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島之戀》,意識流的詩意表達,愛情超越種族和國界直擊人心

2021-01-10 軌道為你而來

1958年,憑藉電影《夜與霧》名震影壇的阿蘭·雷乃導演準備拍攝一部關於廣島的電影,恰逢其時,瑪格麗特·杜拉斯因《街心花園》備受推崇,兩人一拍即合,於1959年共同完成了一部舉世震驚的電影《廣島之戀》,有影評稱「這部作品超前了10年,使所有評論家都失去了勇氣」,「空前偉大的作品」,「古典主義的末日」,

影片的成功得益於杜拉斯劇本的詩意表達、雷乃存在主義和精神分析思想對人內心世界的探究和呈現。

在世界電影史上,這部作品的表現形式和視聽語言與好萊塢現實主義的傳統作品截然相反,不禁引發學界關於左岸派(住在巴黎左岸的導演)和新浪潮導演的學術之爭。

以雷乃為首的左岸派導演注重時空交錯的敘述手法、內心獨白的意識流展示、聲畫錯位的象徵隱喻

,現在看來,這些手法已經司空見慣,但在當時卻顯得前衛、超脫。《廣島之戀》常被作為西方現代主義電影的開山之作,全方位展現了雷乃的創作風格。

但更為重要的一點就是杜拉斯對於劇本的精雕細琢

,每一句臺詞,每一個場景,每一個人物,都融入了杜拉斯獨特的人文關懷和對愛與欲望的思索,濃縮著對戰爭陰霾和歷史創傷的反思,如果僅僅將其視為導演一人的成功難免有失偏頗,杜拉斯同樣居功至偉。

《廣島之戀》看似講述了一個發生在廣島的愛情故事,但絕不僅僅局限於愛情本身,杜拉斯運用其新小說的表現手法,展開論述了關於人性、欲望、戰爭、愛情等多重主題,利用簡化的人物關係、嵌套式故事結構,引領觀眾進入到一個跨越時空的夢幻場景之中,構成了獨屬於杜拉斯的詩意表達。很多觀眾可能會覺得影片索然無味、昏昏欲睡,但深入分析影片的表現手法和創作主題,卻會被杜拉斯和雷乃的高遠意境所折服。

01、「新小說表現手法」融入嵌套式結構,獨屬於「杜拉斯」的詩意表達

新小說是上世紀50年代形成的一種文學流派,新小說與傳統小說的差異體現在現實性上。新小說不會像傳統小說那樣採用跌宕起伏的故事情節、刻畫情緒飽滿的類型化人物形象,而是採用視覺衝擊力淡化人物關係,挖掘人物內心意識和精神世界。杜拉斯就是新小說的代表人物之一,

《廣島之戀》中平凡的人物形象、意識流的表現形式和跨越時空的對話方式,與傳統類型片形成巨大反差,卻成為影片最亮眼的標誌。

整個故事以一個法國女演員Elle遇到日本建築師Lui為主線,影片情節淡化到了相當精緻的程度。隨著兩個赤身裸體的青年對話和時空畫面的交叉揭開故事的原貌,既沒有採用倒敘的方式,也毫無鋪墊的成分,甚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所有的人物關係都是通過對話來完成的

。杜拉斯劇本分為了五個部分:前三個部分發生在一天之內,從EllE和LUI上床到分開再到上床,在這三個部分中展開Elle和Lui如何相遇、相戀,描述出各自的身份背景和思想變化,而第四、第五部分則是對ELLE對於過去在法國內維爾生活經歷的回憶。

五幕式中通過一個故事包含其他故事構成了典型的嵌套式結構,現實和記憶不斷地來回跳躍,大量的內心獨白沉浸在記憶與戰爭帶來的傷痛之中

,無論是拼接式的博物館見聞還是不斷出現的真實歷史片段,每一張照片都勾連起了過去與現在,現實與回憶,在1959年完成顯得新奇、時尚,用虛幻的影像帶出真實的本相,這正是新小說表現手法融入嵌套式結構的目的。

