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詛 | 申命記系列(五十二)

音頻

經文

【申28:15】「你若不聽從耶和華你　神的話，不謹守遵行他的一切誡命律例，就是我今日所吩咐你的，這以下的咒詛都必追隨你，臨到你身上：

【申28:16】你在城裡必受咒詛，在田間也必受咒詛；

【申28:17】你的筐子和你的摶面盆都必受咒詛；

【申28:18】你身所生的、地所產的，以及牛犢、羊羔都必受咒詛。

【申28:19】你出也受咒詛，入也受咒詛。

【申28:20】耶和華因你行惡離棄他，必在你手裡所辦的一切事上，使咒詛、擾亂、責罰臨到你，直到你被毀滅，速速地滅亡。

【申28:21】耶和華必使瘟疫貼在你身上，直到他將你從所進去得為業的地上滅絕。

【申28:22】耶和華要用癆病、熱病、火症、瘧疾、刀劍、旱風（或作「乾旱」）、黴爛攻擊你，這都要追趕你，直到你滅亡。

【申28:23】你頭上的天要變為銅，腳下的地要變為鐵。

【申28:24】耶和華要使那降在你地上的雨變為塵沙，從天臨在你身上，直到你滅亡。

【申28:25】「耶和華必使你敗在仇敵面前，你從一條路去攻擊他們，必從七條路逃跑。你必在天下萬國中拋來拋去。

【申28:26】你的屍首必給空中的飛鳥和地上的走獸作食物，並無人哄趕。

【申28:27】耶和華必用埃及人的瘡並痔瘡、牛皮癬與疥攻擊你，使你不能醫治。

【申28:28】耶和華必用癲狂、眼瞎、心驚攻擊你。

【申28:29】你必在午間摸索，好像瞎子在暗中摸索一樣。你所行的必不亨通，時常遭遇欺壓、搶奪，無人搭救。

【申28:30】你聘定了妻，別人必與她同房；你建造房屋，不得住在其內；你栽種葡萄園，也不得用其中的果子。

【申28:31】你的牛在你眼前宰了，你必不得吃它的肉；你的驢在你眼前被搶奪，不得歸還；你的羊歸了仇敵，無人搭救。

【申28:32】你的兒女必歸與別國的民，你的眼目終日切望，甚至失明，你手中無力拯救。

【申28:33】你的土產和你勞碌得來的，必被你所不認識的國民吃盡。你時常被欺負，受壓制，

【申28:34】甚至你因眼中所看見的，必致瘋狂。

【申28:35】耶和華必攻擊你，使你膝上腿上，從腳掌到頭頂，長毒瘡無法醫治。

【申28:36】「耶和華必將你和你所立的王領到你和你列祖素不認識的國去，在那裡你必侍奉木頭石頭的神。

【申28:37】你在耶和華領你到的各國中，要令人驚駭、笑談、譏誚。

【申28:38】你帶到田間的種子雖多，收進來的卻少，因為被蝗蟲吃了。

【申28:39】你栽種修理葡萄園，卻不得收葡萄，也不得喝葡萄酒，因為被蟲子吃了。

【申28:40】你全境有橄欖樹，卻不得其油抹身，因為樹上的橄欖不熟自落了。

【申28:41】你生兒養女，卻不算是你的，因為必被擄去。

【申28:42】你所有的樹木和你地裡的出產必被蝗蟲所吃。

【申28:43】在你中間寄居的，必漸漸上升，比你高而又高；你必漸漸下降，低而又低。

【申28:44】他必借給你，你卻不能借給他；他必作首，你必作尾。

【申28:45】這一切咒詛必追隨你，趕上你，直到你滅亡，因為你不聽從耶和華你　神的話，不遵守他所吩咐的誡命律例。

【申28:46】這些咒詛，必在你和你後裔的身上成為異跡、奇事，直到永遠。

【申28:47】「因為你富有的時候，不歡心樂意地侍奉耶和華你的　神，

