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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史上惡名昭著的連環殺手不勝枚舉,但其中女性卻不多見。而其中共奪去了7名男性生命的艾琳·烏爾諾斯可謂是其中的佼佼者,更少見的是她的作案工具是手槍——這是女性殺手並不常見的作案手法。本片導演尼克歷時10年跟蹤拍攝艾琳·烏爾諾斯的被審訊經歷,試圖揭開這個比黑寡婦蜘蛛還要惡毒的女殺手到底是為何走上喋血之路的。
艾琳·烏爾諾斯的真實經歷還曾被改編成電影,其中她的角色由查理茲·塞隆主演。
▲ 1992年,尼克在監獄中見到了烏爾諾斯,她於1991年1月被捕。當時警方根據犯罪現場遺留的指紋以及目擊者證詞判定她為嫌疑人。但烏爾姆斯堅稱是西姆斯實施強姦在先,自己只是正當防衛。
▲ 次年,也就是1992年,她再次因涉嫌謀殺理察·馬洛裡受審,這一次她的「強姦辯詞」沒有起作用,在庭審中被定為死罪。在之後的幾次審判中,烏爾諾斯依舊堅稱自己舉槍殺人實屬自衛,「不管殺了多少人,我都是出於自衛」。她強調在自己的應召女郎生涯中,她一次也沒有跟客人主動發起過衝突,是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們折磨她、虐打她,才導致了她的反擊。
▲ 最後,除了西姆斯案因屍體始終沒有被找到而無法定罪外,烏爾姆斯一共被判處了6項死刑,並最後於2002年被執行注射死刑。覺得翻身無望的烏爾姆斯面對尼克的鏡頭時,一改在法庭上的柔弱無助,一臉不以為然地解釋自己的殺人動機:「他們是對的,我是個連環殺手。我憎恨人類,還會繼續殺人。」
▲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烏爾姆斯如此憎恨人類?尼克試圖揭開血腥背後的真相,他走訪了烏爾姆斯的故鄉,試圖拼湊出這個連環殺手過去的生活。烏爾姆斯的過去無比的黑暗,生父在她兩個月大時因孌童罪被判終生監禁,母親在她六個月大時離家出走,之後她被外租家收養,14歲時遭祖父的一個朋友強暴而懷孕,並生下一個小孩。16歲時祖母病逝,她被祖父趕出家門,從此來到佛羅裡達,為了養活自己開始成為性工作者。從18歲起,她就因各種罪名多次入獄,僅有的一次婚姻也沒維持一年就以離婚告終。
▲ 在烏爾姆斯的生命中,同性戀人泰瑞亞是她黑暗天空裡唯一的「玫瑰色」。與泰瑞亞生活的三年時光是幸福的,艾琳在提到這段往事笑稱她倆是女女版「邦尼與克萊德」。說起她槍殺七個男人也是為了錢,為了生活。「不過馬洛裡的確強姦了我,別的人沒有。」
▲ 尼克還找到了黛安——烏爾姆斯的生母,她從尼克口中第一次知道了女兒的悲慘遭遇後,她哽咽地追問「難道當時沒有兒童機構保護她嗎?」接著她向尼克講述當年生產時的困境,強調她生艾琳時只有13歲並且是難產。在不斷向尼克確認女兒的死刑執行日期後,她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 電影《女魔頭》裡,查理斯·塞隆飾演的艾琳在每一次劇烈的心理剖析中都質問「這一切該由誰來負責?」,導演在這部紀錄片中並沒有預設烏爾姆斯是「天生殺人狂」,希望從她的人生經歷中找到她嗜血的原因。儘管她悲慘的人生令人唏噓,但任何理由都無法掩蓋她殺了七個人洩憤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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