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點上面藍色字「杜氏宗親總會」加入杜氏家族
無論您在哪裡,只要您姓「杜」,請您先點擊上面的藍色字「杜氏宗親總會」,再點擊「關注」,即可成功加入中華杜氏大家庭。讓我們攜手同行,弘揚杜氏文化,傳播杜氏正能量。
說明:以下內容轉載自《茅坦杜》公眾號。
今天小編分享給大家的是杜銀鰲先生寫於2010年的這篇《想起茅坦杜》,一定能為大家了解茅坦歷史文化帶來很大幫助!
感謝大家閱讀,點擊這行文字免費查看:家族起源、家族始祖、家族字輩、尋根尋親。目前100000+人已關注加入
文/ 杜銀鰲
貴池古邑有四大家族,茅坦杜氏家族便是其一。
茅坦杜氏家族是晚唐著名詩人杜牧、杜荀鶴的後裔。這個有著悠久的歷史淵源,並在古池州創造出璀璨的地域文化,知名度極高的大家族,被外鄉人習慣稱之謂:「茅坦杜」。隨著聲名的遠播,茅坦杜也成為外界稱呼茅坦的代名詞。
茅坦杜曾是古建築、古文化十分典型的,極富有傳奇色彩的龐大而興旺的古村落。但它在解放後的前二十多年間裡,由於受到政治、經濟的影響,昔日茅坦杜所遺留下來的許多古建築、古文化和歷史遺蹟陸陸續續地遭到毀壞,特別是文革的十年間,茅坦的古建築和古文化不僅遭遇到了劫難,而且還要清除它在人們心目中的記憶。於是一些倖存的文物古蹟被當成「四舊」沒收、上繳、拆毀、砸爛或焚燒。悠久的歷史人文成為茅坦杜的罪過,遭到唾棄,誰膽敢公開「鼓吹」茅坦杜,就會被扣上「和社會主義唱對臺戲」,「搞復闢倒退」,「搞宗族派姓」等罪名,重則遭到專政輕則接受洗腦。因而,長期以來,人們對昔日茅坦杜諱莫如深,三緘其口,畏恐禍從口出。即使是文革過去多年,許多人對昔日茅坦杜仍有成見,餘悸未消。官方民間鮮有提及。就連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編纂的《貴池縣誌》,在茅坦的篇幅中,本該對其歷史作出肯定和褒揚,但確避重就輕,令人遺憾地給「忽略」了。曾經輝煌了幾個世紀的茅坦歷史文化和古建築的碎磚爛瓦一樣,被遺棄湮沒,不值一文。茅坦杜的聲名幾乎銷聲匿跡。以至後來大多數的茅坦中青年人(包括遷居汀洲及其他鄉村的杜氏後裔)對家鄉的歷史知之甚少,無人問津,似乎淡出了人們的記憶。
如果說當時參與毀壞或沒能保護好家鄉的歷史文化,是我們前輩人的無奈和悲哀,那麼,我們這輩人對家鄉歷史文化的無知和不屑,則是我們又把這一悲哀與不幸不僅「繼承」而且還會「遺傳」給我們的後人。一個民族、一座城市,一個鄉村長期遺忘了自己的歷史將意味著什麼,我們的祖先似乎比我們更清楚,於是便有了諸如:史記,地方志,家譜等等傳世寶書留給了後人。
感謝大家閱讀,點擊這行文字免費查看:家族起源、家族始祖、家族字輩、尋根尋親。目前100000+人已關注加入
杜氏宗祠進行修繕時,一撥又一撥茅坦人聞訊紛紛解囊相助,匯款單像雪片一樣飛過來,當地群眾不計報酬,出工出力,那一份份情意,那一滴滴汗水,把一塊塊古磚青瓦又粘合在一起,那火熱的場景讓人動情。這使我想起一句話:血,總是熱的!