【申28:48】所以你必在飢餓、乾渴、赤露、缺乏之中，侍奉耶和華所打發來攻擊你的仇敵。他必把鐵軛加在你的頸項上，直到將你滅絕。

【申28:49】「耶和華要從遠方地極帶一國的民，如鷹飛來攻擊你。這民的言語你不懂得，

【申28:50】這民的面貌兇惡，不顧恤年老的，也不恩待年少的。

【申28:51】他們必吃你牲畜所下的和你地土所產的，直到你滅亡。你的五穀、新酒和油，以及牛犢、羊羔，都不給你留下，直到將你滅絕。

【申28:52】他們必將你困在你各城裡，直到你所倚靠高大堅固的城牆都被攻塌。他們必將你困在耶和華你　神所賜你遍地的各城裡。

【申28:53】你在仇敵圍困窘迫之中，必吃你本身所生的，就是耶和華你　神所賜給你的兒女之肉。

【申28:54】你們中間柔弱嬌嫩的人必惡眼看他弟兄和他懷中的妻，並他餘剩的兒女，

【申28:55】甚至在你受仇敵圍困窘迫的城中，他要吃兒女的肉，不肯分一點給他的親人，因為他一無所剩。

【申28:56】你們中間柔弱嬌嫩的婦人，是因嬌嫩柔弱不肯把腳踏地的，必惡眼看她懷中的丈夫和她的兒女。

【申28:57】她兩腿中間出來的嬰孩與她所要生的兒女，她因缺乏一切，就要在你受仇敵圍困窘迫的城中，將他們暗暗地吃了。

【申28:58】「這書上所寫律法的一切話，是叫你敬畏耶和華你　神可榮可畏的名。你若不謹守遵行，耶和華就必將奇災，就是至大至長的災，至重至久的病，加在你和你後裔的身上。

【申28:59】-

【申28:60】也必使你所懼怕埃及人的病都臨到你，貼在你身上。

【申28:61】又必將沒有寫在這律法書上的各樣疾病、災殃降在你身上，直到你滅亡。

【申28:62】你們先前雖然像天上的星那樣多，卻因不聽從耶和華你　神的話，所剩的人數就稀少了。

【申28:63】先前耶和華怎樣喜悅善待你們，使你們眾多，也要照樣喜悅毀滅你們，使你們滅亡，並且你們從所要進去得的地上必被拔除。

【申28:64】耶和華必使你們分散在萬民中，從地這邊到地那邊，你必在那裡侍奉你和你列祖素不認識木頭石頭的神。

【申28:65】在那些國中，你必不得安逸，也不得落腳之地，耶和華卻使你在那裡心中跳動，眼目失明，精神消耗。

【申28:66】你的性命必懸懸無定，你晝夜恐懼，自料性命難保。

【申28:67】你因心裡所恐懼的，眼中所看見的，早晨必說：『巴不得到晚上才好』；晚上必說：『巴不得到早晨才好。』

【申28:68】耶和華必使你坐船回埃及去，走我曾告訴你不得再見的路，在那裡你必賣己身與仇敵作奴婢，卻無人買。」

 

引言

 

28章的前十四節是祝福，後五十四節是咒詛。咒詛大約是祝福的四倍。就像大衛說，搶一隻羊的那富戶，要還四倍（後來他的確還了四倍）。就像撒該在悔改見證中所說，我若訛詐了誰，就還他四倍。

 

背約

 

咒詛是祝福的反義詞。同樣，帶來祝福的那些原因，反過來就會帶來咒詛。以色列人和我們都是聖約子民。所以一言以蔽之：守約得祝福，背約得咒詛。

 

咒詛可分為三類，瘟疫、饑荒、戰爭。

聖經多次顯示（撒下24：13，王上8：37，耶14：12，結5：12，啟6：8），這是上帝最主要的三種降災、懲罰方式。迦得替上帝向大衛說，「三樣災任你選」，就是這三樣。所羅門獻殿禱告時，祈求的也是這三大災發生時求神垂聽百姓在殿中的求救。耶利米、以西結等先知都明說，以色列和猶大的滅亡，是因得罪神，所以有這三大災降下。啟示錄更直言，末日四騎士中騎灰馬的那位，帶來的就是瘟疫、饑荒、刀劍。

 

如今的我們正在經歷第一災。

 

