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 崛起篇
今天快手上市,市值1.4萬億,昨天暗盤漲幅最高到400港元。比小米和網易加起來還多些,愛奇藝的9倍,微博的14倍,整個A股傳媒版塊之和。
這樣神奇的一個平臺,勢必有著一群傳奇的人。我們今天講的不是搭臺幕後人物,而是這個平臺上唱戲的人。快手招股書上說,我們唱戲的人很多,大部分利潤和流量都來自於普通演員,符合網際網路的長尾效應,沒有馬太效應。而我們日常看到的短視頻和直播似乎總在上演著頭部通吃的故事。這到底是數據上出了問題,還是我們作為P民不夠理性太感性造成的錯覺。
這次我們梳理了大家公認的這幾大家族,所有信息均來源於公開網絡,我們將這些資料進行匯總整理,努力讓大家能比較清晰的看到整個故事的過程。從6大家族的崛起說起,再到家族內部和互相間的紛爭,如何聯合做局,收割粉絲。最後猜測一下未來和平臺如何相處,平臺上市後又會如何對待當年的「有功之臣」,諸侯的出路又將在哪裡。未來的故事版本是漢獻帝之三國還是康熙帝之三番又或者是宋太祖之杯酒釋兵權。文化起源
20世紀90年代,一股股的出國熱潮,讓我們真正的打開眼界,看到了一個不屬於我們認知範圍的全新的新世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香港文化也真正的進入我們的生活,影響著那個時代的人們。在流行歌曲盛行,追星的同時。
一部《古惑仔》系列以光速進入到我們的生活,有點現代版的《水滸傳》味道,筆者當時上初中,就感覺身邊一下子多了很多的所謂幫派。身邊的男同學都熱衷於練拳腳、打架、稱老大。筆者也被欺負過,想來頗後怕,好在生活在大上海,這股風潮並沒有持續很久,就慢慢消散於歐美浪漫文化中。香港的黑幫文化,在那時便深深的植入到了遠在東北方的那片黑土地之上。講兄弟義氣、幫派、收徒、家族化、打架、無間道這些電影中的橋段都真實的黑土地上生根發芽,因為國家對黑社會的嚴厲打擊,並不可能出現真正意義上的黑幫。但生根已久的這種亞文化需要有釋放的渠道,就猶如拳擊釋放的是我們內在的戰鬥欲一樣。
歷經10多年的生根發芽,終於迎來了網絡,從短視頻到直播,從最早的YY,到後面強勢崛起的KS。正好給了這種亞文化釋放的機會和舞臺。這也是早期網黑極度盛行的文化和傳播基礎。5年時間的發展,也從早期的混亂、網黑慢慢成長到了現在的直播電商,在這一過程中,猶如群雄傳一般,網紅們也是換了一茬又一茬。
其中有這麼6個人,非但沒有被後浪吞沒,更是建立起了自己的家族。本文就帶大家一起回顧一下快手六大家族的崛起、分裂、背叛,其精彩程度絕對不亞於《權力的遊戲》。 辛巴818家族、散打家族、二驢驢家班、張二嫂嫂家軍、方丈丈門家族、牌牌琦716牌家軍+曾經的仙家軍這6大家族初步統計幾乎佔據了整個快手接近一半的流量,每個家族都有多位大將坐陣,各自又統帥著眾多中腰部主播,形成各自的直播矩陣,構建起自己的護城河和自己的家族體系。是不是頗有點古代王侯將相的感覺。下圖是家族主要成員的信息。15年短視頻開始登場,那時YY算是行業裡的老大。像二驢、散打、辛巴、天佑等曾經的和現在的大主播們都曾在YY上做過主播,當然除了天佑外,大部分人在YY上並不出名,可以說混的比較差。不知是平臺的幸運還是主播的機遇到了,剛入場的快手就迎來了這幾人的加盟。
