陳佩斯可能是所有打工人偶像

2021-02-22 破詞兒

「激素水平下降了,自然你的衝勁兒就不足了。逆流來的時候,咱先躲躲吧。」

2014年,60歲的陳佩斯《易見》中說出這麼一段話。

陳佩斯大概是真正意義上的國民藝人。

從八旬老太到00後,都熟悉那句「皇軍託我給您帶句話」

這個出自1990年小品《主角與配角》的經典臺詞,和同時代陳佩斯、朱時茂那些作品一樣。

隨著電視臺的不斷重播,早已深入到我國人民的記憶中。

但陳佩斯不是個小品演員這麼簡單。

在他這期《易見》中,易立競罕見地出現了哭腔。

這可是以「致命提問」著稱的易立競啊!

她正面懟過包括且不限於萬茜、李小璐、楊冪、孫紅雷、趙又廷、郭敬明等一眾明星。

往往追擊到對方閃爍其詞、顧左右而言他,還能保持面不改色。

易立競業務水平是在線的,仍然直擊關鍵,毫不避諱。

但她在節目中,連說話都帶了顫音。

反觀陳佩斯,身穿粉色POLO衫、休閒褲,腳踩著片兒鞋——

最普通的北京中老年裝扮,無論面對什麼樣的問題,始終蕭散自然、氣定神閒。

即使是說到令易立競哽咽的往事——

「我父親從P鬥場回來的時候,白襯衫上一道一道的血痕、大片大片的血跡,那是血的襯衫啊!」

他也只是眼裡微微泛起淚光,神情仍然自若。

平淡而山高水深大概如此。

陳佩斯是個真正的喜劇大師,及一個深刻誠實的人。

01

既然提到激素水平下降了,那就有激素水平夠高的時候。

在陳佩斯激素水平夠高的時候,他把「大褲衩」給告了

在今天,侵權問題都屢見不鮮。

而早在1999年,他就因為著作權,和朱時茂一起,將央視下屬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送上了法庭。

原因是對方擅自出版並發行了他倆創作並表演的《吃麵條》《拍電影》等八個小品的光碟。

官司最終勝訴,統共拿到了33餘萬的侵權補償金,陳佩斯18萬。

勝訴的代價,是徹底告別了春晚舞臺,直至今日。

這對老百姓來說,得不償失。

爆出來的新聞,都是他多麼多麼悲慘,和被冠以「王菲前夫」頭銜的竇唯類似。

「他們對我們說過好多次NO,我們就對他們說了一次。


當然,代價很大了。」

21年後再提起與央視的恩怨,陳佩斯已經輕鬆了很多,甚至開始調侃自己。

而在2002年接受楊瀾訪談時,他還是憤慨不平,衝勁兒很足。

但他的「不後悔」卻更加堅定。

和春晚的不和不僅是著作權這麼簡單,在外行領導內行的運作模式中,他的許多藝術上專業的建議都沒有成行。

比如建議用蒙太奇的拍攝手法呈現小品

比如運用一些新的技術增強喜劇效果。

太糙了」。

在一個小小助理都能對藝術表演者頤指氣使的環境中,工作都只能用「」字來形容。

除此之外,陳佩斯和朱時茂還經常遭受盜錄。

沒有正式演出的小品,在彩排時電視臺就開始拍了,他們明確拒絕後,對方還理直氣壯——


「我們是電視臺的!」

其他人忍一忍就過去了,但陳佩斯不。

「這個世界需要規則,這樣我們每個人都能活得更好。」

在湖南電視臺演出時,再次遭受盜錄,陳佩斯當場罷演。

「我不想被後人嘲笑。

否則,五十年後、一百年後,他們會憤怒。


他們憤怒不是因為強權,而是忍受強權的人。

告別春晚後,陳佩斯選擇了舞臺,投身於喜劇話劇。

在很長時間內,相對於國民都愛看的春晚,相對於電視臺、電影,劇場未免顯得有點冷清。

但陳佩斯說,離開春晚後,「全方位更好了」

他確實是個有點兒「各色」的人。

02

陳佩斯的父親陳強,並不希望兒子各色。

這個演過南霸天、黃世仁,並憑藉著反派拿到第一屆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男配角獎的明星。

