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阿爾貝·加繆的《局外人》看「荒誕哲學」的現實意義

2020-12-24 娛丸兒

文/昕臻

莊子妻死,惠子吊之,莊子則方箕踞鼓盆而歌。惠子曰:"與人居,長子老身,死不哭亦足矣,又鼓盆而歌,不亦甚乎!"莊子曰:"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獨何能無概然!察其始而本無生,非徒無生也而本無形,非徒無形也而本無氣。雜乎芒芴之間,變而有氣,氣變而有形,形變而有生,今又變而之死,是相與為春秋冬夏四時行也。人且偃然寢於巨室,而我皎皎然隨而哭之,自以為不通乎命,故止也。"

這句話選自《莊子·至樂》,故事講述了戰國中期的哲學家莊子,在妻子死後岔開兩腿,像簸箕似的坐在地上,一邊敲打著瓦缶一邊唱著歌。看著他這樣的行為,周圍人大多不理解,甚至覺得莊子太過分了。莊子之所以會這樣做,主要是因為他對於死亡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莊子認為人的生命是由於氣之聚;人的死亡是由於氣之散。

莊子這番道理的真實性我們尚且不知,但他對死亡這種超然的態度,早已在常人之上。然而世間多數人都很難擁有這樣的智慧,他們還是會認為莊子的行為是錯誤的。無獨有偶法國作家阿爾貝·加繆在其1942年出版的小說《局外人》中就為我們講述了一位因為在母親葬禮上沒有哭泣,而人們就是在這樣的理論下,被推定為人民公敵,最終被判死刑。

阿爾貝·加繆作為法國存在主義哲學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在《局外人》中也表現了其存在主義哲學的思想。

處於社會邊緣的局外人默爾索,也有著自己的局外世界

在整部《局外人》中,這種荒誕的思想主要體現在默爾索的身上,在與周圍世界和關係中,默爾索既不遵守常人的倫理規則,也不贊成先人的經驗價值,他不相信上帝的存在,不願意巴結別人,是一個絕對的孤獨者形象。文章的開頭加繆這樣寫道;「今天,媽媽死了。也許是昨天,我不知道。」這句看上去不帶任何色彩的話,其實已經表現了加繆對周圍世界存在的感知度和介入程度幾乎為零。

除了對母親的去世漠不關心外,默爾索對和舊女友的重逢也一樣毫不在意,當女友向他提出結婚的願望時,他欣然同意了。而當女友再次問他愛不愛自己時,默爾索卻表示愛不愛並不重要,只要是女友希望的,他就可以娶她。當女友再次問他如果是其他女人問你這個要求你也會同意嗎?默爾索不假思索的說當然了。在事業上,他與老闆的關係也一樣,當老闆為他提供了一個去巴黎發展的職位時,他沒有表現出熱衷的情緒。

從這一點上看默爾索的確和其他人不同,他不屑於偽裝自己, 更不會為了讓別人開心而說出違心的話。他就像一個「隱於世」的透明人一樣,儘管生活在人群之中,卻可以超越一卻,而一卻也都可以忽視他的存在。世間唯一能夠讓他產生感覺的似乎只有太陽的光與熱,而小說中也多次寫默爾索對陽光變化產生的感知,默爾索在法庭上陳述殺人動機時也稱與陽光有關。這看似荒謬的陳述卻反映了他對周遭一切事物的冷漠,和處於社會邊緣的孤獨形象。

人和社會的關係往往是相互的,對周圍環境漠然的默爾索,也未能得到社會的寬容和理解,小說第二部分描述了社會對默爾索殺人事件的審判。在默爾索成為殺害阿拉伯人的殺人犯後,等待他的是監獄、法庭,而他也被那些所謂正義的人,用偏見和習俗所審判。法庭沒有從案件本身來討論默爾索,而是從默爾索在社會的點滴來判斷他的人格。

他們說他是一個冷血的人,在母親死後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在母親的葬禮上他肆無忌憚地抽菸,並在兩天後和女友歡快地做愛。這些原本與案件毫無關係的事情,成了人們強加在默爾索身上冷漠的「證據」。對於社會強加在他身上的罪行,默爾索並不理解,他不知道這些在普通人身上無關緊要的小事,在他身上怎麼就成了十惡不赦的象徵。這讓他感到陌生和驚訝,他茫然地問自己,我是誰?