瘟疫

 

本章談論瘟疫咒詛的經節是：21~24，27~28，35，60~61。

 

這些經節主要是從症狀而非病理來描述因咒詛而來的疾病。所涉及的症狀或疾病大致有發燒、發炎、梅毒、瘧疾、結核、傷寒、溼疹、潰瘍、壞血病、癬、疥、瘙癢、腫瘤、痔瘡等。

 

經文說：

 

【申28:35】耶和華必攻擊你，使你膝上腿上，從腳掌到頭頂，長毒瘡無法醫治。

 

從腳掌到頭頂都長毒瘡，用中國人的話說，這就叫「壞透了」。

 

還有精神類疾病，經文用癲狂、眼瞎、心驚來描述。正午陽光最明亮的時候，卻像瞎子一樣摸索，可能是說眼睛出了問題，但更可能是在形容陷入了迷茫、困惑。心驚則是失去了安全感，任何風吹草動都讓他害怕。癲狂則是因受到了強烈的刺激，正如經文自己所說：

 

【申28:33】你的土產和你勞碌得來的，必被你所不認識的國民吃盡。你時常被欺負，受壓制，

【申28:34】甚至你因眼中所看見的，必致瘋狂。

 

我聽我父親說，我小姑姑就是在第一次蚊格期間，因目睹許多被欺負、受壓制的恐怖場面，陷入了癲狂。

 

也有攻擊農作物的災病，旱風是指枯萎病，黴爛是指農作物發黃。

 

饑荒

 

三大災實際上是環環相扣的。本段咒詛經文交替言說這三種災，正是告訴我們，禍不單行。

 

人類有瘟疫，莊稼有災病，一定會帶來減產，直至饑荒爆發。23~24節和它的平行經文利26：19共同用一個特殊的意象來形容饑荒的到來：

 

【申28:23】你頭上的天要變為銅，腳下的地要變為鐵。

【申28:24】耶和華要使那降在你地上的雨變為塵沙，從天臨在你身上，直到你滅亡。

 

在當時的中東另一份文獻以撒哈頓條約第530至533行有類似說法： 

正如銅天不會降雨

願雨露也不臨到你的田地和草原

願火炭代替露水下在你的地上

銅天鐵地，總是讓我想到現代都市的鋼鐵森林，我們頭上的預製板，腳下的混凝土。甚至想到末日的地下避難所，或逃離地球的星際飛船。銅鐵利器是該隱後裔的偉大發明，是人類智慧的象徵，但它沒有生命，不能吃不能喝，在審判降下、饑荒來臨時，就成了無情的嘲諷和驚心的譬喻。

布萊希特曾有一首短詩，也引用了這個意象：

這是人們會說起的一年，

這是人們說起就沉默的一年。

老人看著年輕人死去。

傻瓜看著聰明人死去。

大地不再生產，它吞噬。

天空不下雨，只下鐵。

那一年是1940年，他在德國。

 

饑荒到來之時，橄欖被乾旱、災病攻擊，不熟自落，無法榨油。蝗蟲吃盡一切土產，外邦人囤積居奇，發了大財（43~44）。曾經富足的以色列人的迦南地，那時將餓殍遍野，死無葬身之地，屍體成為禽獸的食物，無人掩埋。

 

戰爭

 

隨之而來的就是戰爭。或是因資源匱乏、信念相左帶來的內戰，或是窺視已久的仇敵，趁你病，要你命。

 

一旦被攻擊，被圍城，所有底線就都會被迅速突破。並且率先突破的人率先贏得生存機會，但很快又被比他更能突破的人無情碾為齏粉。

 

不證自明的一條底線就是：人不能同類相食。然而53~55所說的正是此事。甚至吃人者都不肯分一點人肉給自己的親人。並且他所吃的，正是自己兒女的肉。

 

此事在中國歷史上絕不鮮見。明末屈大均所作《菜人哀》便是明證： 

歲大飢，人自賣身為肉於市，曰「菜人」。有贅某家者，其婦忽持錢三千與夫，使速歸，已含淚而去。夫跡之，已斷手臂懸市中矣。

 

