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7日,明日之子4進3爭霸賽,蔡維澤的節奏顯得比別人輕快一些。
斯外戈第二輪唱了一首慢歌,還沒開始,就控制不住地哭了。演唱過程中一度泣不成聲。四火發揮穩定,但卻引來是否晉級一直比別人順利的爭議。而蔡維澤,在當晚收穫的是「牙縫組合」,這引來被稱為酷仔的他一度失笑。
所謂「牙縫組合」,是青峰cue到蔡維澤跟幫唱嘉賓毛不易的牙縫都很大。網友再做延伸,他們演唱的《山丘》原唱李宗盛老師牙縫也很大,「牙縫組合」因此而來。肯定隨至,「牙縫組合的人,唱歌都很好聽呢」。
這自然是一句輕快的調侃,但「唱歌好聽」卻肯定了蔡維澤的實力。可他的追求又不僅僅在此。
4進3的爭霸賽裡,穿插了資深媒體人何潤鋒對選手們的深度慢聊。我們得以一窺自己愛了很久的人之內心。
深度慢聊裡,蔡維澤恢復了一貫的冷靜與理智。
「能有多大把握獲得最強廠牌?」 」30%。」
三個人的三分之一,這不是把握,這是科學概率呀蔡先生~
蔡維澤先說到了4進3的比賽。某種意義上,他甚至沒意識到那是一場將產生前三強的比賽。因為他的比賽態度,清冷又理智:「其實你不管是幾進幾,九進八,八進七,他就是賽季。每一場你都不能被淘汰。其實這就是一種生存戰鬥,必須每一場都穩紮穩打,你才有辦法繼續待在上面」。
「我的目標就是最強廠牌,就是最后冠軍」。
在蔡維澤的描述中,他清晰的勾畫著最強廠牌的模樣,具備獨特性、不可複製性、衝撞、打破格局。
「衝撞」與《明日之子》節目的追求發生重疊,這也是蔡維澤自評中的最強優勢。「我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種衝撞」。
他為此舉了幾個例子。
比如,九大廠牌誕生那一場,他大膽的唱了《你媽沒有告訴你的事》。他顯然知道這首歌並不適合出現在這個比賽節點,「這是一步險棋」。九大廠牌在《明日之子》有標誌性意義,蔡維澤清楚那一場比賽該爭取什麼:流量。按照這個結題思路,他知道自己該唱一首大家都喜歡的歌。
但他就是唱了《你媽沒告訴你的事》,並肆意的在裡面加了生日快樂歌。這是臺灣獨立樂團的慣常做法,卻不是討好大眾流行圈的舉動。
「這對我來說其實就是一種衝撞。我把一個文化帶到另外一個文化裡,那兩種文化勢必會有一些摩擦」。
這樣幹之後,蔡維澤覺得「特別爽」。他打算繼續幹下去。
下一周的最強廠牌總決賽,他還要「衝撞」。
「所有的觀眾都覺得最後一場比賽裡,你必須唱一個完美的句點,你可能要唱你一路走來很辛苦,然後最後你都覺得很值得,過程真的很棒。我覺得大家都會期待像這種歌。但是最後一場比賽我更想要畫上,與其說畫上完美句點,我更想畫上一個深刻的問號」。
「對我來說做好一首歌比把一首歌做到讓人喜歡聽還要重要」。
臺灣某個橋底下,蔡維澤跟幾個年齡相仿的男生坐在一起喝酒。他們可能並沒有聊什麼,也可能什麼都會聊。——這就是蔡維澤暢想的,慶祝自己獲得最強廠牌的方式。
那幾個年齡相仿的男生,就是蔡維澤樂團「傻子與白痴」的團員。傻子是最不社會化,白痴是隨波逐流的人。這是他們給樂隊名字的釋義,而蔡維澤本人,則更喜歡做兩個狀態摩擦後的自己。
遇到這幾個團員,是有些頹喪的蔡維澤認為的,「人生中最好的緣分」。
他們成團三年,日常運作的方式極為簡單。「寫歌,寫曲,寫詞寫曲,編曲,混音,上傳。然後看有沒有人就是藉由這個網絡上的回想看一下你這首歌的成果,然後又跑表演」。
樂團成員各有所長和負責的領域,但沒人擔任財務。因為大家都沒錢。
成團三年,也成為了推動蔡維澤來參加《明日之子》的原因。
很多臺灣獨立樂團的人心裡都明白,有一根生死線天生的在那裡——「大四就會解散」。
「因為你需要工作了,沒辦法跟家裡用正當理由拿錢;你需要工作了,也沒有辦法一邊負擔樂團事務,一邊負擔自己的生計」。
「你就會選擇活下去。」
解散,也被蔡維澤形容為團員間心照不宣的感覺,如果這一年還沒有起色的話。「但大家都不會講出來」。
這推動了蔡維澤參加《明日之子》。一來,這是一檔會帶來巨大宣傳量的節目;二來,樂團如果還沒有一些實質性的突破,就會進入上一段這種很危險的狀態。
對樂團和音樂,蔡維澤顯然有更多一點的堅持和明白。
他甚至沒想明白為什麼要讀書,「生存可以很容易,也可以很難,我大不了去便利店當一個店員,我還是活得下去」。
雖然這麼說,但蔡維澤在學校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學霸:爸爸爸是公務員,媽媽是英語教師,在蔡維澤口中,自己小時候從來都不會太刻苦的學習,每天都會打籃球,放學就在各個街道中晃蕩,卻一直是班級第一。一路走來,最好的國中、最好的高中一直到臺北大學,儘管因為音樂成績起伏過,但他始終是旁人眼中的好學生。
不變的還有音樂。
他想明白了樂壇對他的致命吸引力。「我明明知道不太可能,但是他擺在那裡,我就覺得舒服」。
「我生活中不能沒有他,我會失去重心」。
原創是蔡維澤在《明日之子》舞臺上重要的標籤。這自然也是他與樂壇、音樂打交道的方式。雖然從出現在《明日之子》以來,大家都用酷仔來稱呼他,但他卻一直說:「我不希望音樂之外的任何東西,定義我的人生。」而他對音樂的態度,依然清冷又克制:「我一直都否定我的才華的」。
他的邏輯是,「如果有一天我覺得自己很棒,那我就再也寫不出好歌」。
所以,蔡維澤寫歌不會憑直覺,他會在樂理和音樂製作商再三的考究,再三的推翻自己。一首歌,寫半年。
對應的,他在音樂上的野心也很大。「我想要成為一個,被歷史銘記的(人)」。
被歷史銘記,首先需要被人看到。
七進五那場比賽,文兆傑唱到結尾問蔡維澤,「蔡維澤,你想當明星嗎?」
現在蔡維澤可以給出答案,「我想」。
因為他想要流量。不是山呼百應,不是粉絲見面會、偷拍、甚至出現必須要帶的一堆助理。
「我其實很抗拒那些東西,我不想要做一個傳統意義上的明星」。
他相當明星,只想獲得明星才有的流量,這樣「傳播音樂上會很方便,或者你在帶領一個文化的東西上面,會變的容易一點」。
「可能我們這樣一群人觀眾會覺得怪異,觀眾會覺得你不討喜,你在做什麼呢哥?當他們用已經定型的審美標準來看你的時候,我更想要去證明一些事情」。
未來,「引領潮流,帶領文化」,蔡維澤說。
文/陳露 採訪支持/何潤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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