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全球電影觀察
史蒂文·史匹柏,美國著名電影導演、編劇電影製作人、慈善家。史匹柏曾憑藉《辛德勒的名單》《拯救大兵瑞恩》2次榮獲奧斯卡最佳導演獎,他執導的電影還包括《大白鯊》 、《E.T.外星人》、《侏羅紀公園》、《幸福終點站》、《戰馬》以及剛剛上映不久的《間諜之橋》等影片。2013年時代雜誌將其列入世紀百大人物之一;
2016年5月26日,哈佛大學第365個畢業典禮日,史匹柏為畢業典禮帶來了一番精彩的演說,博古通今將電影製作和靈感做了深刻而風趣的解說。
史匹柏的演講以自嘲開場——這位今年已70歲的大導演說,自己直到2002年(已56歲)才大學畢業,因為年輕時在大學期間早早就確信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所以就輟學了。
後來,因為他總是對自己的7個孩子強調大學教育的重要性,但自己卻沒有身體力行,所以決定在五十多歲時重返大學獲得了學位。
以下為演講全文
非常感謝Faust校長、Paul Choi校長謝謝你們。非常榮幸能被邀請成為哈佛2016年畢業典禮的演講嘉賓,在眾位優秀的畢業生、熱情的朋友和諸位家長前做演講。今天讓我們一起,祝賀2016屆哈佛畢業生順利畢業。
我清楚記得自己的畢業典禮,因為它僅發生在14年前。你們有多少人花了37年畢業的?像你們大多數一樣,我也是十幾歲時開始上大學,但是我大二時獲得了好萊塢環球影城的理想工作機會,所以我輟學了。我告訴我父母,如果我的電影事業發展的不順利,我會重新入學。
但我的電影事業一切進展順利。
最後,我因為意義重大的原因重新回到學校。大多數人上學是為了教育,有人為了父母,但我是為了我的孩子。我是七個孩子的父親,一直強調上大學的重要性,但我卻沒有上完大學。所以,在我50歲時,我重新回到加州州立大學長灘分校就讀,並且獲得學位。
另外補充一點:因為我拍攝的三部《侏羅紀公園》,古生物學課給了我學分,非常感謝。
《侏羅紀公園》劇照
當然,我選擇輟學是因為我清楚地知道我想做什麼。你們當中有些人或許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做什麼,有些人卻並不知道。也許你曾經認為知道了自己想做什麼,但現在卻在質疑你自己的選擇。也許你們正坐在這裡,試圖找到方法說服自己的父母,你想成為一名醫生而不是喜劇作家。
你們接下來選擇做的事情,在電影裡我們稱作為「角色定義時刻」(characterdefining moment)。有些時刻場景你們非常熟悉,比如《星球大戰:原力覺醒》裡,Rey意識到身體裡的原力,或者是《奪寶奇兵》裡印第安那·瓊斯戰勝恐懼自願送入「蛇口」。
一部兩個小時的電影裡,你會看到很多角色定義時刻,但是現實生活中,你每天都會遇到。人生是一系列強有力的「角色定義時刻」。我很幸運18歲的時候就清楚自己想要做什麼,但我卻不清楚「我是誰」。
怎麼會呢?我們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是誰呢?
因為我們25歲之前,一直都在聽取別人的聲音,家長、老師向我們灌輸智慧和信息,領導、導師以他們的角度告訴我們世界如何運轉。
通常這些「聲音」有權威性而且奏效,但有時懷疑會湧進我們的內心,尤其是當我們獨立思考、發現這與我們的世界觀並不一致時。一段時間內我們是可以允許自己壓抑自己的想法、與這些矛盾共存的,允許它們定義我們自己的性格,就像哈利·尼爾森唱的「每個人都在議論我,所以我聽不到自己內心」。
起初,我需要聽取的內心聲音幾乎不可聞,很難被注意到,就像我高中時期一樣。但一旦我開始留意內心所想,直覺就會降臨。
