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昆:用科幻小說放大人性

2021-01-12 新華網客戶端

       中國科幻文學界有「大小劉」之說,大劉是劉慈欣,小劉則是居住在美國的劉宇昆。2015年、2016年「雨果獎」作品《三體》(劉慈欣)和《北京摺疊》(郝景芳),都是經過劉宇昆的精彩翻譯,才傳達到英語世界。網上甚至有人說「中國和世界頂級科幻的差距,不在於幾個劉慈欣,而在於一個劉宇昆而已」。

      好友陳楸帆描述劉宇昆「是一個超人般的存在」,「給他回郵件過不了多久就會回,曾有一次發一篇小說需要他翻譯,他第二天就發了過來,就像人工智慧一樣。」而為什麼有這樣驚人的能量,並能跨越計算機、英美文學、法律等多個領域。或許,這源於劉宇昆的好奇心。劉宇昆告訴參考文化,「好奇」其實是創意的開始,他開始寫小說就是因為對某件事感到好奇。

      今年9月,劉宇昆的短篇小說集《奇點遺民》中文版出版,這本書集合了22篇他在不同階段創作的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小說行文中明顯的數學功底和理性思考讓人驚嘆,儘管這些故事多是從單個人的視角進行敘述,但故事中無論發生什麼,文字的「情緒」都始終穩定,即使有大喜大悲的事情發生,也只是一筆帶過,點到為止。

      劉宇昆反感「華人作家」的標籤,因為「那太過狹隘」。有人會不滿他的科幻文學作品「失去了構建宏大和面向外部世界的雄心」,而他可以坦然說「我覺得警告式、批判式的小說沒什麼意思」,「我寫的東西都是我自己想寫的」。這大抵應和了劉丹青所描述的「沒有被欺負過的臉」,劉宇昆似乎對每個角色中都遊刃有餘,無疑劉宇昆以欣然的方式濃墨重彩地書寫「劉式」科幻文學。

      2017年11月16日晚,來京參加第八屆全球華語科幻星雲獎頒獎典禮的劉宇昆,順道到中信書店推介新書,並接受了參考文化採訪。這位智商超高的「宅男」,並不算是理想的採訪對象——回答問題愛「打太極拳」,甚至在新書對談活動起初,他的表情相當不自然,時而像人工智慧般用眼光掃射著周遭。

小說集《奇點遺民》封面

      科技是對人性的比喻

      參考文化:你的小說探討了「人腦數據化」,有一位谷歌的科學家也在做這方面的研究,他們認為人腦數據化大概會在2040年左右實現,你覺得呢?

      劉宇昆:我不知道這種事情最後會不會成功,但是我可以預言,如果真正成功的話,結果肯定和所有的科幻作家、未來研究者所預測的,都完全不一樣。因為在歷史上科幻作家和這些未來學家說的東西一般都是很扯的,99.99%都沒有成功實現過。你要真想知道的話,還是去看一些正規的科學論文,你可以知道人類現在到底研究到什麼地步了。

      Q:你更偏向將技術作為故事的核心,還是把它當作背景?

      A:我認為技術是一個背景,技術是既是放大人性的一種可能性,也是一種人性的試金石。因為你在這種科技強大的虛擬背景下,可以看出來人性到底在什麼地方是值得保存的,哪些部分是需要改進的。我是喜歡探索什麼樣的問題可以激起非常兩面化的回答,然後我也不判斷對錯,這種事情我留著讓讀者自己去決定,但是我喜歡描述這些選擇。

      Q:在日常生活裡,你會很關注最新出的科技產品嗎?你知道,一些作家排斥使用手機和網際網路?

      A:我是很感興趣,但是感興趣並不等於完全同意這些東西是好的,而要看最後怎麼用。我有時候自己買,有的時候借別人的。

      Q:那你怎麼評價最近上映的《銀翼殺手2049》?

      A:第二部電影在視覺上很好,但是故事特別沒有創意。原來菲利普·K·迪克原來寫小說時,他想講的是,人類在現代社會裡那種隔閡的感覺,那種很冷冷的,沒有同情心、同感心的感覺。所以仿生人並不是一般人想像的科幻電影裡的探索機器人,仿生人只不過是一個符號而已,是用來比喻的——科技就是一種對人性的比喻。

      Q:電影公司用算法來算出什麼樣的商業電影可以成功,機器人用算法來完美配對女朋友,新聞APP基於關鍵詞看出讀者的閱讀偏好。如果算法在人的生活中無孔不入了,我們應該怎樣來逃離,以保持人的獨立性?

      A:算法在這方面的影響不是太嚴重。算法不算法沒什麼重要,但是誰控制算法更重要。有的時候很危言聳聽,其實沒有那麼極端,大多數人還是有很多自己可以決定的空間。我的看法是寫小說不是寫論文,這種警告式、批判式的小說沒什麼意思。我喜歡的小說是給人空間,然後自己得出自己的結論,如果有的讀者看不懂,覺得我寫的是「只有一個可能性」的話,那是因為他們不是我的讀者。我寫的是「各種各樣不同的可能性」,然後你自己可以選擇往哪邊走。

資料圖片:2014年11月2日,美籍華裔科幻作家劉宇昆(右)和科幻作家劉慈欣在星雲獎頒獎典禮上。 當日,第五屆全球華語科幻星雲獎在北京舉行頒獎典禮。新華社記者 李一博 攝

      對文化有「敬畏之心」

      Q:你為什麼學了英美文學、計算機,又去學法律?