而離開YY加盟KS的過程也非常富有江湖特色,YY和主播應該都是籤了約的,當初離開的時候,90%的人都沒有走正式的商業途徑,而是非常江湖氣的說走就走了。當然那時的他們也不值得YY拿著合同條款去找他們,沒有太多商業價值。
而這也導致了多年後,纏繞這些已經身家過億的大佬們的一條追魂鎖鏈,高達幾百上千萬的違約金訴訟。而創始人的違約就像典範一樣,讓他們的家族也飽受著之後的違約和背叛,這是後話,第二章我們再表。在KS上這麼多年湧出過很多曾經紅遍大江南北的網紅,如石家莊磊哥、天佑、陳山、仙洋,哪一個都是當年的扛把子,然而以上提到的幾位都已徹底消失在公眾視野,究其根本原因就是沒有跟著平臺的戰略方向做調整,一再挑戰法律和道德的底線。現在的6大家族中除了辛巴家族,其他5大和消失的這些大網紅曾經都有著錯綜複雜的關係,而崛起的道路也有一段是如此的相似。好在他們是幸運的,有運氣的成分,也有他們智慧的一面,更重要的是都有一位可以託付身家的愛人。由此可見,男人找對老婆是多麼的重要。直播界雖然混亂,但似乎比起娛樂界來說,還是一汪清泉啊。想想這2周來,由DY引發的一系列吃瓜事件,給2021帶來了如此狗血的開端。2、散打家族
陳山幫助散打掘起了第一桶金也是為日後的散打家族積累了第一批的種子用戶。天道則是幫助散打家族持續發展並鞏固了江湖地位。而後面祁天道的入獄,對於散打家族也許是塞翁失馬、焉知禍福。當時天道已經有了另立山頭的苗頭,如果沒有詐騙一事,故事的發展也許是兄弟反目、判出師門的橋段。陳山是誰?一個其貌不揚、甚至可以說醜陋。但他名副其實是曾經火遍全網的大網紅。而這一切都歸功於散打的獨到眼光和策劃能力。他們之間的故事非常勵志和狗血。找找下圖中哪個是散打LP-真真姐。據傳散打早年賣過魚、做過網絡推廣和APP項目負責人。總之在那個時候打工仔一名。散打和陳山是同村人,從小就認識。陳山從小得了地中海貧血症,父親早世,母親一人帶大。那時陳山病情加重,需要大量費用治療。
此事散打知道後,也想幫幫自己的童年小夥伴,忽生一計,利用陳山酷似外星人的長相,包裝策劃一番,網絡推廣,一定能獲得流量,很好的推廣自己負責的APP。彼時,網絡傳聞,散打認識了2位金主爸爸,金主爸爸也是慧眼識珠,頓感此事靠譜。投人投錢,項目立時啟動。
後面的宣傳套路,大家看了下面的圖片,就能猜出一二。一個極醜無比的人,開著豪車,擁著美女,在感官上給人以極大的衝擊,家世顯赫,超級富二代。吸引了一大批國人的關注。也許這也是一種逆襲,是底層群眾阿Q精神的體現。如果我也有個好爹,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在當時迅速就飆升到了1000多萬的粉絲。這為散打、金主爸爸都帶來了巨大的財富。共患難和共富貴,其實很多人兩者都不能做到。當然在這裡也不能例外。 因為利益分配的問題,幾個人鬧掰了。我們的陳山同學沒有選擇自己的伯樂,與伯樂共患難,而是跟了金主爸爸。不得不說,散打本人是很具有商業頭腦、思慮又很周全,這點上仙洋差的就不是一點二點的。當初項目啟動時,散打特意用自己的手機號作為陳山帳號的綁定者,所以說帳號其實是散打的。既然你拋棄了我,於情於理帳號我就收回了。於是乎,散打被迫走到了臺前,開始了自己的直播。因為有千萬粉絲的沉澱,加上散打的策劃和表演能力,完美的把粉絲給繼承了下來。沒有這一出,散打意識到自己的表演天賦應該還要晚上幾年,也許也就沒有現在的散打哥了。缺少了散打的策劃,陳山和金主爸爸的弱勢一下就凸顯了出來,沒有好的策劃、沒有段子、失去了前期積累的粉絲,當一切從頭再來時,世界已不是那個世界。