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製作的新專輯出版了,這可能是你以前從未遇到過的音樂形式。
但會好聽。
(封面是使用畫家鄒德民女士的油畫設計而成)
(唱片實物圖)
三年前,珠海音協副主席饒月章前輩約我到珠海聊音樂項目,我說:「我想做合唱團。」
他沒有表態,因為他和我一樣清楚合唱營生的難。
2016年春節後,中唱廣州公司副總經理甘文龍先生通過他的同學潘陽約我,想聊一下音樂項目。由於當時剛好忙,沒有赴約。之後各有各忙,轉眼便是一年。
2017年春節後,甘總再次通過潘陽兄相約,我們終於可以一聚了。
這次見面由中唱廣州公司周慎總經理牽頭,還有副總甘文龍以及製作部鄒德民經理,潘陽兄作陪。
開門見山,我說:「我想做合唱團。」
中唱領導開明而有膽色,他們都毫不猶豫地一致同意了我的想法。
我們就這麼達成了共識:做合唱團專輯。
後來消息傳到發行部,兄弟們一聽便猛搖頭:合唱?沒人買的。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合唱在中國聽眾中變得如此的「爛貨」,讓大多經營者們敬而遠之?
我們國家其實是個合唱大國,據說廣東一省便有上千個合唱團,儘管大多數團隊是為那些基本沒有自發觀眾看的比賽而生的,但參與者的基數擺在那呀,為啥沒有市場?
自從梁啓超、康有為、沈心工、李叔同這幫百年前海歸們首次將西方音樂形式帶回中國推廣後,合唱自學堂開始,逐漸散播至遍地開花,在百年中國歷史中的不同時期皆擔當了非常積極又重要的角色。直至今天,這一藝術形式依然是團隊精神建設所不可或缺的重要手段。
當然,如果某省、某市的某個合唱團現在星海音樂廳做一場合唱演出,估計門票免費也難送出半場座。原因你我都懂,不多探討這個。
市場這麼難,而我卻去做,是因為我想告訴大家,合唱並不是只有一種形式,只要我們願意去思考,它便可以變得很生動,很好聽。
感謝中國唱片公司廣州公司幾位領導在逆境中對我的信任!
然後我便找了過去十年來長期擔任我製作伴唱的領班,歌唱家、合唱指揮羅小苗。我對她說:「我要建立一個合唱團,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做合唱。」她甚至連原因都不問便開始組隊了。
感謝在整個過程中基本不知道我想幹嘛的音樂夥伴們——領唱羅小苗,是她在只有三個月便到分娩期的日子中挺著大肚子擔起了整個演唱部分的組織與協調工作,辛苦可想而知;林偉棟,茫然不知我到底想幹什麼,憑著朋友間的一個信字以及對音樂的熱愛,即叫即到;楊宗野,這位廣州歌舞團的優秀音樂劇演員,在演唱風格上給了我非常重要的靈感;當然還有朱沿霖、張靜弘、徐靜瑩這些優秀的演唱家們,這次的製作過程儘管未必會是他們一生中最艱難的一次錄製過程,但至少難度是少見的,心血的付出是常規製作的無數倍。也感激中唱錄音師張政前輩,當他一接觸到我的編曲後,便知這是個不好啃的活,但他沒有表示一絲的難意,默默自己花時間去找參考資料並研究,當進入混音後期的時候,我們之間已經完全無需溝通,舉手便知想要什麼的默契。
經過一年的磨合,唱片終於出來了,今天便正式出版發行。
我相信曾經支持我音樂的朋友們依然會支持這次的製作,儘管它是如此不同,耳目一新。
我將專輯中的其中兩首歌曲捆綁為一個音頻給大家試聽,由於是大樂隊+合唱團,不但低頻比較多,音場相對也寬厚,所以建議試聽最好帶上耳機,直接的播放你手機的小喇叭或藍牙小音箱基本出不來一半的音頻。
第一首歌曲是挪威的經典歌曲《索爾維格之歌》,第二首是愛爾蘭的「第二國歌」《Danny Boy》。
《Danny Boy》當進入製作時我才發現曾經的著名的李敖先生的譯詞是完全沒法演唱的,他老人家只是把別人的歌詞當現代詩來翻譯,與演唱毫無關係,只好被迫自己動手根據原詞意思重新填上可演唱的歌詞。
最後想說的一句話:上帝保佑跨世紀合唱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