我想大家需要明確一點:直覺並不同於意識。它們通常同時運作,但是有一點不同的是:你的意識會告訴你「這是你應該做的」,然而直覺會悄悄說「這是你能做的」。聽從那個告訴你能做什麼的聲音,沒有什麼比它更能定義你的角色。
因為我一旦會聽從我的直覺,我就會全力投入到一些項目中去,而放棄其它。
直到19世紀80年代時,我電影中的大多數,我猜你們可以稱之為「逃避現實」。我不會拒絕任何這些電影的邀約,不只是《1941》。不止那一部,很多早期電影反映了我當時內心的價值觀,如今我仍然在這樣做。但我當時處於自己的電影泡沫中,因為我的輟學,我受限的世界觀部分來自於我的想像,而不是外界教會我的。
《紫色》劇照
當我執導電影《紫色》時,這部電影開拓了我的眼界,印象頗為深刻。這個故事充滿了深刻的痛苦和真理,就像當時Shug Avery說的,「一切都需要被愛」。我的本能直覺告訴我,這些富有靈感的電影人物應當被更多人所知道。通過製作那個電影,我認識到了製作電影可以是一個使命。
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要有使命感。不要逃避使命感所帶來的一切風險和挑戰,嘗試它、檢驗它、挑戰它。
我的任務是製作至少改變世界兩小時的電影。你們的任務是要永久地改變世界,你們是未來的希望,勇敢的創新者、開拓者、領導者和執行者。
你們開啟光明未來的方法是學習歷史。《侏羅紀公園》的編劇Michael Crichton,畢業於哈佛醫學院,經常引用他最喜歡的一位教授說過的話「如果你不懂歷史,你就一無所知。」就如同你是一片樹葉卻不自知作為樹木一部分的角色。所以歷史專業的學生們,從歷史和文化的角度來講,你們做了很棒的選擇,雖然工作上並沒有明顯優勢。
我們剩下的人就需要多做出些努力。社會化媒介的使命是詮釋現在和未來,但是我不斷在挑戰讓我的孩子們能夠多花一些時間了解背後的故事,去探究真正發生了什麼。因為弄懂自己是誰就是探究父母是誰,了解他們祖父母是誰。透過祖父母就知道他們移民過來時這個國家是什麼樣子。因為美國是一個移民國家,過去和現在都是。
所以對我來說,這意味著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可講,有很多故事可講。如果可以的話,和你的父母、祖父母聊聊天,聽聽他們的故事。我保證,就像我向我的孩子保證的一樣,一定收穫頗豐,絕對不會無聊。
這是我為什麼總是基於現實生活製作電影。我閱讀歷史,並不是為了說教,這只是額外好處,而是因為歷史充滿著你不會經歷過的最偉大的故事。英雄與惡棍都不是文學中的構想,他們是所有歷史的核心。
這也是為什麼聽從內心如此重要的原因。這也是迫使林肯和辛德勒做出正確的道德選擇的原因。在你的定義時刻裡,不要讓道德心因為利己左右搖擺。堅持自我需要勇氣,而勇敢需要背後很多人的支持。
如果你足夠幸運,你會有像我父母一樣開明的父母。我把母親看做我的幸運女神。12歲時,我父親給了我一個電影攝像機,也是因為有了這個,我可以更好地去感知這個世界,我很感謝我的父親。現在我很感激父親也來到哈佛,坐在這裡。
我父親今年99歲了,只比懷德納圖書館(哈佛最大的圖書館今年100年)年輕1歲,但不像這個圖書館可以翻新,父親已垂垂老矣。另外,父親,在你身後有一位99歲的女士,這個之後我會介紹給她,好嗎?
雖然你的家人並不能到場,但他們始終在背後支持你。《美好人生》結尾時,Clarence在書上寫下了這樣的話:只要你還擁有朋友,你的人生就不是失敗的。希望你們畢業之後能繼續保持在哈佛結下的友誼,並從中收穫能與之分享生活的人。
史匹柏與妻子
我猜想你們之中的一些人多少會有一點激憤,並不想優柔寡斷。我很贊成,我一直在強調直覺的重要性,而它也應當成為你生活中最重要的聲音,直到你遇見一生摯愛。當我遇見Kate和她結婚時,我體會到了這一點,這也成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角色定義時刻」。