此時,陳山選擇了再次投靠散打,散打也再次接受了陳山。不知道當時散打接納陳山是出於同鄉兄弟之情,還是利益的需要。但不管怎麼說,散打可以說是陳山的貴人。從另外一個角度來所,陳山也是散打的貴人,沒有陳山,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散打家族。通過一頓猛操作,陳山再次火爆全網。炫富、包養女人、爆粗口,如此種種,最終的結果當然也逃不脫被全網封殺的命運。陳山是散打的起點,而天道則讓散打家族真正邁入了頂峰。伯樂識馬,不得不說,散打是一個好伯樂,他眼光獨到,把2匹初看並不起眼的馬,送到了千裡馬的層次。他的粉絲團叫道家爹媽團,天道是戶外直播的首創者,也是至今為止戶外主播第一人。他的直播內容比較正能量,本人又自帶喜氣,很受父母一輩人的喜愛。天道的謝幕有點突然、有點意外。此時想起《無間道》裡那句臺詞「混江湖,遲早要還的」。當時的直播生態和參與者,造成了很多網紅都有著一些不堪回首的「黑歷史」,當年盛行的網黑文化,本質上就是主播本人是「混混」的原因。仙洋被封很大一部分也是出名後,早年的黑歷史不停被人挖掘出來,無法洗白的原因。 天道出生普通農村家庭,曾經跟著父親在工地打工,做過一段時間的電工。本人有極強的表演欲和喜劇天賦。最早也是在YY上做主播,和仙洋一樣也是不溫不火。後來遇到了散打,可謂互相成就的典範,在散打和陳山的共同加持下,迅速崛起。他也是第一個嘗試在戶外做直播的主播,算是戶外直播的鼻祖了。天生的喜劇天賦,吸引了大批的老鐵。一度問鼎快手第一主播的級別。 如果沒有橫空出事,也許在今天會出現一個道家家族。為什麼這樣說,天道在停播前發了最後一個作品,其中文字內容特別耐人尋味,讓人唏噓不已。 天道因早年犯事,而被判刑,現正在服刑期間。道家軍也成了群狼眼中的美餐。 回顧一下散打家族,陳山和天道在當年都可以算是快手一哥,影響力可見一斑。也可見上圖是散打家族目前的核心成員,其中戶外發、辰軒、南龍都是天道的徒弟,道家軍的骨幹。真真姐是散打的老婆。這裡我們也能看出道家軍的厲害,功高是否蓋主,有時候還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二驢自己講,他的粉絲是全網最忠誠的。指哪打哪,不問緣由。看看咱的標語,勿怪乎要與全網為敵,這都與全世界槓上了。似乎曾經因為和辛巴大戰,搞得烏煙瘴氣,被官方封殺。二驢的家境應該算是6大家族中最好的,聽說老爸是當地一個房地產開發商,雖不能比肩大房產公司,肯定也在小康之上。 二驢最早也在YY,也一樣沒有太大的成就。後轉戰快手,終成驢家班。講講驢家班的前世今生,二子爺和二驢還有小胖是兄弟關係,小胖以前就是給二驢打工的,後來認識二子爺,算是組成了驢家班的初創班底。後來大家一起去了廣州,大家一起拍段子,憑著酷暑穿貂的搞笑社會段子而爆紅網絡。就這樣一步一步火了起來,二驢人氣和粉絲大增,二子爺和小胖也漲粉, 快速的都成長了起來,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驢家班。業內說,二驢招人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管是保鏢、攝影團隊還是籤約主播,加入者必是膀大腰圓,短頭髮。世界萬物必以利而合,亦必以利而分!