夫婦年飢同餓死，不如妾向菜人市。

得錢三千資夫歸，一臠可以行一裡。

芙蓉肌理烹生香，乳作餛飩人爭嘗。

兩肱先斷掛屠店，徐割股腴持作湯。

不令命絕要鮮肉，片片看入飢人腹。

男肉腥臊不可餐，女膚脂凝少汗慄。

三日肉盡餘一魂，求夫何處斜陽昏。

天生婦作菜人好，能使夫婦得終老。

生葬腸中飽幾人，卻幸烏鳶啄不早。

 

女人的命運慘絕如斯。然而56節卻說：

 

【申28:56】你們中間柔弱嬌嫩的婦人，是因嬌嫩柔弱不肯把腳踏地的，必惡眼看她懷中的丈夫和她的兒女。

 

這是說，那按著「女孩富養」長大的女子，素來嬌嫩，素來優雅，絕不肯赤腳踩在地上的，如今卻如同母狼，通紅的雙眼看到的丈夫和兒女，不再是人，而是食物。

 

57節說：

 

【申28:57】她兩腿中間出來的嬰孩與她所要生的兒女，她因缺乏一切，就要在你受仇敵圍困窘迫的城中，將他們暗暗地吃了。

 

這裡的「嬰孩」是一個體面的翻譯，原文直譯是胎盤。產婦因飢餓，吃掉了胎盤和兒女。牲畜常有如此行的，但人若如此行，就顯明咒詛應驗之時，人會可怕、變態到怎樣的地步。

 

不過，傳統醫學卻認為，那是紫河車。

據說此物性味甘、鹹、溫，入肺、心、腎經，有補腎益精，益氣養血之功。《本草拾遺》言其「主氣血羸瘦，婦人勞損，面黷皮黑，腹內諸病漸瘦悴者」。網上很容易就能找到做法： 

在中國，新鮮胎盤收集後，先放入清水中漂洗，剔除筋膜並挑破臍帶周圍的血管，擠出血液，反覆漂洗數次，並輕輕揉洗至潔淨為止，然後用細鐵絲圈在裡面繃緊，四周用線縫住，放入開水鍋中煮至胎盤浮起時取出，剪去邊上的羊膜，再置無煙的煤火上烘至起泡，質酥鬆即成。取胎盤先以多量涼水泡約3小時，再換水洗3次，去淨汙物。另取花椒裝入縫好的白布袋內紮好，放入鍋內煮沸，再將胎盤置於花椒湯中，分批投入。煮約2～3分鐘，及時撈出，放在盆中，加黃酒拌勻，置籠屜內蒸約半小時，取出曬乾或烘乾即得（每100個胎盤，用花椒4兩、黃酒3斤）。

 

如果說，今天的經文顯明的是咒詛來臨之時的變態場景，那麼，紫河車的應用暗示的就是持續了千年的咒詛常態化。

 

不過我查到，2015年最新的《中國藥典》中已經把這個東西刪除了。

 

三大災的末了，若還有倖存者，他們將「坐船回埃及」（68），但這不是逃難，而是被賣為奴隸，並且：

 

【申28:68】……在那裡你必賣己身與仇敵作奴婢，卻無人買。」

 

想做奴隸都不可得！沒有成為菜人的倖存者，努力想成為韭菜都沒人要。說好的對韭當割，人生幾盒呢？！

 

禍因

 

遭遇如此可怕的咒詛，前邊已經說過，原因是背約。細說的話，就是如下經文所講：

 

【申28:15】「你若不聽從耶和華你　神的話，不謹守遵行他的一切誡命律例，就是我今日所吩咐你的，這以下的咒詛都必追隨你，臨到你身上：

【申28:45】這一切咒詛必追隨你，趕上你，直到你滅亡，因為你不聽從耶和華你　神的話，不遵守他所吩咐的誡命律例。

【申28:46】這些咒詛，必在你和你後裔的身上成為異跡、奇事，直到永遠。

【申28:47】「因為你富有的時候，不歡心樂意地侍奉耶和華你的　神，

【申28:58】「這書上所寫律法的一切話，是叫你敬畏耶和華你　神可榮可畏的名。你若不謹守遵行，耶和華就必將奇災，就是至大至長的災，至重至久的病，加在你和你後裔的身上。

