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第一女鼓手」石璐 | 乖乖女的大爆發

2021-02-06 城市畫報


上個周六,《樂隊的夏天》總決賽。有多少人是捂著眼淚看完的?在這場「夏天」主題創作賽裡,刺蝟樂隊演唱了一首《光陰·流年·夏戀》,不負眾望地在「樂隊Hot5」中擁有了姓名。

刺蝟樂隊合影。來源自微博@刺蝟樂隊

因為《樂隊的夏天》這一節目而終於為大眾熟知的「中國第一女鼓手」石璐,就是刺蝟樂隊的鼓手。她還有另一個別名——阿童木。原子彈,鐵臂,說的就是她——小身軀,大能量。從乖乖女變成搖滾樂手,石璐過的是突破束縛實現自我的一生。
不久前,她創作出了自己的第一首歌《勐巴拉納西》,是獻給女兒的。


在歌裡,她祝福女兒「在幻妙的時間裡,有望喜和奇遇」,這也是她在搖滾樂路上收穫的,儘管小時候被規訓過,像乖乖女那樣,也被挫折打敗過,差點退出刺蝟,差點失去自我,但鼓槌沒有停,她就沒有停,終於在《樂隊的夏天》,和刺蝟、和很多人一起獲得了早該屬於他們的關注與欣賞。 


我們和她一起梳理出每一個對她而言意義非凡的地方,一站一站地展示出屬於她的人生地圖。以下為她的自述。

石璐  |  刺蝟樂隊鼓手



14歲開始玩鼓,2005年加入刺蝟樂隊至今,同時她也是NovaHeart樂隊、大波浪樂隊鼓手。2019年夏天刺蝟樂隊因在綜藝節目《樂隊的夏天》中出色的表現被大眾熟知,石璐也頻頻登上熱搜,她被新褲子樂隊主唱彭磊評價為「中國鼓手中最好的女鼓手」,坐實「中國第一女鼓手」的名號。節目之外她與刺蝟樂隊主唱趙子健的情感經歷也在網絡引發熱議。

 STATION 01 


/少年宮/ 

從大隊長變成搖滾樂手



我媽媽是少年宮老師,我童年的記憶全在少年宮。


少年宮跟景山公園就隔一堵牆,我是在景山公園裡亂跑長大的孩子。印象中媽媽不愛做飯,照顧我也習慣跟人搭夥兒。她從小就喜歡磨練我,有一次,我從景山公園拿了一兜橘子,塑膠袋漏了,我一路彎腰撿橘子一路向前走,摔一個大跟頭。我媽回頭看了我一眼,也不管,還往前走。長大後我還老記著這個背影,心想:總有一天我會獨立的,那時的她幫幫我有什麼大礙呢?


4歲前,我爸爸在科威特做建築工人,往來的只有信件。他回來那天,我和媽媽去機場接他,我還覺得特別不好意思。我爸特開明,從此我有了一個好朋友。


爸爸從科威特回來不久,就給我買了一臺鋼琴。當時一臺鋼琴八千塊錢,買完後家裡一分錢都不剩,吃了這頓就顧不上下一頓。但我爸是一個特能折騰的人,我家才從窮的狀態一點點熬了過來。


學鋼琴是我媽做過的最磨礪我的一個決定。我一點都不愛練琴,小時候學習成績好也全歸因於我不想把時間花在琴上。當所有小孩子都在外邊兒玩,我必須坐在鋼琴面前。我人生中唯一一次被爸爸打,也是因為不想練琴,氣得摺扇都給打裂了。打完後他還把我抱大街一個坑特深的旱廁裡,把我杵那裡頭去嚇唬我。我一下子就聽話了。


當時我的鋼琴老師對我說,你堅持下去,哪怕只堅持到小學畢業,以後也一定會受益的。很多年後,我才開始感謝這一切。小時候練過琴的孩子,長大後遇到的很多事兒都不算什麼。鋼琴磨練的其實是人的韌性。



我是一個典型的家教嚴格、學習成績好的乖乖女。小學時,我是全校唯一的大隊長,肩上三條槓那種。我特愛管人,像我媽,哪個女孩受欺負了,我得讓一群人圍著給主持公道。那會兒升旗,看著鼓號隊行進,就很想加入。但不行,我得主持升旗儀式。


上初中後一切都變了。我不長個兒,還帶牙套,特別不起眼也不受老師器重。整個少年期間,我都被透明化了。同一時間,少年宮有了管樂團,我上去打了打,就被老師留了下來。憑著六年鋼琴基礎,我開始打小軍鼓,一打就打得特別好。