如今我們有幸能見到的,修復後的杜祠宗祠,是昔日茅坦杜氏諸祠中的一座,它建築面積和規模不算最大,也不算最雄偉,但最具尊嚴和威信。它是杜氏家族各分支、房之總部,是議事、慶典、祭祀、嚴肅家風之所。抗日戰爭時,由當時家族當權人機警地從日本鬼子的拆毀計劃中保全下來,土改時沒被劃為私有,文革中被大隊綜合廠住進幾個小企業佔用,所以一直倖存下來。可是它那些栩栩如生的磚木石浮雕、壁畫等被當成「四舊」遭到了文革的洗劫,至今面目全非殘缺難辨,一些梁柱腐朽不堪,斑駁歪斜的牆體,勉強支撐著搖搖欲墜的大廈。這座經歷了近四百年的明代建築,隨時面臨滅頂之災。在這充滿關注和保護歷史文化的太平盛世,茅坦人沒有錯過歷史的機遇,使搖搖欲墜的杜氏宗祠又重新抖起精神來,牢牢地矗立於村東。並使之榮列「安徽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有了最好的歸宿。成為祖上業績和600多年來傳奇歷史的見證,成為村人的驕傲。
面對杜氏宗祠那鬥拱抬梁,粉牆黛瓦的龐大建築,我浮想連翩,感慨不已,兒時對家鄉的記憶,老人們講的故事,以及《杜氏宗譜》中的古老文字,在腦海中翻騰,仿佛茅坦杜氏祖祖輩輩造良田,營華屋,興農富商,勤耕苦讀就瀝瀝在目,情隨思遷,不禁又想起昔日茅坦杜來。
明洪武十八年(公元1385年)茅坦杜氏始祖杜關秀(後更名杜紹先)因避軍亂,攜全家,挑籮擔,從太平縣老家輾轉貴池,繼而東遷至此。被三面環水擋住去路,只得用蘆葦搭建茅廬,小住待遷。就在那住無定所,漂泊流浪的難眠長夜,他隱約聽見不遠的曠野處有「金雞曉唱」之聲傳來。奇怪,周圍荒無人煙,何來雄雞報曉?他忽有所悟:此乃祥瑞之兆——金雞報窩之所,風水寶地也!他想:如在此立家創業,將來必定人丁興旺,家業昌盛。於是一個拓荒家族的開基始祖,就在貴池東方的沃野上,打起了茅坦杜的旗幟。揮起毛鐮、鋤頭開始了世世代代的艱苦創業,生息繁衍。
清池州知府李暲在他所撰的《建杜公祠記》等文章中給予高度讚揚,也是他把茅坦稱之為「小池陽」的。
民國時期,安徽省第八區專員兼貴池縣縣長的向乃祺,在拜謁了杏花村中的杜公祠後,又慕名來到茅坦杜,並為杜氏宗祠揮毫題聯:杏花沽酒,菊花題詩,棠蔭遍花封,遺愛千秋公去後;召杜齊名,老杜媲美,茅坦瞻杜廟,巡春五馬我來遲。以表達對杜牧和杜氏家族的仰慕之情。這副詩聯隨後被鑲在了杜氏宗祠的正堂兩側的砥柱上。
杜氏家族一貫遵循:窮不失志,富不丟書的古訓。「世其詩書,代有仕宦」(李暲語),這些人當中不僅有狀元及弟杜宗鶴,社會賢達杜含芳,還有眾多的仕宦科甲。如:五品銜、守備、州判、典史、知縣、縣丞、左堂、少校、府守、進士、舉人、歲貢等等。家譜中對他們均有記載,不再贅述。這裡僅把擔任過縣官人員名單抄錄如此,讓大家管中窺豹,可見一斑。他們是:杜最(雲南祿豐縣知縣)、杜宗鶴(廣東紹慶府高要縣知縣)、杜蘭(直隸省霸昌道、四川重慶府綦江縣知縣、雲南普耳府思茅同知等職)、杜天騏(四川成都府簡州知縣)、杜宗曜(山東兗州府汶上縣知縣等)、杜遠勝(科舉教授知縣)、杜明遠(江蘇常州府荊溪縣知縣)。其中杜宗曜與杜明遠,杜最與杜天騏還是父子關係。另有數十人得到帝王誥封。許多人為官他鄉,路途遙遠,且古道難行,他們未必都衣錦還鄉,落葉歸根,他們的後代如今也未必知道,他們就是茅坦杜這棵大樹上的一枝椏,一片葉,而去追根溯源,尋根問祖。
歷經了明清兩朝的茫茫歲月,茅坦杜氏家族人財兩旺,富甲一方。物質上的富有,給精神上也帶來了愉悅。村裡的民間文化生活和精神生活十分豐富。尤其是春節前後一年一度的「祭祖」、「祭毛鐮」和「迎聖」這些民俗、民風、民藝,彰顯了具有茅坦地方特色的傳統文化,讓我們看到了杜氏家族精神家園的一角
