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論柴可夫斯基《1812序曲》的藝術性
柴可夫斯基是19世紀俄羅斯音樂代表的頂尖人物,他幾乎涉列了音樂的所有領域,他的作品《1812年》序曲更是令人無比崇拜,甚至被視為其最優秀的代表作,然而筆者對此卻有不同的觀點,筆者將通過三個部分對柴可夫斯基和《1812年》序曲進行分析,通過第一部分對柴可夫斯基的生平及作品介紹,以及第二部分對作品《1812年》序曲的創作背景及曲式分析,從而引出第三部分,也就是本文的主旨部分。本部分將對柴可夫斯基和作品《1812年》序曲做詳細的分析,並闡明筆者的觀點,得出《1812年》序曲的作品價值。
柴可夫斯基是19世紀浪漫主義俄國作曲家,他一生為我們留下了許多優秀的音樂作品,其中《1812年》序曲一經上演就被視為柴可夫斯基最優秀的作品之一,而且在今天也有不少人為之傾倒。那麼,《1812年》序曲能受到如此歡迎的原因何在呢?
一、作者簡介
彼得•伊裡奇•柴可夫斯基(p.tchaikovsky 1840-1893),19世紀浪漫主義俄國作曲家,也是第一位獲得國際聲譽的俄國作曲家。柴可夫斯基幾乎涉列了音樂的所有領域,作品數量十分可觀,11部歌劇、3部舞劇、6部交響曲、一系列標題性單樂章管弦樂曲、上百首聲樂浪漫曲及大量的鋼琴曲、器樂協奏曲、重奏曲等。他善於將極其豐富的內容與完美的藝術技巧結合在一起。在他的音樂中融合了義大利歌劇、法國芭蕾舞、德國交響樂和俄羅斯民間旋律於一體,曲調抒情優美,配器色彩豐富,情感奔放熱情,具有俄羅斯音樂思維,包羅萬象的氣質,被譽為「俄羅斯的音樂巨匠」。
二、《1812年》序曲分析
1、作品背景
《1812年》序曲是柴可夫斯基應約為重建的救主大教堂落成典禮而作的,因這座教堂毀於1812年拿破崙侵俄的戰火中,所以這部作品是根據上述史實寫成的一部以1812年的抗法戰爭為題材的管弦樂作品。柴可夫斯基在這首序曲中層次分明的敘述了1812年的這一歷史事件,包括俄羅斯人民原來的和平生活和隨後發生的不安和騷亂、俄法兩軍會戰以及最後俄國擊潰法軍,俄羅斯人民慶祝勝利的狂歡情景等。
2、樂曲分析
序曲原是指歌劇、芭蕾舞劇或清唱劇等的開場音樂,19世紀以來,作曲家常採用這種體裁寫成獨立的管弦樂曲,其結構大多為奏鳴曲式,並加有標題。《1812年》序曲即屬於獨立的、有內容的管弦樂曲。
樂曲結構為奏鳴曲式,樂曲從一段遼闊的慢引子開始。引子是由中提琴和大提琴分成六個聲部的方式奏出的一首宗教歌曲《眾讚歌》,這一祈求上蒼保佑的開頭緩慢,莊重而悲哀。接著音樂逐漸加快,力度漸增,弦樂器和木管樂器交錯著想起號角聲和吶喊聲,讓人聯想到戰火的蔓延和人民抗敵保家的形象。齊奏的大管和低音弦樂器發出了莊嚴的號召。引子的第二主題是以木管和法國號奏出的騎兵主題,它是對響應號召、同仇敵愾的戰士形象的一個強調。
呈示部,樂曲變得富於戲劇性,結構為三部曲式,樂曲為降e小調。柴可夫斯基慣於將其作品的主部主題細分為呈示、發展、再現三個部分。主部主題旋風似的旋律和急促的節奏描繪出激烈而殘酷的戰鬥場面;主部主題的發展段落中出現了《馬賽曲》的曲調片段,它的反覆呈現用以作為強暴的拿破崙軍隊入侵俄國國境的象徵,《馬賽曲》經過變化引申以及與主部音樂因素的交織和發展及音樂中上行下行音階的相互對抗,則正像是俄法兩支軍隊的對峙和搏殺;發展段落達到高潮,一聲鼓和鈸主部再現,音樂逐漸舒緩下來。副部主題出現。副部主題是與《馬賽曲》主題相異的兩個俄羅斯風格的主題。
展開部,以主部主題為基礎,主部的兩個主題與《馬賽曲》的旋律片段進行著較量,戰鬥再一次打響,鼓聲和鈸聲匯成了驚心動魄的大炮轟擊,浩大的聲勢一直延續到再現部。
再現部中仍以主部主題為主,副部主題沒有充分的再現。以《馬賽曲》片段為代表的敵軍主題時斷時續,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愛國軍隊節節勝利,聲嘶力竭的《馬賽曲》和急促下落的樂句相連接,象徵著法軍的潰逃。
尾聲是由引子中的第一主題《眾讚歌》開始的,所有樂器、鐘聲、禮炮聲匯成了輝煌的一片,騎兵主題再次響起,舉國歡慶勝利的盛大場面在音樂中表現的淋漓盡致,雷鳴般的音響響徹雲霄。最後,以格林卡的歌劇《伊萬•蘇撒寧》中莊嚴而雄壯的終場合唱《光榮頌》作為全曲的結束(柴可夫斯基原採用的是俄國國歌《上帝保佑沙皇》,「十月革命」後由格拉祖諾夫改為《光榮頌》),人們在愉快的節日氣氛中縱情高歌,慶祝勝利。
三、綜述柴可夫斯基與《1812年》序曲的關係
根據我們上述分析,《1812年》序曲在藝術價值方面的確差勁人意,但大多數人仍舊對《1812年》序曲無比的崇拜,很坦誠的說《1812年》序曲也給予了我強大的震撼,但筆者認為《1812年》序曲一方面好比一個建築,確切的說像中國的長城,當我們深入去分析欣賞長城的一塊磚、一層臺階時,你會發現它十分普通,甚至普通到沒有任何藝術欣賞價值,但當你總覽這一由普通構建而成的世界遺產時,你定會被他的龐大、險峻所徵服!《1812年》序曲正是用它的龐大和它在音樂中對禮炮和鐘聲這一前所未有的音響效果的運用以及它所承載的歷史史實,使得人們不得不為之傾倒。所以筆者認為《1812年》序曲的成功之處在於它的空前性和歷史性,而在藝術價值方面則是十分粗略的。總的來說,從《1812年》序曲來講,他將作曲家的生活閱歷、背景及作曲風格毫無雕飾的融合在一起,為我們了解柴可夫斯基及柴可夫斯基的音樂起著相當直接的影響,另外對於了解俄國的歷史更是起到不可忽視的作用。而從作曲家本身來說,他通過自己的勞動以及從勞動中體現出來的對作品的把握能力和對作品風格的處理能力,都無不說明《1812年》序曲是值得驕傲的作品,並且也正是有了柴可夫斯基那不同尋常的生活閱歷及個性特徵,才有了直到今天仍令我們嘆為觀止的《1812年》序曲,所以,不管今天的柴可夫斯基與《1812年》序曲的藝術價值與評定如何,我們說《1812年》序曲的確為柴可夫斯基的創作生涯添上了濃重且光輝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