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能留下名字封號的公主不在少數,能夠有記憶點的也不少
高陽公主就是其中之一,我印象中的最經典的還是《大唐情史》裡的高陽公主
在高陽公主身上最大的標籤是淫亂,還是和玄奘的弟子——前途無量的大唐高僧,公主與和尚大概只有女媧後人和道士——紫萱與徐長卿以及他的前世,或者宋朝的福康公主和內侍梁懷吉,能夠媲美了,話題扯遠了。
言歸正傳,往期也寫過不少公主,真假公主案的主角——柔福公主,所嫁非人的福康公主,公然豢養面首的山陰公主。
公主是封建王朝裡極具權利的女人,金枝玉葉,生來富貴,可以說是封建社會為數不多的尊貴女性之一,女性的地位往往取決於身份背景,說起來可悲又可憐,高貴的身份也意味著她們會成為最好的棋子。
在中國古代,公主的用途一般有兩個:和親、聯姻。
說來說去,就是嫁人而已。
在封建社會,女性的地位前半生取決於家世背景,也就是拼爹,後半生就看嫁得好不好了,當然,這與古代普遍壽命短也有關係,一生太短,所以要早早嫁人生子。
而公主生來尊貴,養尊處優,所以要更大效益地發揮作用。
和親是為守護兩國安定,免起戰爭,也為促進文化交流做出了巨大貢獻,比如唐朝的文成公主,小學課本上耳熟能詳的人物。
(文成公主入藏圖)
據不完全統計,中國古代共有134位和親公主,數量相當可觀,但一般來說和親的公主都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公主,大多是宗室女或者大臣的女兒,畢竟不是什麼好事,背井離鄉,生活習慣天差地別,又孤苦無依。
漢朝有記載的細君公主(烏孫公主),解憂公主,身份相對顯赫,但都是罪臣之女,幾乎是前後和親烏孫。
細君公主比較文弱,不太能適應烏孫的生活,加上思念故土,和親的第六年便鬱鬱而終。留下一首詩作:吾家嫁我兮天一方,遠託異國兮烏王延。穹廬為室兮旃為牆,以肉為食兮酪為漿。居常土思兮心內傷,願為黃鵠兮歸故鄉。
解憂公主就比較樂觀了,生活的時間比較久,維持漢代和烏孫的良好關係做出了巨大貢獻,晚年更是有幸重回故土,落葉歸根,也算是件美事。
說到這,就不得不提一句,不算公主的王昭君,同時也是中國古代四大美人之一。
超喜歡這一版,李彩樺就是我心目中的王昭君,雖然大家可能更熟悉她的艾莉。
到了宋朝,金人入侵,大量掠奪公主(帝姬)
最著名的當屬茂德帝姬,當時也出現了真假帝姬案(柔福帝姬)
另一種情況就是皇帝做主給公主賜婚,這個就要看公主的受寵程度了,有的是真心為公主挑選駙馬,有的只是為了拉攏臣子好好幹活而已,據說,探花郎就是皇帝專為公主挑選的駙馬,總之,皇帝的女兒不愁嫁。
但是嫁得好不好,自己完全掌控不了,而且雖然娶的是公主,但是作為駙馬並沒有實權,還要低聲下氣伺候公主,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公主,可不是鬧著玩的,醉打金枝便是實例,好在公主的爹比較開明,沒有計較,由此也有了「不痴不聾,不做家翁」的典故。
像比較得寵的唐懿宗之女,同昌公主,下降時禮儀甚盛,傾宮中珍玩以為資送,府第窗戶皆飾以雜寶,井欄藥臼,亦以金銀為之,特賜錢五百萬緡。豪華程度,終唐一朝,絕無僅有。去世時,牽連被殺的御醫達二十多人。
高陽公主也是唐太宗比較喜歡的女兒,被偏愛的永遠都有恃無恐,情竇初開便喜歡上高僧的弟子辯機,況且公主當時是有駙馬的,公主之尊,能做到驚世駭俗的也就是她了。