愛、支持、勇氣、直覺,所有這些東西都是成為英雄需要的,但是成為英雄還需要一樣東西:戰勝惡棍。你們都是幸運的,這個世界有很多「怪獸」,比如種族歧視、對同性戀的歧視、階級仇恨、政治仇恨、宗教仇恨等。
當我還是孩子時,因為猶太血統我曾經被欺凌。這很令人苦惱,但是比起我父母和祖父母面對的局面,這個輕多了。我們真的相信反猶太主義正在消逝,但我們錯了。過去兩年間,將近20000猶太人離開歐洲尋找更好的生存之地。今年早期時候,歐巴馬總統講述這個可悲的事實時,我身在以色列大使館。他說:「我們必須直面這個事實,反猶太主義再度高漲,我們不能否認這個事實」。
面對這個事實,我遵從內心,1994年創立了納粹屠猶研究基金會USC Shoah Foundation。自從那時候,我們和63個國家53000位大屠殺倖存者和經歷者交談,製作視頻證據材料。現在我們在收集來自盧安達、柬埔寨、亞美尼亞、南京種族滅絕中的證據材料。因為我們永遠不會忘記這場難以置信的屠殺行動,但它卻頻繁發生。這些暴行現在仍然在發生。我們不禁疑問「這樣的仇恨什麼時候停止?」更會好奇「它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現在,我不得不告訴Red Sox的粉絲,我們厭煩部落主義。除了為主隊加油外,部落主義也有其黑暗的一面。由於基因,我們把世界分為「我們」和「他們」。因此,目前亟待解決的問題是:我們如何團結起來尋找所謂的「我們」?我們如何做這件事?這仍需要我們做更多努力做更多工作,有時我感覺這項工作甚至從未開始。不僅是反猶太主義正在高漲,伊斯蘭恐懼也正在高漲。被歧視的任何人沒有區別,都是因為「仇恨」,無論是穆斯林、猶太人、邊境的少數民族還是同性戀群體。
於我而言,對你們而言,擺脫更多仇恨的唯一答案就是擁有更多人性。我們必須用好奇心代替恐懼。「我們」和「他們」,我們要通過與每個人建立聯繫,來找到「我們」。相信我們是同一部落的成員,與每一個靈魂感同身受,即便是隔壁耶魯大學的學生。(我的兒子畢業於耶魯大學,謝謝。)
但同情心不只是應該停留在感性層面,而應將其付諸實踐,比如選舉、和平的抗議,為那些不能暢所欲言或者有困難的人辯護與高呼。如果你熱衷幫助他人,請遵從你的內心,竭盡所能。
如果說到幫助他人的行為,你不妨看看好萊塢那個有價值的紀念教堂。它的南牆以哈佛校友會命名,以二戰犧牲生命的學生、校職員工們,總共697條生命。他們曾經站立於你們現在站立的地方,卻已經離我們而去。1945年,這個教堂開始使用時,哈佛的James Conant校長賦予這些勇敢的人們以榮譽,呼籲大家學習他們這種事跡,將他們的偉大功績發揚光大。
70年後,這些話仍然適用。因為他們的犧牲並不是一代人能償還的簡單債務。每一代人都必須學會感激。就像我們不能忘記那些暴行一樣,我們也不能忘記那些為自由抗爭的人士。因此當你離開校園進入社會時,請繼續保持發揚的精神,向他們學習,就像《拯救大兵瑞恩》裡說的,「不要辜負你的生命」。
請保持聯繫,不要忽視眼神交流。
可能這並不是你希望從創造了媒體的人,身上聽到的道理,但現在我們花費大量時間在手機上,而不是看身邊的人。所以,從現在開始,在座的各位,請與你周邊的人身邊任何人對視幾秒鐘。他們也許站在你身後,也許隔著幾排人,眼神交流即可。你現在感受到的就是我們要分享的博愛精神,即便混合著一點點社會不安。
即便你不記得今天的任何東西,我希望你能記住此刻的交流。你們所有人過去四年發生了很多故事,即將開啟新的人生,你們今天站立的地方,下一代人也會站立在這。我在我的電影裡想像過很多種未來的可能性,但你們將決定真正的未來,我希望那將是正義和和平。
最後,我希望你們都能有一個「真正的,好萊塢式的歡樂大結局」。我希望你們能跑贏T.rex恐龍,能抓到罪犯。另外,考慮到你們的父母,時不時地象E.T. 一樣,回家看看!
謝謝大家!
