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沈箏走到半路吧嗒出了點味道,唐煜算準了安玉琳會來找自己麻煩,這府裡真是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可這安玉琳也不是省油的燈,怕是府裡與唐煜有關的事情都逃不過她的眼。
1.聘禮
小公公把馬車趕到一家布莊,「沈姑娘,到了。」
沈箏心不在焉地下馬車,將手裡的單據遞給了掌柜,掌柜搬出好幾匹上好的絲綢,「沈姑娘,這是殿下要的東西,給兩位新夫人的。」
「謝謝掌柜的。」沈箏在心底翻了個白眼,感嘆一聲,有錢人啊!就是俗。
掌柜又取出一身粉色的衣服,「沈姑娘,這身是殿下吩咐給您做的。」
沈箏指了指自己,心說,俗就俗了,好歹眼光不錯,樂呵呵地雙手接過,「謝謝掌柜!」
接下去,首飾店,胭脂店……每到一處唐煜都會留下專門為她準備的東西,這些東西雖不及送給兩位夫人的名貴,但都是用了心的。
最後去的是新開的肉鋪,單子上只有一個名稱,沒寫要採買的東西,「沈姑娘,給您肉。」
沈箏咽了咽口水,「給我的?」
掌柜滿臉討好之色,「沈姑娘,若看上別的儘管自己取。」
沈箏連連擺手,「不用,夠了夠,謝謝掌柜。」
再上馬車,小公公將車停在集市外,「沈姑娘,下車吧!」
沈箏撩開帘子,唐煜已經站在了馬車前,他伸出手來,「下來。」
沈箏含羞,將手遞過去,「你怎麼在這。」
「我送你的嫁妝可還滿意?」唐煜問。
沈箏抽了抽嘴角,不止是委屈,更多的是火氣,「第一,我沒說要嫁你,第二,就這些,你未必太小氣了吧!」
唐煜眉眼一彎,「回去我將帳本交與你,可夠?」
「哎呦!我的殿下!」沈箏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嫁殿下可定是奔著吃香的喝辣的去的,誰會奔著掉腦袋去,對吧?」
「嗯?」唐煜費解。
沈箏解釋,「拿了你的帳本要麼成為你的同謀,哪天被陛下知道,死的肯定是我,要麼乾脆被你滅口。」
唐煜聽了大為讚賞,點點頭,「說的也是,放心,你還如此風華正茂,我怎麼捨得下手。」
「那要是人老珠黃呢?」沈箏追問。
「沒事,到時候,我們兒孫滿堂,我更捨不得了。」唐煜樂呵呵地拉著她的進集市閒逛起來。
好吧,論不要臉,唐煜贏了!
唐煜從懷裡掏出一隻髮簪輕輕替她插好,心中一動,「我何時才能真正將你娶回家?」
沈箏摸了摸頭上的髮簪,「你要娶什麼人不就是一句話的事?難不成還有人敢違了你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唐煜眼底划過一抹喜色。
「打住,我只是想說,你可以為所欲為,不代表我願意讓你為所欲為,明白嗎?」沈箏心裡小驕傲跳到了她的臉上。
唐煜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明明想嫁我,還不承認。等著。」
沈箏心說等你個大頭鬼,不過,現在氛圍挺好,就不要破壞了。兩人瘋玩了一下午,天黑後才想著回府。
路上沈箏突然問,「王妃怎麼會知道昨晚的事情?」
唐煜淡然道,「我這王府上,有宮裡的眼線,安家的眼線,還有各個皇子家的眼線,也許還更多。」
「你真可憐。」沈箏抬頭看他,沒有憤怒,只有平靜,不應該算是麻木的一種情緒,「算了,看在你那麼可憐的份上,我以後不和你吵架了。」
「別呀!天天和那些人一樣,有什麼意思?」唐煜犯賤地笑道。
唐煜將她送到側門,「府裡眼線多,你從側門進。」
沈箏明白,轉身要走,卻被人抱進懷裡,「一會去書房等我!」如此親暱,說的沈箏臉一紅,掙脫開,跑進門內。
唐煜還得顧得那位王妃的感受,一來明日有兩位夫人要進門,二來,白天鬧那麼兇總得安撫下,省的自己前後照顧不暇。
安玉琳見著唐煜,心裡自然是高興的,臉上卻還帶著怒意,「殿下!」語氣不善。
唐煜背著手,進屋,只當感受不到。「鬧完呢?」
「殿下,我鬧?我是在鬧嗎?我們還未圓房,你又娶了兩位,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你昨夜是不是打算招那個沈箏伺候著?」安家大小姐,向來跋扈,平日都按著母親的意思多忍讓,可,今日,還忍的話,將來兩位夫人進門,地位何在?