二驢被封殺後,大旗由老婆驢嫂扛起,終是撐到了二驢回歸之日。二驢曾經說過,唯有老婆、爸媽靠的住,所謂兄弟皆難頂住利益的誘惑。一語成箴,當年的好兄弟-二子爺宣布退出驢家班,其中原因恐怕只有當事人知道。6大家族,都有創始人被封殺過,每家都有自己的老婆來頂,而仙洋很可惜沒有,所以仙家軍現在幾乎垮了,天道也沒有,現在粉絲幾乎被瓜分完畢。江湖講兄弟義氣、講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但也從來不缺少背叛,有些背叛是赤裸的,有些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試問多少算滴水、多少又算湧泉呢,當沒有定量的值,無法衡量的時候,矛盾就湧現了出來。
「師徒傳承+江湖幫派」的這種混合,是中國鄉土網際網路特有的組織形式。這個網際網路,更像是個江湖,成員或按照水泊梁山那樣,兄弟排名列坐,或效仿武林門派,開山收徒。
傳統家族文化,是大家長式的管理方法。網際網路平臺,一個開放、信息互通的地方。2者之間的文化傳統格格不入,背叛無可避免。在看到背叛的同時,我們也看到了忠誠,作為家族文化中家庭的力量。
大部分網紅都是為了掙錢才開直播,為了進步,為了讓自己的人氣更高,拜師高人氣的網紅成為首選,拜師需要籤約、籤約就要被師傅抽成。開始自己影響力小,收入量也小,不覺得有什麼。當自己的影響力大了之後,收入的絕對值就不是一個小數目了。這時候免不了就想著脫離了,而這些脫離自己師傅的網紅就被稱作是逆徒。
陳山作為當年快手上第二大網紅,應該說是散打一手扶起來的,又是同一村的,麼有散打陳山就是一個外星人。即使這樣,當出現利益衝突時,陳山仍然選擇了大佬,拋棄了散打。雖然後面又複合了,那時的複合更多是出自利益的選擇,其中有多少兄弟情,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天道退網前,留下一段話,耐人尋味。
「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狗,人見人窮,繞道走!狗見家窮,死相守!從此不交無情友!留下剩飯全餵狗!」
當時已到合同再籤約之時,網傳天道不再續約。如果沒有詐騙一事,道家軍是否會獨自成林,亦不好說。
仙洋作為最早的一個家族,在封網後,其徒弟有不少退出了仙家軍,其中尤以娜美事件影響最大。娜美由仙洋從0帶起,公開的師徒關係。封網後,由其作為代言人,帶領仙家軍。後因矛盾,與仙洋反目。其中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感興趣的朋友,可以自己百度一下。
最近張二嫂女徒弟大牛高調公開發文,退出嫂家軍。退出本身無可厚非,都是商業行為,不過此事蹊蹺的有2方面:一是似乎事先沒有和二嫂團隊溝通協商好,二是高調公開發文。
發布之後,網友評論區就炸了鍋,平心而論,如此高調又公開,要麼就是被師傅傷到了極限,要麼就是想傷師傅到極限。無論是哪種情況,都已經沒有了任何師徒之情。後來張二嫂開播被問到此事,張二嫂直接表示以後不會再收徒弟了,太傷心了,以後公司只招藝人,不收徒弟!
