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三的時候,我面臨著多方面的壓力,畢業就業。
那時的我,每天晚上都是林肯公園的演唱會以及白酒陪我度過。
那時候我的感受是,人生是何意義?受了這麼多苦難,最後還是一無所有?還是從頭再來?
那時有幾首歌我一直重複播放,第一首便是In the End。
「有件事從始至終,我從未明白過,不管你怎樣努力都無濟於事……我那麼努力,那麼堅持,可是結果卻無濟於事,我不得不失去我的一切,可結果卻無濟於事……」
就像歌詞一樣,那時的我,被社會無情地否定,不管是考研還是找工作,都屢屢碰壁;那段時間還是我遭遇P2P騙局,被騙了兩年的學費。
一切都在低谷,我只得以泡麵過活,每天省吃儉用,加上巨大的經濟負擔,想想從小到大的努力,卻換來那時的否定與迷茫,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怎麼想。
還有一首歌叫Numb。
「我已經厭倦了你期望我變成的樣子,蒼白的偽裝下,是信仰喪失的靈魂;沉重的壓抑下,按照你的軌跡亦步亦趨,在思想的激流中掙扎,我做的每件事對你而言都是錯誤;在思想的激流中掙扎,我的心如冰封般僵冷,對你的擺布已漠然無覺,我已身心疲憊,靈魂卻驟然覺醒;我逐漸變成這個樣子,所有想做的,重新蛻變回自己,掙脫你的束縛羈絆,你有沒有注意到你正在讓我窒息;抓得如此之緊,只恐期望在瞬間墜落,因為你此前對我所期望的幻想,都土崩瓦解在你面前……」
那時,我都會在寢室輕聲跟唱,生怕打擾室友,但是那時原生家庭對我的的烙印,卻由這首歌展現了出來。
那時的我,正從一個學生走入社會,從一個孩子長成大人,家庭的烙印,確實是一個負擔,讓我無法繼續自由前進,我的感覺,就是想掙脫,並以麻木為途徑。
還有Iridescent,Faint,Crawling,Heavy,New divide,Battle Symphomy,One more light,Good goodbye等歌,都是充滿了關於過去傷痛的掙扎,以及對此作出的努力,以及對未來的期望與憧憬。
到現在,距離查斯特去世已經三年了。而林肯公園因為他的去世,卻不復存在。
但正如古人所說:有些人死了,他還活著。
是的,查斯特永遠活在我的心中。
他在死亡面前是個勇士。已經功成名就的他,卻還是以這種方式離開,那還活著的我們,又怎能辜負接下來的生活呢?
死亡不可怕,錢和名也都是身外之物。最可貴的,是那個曾經的自己,不管是受過傷,還是流過淚,都不否認自己,並將自己進行到底,充滿勇氣的自己!
現在的生活並不如意,但只要懷揣夢想,勇敢上路,堅持自己,不懼艱苦,我們不論生還是死,都過得無憾!
所以,查斯特,將伴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