      A:其實很難回答,因為你要問一個人當時為什麼這樣決定,很多時候他們的回答都是後來補充進去的。我們人類有一個特徵,就是事情發生以後,我們愛用因果來解釋一切東西,對於我們發生的歷史,我們講起來好像是很必然的。但其實很多事情都特別偶然。我跟你說的話可能也是後來補充進去的。我當時對文學感興趣,所以我學英美文學,後來我對計算機也感興趣,所以學編程,然後工作了幾年後發現我們創業時有很多法律上的問題,那時候覺得法律可以把世上一些很不公正的事情解決掉,然後我就去學了法學,變成律師。但是我一直都在寫作,後來做訴訟顧問,也是因為想多陪自己的孩子一些。其實,所有的這些職業都是相通的,因為不管是寫作、當律師還是當程式設計師,都是用一些符號來建造一些虛構的機器,來達到一些目的。

      Q:重讀《摺紙動物園》,會觸動你的感情嗎?

      A:故事裡小朋友的感情是比較普遍的,因為每個人都經歷過這種對自己父母從不理解到理解的過程,舉個例子,自己從小在鄉村文化中長大,然後搬到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去生活,會有一種不自信,覺得自己以前的文化好像不太好,要改變,這個大家都有。

      Q:我們對文化,是不是要保持一種敬畏之心?

      A:我覺得是。文化是一個很複雜的事情,要去不斷的體會、學習,所以我非常反感把中美文化以一概全。因為兩種文化都是很複雜,很有層次而且很不同。中國文化很大很複雜,特別是近代中國文化,已經和傳統的中國文化很不一樣,所以你要問我祖父輩的人,或者和我父母輩的人,或者是80後、90後、00後的人,他們的回答都是不一樣。我特別反感一些美國人跑到中國住了兩三天,就指手畫腳說我知道中國文化是什麼東西,中國人的特點是什麼。如果一個人覺得可以對一個文化下結論的話,他就是不懂得這個文化。

      Q:據說你小時候愛看金庸小說,能講講那時候讀金庸小說、讀《詩經》時,你腦中浮現的畫面嗎?

      A:我沒學過古文,所以都是自學的,讀這些東西我要看很多的工具書。我就是覺得看到了一種不同的世界觀,一種不同的文化,就像是看《荷馬史詩》或者很老的盎格魯-撒克遜語言一樣。我有點惋惜,沒有得到那種能夠真正明白古代看法的做法,但是我可以感到一種現在已經看不到的美感。我喜歡金庸的小說,是因為金庸在很大程度上給了我一種喜歡古典文化的感覺,他寫得很通俗,所以一些中國古代文化的東西你不懂的話,你也會覺得蠻深奧,有很多問題值得去探索,他這種寫法很好,至少給了我一種興趣。我寫科幻小說也希望有這種結果,就是說我寫了以後,經常在後面列一些我參考的書籍,希望讀者看了感興趣的話可以去繼續看一下更加深刻的專業上的東西。

      不會取悅他人的「宅男」

      Q:你談到自己的科幻小說是寫給自己看的,據我所知,很多作家寫作喜歡取悅自己,但是也有一批作家喜歡迎合讀者和市場而寫作。你怎麼看自己不大喜歡取悅別人的性格或經歷?

      A:我是個很內向的人,我每次和別人打交道都覺得要花很大的精力,我也覺得特別累。我最喜歡在自己家裡呆著,然後和孩子一塊玩,玩遊戲,或寫作,我非常宅。另外,每個人都特別的不一樣,最起碼說,作為一個作家,你可以把自己腦子裡想像出的世界寫成文字,然後讓一個陌生的讀者讀了以後在他的腦子裡重現出你想像的場景,雖然兩個場景可能不是完全一樣的,但還是覺得發生這種事情很奇蹟性,很科幻,對我來說,特別有意思。

      Q:你教小女兒中文的成果怎麼樣?

      A:這個成果很差很差,因為我太太是講粵語的,不講普通話,所以我們在家裡從來不講漢語,沒有漢語的環境,所以也可能沒法對漢語有很深的理解。與其逼她們學,還不如隨和一點,如果她們大一點對中國文化感興趣的話,讓她們自己去學。

      Q:美國那邊現在有學漢語熱嗎?

      A:我覺得很大程度是因為很多很優秀的中國年輕學生出去當中文教師。另外,中國是未來比較強大的經濟體,也會有一些影響。

      Q:現在還是在通勤的火車上寫作嗎?可以談談接下來的寫作計劃嗎?

      A:以前是這個樣子,但是時間不夠,所以今年夏天開始轉成了全職作家,還是用英文來寫。我現在在寫第三部長篇小說,就是我的「絲綢朋克」系列的第三部。寫完了以後還想寫一些長篇小說,但是要先寫完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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