荒誕哲學下的局外人究竟從何而來

人與社會的雙向關係,將默爾索對社會的漠然投向社會,也用社會對默爾索的冷漠作為回應,他們之間似乎有著某種默契。

作為存在主義哲學理論的擁護人的加繆,將「荒誕」由來歸結於厭倦,厭倦是對日常生活的一種質疑,當你日復一日重複著同一件事情時,或當你長時間保持同一種穿衣風格或髮型時,自己或者愛人也會或多或少的產生厭倦,厭倦最初出現時,是我們的"意識"開始工作,它會在無意間告訴你:「你說經歷的一卻已經夠久了,你該試著過另一種生活了。」意識來臨後不久,懷疑便會大駕光臨,他們開始肆意抹殺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和渴望,日復一日的崩塌人們的信念讓人們漸漸步入絕望,此後人們便會不自覺地與社會隔絕開來,局外人由此出現。

正如加繆筆下的默爾索,他的局外人的意識也並非與生俱來。上大學是默爾索也和許多人一樣有著不少雄性壯志,只是後來遭遇變故不得不輟學的經歷,讓他對社會有了厭倦、不理解和失望。另一面社會上人們對默爾索的偏見和質疑,也在無形中加深了他對社會的厭倦。小說中檢察官為了說服眾人默爾索是一個冷漠的殺手,而不斷地尋找生活能證明默爾索冷漠的事情。養老院的院長也過於用自己主觀意念去要求別人,他不贊成默爾索在母親葬禮上絲毫未表現出難過的行為。

在檢察官與律師的辯護上默爾索依舊是一個「局外人」,他看著辯護律師大聲地幫他爭論:「他被控埋了母親還是被控殺了人。」檢察官則一口咬定,種種跡象表明默爾索是有預謀的殺人。默爾索看著激烈爭論的他們,顫動著嘴唇似乎想要說著什麼,可律師和檢察官都沒有給他插嘴的機會,在這一刻他的命運完全不在自己的手中,沒有人在乎事實的真相是什麼,無論他是預謀殺人,還是因為害怕對方會傷害自己猜扣動板機。

社會的偏見將默爾索一步步逼到盡頭,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對的,絲毫沒有想過正是他們這種自以為是的思想,將子虛烏有的罪名緊緊地扣在了默爾索的身上。

就這樣本來看似荒誕的罪名,在一場完美的策劃後成了正義的事情,那些將默爾索比入絕境的人們,並沒有絲毫的愧疚,可笑的是默爾索的悲劇並不是他真的糊塗,而是他過於清醒,他明白人總是要死的,因此在面對母親的去世、愛情、職位的更替時他沒有刻意偽裝難過,刻意撒謊的打算。倘若默爾索能明白過於清醒在這個世界上,是難以生存下去的,他能懂得一點點偽裝的技術,大概也不會有如此不幸的結局。世間的不完美性,讓人們無法接受默爾索的過度清醒,每個人都像將他灌醉。

3、荒誕哲學的現實意義:尋找人生的意義,追求人生的價值,遠離荒誕的世界

在加繆筆下的《局外人》中,荒誕使世界如同虛設一般,在這種荒誕的形勢下,人們早晚會因接受荒誕而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局外人,個體身上的特徵和存在的形式都在與荒誕消磨的時間裡被一點點的殆盡。世界的荒誕最終會將人們的個性特徵抹殺的片甲不留。加繆的局外人無疑是荒誕社會的一聲響鐘,同時也表現了他對消除荒誕世界的渴望,以此來保證人們生活的方式不對吞沒,從而帶給人們一個充滿希望的世界。