後來大學期間,後海大鯊魚的鼓手小武介紹我去「刺蝟」,說我的技術要玩他們的東西就是白玩兒。一玩起搖滾樂,我的自信回來了,多年的壓抑和憤怒也放出去了。爵士樂大師們的鼓點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敲出來的,但搖滾樂的呈現形式,是我能抓住的。


託我媽的福,那會兒刺蝟在少年宮200平方米的大殿裡排練,除了凳子,就是樂器。公共場合難免會有人扒著門看,其中包括我爸,但他從來不打擾我們。有一次,我們排練完了一首全英文的歌《pumpkin》,他說,你們這次進步很大,像是樂器之間的對話了。他能聽出好來,他也能聽出來我們在幹嘛。


少年宮對我來說就是一切的起點:刺蝟第一張純手工DIY的專輯Happy Idle Kid(《快樂的懶孩子》),就是在少年宮排的。



 STATION 02 


/北京航空航天大學/ 

開始內爆,開始為自己而活




我聽搖滾樂聽得特別晚。之前我只接觸過爵士樂和流行音樂,還對搖滾樂持有刻板印象,全身心都在拒絕。


 大學我考進中國傳媒大學,學的錄音系。入學晚會我表演了一架子鼓,小武注意到了,老讓我去給他指導打鼓的基本功。在小武的分享和趙子健的影響下,我聽起了搖滾樂。


搖滾樂就跟照鏡子似的,你通過它來看到自己,認清自己,打開自己。我想我的個性裡一直就有搖滾樂的東西,一旦接觸之後,就開始內爆了。


這像是一條分界線,這之前,我都是為父母而活的。這之後,我屬於我自己。樂隊玩了一年後,我跟子健戀愛了。那段時光很開心,我們時常參加一些活動,看演出,或者在北航排練。一邊上學一邊演出,記得來人最少的一場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酒吧老闆。那時我很苦悶,不知道怎麼能把樂隊做得更好。


臨近畢業時,我們參加了一個樂隊比賽。我們唱了《smart》,一首柔歌,沒有大起大落,結果被淘汰了,但一個挺沒個人特色的樂隊卻得了名次。從淘汰現場我們急急趕去參加北航的畢業典禮,所有人都在等著我們。等唱到《柏油公路》,最後一句歌詞是「沒有結尾,匆忙的生活是為了誰」,我把鼓槌向上一扔,趴在鼓上哭得泣不成聲。我們這麼好的作品,怎麼就沒人知道呢?但趙子健好像一直都是一副無所謂的狀態,不管別人怎麼說,他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這也安慰了我。



畢業後,我們都去上班了。我在一個網站當編輯,天天複製黏貼,不知道活著的意義是什麼。我們都有一種過了折騰的年紀的感覺,想著做完第二張專輯《噪音襲擊世界》就散了。當時也有唱片公司要買我們的版權,說籤約給200張盤,你們賣去吧,這就是版稅,更讓我們覺得未來一片黑暗。


但我不死心,混不吝地給當時的標杆唱片公司——摩登天空打了一電話。傳完歌,大概40分鐘的時間,那邊說,行,我們可以合作。那個下午,是我參加《樂隊的夏天》之前的人生中最快樂的一個瞬間。



掛了電話後,我在公司裡坐不住,上躥下跳,跑來跑去。我們終於被認可了!原來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真的沒有白費!後來子健把這些剛進入社會的情緒和苦悶寫進了《白日夢藍》這首歌裡:「青春是青澀的年代,我明白,明天不會有色彩,社會是傷害的比賽……」在市場低迷、宣傳缺位的2009年,僅靠口耳相傳,在蝦米平臺上的播放量就達到了上千萬。


但我們依然是一支得靠上班才能養活自己的地下樂隊。



 STATION 03 


/胡同平房/ 

甜蜜與傷害,窘迫與瀟灑



工作太沒勁,我就辭職了。


那時候子健上班,一個月拿三四千,我們花400塊錢在胡同裡租一房子,15平方米,一進門有一個兩人沙發,旁邊一床。沒有走路的空間,平時兩人都得錯著走。


每個白天,子健上班後,我一個人在家裡不知道能幹嘛。每天買菜,做飯,收拾家,洗洗衣服,有點找不著自己了。生活條件還很艱苦,屋子裡都沒有水, 洗個碗都要到院子裡,水管沒跟地接著,你洗多少水最後都濺自己腳上,晚上撒尿用一尿盆兒。冬天平房又很接地氣,冷得腳丫子都凍著。迎著西北風,用電磁爐做一燒茄子,炒好了,也就涼了。


記得那時候,每天下午夕陽西下,大家都接孩子放學回家,我一個人走在那胡同裡,覺得自己特別落寞。


我沒有自己的生活和想做的事情,連樂隊也是跟子健一起做的。慢慢的,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子健一附屬品。那時候他天天拉幫結派上飯店坐穿館兒(坐到店鋪打烊趕人),吹著大綠棒子,我也不喝酒,就在那兒陪著,六個小時六個小時的,比上班還累。鼓手是有職業病的,坐時間長了,我會特別痛苦。


