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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婊子合該在床上有情,戲子只能在臺上有義。 臺上,一生一旦,英雄美人,一出《霸王別姬》唱紅四十年代的北平。 臺下,師兄師弟,性情各異。一具風流倜儻,與紅妓兩情相悅;一個人戲不分,泥足深陷。由此,三人在愛與恨的漩渦中角逐糾纏.風雨人生沾有縷縷血腥,前塵往事留下幾許綺麗和幽怨?李碧華原名李白,是香港文壇大名鼎鼎的才女。她才高意廣,行蹤神秘,從不在大庭廣眾前拋頭露面,堅持不公開照片、身世、年齡,容貌不詳。曾任教師兼任多份職業。1976年秋至今,任記者及電影、電視編劇,並撰寫專欄。著有《白開水》、《爆竹煙花》、《青紅皂白》、《胭脂扣》、《霸王別姬》、《糾纏》、《秦俑》、《誘僧》、《青蛇》等,多部作品改編成電影。擅長寫情,揭示人物複雜豐富的心靈世界,表達了作者對情的執著追求,並融入歷史的、社會的、美學的、哲學的意蘊,所以她書中的人物獨具一格,故事別出心裁、瑰奇詭異、雅俗共賞,為她贏得了「天下言情第一人」的美譽。天寒日短,大風颳起,天已奄奄地冷了。大夥都在掂量著,是不是要飛雪的樣子。
天橋在正陽門和永定門之間,東邊就是天壇,明清兩朝的皇帝,每年到天壇祭祀,都經過這橋,他們把橋被比作凡間人世,橋南算是天界,所以這座橋被視作人間,天上的一道關口,加上又是「天子」走了,便叫「天橋」。後來,清朝沒了,天橋也就墮落凡塵,不再是天子專有。這裡漸漸形成一個小市場,橋北兩側有茶館,飯鋪,估衣灘。橋西有鳥市,對過有
各種小食攤子,還有摞地摳餅的賣藝人。熱熱鬧鬧,興興旺旺。
小叫花愛在人多的地方走動,一見地上有香菸屁股,馬上伸手去拾。剛好在一雙女人的腳,和一雙孩子的腳,險險沒踩上去當兒,給撿起了,待會一一給拆了,百鳥歸巢,重新卷好,一根根賣出去。
女人的鞋是雙布鞋,有點殘破,那紅色,擱久了的血,都變成褐了。孩子穿的呢,反倒很光鮮登樣,就像她把好的全給了他。
她臉上有煙容。實際上二十五六,卻滄桑疲憊。嘴唇是擦了點紅,眉心還揪了痧,一道紅痕,可一眼看出來,是個暗門子。
孩子約莫八九歲光景。面目如同啞謎,讓圍巾把脖子護蓋住。這脖套是新的,看真點,衣裳也是新的。
雖則看不清楚他長相,一雙眼睛細緻漂亮,初到那麼喧囂的市集,怕生,左手扯著娘的衣角,右手,一直嚴嚴地藏在口袋中---就像捏著一個什麼神秘的東西。很固執地不肯掏出來。
「號外!號外!東北軍戒嚴了!日本鬼子要開打了!先生來一份吧?」
一個剛就鹹菜喝過豆汁,還拎著半個焦圈走過的男人吃他一攔,正要揮手:
「去去!張羅著填飽肚子還來不及。誰愛看開打誰打去!」
那揮在半空的手險險打中怯怯的孩子,他忙貼近娘。皺著眉,厭惡這些臭的男人。
「問你呀!」娘把這個惶恐的,夢裡不知身是客的孩子喚住。
娘趕忙給他剝去了脖套,露出來一張清秀單薄的小臉,好細緻的五官。
關師傅按捺不住歡喜。先摸頭,捏臉,看牙齒。真不錯,盤兒尖。他又把小豆子扳轉了身,然後看腰腿,又把他的手自口袋中給抽出來。
小豆子右手拇指旁邊,硬生生多長了一截,像個小枝椏。
「師父,您就收下來吧?他身體好,沒病,人很伶俐。一定聽您的!他可是錯生了身子亂投胎,要是個女的,堂子裡還能留養著」
「---不是養不起!可我希望他能跟著您,掙個出身,掙個前程。」
「孩子水蔥似地,天生是個好樣,還有,他嗓子很亮。來,唱----」
她一咬牙,一把扯著小豆子,跑到四和院的另一邊。廚房,灶旁。
天色已經陰暗了。玉屑似的雪末兒,猶在空中飛舞,飄飄揚揚,不情不願。無可選
一下非常悽厲,慘痛的尖喊,劃破黑白尚未分明的夜幕。
練功的是徒兒們,心驚肉跳,不明所以。小石頭打了個寒噤,情知不妙。
一個驚懼迷茫的小獸,到處覓地躲撞,尋空子就鑽,雪地上血跡斑斑。
挨過半響。堂屋裡,只聞強壓硬抑的咽氣,抽泣。絲絲悉悉,在雪夜中微顫。孤注一擲。
那麼艱辛,六道輪迴,呱呱墮地,只是為了受上一刀之剁?
陳昇回憶,當時去北京的百花街錄音棚,只是為了給電影寫配樂,但他與編曲人李正帆卻始終不能找著感覺,「但那時全世界都知道我在北京錄音呢,要是弄不出好的東西,我還不如自殺算了。」碰巧一天兩人在路邊吃涮羊肉,當時陳昇已經想好要打包回臺灣了,一邊懊惱一邊用閩南話哼出「為何在北京」,像極了英文的「One night in Beijing」的發音。坐在一邊的李正帆大叫好,而陳昇卻以為他開玩笑罵道,「去死吧」,最後在李正帆的強烈要求下兩人回錄音棚將簡單的幾個小節轉化成一首經典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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