隔天,嫂家軍女當家就發聲了,言辭犀利。家族式的管理,核心是你要用情感去維繫還是用商業規則去維護,當然最佳的方式是取得2者間的平衡點,這對掌門人情商的要求是非常高的。而這顯然也是「快手江湖」上普遍比較欠缺的。或者更直接一點,在利益面前很難維持這個平衡吧。
牌家軍也不例外,故事沒啥新意,和之前幾個家族也差不多丈門逆徒事件
有關逆徒的事情,最後再來說下韓美娟和辛巴的事,這應該算是鬧的影響最大的一次了。
韓美娟是辛巴收的第一個徒弟,當時的韓美娟已經小有一些名氣,後來加入辛巴團隊後,辛巴給予了許多資金上和人脈上的扶持,讓韓美娟在短短的時間內人氣猛增,但就在這時候,韓美娟離開了團隊還拉黑了師傅辛巴,在辛巴後來的活動中也不見韓美娟的身影。
據傳聞,韓美娟在商演時認識了一些圈內大佬,對方有意要籤下韓美娟,幫他走造星的道路,但要求韓美娟必須不能籤其他公司,最後在解約賠償金上面未能和辛巴公司股東達成一致,後來辛巴所屬的巴迦公司把韓美娟告上了法庭要求退還墊資。
再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網絡上一邊倒的嘲諷韓美娟是白眼狼,忘恩負義等,不過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我們不得而知,只能是比我們想像中的更加複雜。
層出不窮的矛盾和背叛,如果追溯其根源。其中很大一個原因是家族的掌門人也在導演著另外一場的背叛。之前我們說過,很多主播最早都是在YY上混的。那當然和YY都是籤了經紀約的。
當年從YY離開時,還未成名,YY的律師團本著成本考量,不會去計較合同中的違約金條款,如果每一個離開的人,都去追究這點,這無疑是一筆虧本的買賣。但無論是否付諸行動去追究,法定的約束條款始終存在。
於是,當這幾位迅速成長起來後,當年的「賣身契」就有了經濟價值。在這個時候,面對區區幾百萬的違約金,我們的主角們選擇了避而不見,逼到最後公堂相見。這樣的行為準則,無疑在強烈的刺激著底下的徒子徒孫。大家突然發現違約成本相當的低,即使最後輸了,中間還有一個執行的過程,又是充滿著變數。所以耍賴這事的成本著實很低。
二驢與yy糾紛始末
二驢之前也是在yy上當主播的,當時二驢的跟YY籤訂了金牌主播5年末的合同,合同上面寫的是除了在YY直播外不允許在其他平臺直播,否則要賠償。賠償是這樣計算的,假如二驢的在其他平臺直播收入最多的一個月翻18倍在乘以5年期限賠償。去年二驢在快手上面直播,這次他算廢了。yy果然咬住他不放了,yy跟二驢打了將近一年的官司,最終二驢被判賠償714萬元。
二驢更是因為和早期投資人小阿牛的糾紛,做了一個很壞的示範。如果說我們講兄弟情義,用錢談感情似乎有點違和,如果我們按商業準則辦,那麼按合同約定就可以。正是這種不清不楚,大家都想兩頭討好的心態,讓徒弟們也都看在眼裡,自然是紛紛效仿。
同樣的方丈在與YY的糾紛中,最後也以敗訴收場
6大家族,讓我想起了金庸小說《倚天屠龍記》中的6大門派:少林派、武當派、峨眉派、崑崙派、崆洞派、華山派。哈哈,大家可以腦補一下,給他們來個對號入座。筆者覺得現在的局勢,辛巴家族-少林派、牌家軍-峨眉派、散打家族-華山派、驢家軍-武當派、嫂家軍-崆洞派、丈門-崑崙派。如有雷同、純屬虛構。
雖是玩笑話,可6大家族間的矛盾爭鬥和武俠書中有眾多相似之處。辛巴家族X散打家族。2020年4月,辛巴大哥伽栢與散打在網上罵戰約架,後來辛巴也加入戰團,互相掐架,各爆黑料。繼而雙方千萬粉絲也加入罵戰。罵戰甚至引起了國家監管機構的注意,主流媒體紛紛發文。結局是雙方各自宣布退網,以退為進。
粉絲掐架截圖
退網聲明
瑞雪與散打也是掐架不斷,刷禮物利益分配不均
2018年二驢在直播間喊話辛巴「誰也不綁架誰,以後別說是我朋友」!