 

不聽神的話，不謹守遵行祂一切誡命律例，不居安思危，在富足時歡心樂意事奉祂，咒詛必來。

 

應驗

 

以色列用自己的全部歷史證明，這些咒詛是如何應驗的。

 

精心保養的君王會得病，亞撒的腳，約蘭的腸，烏西亞的麻風，希西家的瘡。民間百姓就更不用說。單大衛數點百姓一事，民間就因瘟疫死了七萬人。更不用說曠野時期還有因與摩押女子行淫被瘟疫擊殺的兩萬人。

 

饑荒更是屢次發生：

 

【珥1:2】老年人哪，當聽我的話！國中的居民哪，都要側耳而聽！在你們的日子，或你們列祖的日子，曾有這樣的事嗎？

【珥1:3】你們要將這事傳與子，子傳與孫，孫傳與後代。

【珥1:4】剪蟲剩下的，蝗蟲來吃；蝗蟲剩下的，蝻子來吃；蝻子剩下的，螞蚱來吃。

 

這是蝗災導致的饑荒。

 

【摩4:6】「我使你們在一切城中牙齒乾淨，在你們各處糧食缺乏，你們仍不歸向我。」這是耶和華說的。

【摩4:7】「在收割的前三月，我使雨停止，不降在你們那裡；我降雨在這城，不降雨在那城；這塊地有雨，那塊地無雨，無雨的就枯乾了。

【摩4:8】這樣，兩三城的人湊到一城去找水，卻喝不足；你們仍不歸向我。」這是耶和華說的。

【摩4:9】「我以旱風黴爛攻擊你們，你們園中許多菜蔬、葡萄樹、無花果樹、橄欖樹都被剪蟲所吃；你們仍不歸向我。」這是耶和華說的。

 

這是作物病、蟲害、乾旱導致的饑荒。

 

【該1:11】我命乾旱臨到地土、山岡、五穀、新酒和油，並地上的出產、人民、牲畜，以及人手一切勞碌得來的。」

【該2:16】在那一切日子，有人來到谷堆，想得二十鬥，只得了十鬥；有人來到酒池，想得五十桶，只得了二十桶。

【該2:17】在你們手下的各樣工作上，我以旱風、黴爛、冰雹攻擊你們，你們仍不歸向我。這是耶和華說的。

【該2:18】你們要追想此日以前，就是從這九月二十四日起，追想到立耶和華殿根基的日子。

 

這次的饑荒除了前邊原因外，還有冰雹。

 

並且這幾次饑荒，都不是出於純粹的自然原因，而是因人的罪，直接招致上帝的咒詛：

 

【珥2:12】耶和華說：「雖然如此，你們應當禁食、哭泣、悲哀，一心歸向我。」

【珥2:13】你們要撕裂心腸，不撕裂衣服，歸向耶和華你們的　神；因為他有恩典，有憐憫，不輕易發怒，有豐盛的慈愛，並且後悔不降所說的災。

【珥2:14】或者他轉意後悔，留下餘福，就是留下獻給耶和華你們　神的素祭和奠祭，也未可知。

 

【摩8:11】主耶和華說：「日子將到，我必命饑荒降在地上。人飢餓非因無餅，乾渴非因無水，乃因不聽耶和華的話。

 

【該1:9】你們盼望多得，所得的卻少；你們收到家中，我就吹去。這是為什麼呢？因為我的殿荒涼，你們各人卻顧（「顧」原文作「奔」）自己的房屋。這是萬軍之耶和華說的。

【該1:10】所以為你們的緣故，天就不降甘露，地也不出土產。

 

戰爭更是連綿不絕。在撒瑪利亞圍城期間，不可想像、會讓人發瘋的吃人事件終於發生了：

 