局外人的存在本就是相對而言的,它的含義也需要與局內人對比而得出,不論是社會意義還是哲學意義,利益都促進著人們對問題進行深入發思考。加繆通過《局外人》的作品告訴我們世界是荒誕的,人們無法認識到現實的世界,而現實的世界也充滿了不合理,人們很難在社會中將真實的自我表現出來。從局外人裡我們可以看到荒誕的處事態度是消極地,引導人們向沒有意義的方向前進。

做著違背內心的想法,最終失去了生存的意義,導致人做的任何事都是虛無的,而一個真正完美的世界必定需要人們擁有多樣的個性和思考。一個真正完美的人生也需要人們真誠地活著,找到人生的真正意義和追求,從而實現自我的超越與價值。

武志紅曾在其著作《願你擁有被愛照亮的生命》中提到終其一生我們都在努力地做自己,那麼我們該如何尋找到人生的意義,真誠地活著呢?

1、了解哲學的兩個方向,用哲學的智慧來思考人生的意義

哲學一直被譽為最難懂最深奧的學問,哲學的英文是philosophy,這個單詞拆開了就是愛和智,而一旦讀懂了哲學也能擁有愛的智慧和學問,了解哲學對解決生活中的問題至關重要。

哲學的意義可以從兩個角度去思考,第一是教會我們如何解決個人的問題,明白怎樣活著,怎樣更好地活著,以及怎樣活著才能更有意義。正如那個被稱為人生終極三問的:「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到哪裡去?」這三個問題能讓我們深刻地思考自己與這個社會的關係,明白自己所處的位置。哲學的第二個方向主要就是解決個人與世界的關係問題。存在與這個世界的人們,都不可避免地要和他人發生關係。

我們從來不可能一個人獨立存在這於這個世界上,總要和其他人發生關係,和物質發生關係,和社會和思想發生關係。如何更好和社會相處,是至關重要的。在面對塵世的時候,要能夠有超凡脫俗的信念。

2、在精神層面追求人生的意義

當今世界的人們大多追求物質世界的充實,為了升職加薪人們將自己弄的身心疲憊,卻很少有人會去追求精神世界的滿足,吳曉波曾經說過,錢讓淺薄的人更淺薄,讓深刻的人更深刻。而精神世界的追求往往能帶給人們內心的充實,對於精神世界的追求可以分為以下幾類,通過擴建精神追求而將自己的心性回歸自然、實現智慧的增長和知識水平的提升、追求事業上的不斷完善、追求感情上的更加真摯、善緣上的廣施,這些追求都是精神層面。

增加精神層面追求的好方法就是降低對物質的追求,不刻意去追求昂貴的奢侈品,通過閱讀或者學習的方式不斷提高自己的精神層面。

讀完整部《局外人》,我們發現加繆一直都在用十分精闢的語言,論述荒誕、自殺、希望、反抗等關鍵詞,加繆也從這種荒誕的世界裡,教會我們:「對荒誕所持有的解決方法不是自殺.也不是對非理性的世界滿懷希望,而是以反抗宿命的方式來證明存在的種種可能性,來體現人類的尊嚴和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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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貝·加繆加繆通過《局外人》,揭示了一種存在主義思想。人的存在本是無意義,世界的存在也是無意義。存在主義哲學的「荒謬觀」在於:由於人與世界的分離,世界於人而言是荒誕的,而人對荒誕的世界只有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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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繆是法國作家、哲學家,也是存在主義文學和「荒誕哲學」的代表人物,他在1957年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那一年他四十四歲。看似這不並不能說明什麼,畢竟獲諾貝爾文學獎的人不止他一個。然而我們往前數一數,在他之前,蘇利·普呂多姆在1901年獲獎時是62歲;羅曼·羅蘭在1915年獲獎時是49歲;阿納託爾·法朗士在1921年獲獎時77歲;亨利·伯格森在1927年獲獎時是68歲;馬丁·杜伽爾在1937年獲諾獎時是56歲;紀德在1947年獲諾獎時是78歲;莫裡亞克在1952年獲獎是是67歲……直到今天,加繆這個名字在文學界的分量也是極重的,不容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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