2019年辛巴和牌家軍互撕,導火索是辛巴給足了小伊伊面子,刷的禮物夠多,很支持,但是辛巴演唱會,似乎小伊伊比較敷衍了事,造成雙方粉絲大戰。小伊伊的強勢回應稱其不在乎粉絲感受,也讓其一夜掉粉十萬+。
最近二嫂在直播間又嘲諷辛巴,張二嫂跟女徒弟連麥PK,給榜上大哥點關注時,公屏某家粉打字嘲諷!張二嫂暴怒喊話:你看你頭像還有你掛的馬甲,瞅你那馬甲我就噁心,過街老鼠!別來我直播間回去喝你們的假燕窩。
燕窩事件後,原先和辛巴家族關係最鐵的丈門,也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方丈在直播間直接喊話辛巴「我非常委屈,你管管我啊,你天天就知道賣貨,掉錢眼裡了」也許是因為燕窩事件,受到了牽連,但是當利益衝突時,公開的發聲,和兄弟一詞格格不入。最近頗有點圍攻光明頂的感覺,真的是趁你病要你命。
對其他5大家族來說,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在燕窩事件之前,辛巴家族已經一家獨大,而且有愈來愈大的趨勢,隱約有了成為明教的勢頭。無論從直播帶貨量、主播成長、後臺的建設、新主播籤約和發展上,都已經遠遠落後。
在主播矩陣上,核心人員超過10人,整體團隊超過30人。
而在帶貨數據上,辛巴家族從開始就帶有電商基因,而不是其他家族及其成員的秀場基因。在2020年的雙11期間,TOP20帶貨榜上,辛巴家族有15名主播上榜,實力之強大。
從下圖中,我們能看到,目前只有辛巴家族的成員還在正向成長,而其他家族成員成長已經停滯甚至開始倒退。從團隊人員結構來說,也是差距頗大。辛巴家族任何一人都可以挑大梁,而其他家族似乎只有掌舵人方可。這和小說中明教和6大派,有些神似。明教的四大法王和左右護法都是可比肩其他派的掌門實力,僅弱那么半個段位而已。
反觀其他幾大家族,平時秀場時人氣很旺,一賣貨,立馬人氣就散了。這也是長期的用戶心智造成的,咱看你就是圖樂子的,又不是來買東西的。正所謂種啥得啥。10月14日,二驢在一條視頻作品中回憶,「以前講八卦,人氣蹭蹭往上漲。但現在時代不同,說了就被舉報,就被封號。」「一拿貨開始賣,直播間100萬人能走70萬,老鐵都跑了。」同樣的事也發生在散打身上,流量和口碑的雙重下滑,也讓散打哥背上了「三萬打」的稱號(指直播間人氣僅有三萬)。
正如小說中的幾大派一樣,少不了各自間的爭鬥
看了這麼多的背叛、爭鬥、利益,猶如江湖一般。江湖雖然險惡,可人間還是有真情在。而江湖的門派的根基就是所謂的血緣、親情關係,這也是維繫我們5000年文化的根基。在某些方面,我們的文化確實是以家為一個單位的。以至於西方說我們「愛小家,甚於愛大家」。從某種角度來說,確實如此。
6大家族核心創始人都有被多次封號的經歷,其中有些人至今都沒能復出,這期間整個大旗都是由自己的另一半來扛,有些當時還沒正式領證,但最終不離不棄,給我們上演了一出人間的真善美。個個貌美如花,實力不俗。
可以看出每個家族的核心班底都是以婚姻和血緣為紐帶,這在中國似乎是個無解的方程式。不光在這些網紅家族中,即使是商業巨子也是難以兩全。
當年的國美集團,在經歷了CEO的突然襲擊後,差點就身首異處。最後也是依靠太太的力挽狂瀾,最後終於等到了他的再度出山。申通的故事,也是有著相同的經歷。而類似這樣接棒人和大股東家族之間的戰鬥似乎從未停止過,這也讓很多的創始人心中忐忑不安,只能不停的安排家族的人掌握公司大權。放眼望去,似乎只有杭州馬已順利傳位過渡。
錢散人聚,在經濟大潮中,如果不能做到共同進步和富裕,大廈的根基必然不穩。很多事情我們很難去判斷誰對誰錯,正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如何去衡量滴水和湧泉的尺度。一滴水,我用長江來還還不夠嗎,難道要用太平洋來償還嗎?而沒有我的滴水源頭,何來最終匯聚而成的黃河。
誰都沒有錯,錯的是大家的認知不一樣。在師徒感情的基礎上,加上理性的商業條款。也許是暫時最佳的選擇。如何破解家族企業的難題,仍然需要所有人的努力和探索。誰敢說網紅家族就不能走出一條康莊大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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