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朋友】點擊標題下藍色字體「知途旅行」關注
【老朋友】點擊右上角圖標「轉發、分享」內容
碧羅雪山宣傳海報
這是劉傑導演的第三部作品《碧羅雪山》,看了這部《碧羅雪山》,想起曾經老劉推薦的另一部少數民族作品《滾拉拉的槍》。
這兩部都是記錄少數民族的作品,有相似的少數民族信仰,原生態民俗以及電影人物最樸實最誠摯的情感。
滾拉拉的槍劇照
滾拉拉的槍劇照
《碧羅雪山》和《滾拉拉的槍》對比:
《碧羅雪山》中的故事發生在雲南西北部,一個被怒江包圍的小山村,片中村莊裡的人們說著自己民族的語言,與外面世界的聯繫是一條溜索。人要出村得自己帶著滑輪,拴在溜索上滑過去,下面就是咆哮奔流的怒江。
點擊『原文閱讀』可觀看碧羅雪山影片
《碧羅雪山》裡面的傈僳族是居住在深山峻岭下的原始民族,他們繼承了祖先對熊的崇拜,尤其是村裡地位最高的長老,並習慣性地以此作為村內事宜的評判準則。
熊會破壞莊稼,而人們卻不能傷害它們。隨著山上的熊進村襲擊村民的頻率越來越多,大家對這個古老的崇拜開始有所動搖。
被熊幹擾的生活,與世隔絕的環境,這些尖銳的問題,都指向一個詞,「貧窮」,政府為他們開了各種便利的條件,很多人不是不想離開那個供養他們的地方,而是不敢!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離開了那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他們的根就在那!
多利拔是迪阿魯的爺爺,他數著苞米,每天投一顆入筒子裡,算著自己跟熊祖宗走的日子,筒子裝滿之日就是生命的盡頭。當多利拔得知小孫女怕失去他而將玉米粒拿去餵豬的時候,他淡然地笑著說「沒關係的,日子過去就不會再回來了。
阿祖多利拔,這個在影片中沉默寡言的老者,但他說的話充滿哲理,包含了許多傈僳族的傳統和舊俗,也映射了人們的無奈與擔憂,在傳統與現代、精神與現實之間人們一直被選擇困惑著。
當人們最終決定搬遷下山的時候,多利拔獨自坐在路邊,疑惑著自己的這個決定,思索著傈僳族的未來。若換成是年輕人,該會怎麼去思考這些問題呢?
不少看過此片的人都覺得,他們拋棄了自己的信仰,傈僳族的部落標誌也在慢慢消逝。
信仰本應是一個部落最鮮明的標誌之一,但在歲月流逝、生活變遷、社會進步等現實主義元素的共同影響下,有人為之堅貞恪守到最後一刻,有人順應時勢接受現實,也有人夾雜在信仰與現實當中被活活殉葬。
我們不是當事人,並不知道他們面對的是一種怎樣的困難, 但我們希望,好的東西應該要留下來,因為這是一個部落的精神文化。
劉傑導演的影片基本都是反映現實的體製法制環境下人們生活的困境,這些影片對現實問題的暴露幾乎是針針見血,從來沒有半句廢話,假話,空話,它們往往直接切入到問題根源的核心部分,經常給觀眾打個措手不及。
而在面對現實主義題材的時候,劉傑也並不像其他導演那樣很容易就產生同情心泛濫的情況,他的電影,熱情而不濫情,冷靜而不冷漠,火候拿捏的十分準確。
在影片敘述過程中,他更不會沉溺於某種刻意營造的情緒中不能自拔,這讓人感覺他拍電影總是有一種信仰的力量,這種力量讓他在面對所謂的「弱勢群體」,「邊緣人群」的時候總是能保持住十足的尊重,態度十分真誠。
引自:小雞破逼於
劉傑導演的另外兩部電影:
處女作《馬背上的法庭》
第二部作品《透析》
影片幕後
影片在第13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上獲得了最佳導演、最佳音樂、評委會大獎以及評委會特別嘉獎四項大獎。
電影拍攝地點位於距離西藏十分鐘車程、距離中緬邊境10公裡車程的碧羅雪山下的大峽谷。
導演劉傑說,在碧羅雪山拍攝對導演的要求是「得特別能喝酒」。「當地人熱情,但你要他們幫你拍電影,得把他們喝高興了。在當地最多一次,一桌五六個人一起喝了11斤白酒。」
《碧羅雪山》的對白幾乎全部都是傈僳族語言,幾位演員基本不懂漢語,拍攝全程都要翻譯,語言障礙也是一大困難,由於語言不通,劉傑導演和演員之間靠眼神、笑容來交流,通過翻譯來傳達意思,如果沒有翻譯,他連演員剛剛念的臺詞對不對都不知道。
獲得上海電影節特別嘉獎的娜真葉是騙來的女主角,劉傑說:「剛找到娜真葉的時候,她甚至沒有乘過車,也沒看過電影。我們跟她說要演電影後,娜真葉哭著逃走了。我們後來騙她說我們要住到她家裡,吃光她家裡的東西,她才答應給我們演電影。」
以上部分圖文來自網絡~
▲碧羅雪山
碧羅雪山簡介:
碧羅雪山是西瑪拉雅山的餘脈,屬於橫斷山脈,是貢山縣與迪慶藏族自治州德欽縣交界線及怒江與瀾滄江的分水嶺。
碧羅雪山是瀾滄江和怒江的分水嶺,也是「杜鵑花的故鄉」,英國皇家植物園和愛丁堡皇家植物園栽培的杜鵑兩百餘種、報春花一百多種。當我們在雪山草場徒步時,雪山杜鵑就是驚喜和慰藉。
▲怒江第一灣
揭秘碧羅雪山,傾聽遠方的故事,點擊下方藍色字體!
點擊公眾號首頁「我要旅行」查看全部線路
回復以下「關鍵詞」獲取信息
投稿 | 幫助 | 近期線路
一日遊 | 少數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