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年輕人社交和假裝被迫的欲望正在逐漸下降。有時候,當他們和一個很合拍的人約會,或者準備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時,他們會突然想到「我太累了,我不想去了」。
有時候,當時我訂購了樂隊的演出票,演出日期越近,我就越不想去,而且我不能轉讓門票。我拍著大腿說走。結果,等了一個小時後,我想趁人還沒出來就走。我覺得這很無聊,不值得。
酒局的口號從「給我喝」變成了「我打車」。不是我不喜歡喝酒,而是12點以後眼睛睜不開。我不想在我累的時候再妥協一秒鐘。
雖然第二天醒來會愧疚,但往往會樂於拒絕,畢竟拒絕又輕鬆又方便。
一、拒絕還挺讓人上癮的,一次爽的後果就是次次爽:
喝累了就打車;團建無聊就打車;到了社會極限就打車。打車解決一切,內疚當然比幸福更強烈一些。只要想到逃離後的快感就不會對爽約感到歉疚。
我一直以為我是唯一一個長大後不喜歡玩的人,直到上個月我過生日,發現每個人都被迫面對。
這種困惑在年輕人中並不少見。比如,家裡有一張安靜的床,對比在夜總會嘈雜的嘈雜聲中,一群人不得不躺在卡座上。為什麼,當我回家躺在床上的時候就不快樂了嗎?
另一個例子是,公司的團建,就算是沒有什麼事情,也極為默契的堅持玩手機,好像誰先提出回家不合群似的。
或者你根本不想接受朋友的約會邀請,但對方卻一步步逼著他,說如果你不去,做朋友還不夠。所以你同意,另一個派對帶你去看一個特別的民間表演,你喜歡搖滾,所以你度過了一個漫長而無聊的夜晚。
沒必要,朋友。真的沒必要。
當你意識到這沒有意義時,每一秒的妥協都是在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