當時我們親密的朋友圈幾乎都是一對一對玩音樂的,我們處在時刻想要在一起的狀態。周末我們痴迷於玩三國殺,兩天當三天過。後來太熟了也沒什麼可聊的,喪的力量開始越放越大,他們都是象牙塔尖兒上的人,想法特別深奧也特別多。跟他們比起來, 我就屬於想法特稚嫩,也不喪的人,反而有點格格不入。


但那時我們也過得挺瀟灑,我開家裡一藍鳥的車,車上放著子健自己刻的cd曲目。大部分時候,一輛車塞進九個人。我老找不到路,車太沉了剎車就剎不太住,上路挺猛的,對司機來說很尷尬。有了車之後,你一下就能看出跟你生活在一起的人是不是有眼力見兒。那會兒我們老因為開車和油錢的事狂吵架。


後來我找了一做錄音後期的工作,狀態一下子好多了。我是必須得折騰起來的一人。我們從胡同搬進了樓房裡,生活也好過多了。



 STATION 04 


/D-22/ 

黃金時代



住進樓房裡,空間大了,子健喝的酒瓶子都摞成牆了,易拉罐的,一推就倒。


子健特別愛玩,那時我們常去一個叫D-22的livehouse,小小的空間,二層還有一個VIP的小房間。那是一個生樂隊、養樂隊的地方——就是在那裡,我們認識了一群玩音樂的朋友。它像一張溫床,完全包容多元化。


我們第一次在D-22演出是在一個工作日的晚上,演完老闆給了我們800塊錢,是當晚所有的酒水錢。他說,希望我們在未來的周末趕快回來再演一個。你從他的眼光中能看出來,他真的特別喜歡你。你感覺到這是一個會不遺餘力去成全你、讓你真的感覺到人人平等的地方。 


可惜好時光都過去得特別快。2011年D-22閉店那天,我記得音樂人張守望有演出,大部分的朋友都在。當時的運營經理Charles說D-22已經做得足夠讓他們自己滿足了,是一個圓滿的結束。我一個人在二層的VIP小房間裡,用一DV對著樓下轉了一圈,把所有人都照了下來。趙子健站在最前面,穿一毛的軍大衣。



D-22關店後,忽然間,未來的一切對我們來說都很未知。也是在那個節骨眼,七年之癢,我決定跟子健分手。子健太理想主義,社會化程度太低,我實在有點拽不動了。很多情侶在一起都是一種特別亞健康的狀態,本來挺有自己的,結果對方一幹涉一強迫,沒了,兩個人在一塊兒不是特別的互相成全。分手前那段時間,我已經壓抑得幾乎要爆炸了。


分手之後,我回到父母家,哭了兩星期,哭的是特別習慣的一個狀態被打破了, 我要開始一個新的生活。 


我們搬走後,朋友們也都各自搬家了,散了。我們都變成熟了,沒那麼多要聚在 一起的必要,缺了子健這個攢局的,見面次數更是越來越少。


半年後,刺蝟的前貝斯手博譞邀請我加入一個新樂隊nova heart,做一種特有原始部落狂歡氣質的音樂。我一下子覺得有一個新的希望在向我招手。我將注意力全轉移到了工作上,創作,排練,一站站巡演,也幾乎把世界都走遍了。


只是後來在北京我再也沒有遇見像D-22那樣的空間,不管哪裡都有點社會化,分三六九等的。我覺得是時代不一樣了。不久前,路過原D-22的店址,現在成了一拉麵館。一瞬間,我覺得一切都物是人非,青春過去了。



 STATION 05 


/西雙版納/ 

成為母親的雙城記


跟子健分手之後,我空窗了三年。三年後,忽然來了仨。一開始覺得生活怎麼忽然這麼善待我,但都是塵埃,好不過三個月那種。


那時候,天天混酒吧,生活也有點燥得沒味兒了,特別想有一個穩定的生活狀態。巡演的時候,在 高鐵上看一孩子就母愛爆棚、狂逗他玩兒,人家父母還以為我是一人販子。後來遇上我前夫,就閃婚了。後來我倆感情不太好,懷孕期間我就抑鬱了。生完孩子四個小時了前夫才到的醫院,三個月後,我起訴,把婚給離了。


那是我人生中特別艱難的一段時光,音樂都放下了好一段。孩子六個月大的時候,我爸在西雙版納買了一套房子,讓孩子得以遠離北京的冬天和霧霾。我開始過上了雙城生活。


西雙版納的家都是我爸裝修的,全是紅木家具。我跟鄰居們的來往和共同話題基本上都是孩子。住在那兒,我得以體驗了一把雲南的野生生活,還常跟雲南朋友去買野生木耳、魚腥草。七月八月的雨季一來,院子裡全是可以撿的菌菇。那兒的生活特別安逸,好像幾條木頭搭一閣樓就可以睡覺了。


但太安逸了我也受不了。鄰裡間喜歡招呼喝茶, 有事沒事天天都在一塊兒待著。時間一長,我覺得自己離文化特別遠,就開始心痒痒,胡思亂想。我在幹嘛,安度晚年嗎?

