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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拍攝的東西必須是你真正感興趣的,並且是在那一刻你想知道的和想看到的。」
——史蒂文·史匹柏
史匹柏從小就十分熱愛電影,16歲的史匹柏用300美元製作了一部外星人入侵的科幻片——《火光》。
在他的心中同時存在著理性和感性兩個方面,這讓他的影片既有邏輯又有帶入感。
在下面的採訪合集中,史匹柏講述了他與電影的故事,希望能給你帶來一些動力與啟發:
(這是一篇對於史匹柏採訪的整理,並保留了史匹柏的視角,這樣會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夢想通常不會衝你大聲喊:這是你餘生必須要做的事情,但它會悄悄暗示你。我一直對我的孩子們說:「我們最難聽到的就是自己的直覺,作為人類的直覺。它總是悄聲暗示,從不大聲喊叫,所以你每天都要準備好傾聽來自耳邊的暗示。如果你能聽到,並認為它是你餘生想要做的事情,那這就是你餘生要做的事。」當電影專業的學生問我如何找到一份工作時我是這麼說的:「如果你可以創作,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一份工作。因為如果他們買你的劇本,買你足夠多的劇本,你就可以指導他們,或者你可以帶著設備去做一個小電影,在今天,任何人都可以做到。」我曾經為了讓我的孩子看一部黑白電影(《紅河》)拿十美元做交易,對於12歲的他們來說,10美元是一大筆錢。但是在電影開始20分鐘後,他們就把10美元還給我了,然後離開房間。讓所有人看老電影其實並不容易,但我還在繼續學習,不只是從現在的電影中學習,還要從七八十年前的電影中學習。故事中的情感因素總是第一位的,因為總有影片會打破商業上的壁壘。但是吸引我的不是一部電影是否能賺到巨額的票房,吸引我的是我內心深處是否有一種強烈的欲望,希望只有那部電影上映的欲望,然後可以消除那些不愉快的想法,這是我執導電影的唯一條件。如果我要拍《侏羅紀公園》的續集《侏羅紀公園2:失落的世界》,我當然知道門檻提高了,因為如果不能賺到這麼多錢,每個人都認為它失敗了。如果說我對那些想要拍電影的孩子有什麼建議的話,我會說:「去拍電影吧!」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能拍電影的唯一方法就是向我父親借錢,借他的八毫米攝影機,借錢是因為膠捲很貴,衝洗膠捲也很貴。如果它是一部很酷、很有趣、很有戲劇性的電影,也可以把它上傳到youtube。所以,現在的孩子可以更容易的開始拍電影,追隨自己的內心,追隨自己所熱愛的東西。《1941》預算超支了,並且票房很不理想,我的情緒很低落,感覺很不好,我會從中吸取教訓,並投入《奪寶奇兵》的創作中。印第安納·瓊斯是《奪寶奇兵》中的主角,他最終得到了那位女士,得到了寶藏,而我想成為幕後英雄,在預算內完成電影的拍攝。在一部兩小時的電影中會有幾個定義角色的時刻,但在現實生活中,你每天都會面對這些時刻,生活就是一長串定義角色的時刻。我很幸運18歲時我知道自己真正想做什麼,但我不知道自己是誰。因為我壓抑了自己的觀點,每個人都在對我說話,所以我聽不到我的想法。一開始我幾乎聽不見我內心的聲音,也幾乎很難注意到。但後來我開始注意,並且直覺也開始發揮作用。我想說明的是:你的直覺和你的內心是不同的,它們是協同工作的,但是是有區別的。你的內心在吶喊你應該這麼做,而你的直覺卻在悄聲暗示你可以這麼做,聽聽那個告訴你可以做什麼的聲音。你的第一個視頻和你第一次嘗試講故事的方式顯然受到了你看到的某些東西的影響,這是可以的,通過模仿來學習基本技能並沒有錯,但在某種程度上你需要找到你自己的聲音,找到一種方式來表達你是誰。你是有獨創性的,因為你不是湯姆,你不是我,你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不是你的老師,也不是你的父母,你是你。並且正因為如此 ,你身體裡的每根骨頭都是獨有的,或許你需要幾年的時間來弄明白這件事。《大白鯊》在拍攝時發生的問題實際上超出了我們的控制,我只能繼續把這部電影拍完,並且把海洋作為敵人,或者至少作為威脅。我當時在突尼西亞製作《奪寶奇兵》,幾百萬年前這兒曾經是海底,我在尼弗薩沙漠裡撿化石,就想起了《第三類接觸》的結尾:當理察·德雷夫斯登上母艦之前,小外星人下來向弗朗索瓦·特呂弗做手勢。這讓我大吃一驚,我想如果外星人留在地球上會怎樣?如果是一種異質交換呢?德雷福斯走了,外星人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