【王下6:24】此後，亞蘭王便哈達聚集他的全軍，上來圍困撒瑪利亞。

【王下6:25】於是撒瑪利亞被圍困，有饑荒，甚至一個驢頭值銀八十舍客勒、二升鴿子糞值銀五舍客勒。

【王下6:26】一日，以色列王在城上經過，有一個婦人向他呼叫說：「我主、我王啊，求你幫助！」

【王下6:27】王說：「耶和華不幫助你，我從何處幫助你？是從禾場、是從酒榨呢？」

【王下6:28】王問婦人說：「你有什麼苦處？」她回答說：「這婦人對我說，將你的兒子取來，我們今日可以吃，明日可以吃我的兒子。

【王下6:29】我們就煮了我的兒子吃了。次日我對她說：要將你的兒子取來，我們可以吃。她卻將她的兒子藏起來了。」

 

北國南國分別被滅被擄，乃至後來猶太人兩千年的顛沛流離，無不印證了，他們整個的歷史，都在見證咒詛的應驗。

 

所以舊約的最後一句話，也就是瑪拉基書的最後一句話是：

 

【瑪4:5】「看哪，耶和華大而可畏之日未到以前，我必差遣先知以利亞到你們那裡去。

【瑪4:6】他必使父親的心轉向兒女，兒女的心轉向父親，免得我來咒詛遍地。」

 

舊約的最後一個字就是「咒詛」。

 

盼望

 

但咒詛中仍有盼望，因為瑪拉基已經預言了施洗約翰的到來，他的到來，也就是彌賽亞到來的前奏。

 

施洗約翰將傳講悔改的信息，就是要人「救自己脫離這彎曲的世代（徒2：40）」，逃離咒詛，得著祝福。

 

所有的咒詛都是因為人的背約。所有的咒詛都指向最終的滅亡，就是地獄。那裡瘟疫將常態化，罪人要一直受困於發熱、發燒、燙傷、灼傷。那裡的饑荒也將常態化，罪人無比饑渴，卻連一滴水都喝不到。那裡的戰爭更是常態化，因為罪人已經被魔鬼永遠擄去，永遠與神隔絕，永遠與鬼同在。

 

約伯曾在一天之內經歷了「咒詛三災」，他失去了財產（饑荒），失去了親人（戰爭），失去了健康（疾病）。然而他卻是無辜的。所以他是在預表耶穌，那一位將要為選民承受咒詛三災的彌賽亞。

 

耶穌基督同樣在十字架上經歷了「咒詛三災」。他失去了財產，貼身衣物都被人拿去，赤身露體被掛在木頭上，想喝水卻只能嘗一點醋。他失去了親人，門徒、兄弟都離他而去了，祂更被祂的父離棄！他失去了健康，雖然完全無辜，卻腳掌被鐵釘所扎，頭頂被荊棘所刺，他竟然「從腳掌到頭頂」，都受了被咒詛的罪人才該受的侮辱與傷害。他的血漸漸流幹，終於失去了生命。

 

咒詛他受，祝福我享。咒詛有多可怕，祝福有多美好，祂的救恩就有多莫測和奇妙。

 

以色列人用自己的歷史證明，全人類都無法靠自己得著守約、守住聖約。救恩唯獨出於耶和華，盼望唯獨在於耶穌基督和他代贖的福音。

 

所以，申命記二十八章指向了耶利米書三十一章，那裡說：

 

【耶31:31】耶和華說：「日子將到，我要與以色列家和猶大家另立新約。

【耶31:32】不像我拉著他們祖宗的手，領他們出埃及地的時候，與他們所立的約。我雖作他們的丈夫，他們卻背了我的約。這是耶和華說的。

【耶31:33】耶和華說：那些日子以後，我與以色列家所立的約乃是這樣：我要將我的律法放在他們裡面，寫在他們心上。我要作他們的　神，他們要作我的子民。

【耶31:34】他們各人不再教導自己的鄰舍和自己的弟兄說：『你該認識耶和華。』因為他們從最小的到至大的，都必認識我。我要赦免他們的罪孽，不再記念他們的罪惡。這是耶和華說的。」

 

照這話，耶穌來了，為我們死，為我們活，拯救我們脫離地獄的滅亡，得享天國的美福。願我們從此都能棄惡揚善，謹守遵行上帝一切的律例，傳揚祂吩咐我們一定要傳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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