 


2017年春節跨年時,西雙版納炮竹聲響徹天際, 瀾滄江邊少數民族們都圍著篝火跳舞唱歌。煙花在天空中炸裂,女兒在我背袋裡睡著了,時而驚醒,時而又定定地看著我。我感覺到,這個小生命,跟你心連心,是你生命的一部分。


在洗牌聲的噪音下,我腦海中的靈感不斷翻湧,動機一個接一個,分泌出了人生中第一首歌曲《勐巴拉納西》。最初的版本,身邊的朋友裡只有子健一聽 就說這歌好。聽了一百遍後,他開始幫我想編曲,最後推翻原版做了一個樂隊化的呈現。我跟他的默契就體現在,我們的審美一直都特別一致。


在我休整的期間,子健的精神狀態也很差。等我休整好,刺蝟就進棚了,開錄新專輯。那時子健徹底對搖滾樂市場絕望了,我誤解他對巡演和音樂節也不上心、不賣力。可能對他來說,出完專輯這事兒就完了,因為再花心思受眾群也就那些。我們處在一個巨大的瓶頸期裡。專輯錄完,我給他發了一千字信息, 說我想要退出樂隊。他說行。發完專輯後,還有一場全國巡演。 


一忙起來,玩了三個樂隊的我經常一個月一個月地離開女兒。生活協調不了,有時候很痛苦。女兒在北京的時候,我就會玩命兒陪她。有時我甚至覺得, 年輕時該玩兒的都玩兒過了,現在還演什麼呀?心滿意足的,看著孩子就挺開心。



 STATION 06 


/廊坊大廠/ 

樂隊的夏天到來,找到未曾謀面的自己



《樂隊的夏天》節目組微博聯繫上我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騙子。後來公司又提了,就跟節目組在趙子健公司樓下聊了聊。全是90後的女孩子,拿一小攝像機錄著。挺驚訝的,她們基本上都了解我們的情況。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感覺他們做事很認真。


三個月錄完這個節目,結束的時候就像做了一場太好的夢。三個月來,我們投入全部精力,隔天排練,間隔一段時間去錄節目,到後半段比賽更激烈,壓力更大。過程中,我們受人尊重,也被善待。無論是聲音燈光,還是呈現效果,工作人員都努力做到極致。他們才是真搖滾!


我們都是屬豬的,今年本命年,總以為會犯太歲,折在第一輪上。我爸還安慰我說他就是36歲那年才開始開竅的,沒想到,這個節目比我們預料的好多了,也徹底改變了我們的狀態。


本來我跟子健都認識大半輩子了,這個節目居然還能讓我在他身上看見驚喜。一個天天遲到的人,關鍵時刻絕對不會遲到。他很拼命,一人運營著我們的微博。到賽程的創作部分,他一人寫了兩個動機。期間我們還老意見不合就吵架,但他都很包容。我可感動了,他還是能提溜起來。刺蝟變得更團結了。



上完節目,我得到了很多關注。有些人跟我分享類似的經歷,我會憐憫之心爆棚,回一句謝謝,也有的人會說一些特別沒力量的負面評價,比如「不要喊麥」,我就覺得隨便吧,you can you up。有時候,我也擔心自己的行為在關注下變得越來越油膩,立刻就收了。來採訪的媒體也越來越多,有時候一天我們得做三採訪,把同樣的故事再重新說一遍。但我覺得挺好,得習慣,因為我們早就該有這樣的關注了。進八強後,節目組請了有名的髮型師為我設計髮型,將長發剪了。一開始我還有點抵抗,但髮型師說「短髮更高級,更配你們的音樂」,我就剪了。剪完之後我覺得我變了,之前總是有點壓抑,但現在就特別自如、瀟灑,自我好像放大了,有一種釋放的輕鬆感。



以上內容節選自《城市畫報》8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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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 / circle

專題編輯 / 席鬱蘭

錄音整理 / 謝曉輝、趙媛媛

圖(除特別標註外)/ 付酉

插畫 / 左子

妝發 趙妮雅

場地鳴謝 Soloist Coffee

微信實習編輯 / 阿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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