大概是因為駙馬不合心意,做出的強烈反抗,也可能因為辯機足夠好,不然一個公主,天家之女,駙馬是「房謀杜斷」中房玄齡的兒子,房家滿門皆與天家結親,顯赫程度不必多說,房家的兒子也不會差到哪去。
事發之後,公主小懲大誡,辯機直接就掛了。
有學者認為這段歷史真實性存疑。
首先,較早成書的《舊唐書》根本沒有提及此事,宋太宗朝李昉撰寫的《太平御覽》中亦未提及。《新唐書》成書於宋仁宗時期,又因所增列傳多取材於本人的章奏或後人的追述,碑誌石刻和各種雜史、筆記、小說都被採輯編入,故而這段史料來源較為可疑。
其次,《新唐書》中記載的高陽公主與太宗因此事父女失和,與《舊唐書》中記載矛盾較大。《舊唐書》記載在房玄齡病重的時候,尚通過高陽公主對太宗上表,可見至少在唐太宗駕崩前,對高陽公主尚正常,公主沒有任何失寵的跡象。當時房玄齡一直在宮中治病,如果高陽公主已經因此事被太宗疏遠,那麼太宗是不太可能這樣語重心長、心平氣和地和她對話而被起居郎記載。此事在永徽三年立的房玄齡墓碑上作為榮耀雕刻示人,可見至少在房玄齡死後近四年內高陽公主「醜行」暴露可能性較小,否則高陽公主斷難順利晉封長公主並刻上碑文。
再次,高陽公主和辯機事發地點與唐代高僧管理制度不符。辯機的草廬在高陽公主封地,因公主打獵與之相遇,兩者遂發生苟且之事。而事實上隋唐時僧侶管理十分嚴格,進出寺廟都有登記,無緣無故離寺不歸不被允許,因此辯機的行為在當時實為違法,不可能多日不歸而不被發現懲戒;何況辯機後來被選為玄奘的譯經大德,實為當時佛教界翹楚,更不可能無視嚴厲的寺廟管理制度隨便出入而無人關注不加追責。
最後,許敬宗為《瑜伽師地論》所作後序,乃唐太宗過目欽定,其文字肯定要考慮到太宗當時和之後的想法。如果辯機真與高陽公主有染,許敬宗必會知道,更不會在此文裡詳細提到辯機。而在《大唐內典錄》和《續高僧傳·玄奘傳》中提及另一名大德道宣追懷往事,對辯機耿耿思念之情難以抑制。必須要說的是,「律宗」著重研習及傳持戒律,道宣是「律宗」的創始人,卻對辯機多有懷念,實在是與辯機「破戒」的形象形成巨大反差,讓人不得不懷疑辯機之死是否另有緣由。
此外,高陽公主和辯機兩者之間的年齡差距可能在十歲以上。加之房家關係錯綜複雜,高陽公主如果確有數年此等行徑,那麼作為婆婆的盧氏,作為姑嫂的韓王妃,作為弟弟的房遺則等都不會對其放任自流,任何一人都可以直接將實情上報太宗知曉。
相比較這種讓後人津津樂道的風月案,終貞觀、永徽兩朝,真正具有足夠殺傷力的罪名其實是史書裡並未大肆描寫的短短一句話:高陽公主讓掖庭令陳玄運在禁宮之內伺候她向鬼神祈福問祥,並且推演星宿的排位。而此種行巫蠱、窺天象的舉動,在千年前的社會,不啻於謀大逆的同義詞,而這恐怕才是日後高陽公主被賜死的真正原因之一。然而儘管後來研究者對此事提出種種考證質疑,仍需進一步的證據才能重新定位《新唐書》裡高陽公主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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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高陽公主,大概最真實的可能就是恃寵而驕這一點了,但這也是一個公主尤其是得寵公主甚至尋常家裡被視為掌上明珠的女孩子的特權,只是陰差陽錯,高陽公主身上被貼上這樣一個淫亂的標籤。
真實的高陽公主,應該活得很精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