唐煜轉著手裡的茶盞,不緊不慢,面色溫潤,「王妃,被你怎麼一說,倒是本王的不是呢?」
聽了這一問,安玉琳這下仿佛渾身力氣無處可使一般,轉了副笑臉。「殿下……琳兒不是這個意思。」她一手抓住唐煜的手,晃了晃,「殿下今夜無論如何都得留下來。」
唐煜心裡哪有她,瞟她一眼,心說,她想要什麼,就偏不給什麼,打她進府的第一天起,打得什麼主意,自己在她眼裡只不過是她,是安家一步步往上爬的工具。
唐煜將手抽開,「王妃,明日兩位夫人進府,本王還有事要忙。」客氣,疏離,「那位蘇眉還好說,霍含玉可是皇后的親侄女。」
「殿下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打算與她……」安玉琳注意到唐煜臉色的變化,止住不語。
「你不是挺喜歡聽本王的牆角嗎?明日你去聽聽不就知道了嗎?」唐煜說完,神色略顯凝重,「本王提醒你,這府裡不只有你們安家的人!」
唐煜這話已經是在提點安玉琳,有些人她可以招惹,有些人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例如霍含玉。
衛子申一直在門外守著,聽著殿下該說的已經說的差不多,道,「殿下,有兩份緊急公文,已經送去書房了。」
「知道了!」唐煜起身,長出一口氣「本王還有事,你自己先睡吧!明日把自己弄的好看些,別被兩位夫人比下去了。」
「殿下……」安玉琳想去拉他的手,唐煜已經轉身走到了門口,「殿下,你難道只對外面的女人有興趣嗎?青樓的?還是你身邊的女婢?」
「本王只是對精於算計的女人沒興趣。」唐煜丟下這句話,開門而去。
2.嫌疑
衛子申遞上一封密信,「殿下,這是修明身邊的人送來的。」
唐煜打開信,皺眉,「修明昨夜見過了皇后身邊的公公張福,還將張福帶去的人給沉了湖,知道是什麼人嗎?」
衛子申搖頭「卑職這就去查,沈箏已經在書房等……」
唐煜心裡急,腳下步子加緊,「有消息來報。」
沈箏正拿著一本書,靠在書架上津津有味地看著,邊看邊樂,唐煜走進,「樂什麼?」
沈箏抬頭,對著他傻傻地笑著,「真沒想到,殿下這也有這種市井之文。」
唐煜拉她起來,「這邊涼,過來。」
「知道了!」沈箏開心地拉著唐煜的胳膊,「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嗯?」唐煜擰了擰她的鼻子,浮上喜色,「想我呢?」
「臭美!」說話間兩人已經在桌案前坐下。
唐煜將信放在沈箏面前,「剛剛送來的密報,你看看。」
沈箏看了他一眼,捂住雙眼,「你先保證看了不殺我。」
唐煜搶過她手裡的書,「看書看傻呢?殺你?給我個滅口理由。」
「這……」沈箏囧,「殿下有錢有地位,我暫時沒有出賣你的打算,所以你沒理由殺我。」說著,笑嘻嘻地拿過書信,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你覺得修明和張福都和那事有關?」沈箏想著搖了搖頭,「其實那天我就想跟你說,修明未必和那些公子的事情有關,你想,他在官銀的事情中分了不少,哪能在乎這點銀子。」
「只是,這個張福,帳本裡我沒見過這個人……」沈箏看向唐煜,「你怎麼看?」
「這個張福……」唐煜想了想繼續說,「有點意思,李喜……」
「老奴在。」李喜正準備往裡面送吃的。
「說說皇后身邊的張福。」唐煜問道。
李喜思索片刻,道「老奴記得,張福進宮時已經快十七了,那個年紀太危險,進宮後一直在皇后娘娘身邊。」
「難不成他和皇后有私情?這個歲數已經成年了。」沈箏若有所思的又把信看了一遍,又將那幾位公子的名單看了看,「張福今年有三十呢?」
「回沈姑娘,差不多。」李喜答。
「殿下,等明日過了,我去打聽下,看看這幾人是不是與張福相識,張福進宮晚,若是與皇后娘娘早就相識,相必不是普通市井之人。」沈箏的腦子裡慢慢有了些想法。
唐煜點頭,「以後出去,都讓薛勝衣陪著。」
沈箏點了點頭,「殿下,只要能確認和張福有關,這事就好辦了。」
「李喜,最近修明那有事沒事你多走動走動,仔細多觀察下。今日你先去歇息,本王這有沈箏陪著就行了。」唐煜吩咐道。
李喜告退,沈箏問道,「殿下,你覺得這沉湖的是什麼人?」
唐煜擼了她一把,「別想這事了,過幾日我打算把你表兄調到刑部,先做一個侍郎。隨時接替刑部尚書一職。到時候,你在京裡也有個照應,省的我不在的時候沒人照顧你。」
「殿下!」沈箏第一次主動靠近唐煜,他若不是時時處處將自己放在心上,怎麼會替自己思慮之多呢?
「殿下為了困住我,可真是煞費苦心。」
「是啊!跑之前一定要想好,世上還有沒有我這樣,有錢,有家世,頓頓給你吃肉的好男人了。」唐煜摟著她,在她的額頭上親親吻了吻。
3.大婚
第二日,沈箏親手給唐煜換上了禮服,她的手在唐煜的胸口摸了摸,「你別忘了之前答應我的事了。」
唐煜一把握住她,「你晚上打算怎麼獎勵我?」
沈箏抽來手,「晚上再說,快點快點,一會李公公該來催了。」
這一日簡直無趣透了,唯一能領他打起精神的是偶爾在人群中看一眼沈箏,但又擔心,她見了這個場景會不會難過。
「給!」沈箏悄悄端了杯茶在他面前,「先喝了這個,一會喝多了不會有那麼難受。」
「好!」唐煜接過,一飲而盡,「沒事早點去寢宮等我。」
沈箏拿著他手裡的茶杯便跑了。
天色漸漸成墨,賓客門紛紛告辭離席。
唐炯今晚沒少喝,拍拍看上去喝的比他還醉的唐煜,「皇兄,你這會都娶了三個了,怎麼著也得添一個小世子了吧,不然外面的傳聞,哈哈……」他沒正形地笑了起來。
唐煜用手掐了掐太陽穴,「等本王什麼時候……」他看了看四周,「什麼時候娶了沈箏,什麼時候就添小世子。」
唐炯瞭然,戳了戳唐煜,「我以為我痴情,可跟皇兄這麼一比,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