演講視頻如下
人物簡介:
史蒂文·史匹柏1946年12月18日出生於俄亥俄州的辛辛那提市一個美國猶太家庭,其父是個電子計算機專家,其母是位古典樂演奏家。早在青年時代,史匹柏就已經和他的朋友開始製作一些冒險電影。12歲生日那天,父送給了他一架袖珍攝影機,這使他對拍電影更為著迷。
他的第一部電影是在亞利桑那州斯考茨德爾的一家旅館中拍攝的。其後,他於1958年加入童子軍,因為拍攝了一部名為《最後的槍戰》的9分鐘8毫秒短片,獲得嘉獎。十三歲時,史匹柏拍攝了一部40分鐘的戰爭電影——《無處容身》,再次獲獎。
1963年,在亞利桑那州菲尼克斯的阿卡迪亞高中,16歲的史匹柏自編自導了他的第一部獨立製作電影——140分鐘的科幻冒險電影《火光》。這部成本為400美元的電影在當地電影院放映後取得了100美元的利潤。
父母離婚之後,史匹柏隨他的父親搬到加利福尼亞。他的三個妹妹和母親留在亞利桑那。1965年,他從加利福尼亞薩拉多加的薩拉多加高中畢業,在這段時間裡,他加入了鷹軍(Eagle Scout)。在搬到加利福尼亞之後,史匹柏三次申請加入位於長灘的電影學校,但均因糟糕的C等成績被拒之門外。在20世紀60年代進入加州州立大學時,他也成為了ThetaChi兄弟會的成員。
1968年,史蒂文·史匹柏獲得一位開光學儀器公司的富翁投資十萬美元,讓他導演一部用三十五釐米攝影機拍攝的短片《安培林》,講述一對年輕戀人在莫哈威沙漠相遇後一齊坐車到加州海邊的故事,結果在第二屆亞特蘭大影展上獲獎。
1969年史蒂文·斯皮爾伯製作了電視劇《夜間畫廊》的一部分——《Eyes》,本片由瓊·克勞馥主演。之後,在他又執導了另一集電視劇《Marcus Welby》以及一部科幻劇集《L.A.2017》,後者引起了環球製片廠的注意,並又和他籤署了一個短期合同。接著,他又繼續執導了《夜間畫廊》的一部分,以及其他幾部電視劇集,終於迎來了能夠自己執導的第一部完整電視劇《哥倫布》。
1971年的一次偶然機會,他去採訪了環球公司電視部的總經理並因此於不久成了與好萊塢電影製片廠籤訂長期合同的導演。環球公司和他籤定了三部電影的合同。第一部電影是由理察·曼森擔任劇本改編的《決鬥》。
1974年,史匹柏完成了他的第一部在影院上映的故事長片《傻妹大逃亡》,該片講述了一對被警察追捕的亡命鴛鴦奪回他們的孩子的故事。這也是他與其後的配樂師約翰·威廉士進行的第一次合作,該片也是威廉士和日後風格極不相同的一次配樂。
1975年,他又指揮著一支攝製隊伍和一條機器鯊魚拍攝了《大白鯊》。
1977年開始, 執導了和製作了《第三類接觸》。
1981年開始和哈裡森·福特合作,執導電影《奪寶奇兵》系列電影。
1982年執導了電影《E.T.》,獲得奧斯卡獎最佳導演提名。
1985年首次執導了一部傳記片《紫色》。在這部影片中,史匹柏拋棄了以前那些輕鬆愉快的故事,擷取了得獎小說的精華,真實地反映了一位黑人女性的一生。但這部被提名達十一項的影片在當年的奧斯卡上未獲一獎。
20世紀80年代中期起史匹柏就增加了一個身份——電影製片人。
1987年,他又到中國上海拍攝了《太陽帝國》。該片被美國影評委員會提名為最佳影片。
1991年,他拍了影片《霍克船長》,獲得成功。
1993年,他用6千多萬美元的成本製作了《侏羅紀公園》。這部影片創造了一個恐龍世界並迅速在全美掀起了一場恐龍熱且波及到日本、歐洲和東南亞。數月之後,他又推出一部與《侏羅紀公園》風格迥異的寫實抒情的人文黑白片《辛德勒的名單》。在該片中,史匹柏把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德國納粹屠殺六百萬猶太人的慘劇搬上了銀幕。影片採用了黑白底片與手提式攝影機。影片不僅贏得了高票房,還與《侏羅紀公園》一起,在奧斯卡頒獎禮上獲得了多項獎項。
1994年開始,史匹柏不再導演影片,而是花更多的時間陪伴家人,並著手組建他的新製片公司——夢工廠 。1994年10月,史匹柏與傑弗瑞·卡森伯格、大衛·格芬共同創立了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電影公司「夢工廠」。三人的名字分別代表DreamWorks SKG中的"S」、"K」和"G"。夢工廠的產品包括真人電影、動畫片、電視節目、家庭視頻娛樂、唱片、書籍、玩具和消費產品。
1997年,他再度推出了《侏羅紀公園》的續集《失落的世界》。緊接著,史匹柏導演推出了一部描寫黑人命運的影片《斷鎖怒潮》,由黑人影星摩根·弗裡曼和奧斯卡影帝安東尼·霍普金斯擔當主演。影片於1997年12月上映後,被人控告剽竊他人小說作品,因此到最後票房成績並不十分理想。