在藝術表現方式上,對話和獨白成為影片最為出眾的兩個方面,構成影片的詩意表達。

精煉的語言配合不同的畫面,神奇地呈現出蒙太奇的效果,畫面沒有任何人物,聲音卻一點點湧入觀眾的耳畔,錯綜交織的胴體安靜地躺在旅館之中,銀幕上變化著廣島原子彈爆炸升騰的「蘑菇雲」,隨著飄來Elle的陳述「我看見經戰火焚燒的鋼筋、殘存的人皮,還帶著清晰的蒙難痕跡,被炸裂的石塊」。Lui則輕描淡寫的回覆「不,你在廣島什麼也不曾看見,一無所有」。Elle繼續描述「我看了紀錄片,從第二天起,一些有名目的動物從地底下和灰燼深處鑽出來」,Lui繼續說「你什麼也沒看見」。Elle說「我也見到了廣島的一些死裡逃生的人和當時還在娘胎裡的嬰兒」,Lui說「你什麼也沒看見,一無所有」。

這段對話出現了四次「一無所有」,

這是典型的小說式重複語言,為了強調Lui潛意識中對戰爭麻木的態度以及身份帶來的國家認同。

時至今日,這類重複性的對白方式也極少見於電影,不斷重複的話語流露出濃鬱的戲劇成分,卻將觀眾的思緒帶入到畫面中呈現的無盡廢墟、燒焦面孔、掉落頭髮、畸形身軀,伴隨著孤冷的樂隊伴奏,手捧遺像的人們緩緩前行,生與死、愛與恨就此劃隔,精神的裂痕再度被撕裂,這樣的表述方式既沒有直面戰爭的慘烈,也沒有探討受難者心中的陰霾,卻客觀真實、栩栩如生斥責戰爭帶來的傷痛和後遺症,杜拉斯在情緒表達的境界上堪稱大師。

意識流作為思想的流動,配合回憶和想像,成為另一種詩意表達。

ELLE無數次提到「我要離開這裡,我會忘掉你的」,她甚至直言自己的毀滅「吞噬我吧,讓我變形,變得醜陋。毀了我吧,會對我有好處的」,Elle碎片化、發散化、散文式的意識流動看似神散,卻在回憶中解釋了感情傷痕的原因,戀人的死去、核戰的震撼、情人的歡愉,各種情感交錯往復,不僅襯託了主題,

更表達出雷乃和杜拉斯鮮明的反戰思想。

02、簡單的人物關係寓意深刻,愛情只是歷史和創傷的表徵,超越種族和國界

不透露姓名,僅僅以關係指代人物是杜拉斯小說的一大特徵。

在《情人》中,人物稱呼為母親、女兒、哥哥、情人,而不是具體的名字。這一幕在《廣島之戀》中更為直白,一共只有五個人物:Elle(她),Lui(他),母親、父親、德國士兵。如果沒有問及姓名,可能整部影片都不會出現Elle和Lui,觀眾腦中只浮現出「法國女人」和「日本男人」這兩個詞彙。

如此簡單的人物關係並不是因為經費緊張,不像之後的《活埋》、《127小時》等影片基於劇情需要的考慮,

這種簡化人物關係的方式指向性更強,寓意更加深刻

。《廣島之戀》的法文原名為「Hiroshima,monamour」,翻譯過來為「廣島,我的愛」。「廣島之戀」的詩意表達顯然不局限在廣島的這一次戀愛關係中,Elle絕非只是一個普通的演員如此簡單。

Elle來到廣島目的是為了拍攝一部國際和平題材的影片,法國內維爾帶給她無盡的傷痛,也就是面容無法辨認,身形有些恍惚,只是匆匆一瞥的德國軍人戀人。戰爭讓兩國處於對立面,德國軍人與法國女人相愛於內維爾,可是戀人卻被殺死,由此導致Elle被剃頭、禁閉,遭受了一系列打擊。對於昔日戀人的死去,現今戀人的出現,有一段對話特別精彩。

他:你在叫喊?

她:起初沒有,我沒有喊叫。我輕輕地呼喚你。

他:可是,我已經死了。

她:我還是呼喚你。即使你已經死去。

他:你喊些什麼呢?

