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打假「女權男」嗎?

2020-12-24 橙雨傘

「如果因為(女性穿著)短的衣服而引起混亂,那將是禽獸的世界。」

「告訴你的父母。性暴力經常發生在親戚之間。要一直警戒。」

在日常交往中,如果一位男生和我談到這樣的內容,那麼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應該會是:他有在關注女性權益議題,甚至可能是一個女權主義者。

自然而然地,我會對他產生一定程度的安全感,從而拉近彼此的距離。然而現實是,這樣的話,出自「N號房」事件的主犯趙周斌。

△點擊圖片,了解「N號房」事件

「女權男」的雙面戲服

是他精於偽裝,抑或是他的人生經歷將他從一位關心過女性境遇的人扭曲為犯罪經營者?我們身邊的男性,從青少年到中老年,究竟藏有多少副不為人知的面孔?我們無從而知。

但能確定的是,偽裝成女權主義者,似乎成為了許多男性接近女性的手段。

2017年,《周六夜現場》節目組製作了一個短視頻《在酒吧的女孩》。

視頻當中,男一和女主同穿「未來屬於女性」個性T恤,男二坦言自己剛參加完一場女性遊行活動,男三稱自己為希拉蕊工作,男四自稱是卡瑪拉·哈裡斯(Kamala Harris)的粉絲,女五自認是女主的好姐妹。

可是,這五個人在向女主提出約會或性邀請被拒之後,他們不約而同地指責女主為「賤人」。

(註:卡瑪拉·哈裡斯(Kamala Harris),美國加州聯邦參議員。2010年當選加州總檢察長,成為該州歷史上第一位女性總檢察長。2019年1月,哈裡斯宣布參加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她亦被部分美國民眾和媒體稱為「女版歐巴馬」。)

這個視頻實力演繹了網友在上述微博下的評論:

「不要追捧什麼『女權男』。不要因為一個男的發了支持女權的言論就誇獎他,就某稱程度而言,一些男性發表女權言論只是一種掩蓋或求偶的手段。」

「人造女權男」非一日養成

當你面對一位大談抓摸女性「小貓咪」的川某,和一位「反川某」、支持女性生育自由、負責起訴哈維·韋恩斯坦(Harvey Weinstein)案的女權主義支持者時,你會選擇哪一位做朋友/戀人?

△2016年,川普私下的言談被曝出:

「抓住她們的私處,接下來,你就能為所欲為」

我想我會盲選後者。前者明目張胆,挑明了他對女性權益毫無興趣,甚至看不起女性。後者站在女性之中,為女性發聲,乍一看確是盟友。

可實際上,當後者變臉時,更讓人驚恐。

前紐約州檢察長埃裡克·施耐德曼(Eric Schneiderman)就是這樣的「後者」。

施耐德曼因起訴性行為不當的好萊塢製片人韋恩斯坦而聞名,也因此成為米兔運動的明星支持者。但在2018年5月,四名婦女指控他曾對她們實施性暴力,她們指責他是米兔運動支持者中的偽君子。

施耐德曼的斯裡蘭卡裔前女友在《紐約客》採訪中談到了她的遭遇:

「有時他會要求我,叫他『主人』,如果我拒絕,他會一直扇我耳光直到我屈服。」「他會稱我為『棕色奴隸』,命令我重複聲明我是他的財產。」「他痴迷於三人行,並指出』找到第三個女人『是我的責任。他會一直毆打我,直到我同意此事。」「最終他的施虐行為升級,他會向我吐口水、掐住我脖子,令我無法呼吸。」

——關上門,施耐德曼似乎就變成了一個性虐待狂和厭女者。

但在工作中,他是婦女權利的「忠實」擁護者,除了著手調查對韋恩斯坦的指控,他還出席支持生育自由的活動,甚至起草了一項法案專以懲治家庭暴力中的「掐脖/勒死(Strangulation) 」犯罪——沒錯,就是施耐德曼自身被指控的性暴力。

(註:「掐脖/扼殺」是家庭暴力中一種潛在的致命攻擊形式。家庭和親密伴侶暴力預防社區通常堅持稱這種暴力為「扼殺」,用以區別「窒息」,強調前者的嚴重性和隱蔽性。)

圖/施耐德曼的辭職聲明

如果我們是施耐德曼身邊的女性朋友、同事,在看到一位男性積極投身女性權益運動時,必然是欣喜和激動的。但誰又能想到衣冠楚楚的他,在私人空間的表現卻與他的職業、他的政治傾向完全背離呢?

施耐德曼式的「後者」並非少數。

男性女權主義者的多次翻車,讓人不禁懷疑,究竟是否存在真正意義上的男性女權主義者。而「人造女權男」、「假女權男」(Faux/Fake male feminist)之類的話題,也不是第一次在女權圈裡引起廣泛談論了。

2017年,BuzzFeed答主@Loryn Brantz 「科普」了17種需要被打假的「女權男」,其中包括:

1. 自從有了女兒後,我就成了女權主義者2. 叫喊:「不是所有男人!」3. 因為自己願意和有那麼一丟丟胖的女生交往,就自認為英雄4. 「超崇尚自由派」的女權男,但隨後又詆毀支持保守派的女性或惡評她們的容貌5. 用他的「女權證書」來駁斥任何批評或指責的人6. 總是告訴女人不需要化妝,他更喜歡素顏7. 總是向你「男性說教」他的「高級」女權主義理論8. 因為僱用了女性就沾沾自喜的男人9. 看了這篇文章拍桌而起的人......