1998年,史匹柏製作了一部二戰故事片《拯救大兵瑞恩》。該片講述了一支由米勒上尉(湯姆·漢克斯)領導的美軍小隊在法國尋找一名失散士兵的故事。這部電影是夢工廠的首部大作,由其和派拉蒙公司聯合製作。《拯救大兵瑞恩》重現了諾曼第登陸戰的場面。史匹柏也因此第二次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導演獎。
1999年,史匹柏和漢克斯製作了一部迷你電視劇《兄弟連》,該電視劇根據Stephen Ambrose的著作改編。這部HBO的電視劇共十集,記敘了美軍101空降師506空降步兵團E連的事跡。該劇集在金球獎和艾美獎上獲得多個獎項。
2001年,史匹柏完成了好友、導演斯坦利·庫布裡克的遺作《人工智慧》。史匹柏還和演員湯姆·克魯斯首次合作製作了科幻影片《少數派報告》,該片根據PhilipK.Dick的科幻小說改編,講述了華盛頓特區的一個警察被預見殺死一個他還沒見過面的男人的故事。由於該片的哲學性假設前提和懸疑式的結構,它被視為是向黑色電影致敬的未來派作品。《少數派報告》取得了3億美元的全球票房。
2002年,史匹柏執導了電影《貓鼠遊戲》,該片講述了一個年輕騙術大師的歷險故事。
2004年,史匹柏再次和湯姆·漢克斯合作,聯袂凱薩琳·澤塔·瓊斯和Stanley Tucci拍攝了影片《幸福終點站》。
2005年,《帝國》雜誌評選史匹柏為影史上最偉大的導演之一。
同年,他翻拍了根據H.G.Wells的同名科幻小說改編的現代版的《世界大戰》(派拉蒙和夢工廠聯合製作)。湯姆·克魯斯和達科塔·范寧出演。同史匹柏過去的電影一樣,工業光魔為本片製作了視覺效果。與《E.T.》和《第三類接觸》中友善的外星人不同,《世界大戰》中的外星人是殘暴的入侵者。
同年,史匹柏的另一部電影《慕尼黑》則記敘了1972年慕尼黑奧林匹克運動會上以色列運動員被屠殺的真實事件。這是他的第二部探討猶太人與世界關係的電影。《慕尼黑》獲得五項奧斯卡提名,包括最佳影片提名、最佳電影剪輯提名、最佳原創音樂提名、最佳改變劇本提名和最佳導演提名 。
2006年,他和羅伯特·贊米斯基聯合製作了一部兒童CG電影《怪獸屋》,成為自90年代的《回到未來3》後他們的第一次合作。同時,他第一次和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合作,參與製作伊斯特伍德的電影《父輩的旗幟》和《硫磺島來信》。憑藉後一部電影,他獲得了第十二個奧斯卡提名(最佳影片提名)。
2007年,擔當了商業大片《變形金剛》的監製一職。此片由麥可·貝執導,Roberto Orci和Alex Kurtzman編寫劇本,最終全球票房高達7億美元。
2009年,史匹柏再次監製了《變形金剛》系列的第二部《變形金剛2:墮落者的復仇》。該片上映後在北美及全球大賣,超過了第一集的票房,並刷新了中國大陸自引入分帳制以來的歷史最高票房紀錄。
2009年,史匹柏榮獲第66屆美國電影電視金球獎終身成就獎。
2010年,在《兄弟連》原班人馬的基礎之上又導演了《血戰太平洋》,該片也被認為是HBO的經典戰爭劇《兄弟連》的姐妹篇,史蒂芬·史匹柏任導演,湯姆·漢克斯作為領銜製作人,《血戰太平洋》於2010年3月14首播。
2011年的《泰若星球》《隕落星辰》兩部劇 。2011年7月22日史蒂文·史匹柏在參加聖地牙哥國際動漫展時確認,會拍攝第四部《侏羅紀公園》。他還透露會考慮將之前執導的《侏羅紀公園》和《大白鯊》製作成3D版本。
2012年2月28日,史匹柏執導的電影《戰馬》上映;11月9日,史匹柏執導的電影《林肯》在北美上映,該片成本90萬美元,取得了超過1億美元的票房。
2014年,史蒂文·史匹柏開始拍攝一部關於冷戰題材的影片,影片由湯姆·漢克斯主演。同時還有意執導講述15世紀西班牙冒險軍事家埃爾南·科爾特斯入侵墨西哥文明古國阿茲特克的史詩電影《蒙特祖瑪》,該片的劇本已由已故編劇達爾頓·特朗勃完成。同時,電影《吹夢巨人》以及《機器人啟示錄》也在籌備之中。
2015年,史蒂文·史匹柏拍攝冷戰驚悚片《間諜之橋》,定檔同年10月16日上映。
2016年,確定執導電影《奪寶奇兵5》。敲定宗教題材影片《綁架埃德加·摩託拉》的導演計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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