她:你的德國名字。我只記得一件事,你就是你的名字。 這裡的他是Lui,她是Elle,對話描述德國軍人死去之後對Elle情感的衝擊,有意思的是,Lui竟然用了第一人稱帶入到德國軍人的角色之中,顯然,這種表達方式很有詩情畫意,似乎死去的軀殼靈魂得到了重生。德國軍人沒有名字,成為國家行為的一種指代。而有名的Elle呢?影片最後也點名了寓意。

她:廣島。廣島,是你的名字。

他:是我的名字,是的。你的名字是內維爾,法國的內維爾。

Elle之所以對於傷痕累累的「廣島」如此的痛心疾首,正因為身上具有的國際屬性,與之相對的是,Lui同樣參與到二戰的工作之中,成為日本國家形象的另一種象徵。

「廣島之戀」中的廣島不再是空洞的地理坐標,而冠以歷史的刻度和人性的溫度,它代表了愛情的永恆、戰爭的災難以及超越種族和國界的友誼。

戰爭讓Elle失去了愛情,卻又在戰後獲得了愛情,他們的愛情存在國家、民族、階層的差別,Elle是典型的西方女子,不會日文,來到廣島只會為工作。Lui則通曉法語,具有國際化視角,究其原因,在於杜拉斯為了避免與《情人》發生意義上的比對。同為講究異國情愛,《情人》中的愛情受到了種族主義的影響,中國男人生性膽小,因為富有而與西方女子發生關係,這種愛情是完全不對等的,充斥著西方人窺探東方文明的優越心理,但在《廣島之戀》中,

杜拉斯竭力避免落入種族主義的愛情窠臼,讓Elle和Lui儘量「門當戶對」,進而去深究他們的內心世界。

03、透過欲望和人性探討死亡的含義,無法遺忘的記憶吞噬純淨的心靈

作為兩個有家室的人,Elle和Lui難免陷入道德的聲討譴責之中,但這並不是全片的重點,影片更想深究的是殘酷死亡面前,西方社會陷入到前所未有的混亂和苦難之中,表現既為人們精神世界的空虛和迷茫。

遊行中有這樣一行字「「如果一枚原子彈相當於2萬枚普通炸彈,如果氫彈的殺傷力相當於原子彈的1500倍,那麼,目前世界上所製造的4萬枚原子彈和氫彈相當於多少?」

工業文明加速了科技的進步,卻對人性和欲望構成了極大的挑戰和衝擊,核彈便是對個體生命無情吞噬的有力說明,整座城市的破敗不堪只能在照片中得以呈現,與Elle所拍攝的國際和平影片形成映照,人們與生命的敬畏程度在戰爭面前脆弱的不堪一擊,歸根到底源於某些人的戰爭思維,也即無法澆滅的統治欲望和對少數族群的人性滅絕。

杜拉斯對於戰爭同樣深惡痛絕,她說「戰爭遙遙無期,我的青春也漫無止息。我既擺脫不了戰爭,也擺脫不了我的青春」,因此,Elle作為杜拉斯的精神代言人,始終無法走出戰爭的影響,無法安撫失去愛人的悲痛,由此陷入到無邊無際的恐懼和悔恨之中。

Elle從內維爾逃到了巴黎,她始終沒有勇氣再次面對愛情,與Lui的相識與其說是愛情,更像是對於內在情緒的一種宣洩,她將痛苦的往事和盤託出,心中的鬱結有所舒緩,

她訴說的過程其實是對自我愛情背離的鄙視,也是對戰爭真實的控訴。

在歷史面前,那些無法遺忘的記憶探討的是生存與死亡的關係,「廣島之戀」並不是一個簡單的愛情故事,而是一種不老不死的欲望,是疲憊生活的英雄夢想。

愛情也絕不僅僅是生活的調味品,這是一種生命的本能,一種生存的需要。

人類能夠存活下去需要純淨心靈的代代延續,可是這些無法遺忘的記憶始終困擾著活著的人們,成為精神上無法擺脫的烙印,杜拉斯說「和你一樣,我也曾竭盡全力,同遺忘做鬥爭」。Elle一直想要選擇性遺忘,即使在Lui給她兩記耳光之後,她似乎依然無動於衷。

有時候,遺忘不是退讓或膽怯,而是一種博愛和寬容,意味著原諒和救贖。

《廣島之戀》成功之處在於表現形式和思想內涵的雙重創新,時空交錯的意識流形式打破了傳統電影的敘述模式,淡化了外在世界的影響,更加關注人物的內心,劇本的紮實和導演風格的融入給人耳目一新的感受,也因此開創了現代電影的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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