在茅坦杜,每年的臘月二十四日是傳統的祭祖的日子。這天杜氏宗祠內莊嚴肅穆,香火縈繞。供奉了列祖列宗牌位的神龕前,擺滿了葷素祭品,燃燒著香燭紙馬。清晨,人們聞過三遍催人早起的銃響聲之後,陸陸續續聚集於此,依次從大廳右邊的旁門拾級緩緩步入後廳臺階,來到祖先的牌位前一一跪拜叩首,憑悼先賢。再從左門徐徐退下,長跪於大廳。伴隨著如訴如泣的嗩吶聲,聆聽著主持人誦頌的祭文,人們的思緒一下子又回到了那如火如荼,生生不息的艱苦創業的洪荒歲月。祖先聞雞起舞,揮毛鐮拓洪荒,刀耕火種的場景仿佛就在眼前。祭祀的人群中還有那些平時不諳世事的玩童少年,此時仿佛也一下子長大了許多。他們同樣虔誠而莊嚴。這些參加祭祖的孩子,從小就接受這種人生的啟蒙教育,得到傳統文化的薰陶,記住了家鄉的歷史,懂得了創業之艱,明白了飲水思源,知道了長大後如何秉承和光大祖業,珍愛家園。這或許是祭祖儀式得以一代一代傳承下去的必要性和意義所在了。祭祀完畢,祠堂內大擺筵席,凡年滿七十歲的男性老人,都被請到這裡吃壽酒。杜氏家族這種尊老敬老的優良傳統,使得至今許多老人談起此事仍津津樂道。
感謝大家閱讀,點擊這行文字免費查看:家族起源、家族始祖、家族字輩、尋根尋親。目前100000+人已關注加入
祭祖的次日午夜過後,村裡鼓樂齊鳴,銃炮震天。由儺舞藝人領銜舉行的「祭毛鐮」的儀式又在供奉毛鐮的神堂裡隆重舉行了。此神堂的所在正是一世祖「聞金雞曉唱」的茅廬舊址。在此設立神堂,祭奠祖先首次向荒漠的大自然開戰的鐮刀,更能激起人們對祖先的懷念和崇敬的真情實感,意義深遠。只因祭祀的時間都在夜裡,現在的老人當年尚幼,祭典的詳盡過程現在很難表述清楚,甚是遺憾。不知從何年開始,這種以「祭毛鐮」的方式來緬懷祖先,一直延續到解放前夕。數百年來,一直成為茅坦杜氏獨有的傳統習俗,一個祭祀文化,被一代又一代傳承下來。這在我國古代民間,以祭典按勞動工具的方式流傳下來的文化習俗還是不多見的。它和「祭祖」、「迎聖」一樣是茅坦杜氏為自己打造的精神產品,為後人留下的非物質文化遺產。
杜氏宗祠修葺後,每逢臘月二十四日仍有許多人沿襲「祭祖」 、「祭毛鐮」的傳統習俗,他們提著紙錢、香燭、鞭炮,來到杜氏宗祠自發的祭奠毛鐮,緬懷祖先。
在昔日茅坦杜,除了傳統的祭祀文化活動外,春節期間還有各種民間文化娛樂、文藝演出也異常火爆。茅坦有句老話:「有吃無吃玩到初七,有燒無燒玩過元宵」。過年時分,窮也罷富也罷,勤也罷懶也罷,都守著這份「約定」。盡情盡興地享受勞作一年之後,豐收所帶來的快樂。村子裡專門有人組織安排了豐富多彩的充滿了傳統文化的各種文藝演出。比如:有龍燈、高蹺、竹馬隊走街串巷流動演出;有儺戲、京戲、黃梅戲戲班子,不分晝夜輪番登臺。茅坦的龍燈舞到小屋村(茅坦老人對附近村莊的稱呼),周邊村莊的人相約來茅坦看戲。過年如此,若遇農閒季節或喜事慶典,村子裡仍有鑼鼓喧天,彩旗招展,你方唱罷我登場,有時連續數日不分晝夜的演出不停。並時常請來外來的戲班子加以助興。解放前夕像汪長明、潘澤海父女、嚴鳳英及前夫等著名黃梅戲大牌、名角都在茅坦舞臺競相獻藝,那場景老人們還記憶猶新。
回想起來,茅坦杜歷史舞臺的大幕打那以後已漸漸開始閉合,土地改革、大躍進、文化大革命等政治運動導致並加速了茅坦的貧困與衰落;慶豐圩、雙豐圩的修築,更是斬斷了茅坦的水上命脈(在當時陸路交通尚不發達,兩圩的修築制約和堵塞了茅坦與外界的通道,也破壞了生態資源。但它對全鄉後來根治水患,消滅血吸蟲病、提高糧食產量,功勞是不言而喻的)。如今昔日貴池四大姓氏之一的「茅坦杜」這個稱呼早已無人再叫起。它寫在了那些數不清的,被拆掉的老房子上,寫在了一代又一代古人滄桑的臉上,成為塵封的往事,可她那560多年間所積累的文化內涵仍沉積在人們的心裡,讓我們時常想起,並為此感慨,也為之嘆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