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乘風破浪的姐姐五公曲目選了五月天和蔡依林都唱過的一首歌《玫瑰少年》。
這首歌有個深層的背景臺灣少年葉永志,在貧困家庭長大,上學時候因為外形秀氣,舉止溫柔被同學嘲笑、欺凌。經常有男生在他上廁所的時候包圍他,拖下他的褲子,戲謔其為女生。因為霸凌,他經常提早五分鐘下課去廁所,或者上教員廁所。
2000年的4月20日,在葉永志最愛的音樂課上他依舊提早五分鐘下課,卻再也沒有回到教室。發現他時,他已倒在廁所,血流不止,搶救無效。校方聲稱「不幸摔倒在廁所」,法醫也驗證「無外傷和他殺的嫌疑」但是他的死因與校園霸凌脫不開干係。
蔡依林在這首歌獲得年度歌曲的金曲獎領獎時說道「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有可能成為少數,所以我們要有同理心去愛身邊的人。」
五月天在現場奮力演唱著 「哪朵玫瑰沒有荊棘 ;最好的 報復是 美麗 ;最美的 盛開是 反擊。」粉絲們興奮的揮舞螢光棒應和著,可是那個逝去的少年再也無法回來了。
(二)
2020年5月,15歲的初三學生盛某,和往常一樣來到學校。如果不出意外,幾周後他就要中考了,然後去他考上的高中,或者父母安排的城市開始從新的生活,想想還有點小期待。武漢轉學回來到現在學校後他的成績直線下落,大家怪他不努力,而他自己知道原因是他不喜歡壓抑的這裡。
當他聽說同學範某計劃施暴初一男生時,他的心微微顫動,他阻止勸說,反被一頓辱罵。於是他把這個消息放了出去。
他保護的孩子免受了傷害,而他卻惹禍上身;5月7日,窮追不捨的施暴者們從線上追到了學校,還是把他拖到了一個隱秘的角落,毆打致死。
豆瓣的校園霸凌交流小組裡他們把自己稱為大雄與胖虎,願意講出自己經歷的人或多或少都已釋懷。其實但此時此刻還有多少人正在經歷霸凌,正活在霸凌給他們帶來的陰影當中。比起漸愈的傷疤,也許這個世界上還隱藏著更多不為人知的痛苦和絕望。年少的時候,別人在陽光下肆意青春和童年,而被霸凌者脆弱而敏感活在自己陰暗的角落裡;霸凌者也因自己鑄成的錯誤耽誤終身。
(三)
每每看到這樣的新聞,我都會下意識的看看身邊的兒子。他才一歲四個月呀,他正在牙牙學語,他澄淨的眼睛充滿好奇的觀察這個世界。當他安然睡下,看著他均勻呼吸,看著夢裡突然嘴角一抿的笑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雖然他總有一天會遇到困惑、糾結和挫折,會從年少時的非黑即白過渡到接受生命中的灰色地帶。但我不希望他也經受生命中這莫須有的打擊,更不希望他沉浸於玩弄同伴的快感。我能做什麼?
日常帶育兒交流過程中,經常聽到有媽媽說「我孩子膽子太小,我會教她被欺負時打回去;東西被搶時搶回來,這樣長大了才有勇氣對抗霸凌。」媽媽和老師就這樣化身為了強權和暴力的使用者,對於這樣的教育我感到深深的無力,卻也無言以對。我能說什麼?
林允這輩子最大的汙點大概是她永遠曾經是校園霸凌的實施者。這些舉動無法用青春張狂,年少無知來掩飾。因此網友對她的好感始終提不起來。蕭敬騰也坦言自己曾是校園霸凌者,後被社會救贖。
回到蔡依林的獲獎感言,我們要給孩子的是同理心,要有同理心去愛身邊的人呀。
(四)
一個理想化的假設,如果所有的孩子從小就被溫柔相待;接受和平的教育,用和平跨越霸凌,用溝通化解暴力,那麼欺凌是不是就永遠消失?
在蒙臺梭利的幼兒園中,有一種方式來處理家長、孩子、同伴之間的衝突。後來也被很多幼兒園和多胎家庭廣泛使用。這種方式叫—和平桌。
和平桌由兩把椅子,一張桌子和一個特定的和平物件和一個沙漏組成。環境布置可以精美且適合孩子身形,和平物件可以是和平玫瑰、和平石頭或者和平權杖。
在和平桌上孩子保持安靜、傾訴需求、解決衝突。
和平桌的使用:發生衝突的雙方來到和平桌前,手持和平物的一雙要以平靜的口氣訴說事情的經過和內心的真實感受。說完以後把和平物交到對方手中,另一個孩子可以說話。雙方互相表達方式,直到達成一致,離開和平桌。
在一個安靜、中立的地方,沒有老師和家長的引導,沒有強權和嚴厲的詞藻。控制自己的情緒,表達自己的感受,傾聽對方的敘述,雙方共同定製化解方案。這些需要鍛鍊,但卻終生受益。
蒙臺梭利認為和平的種子應該從小種下,總有一天內心會像和平桌上的玫瑰那樣豐富和寧靜。
一步一步走向成熟中,其實也有很多的歡樂很美好正在角落悄悄綻放,願這個世界可以再溫柔一點待我們的孩子。
願你交好運,如果沒有,願你在不慌不忙中淡定成長。
願你有很多很多的愛,如果沒有,願你可以同理共情。善待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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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網絡,侵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