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二大爺,還有個鄰居也愛聊兩句時政。雖然他也關注時政,但是就在《環球時報》範圍。今天在樓下碰到,一起抽根煙,他也看過我公號,但是竟然還問了我一個問題:2020年的美國大選,你站哪邊?可見環球粉的時政認知力,太讓人充滿喜感了!
若問我站在哪一邊?我會很乾脆利落地回答:我挺川!不僅僅是我喜歡秉持美國保守主義的傳統價值,更因為拜登及其團隊的行為是不可接受的。這話我說了不下一百遍,不過每次都有人忽略了後半句。
若又問我誰會贏得這次大選?我會小心翼翼回答:拜登。這是因為我看到當下的世界左化大潮洶湧,美國亦然。我雖然傾向於右,但不能把理想當作現實,更不能把願望當成事實。不過,只要拜登一天沒有上臺,我依然希望他上不了臺。即使拜登上了臺,我也依然希望他四年後下臺。
今天看到有個朋友發了這張圖。對於推特清理70000帳號這類事件,我本來認為偏左的知識分子們估計也不願意接受。因為下回他們就會享受到這個待遇,而且這與他們一直推崇的那句「雖然我不贊同你的觀點,但是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力」的話,實在是違背的。
這件事情裡最搞笑的地方在於,這群自己常受封號之苦的「自由派知識分子」,竟然真在孜孜不倦的給推特的這種行為洗地,說它符合美國憲法精神、依然算是言論自由云云。我討厭被封號,但我誓死捍衛推特封別人號的權力。
這件事的後果就是川普的粉絲會更加感受到美利堅網絡世界的集權化。大部分支持川普的朋友都知道,川普在美國想破的局,是長期沒有更新的一些體制(這裡所說的體制不是指美國建國之初的根本民主制度,而是指具體的組織結構和運行方式,最主要的是利益格局,比如利益分配,官員的數量、待遇等),他這個政治素人,想動建制派的體制,其實是太歲頭上動土,動了太多人的奶酪,所以遭到民主共和兩黨建制派的抵制,許多人仇恨他就不足為怪。關於這方面,不多說。
我們再放大一些,這次川普敗選,跟世界的一種趨勢有關聯,就是全球化和左傾進步主義。這是個悲觀的看見,我們要面對那種明知邪惡在面前想動手卻被捆綁的狀態很多年了。
雖然,現在看來可能川普會鎩羽而歸,但我們也知道當然川普絕不是一個「典型的失敗者」。事實上他再一次狠狠地打了各大民調機構的臉:這一次民調機構和媒體雖然猜對了結局,但完全猜錯了過程。
2020年大選,川普未能再現當年的奇蹟,拜登也沒能收穫民調機構此前預測的「壓倒性的勝利」。所以,空前的投票率和極為相近的得票率,無一不在告誡人們:當下的美國,正呈現一種空前的分裂。川普用不斷的小技巧,讓那些隱秘的邪惡一步步展現出來。
強調美國沒什麼,美國依然是那個燈塔的朋友,應該警惕一下了。為什麼,為什麼你們痛斥川普四年裡幹了那多麼荒唐事之後,他竟然拿到了比四年前更多的選票?
這代表著川普已經不再是一種個體的爭戰,「川普主義」被推到了歷史舞臺上,已經是一種群體政治意識。
即使川普會下臺,但「Trumpism」(川普主義)不會消失,它依然是籠罩在白宮上方的閃電雲層,隨時霹靂將至。
回想川普這四年,在這次「意外」的疫情之前,我們沒有看到左右因為川普的行為而爭執,多數人會認為川普的某些不常規行為只是一種趣味式執政。尤其是他在政策上的打擊對象,跟左右兩派利益一致,所以當時的川普主義就是要在美國利益上花最小的成本獲取最大的利益。
但是隨著疫情和之前得罪的那些人權人士積蓄力量,尤其左傾的比較無原則的媒體們手中有筆桿子和麥克風,川普主義就成了逆時代發展的貶義詞,是反智的表現。
但對於另一方川普主義就是挑戰建制派的利劍,有7400萬美國選民在吶喊,他們要選的不光是總統,而是一種對美國科技大佬與華爾街鱷魚的貪婪還有華盛頓深層政府沼澤腐臭的厭惡,所以2021年的總統接任也不再是12年前的兩黨選舉誰贏了就算的局勢了。
川普主義不是刻意營造的,不像小布希主義和柯林頓主義,他們是在解構先賢們的建國意識上人為僭越天意的雕琢。
我有種比較直觀的感受,如果川普主義不能持續20年,美國恐怕成為第二個南美洲,一切都成為雜交的樣式,一切都找不到原來的造物美意。
剛才看到好友楊總發了一個信息,他製作的《大現場》節目的一份總結文集已經在亞馬遜上架。
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搜一下。
全球化和左傾進步主義是當今世界的一種趨勢,而川普偏右的保守主義與之勢必產生衝突,自然就與許多人形成了尖銳的矛盾和嚴重的對立。川普說要排乾華盛頓沼澤,又何止是沼澤,又何止是華盛頓,還有紐約,還有華爾街,還有加州,還有矽谷,還有柏林,還有巴黎,還有許許多多地方大大小小的沼澤,一同匯成了汪洋,即全球化的滔滔之水。
2020年真是魔幻的一年,我們見到了最精彩的一次美國大選。俗話說,英雄再造時勢,可是,英雄又是怎麼出來的?自然又是時勢造出來的。英雄與時勢,是一枚硬幣的兩面,相輔相成,互為成就。川普主義已經初具雛形,未來的四年,我們是被這洪水泛濫淹沒,還是能夠排去這充滿油膩泡沫的水勢,誰能主宰?
God bless you !
是否能夠真實反映輿論表現,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這是在這個大環境下,我們所討論的意義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