在十年浩劫期間一夜成為眾矢之的,要被置於永世不得翻身的死地。

但經歷過這些苦難,陳強仍然希望兒子不要各色,要符合主流價值觀,多得獎。

然而,陳佩斯早已對名譽、獎項有著發自內心的厭惡。


所以他從不送作品去評獎。

「我是一個乾淨的人。」

他這樣解釋自己不參與評獎。

沒有任何一項國家一等獎,他的成就也早就不用獎項來評判。

從1979年的[瞧這一家子]開始,他做的電影,永遠都是年度票房前三名。

這包括了到1996年,他與父親陳強主演的一系列電影。

[瞧這一家子]1979,爺倆首度大銀幕合作

能排在他們前頭的,都是投資十倍以上的港臺片兒。

爺倆兒拍的那些電影,到今天,豆瓣評分都沒有7.0以下的。

[瞧這一家子]中25歲的陳佩斯

在大紅大紫的時候得罪央視,在大片時代即將到來前走向舞臺——2001年前後,什麼概念?

劇院處於無人問津狀態,跟陳佩斯自導自演的處女作《託兒》一塊巡演的,只有當時大紅大紫的楊麗萍。

全國巡演40個城市,很多地方的劇院是為他們收拾出來的。

最終《託兒》的票房,逼近4000萬

《託兒》2006巡演海報

2004年,陳佩斯將自己的喜劇理論投入進《陽臺》的創作中。

這部話劇,後來作為教學案例,被選入了上海戲劇學院。

《陽臺》2005年開始公演

很多人總是覺得陳佩斯是被逼無奈,被迫走上舞臺的。

他也覺得是在被命運推著走,當演員不是最初的意願,一路做下來卻還不錯;

做春晚那幾年表面上風光無限,實際上卻很狼狽;

有那麼幾年負債都要拍電影,每部電影都虧100萬,到頭來卻又毫不眷戀地走上了話劇舞臺。

比命運更重要的是,自己做出的選擇。

這些沉浮、折騰的命運安排,讓陳佩斯切己地感受到,做電影、電視節目、晚會、小品,都不適合自己。

喜劇,話劇,舞臺,是最適合他的。

03

陳佩斯從未放棄對喜劇藝術的研究。

這是他和普通「喜劇演員」差別最大的地方。

畢業於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的他,對表演不僅學術、專業,還有研究。

在做喜劇藝術這塊兒,他有很強的自覺和功底。

他很有意思,一方面特別接地氣兒,覺得做喜劇最重要的就是觀眾笑

覺得最希望得到的認可就來自於最普通老百姓。


一方面,對喜劇的研究和追求,已經走入了一種孤單的境遇

曲高和寡,走得越深,能切磋的對手越來越少。

「我對這個事情做的時間長,特別專注,下的功夫比別人多。

所以對它的認識也深,能力也強。

所以我做的很多東西,一時半會兒今天很多行業內的人理解不了。

可能六、七年以後,慢慢能被業內理解。」

別人說這話你可能覺得他狂,但陳佩斯說這句話,就恰當。

他不謙虛,不自誇,由裡到外透著一種誠懇。

他不裝,坦誠,年輕時候看什麼不順眼就要罵街。

現在激素水平下降了,看什麼都順眼極了。

他也不說空話,給自己的定義是「手藝人」,一直身體力行地成為更好的手藝人。

他每年都辦喜劇創意訓練營,還會到大學裡宣講。

疫情期間,他又待在家裡把自己的喜劇理論梳理了一通。

如今跟說這段話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六年。

陳佩斯再度登上央視舞臺,作為《金牌喜劇班》的「首席金牌導師」。

沒錯,就是那個21年來,被坊間風傳「封殺」他的央視。

當年,六十歲的陳佩斯說自己的藝術黃金期還沒有到來,還得過幾年。

現在的他處於黃金期了嗎?

至少,更接近了。

正如他所追求的平淡生活一樣,達不到沒關係,趨於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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