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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分從時
薛寶釵甫一出場就驚豔了眾人。
她年齡比黛玉大不了多少,生得品格端方,容貌豐美,而且行為豁達,隨分從時。後文回目又說「時寶釵小惠全大體」,賦予她一個「時」字。
賈母為寶釵過生日,寶釵知道老年人喜食甜爛之物,喜看熱鬧戲文,她便按賈母口味點餐、點戲,果然逗得賈母很是高興。
金釧因為和寶玉調笑,被王夫人攆出去而跳井身亡,寶釵早就猜出了其中內情,卻開解王夫人說,可能是金釧貪玩,失足落井,從而減輕王夫人內心的內疚感。
寶釵可謂「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和黛玉的孤高自許,目無下塵對比之下,寶釵會更得人心。她不僅得了史湘雲這個小迷妹,還把黛玉也收服了。黛玉對寶釵做了自我批評::「你素日待人,固然是極好的,然我最是個多心的人,只當你心裡藏奸。從前日你說看雜書不好,又勸我那些好話,竟大感激你。往日竟是我錯了,實在誤到如今。」
裝愚守拙
寶釵博學多才,雜學旁收,天文地理,詩詞繪畫,老莊醫理,皆有涉獵。但她卻裝愚守拙,掩藏鋒芒。
這是寶釵的好處,卻也是讓讀者如鯁在喉的短處。
探春建海棠詩社,首社詠白海棠,薛寶釵奪得魁首。李紈評她的詩含蓄渾厚,正如其人。
論詩才,薛寶釵不輸黛玉,但是她恪守閨中規矩,尊崇「女子無才便是德」,以女紅針黹為重。
她教訓黛玉說:「所以咱們女孩兒家不認得字的倒好。男人們讀書不明理,尚且不如不讀書的好,何況你我。就連作詩寫字等事,原不是你我分內之事,究竟也不是男人分內之事。……你我只該做些針黹紡織的事才是,偏又認得了字,既認得了字,不過揀那正經的看也罷了,最怕見了些雜書,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
她也教訓過史湘雲:「一個女孩兒家,只管拿著詩作正經事講起來,叫有學問的人聽了,反笑話說不守本分的。」
寶釵就像她自己寫的詩句「珍重芳姿晝掩門」,只是她是半遮半掩,預藏還露,時不時地還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並沒有真的「守本分」,實在不爽快。
黛玉笑劉姥姥是「母蝗蟲」,寶釵點評說:「他用『春秋』的法子,將市俗的粗話,撮其要,刪其繁,再加潤色比方出來,一句是一句。這『母蝗蟲』三字,把昨兒那些形景都現出來了。虧他想的倒也快。」指出「母蝗蟲」的妙處。眾人聽了,也都誇讚她:「你這一註解,也就不在他兩個以下。」
惜春奉賈母之命畫大觀園,要在詩社請一年的假。黛玉說兩年的假也不多:「又要照著這樣兒慢慢的畫,可不得二年的工夫!」黛玉之意是揭露惜春不想參加詩社,用作畫的藉口退出,她作起畫來會「慢慢地畫」。眾人尚未明了,寶釵又來解釋了:「『又要照著這個慢慢的畫』,這落後一句最妙。所以昨兒那些笑話兒雖然可笑,回想是沒味的。你們細想顰兒這幾句話雖是淡的,回想卻有滋味。我倒笑的動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