「不是所有男人!」

圖/Loryn Brantz畫的插畫

除此之外,在網絡搜索「男性女權主義者(Male Feminist)」一詞,會出現許多 「假/人造(Fake/Faux)」的關聯內容:《看穿「假女權男」課程101》《如何識破「假女權男」》《「女權男」的弊端》等等。

男性女權主義者似乎成為了一種傳說中的生物,不可能存在;或是一場傳銷騙局,需要女性盟友們慧眼識人、聯手打假。

當我讀到相關的內容時,第一反應是:「女權男」是對某類男性的粗暴標籤化嗎?

在當下的討論語境中,「女權男」似乎已經成為了偏貶義的名詞。

女性對「女權男」大失所望:「我突然對所有男人失去信心。」

男性也不禁自我懷疑他們是否有足夠的資格成為一名女權主義者:「我的尊重=隱藏的仇女人士,我的不尊重=本性暴露的仇女人士。那我該怎麼辦,我無論做什麼都是敵人嗎?」

這都是「標籤化」下的分裂和困惑。

我是完美的女權主義者嗎?

對號入座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歸類,會使人失去完整性。在歸類的過程中,如果我們習慣將TA人的部分言論和行為作為對TA的評判標準,可能會失去對這個人整體的了解和認識。

我的伴侶並不是一個女權主義者,他甚至都不屑表現出自己有多熱心女性權益。他也並不是完美的性別平等「候選人」,他認為男生有文身很正常、很酷,女生有文身就很掃興。

以前,我試過抓住他刻板印象的想法「大作文章」。我曾經死摳「為什么女生文身很掃興」,想證明他的想法很OLD SCHOOL(保守派)。

他的反饋給了我一記警鐘:「你是不是覺得揪住我的小辮子,證明我『不足夠性別平等』很開心?」

圖/《就算敏感點也無妨》

我突然發現,當下的我,確實是樂於充當「女權主義者刑警」一角的。似乎我比他更有權力去評判我們之中誰才是「更」支持性別平等的一方。

而我自己,真的有資格這麼做嗎?

我看見身材肥胖的人,第一反應是TA的親密關係可以和「一般人」一樣嗎?我看見亞洲女和白人男在一起,第一反應是他們的關係是純粹愛情嗎?我看見黑人女和亞洲男的組合,第一反應是這樣的關係還挺新奇的?

這些奇奇怪怪的刻板印象,也是真實存在於我腦海中的。每一次它們突然出現,我都會給自己「一耳光」,重新審視自己的反應是不是刻板印象、甚至是性別偏見在說話。

圖/《82年生的金智英》

如果我們的伴侶、同事、朋友或家人,與我們持有不同的意見,我們應該如何面對和處理?我們需不需要組建一支「女權主義者糾察隊」?「女權男」也好,「女權女」也罷,只要存在性別偏見的言論和行為,我們都要一絲不苟地去指證、去糾錯?

如果我們以將人歸類的方式作為交友、擇偶的法則,那我們既容易被自稱為女權主義者的人所蒙蔽,也可能錯過不那麼完美,但真誠地尊重、對待女性的盟友。

還記得前面的答主@Loryn Brantz 提到,「用他的『女權證書』來駁斥任何批評或指責的人」是「假女權男」的看法嗎?

不僅是男性可能會表現出這樣的行為,許多女性也可能會。我也犯過這樣的錯誤。

圖/《就算敏感點也無妨》

分派別類、互相指責的行為已經過時了。

我們需要的應該是團結可以一起促進性別平等的力量,共同朝著那個艱難的目標推進。允許缺陷的存在,允許刻板印象的存在,允許不完美的存在。

我們不是天生的女權主義者,更不可能是完美的女權主義者。

奧本大學專門研究性別問題的助理教授塔爾·佩雷茲(Tal Peretz)認為,對男性女權主義者的批評是社會進步的必然結果:

「更多的人正在參與女權和婦女權利運動,我認為他們需要學習的內容還很多,要走的路還很長。」

這不僅指正在參與的男性,而指所有人。無論性別,我們都在摸索如何成為更好的女權主義者,如何更聰明地推動、實現性別平等。

我們可以參考《哈佛商業評論》對「男性如何成為更好的(女權主義)盟友?」所提出的六點建議:

1. 首先,傾聽!2. 尊重空間。3. 記住,重點不在你身上!4. 習慣你的不舒服感。5. 與婦女建立支持性夥伴關係。6. 記住兩個重點:儘可能減少性別歧視的表現,必要時需要付諸具體行動。

這值得所有期待推進性別平等的人一起分享與學習。

不僅是男性需要為成為更好的盟友而努力,我們都需要為成為更好的盟友不斷反思和重建。

P.S. 本文觀點僅代表特約作者個人觀點,部分圖片來源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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