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乘風破浪的姐姐中琦琦子張雨綺的坦率性格可謂是圈粉無數,在乘風破浪中也算是披荊斬棘了,但是她的愛情生活卻並不是一帆風順的。
就像是她在吐槽大會中自嘲的那樣「我看男人的眼光不行」,所以就有了,她渴望得到的是一段陽光明媚的愛情,這不禁讓我想到她出演的《白鹿原》。
20世紀初的舊中國正經歷著一場千年一遇的歷史變革,隨著辛亥革命的爆發,清王朝逐漸走向覆滅,民國順勢而生。
可在新舊交替之間,古老的封建帝國已經大廈將傾,但新的民國政權又根基未穩,所以當時的中國正處於從一片混沌中尋找出路的階段。
各地都亂成了一鍋粥,而《白鹿原》的故事也正是從這一片動蕩中開始的。
在陝西關中平原上,生活著白姓和鹿姓兩大家族,千百年來這裡宗法嚴明,尊卑有序。農民們以種麥子為生,平原上的麥子黃了又青,見證著時間的流逝。
白鹿兩家的後生們延續了一代又一代,這一代裡領頭的族人叫白嘉軒,而這個地方就叫做白鹿原。
這天白嘉軒正在祠堂裡教訓自己的兒子白孝文,屋外傳來了呼喊聲,原來是白鹿原今年要上交的糧食在半路上被搶了,負責壓糧的是村裡的長工鹿三和鄉紳鹿子霖。
這一趟出門,兩人不僅丟了皇糧還帶回了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縣城裡全打亂杆了,清家完了,世道變了,皇帝沒有了。」「新皇帝是誰,年號叫個啥?」「新皇上叫大總統,年號叫民國。」
轉眼秋去冬來,鹿子霖坐著馬車從縣城裡回來,還是在之前的村頭小廣場,這次他已經剪了辮子,穿上了當時十分流行的中山裝。
儘管之前還哭哭啼啼的,但鹿子霖成為了白鹿原第一個擁抱革命的人,這次去縣城他還當上了官,成為了民國政府在白鹿原的鄉約。
新官上任的慶功會上,附近十裡八鄉的鄉紳們都趕來祝賀,只有白嘉軒最後趕到,他提醒鹿子霖,新政府把官糧派的比之前的朝廷還要重,他們又在這裡大吃大喝,遲早是要出亂子的。
果然,晚上就傳來了消息,村民實在是交不上糧食,白鹿原和其它鄉的人跑到了縣城裡鬧事,準備抗糧不交。
這天天下著鵝毛大雪,路上一群村民正拿著傢伙往縣城裡趕去,為首的正是鹿三。但他們還沒有走多遠,官兵們就已經找上門來了。
一邊是種地的鋤頭和長矛,一邊是高頭大馬和長槍,勝負不言而喻。鹿三和兒子黑娃也被抓進了大牢,見鬧事不成,白嘉軒自己在家剪了辮子,鹿三也因為鄉裡求情給放了回來。
事情平息之後,一切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除了官糧更重了,朝廷的更迭似乎也沒有給白鹿原帶來太大的變化。
轉眼就是幾年過去了,時間來到1920年,白鹿原的下一代們都已經長大成人。這天是白嘉軒的兒子白孝文和鹿子霖的兒子鹿兆鵬結婚大喜的日子。
可在民國初年,各種新思想和革命浪潮都已經如潮水般湧來,在外面念過書的白兆鵬並不樂意這樁包辦的婚姻,勉強走完形式以後,趁著天黑,白兆鵬離家出走,去了外地進行革命。
「黑娃,革命成功了再見!」「你能革個你媽的屁。」
白兆鵬走了以後,黑娃也不想和父親一樣繼續做長工,準備離開白鹿原去外地靠割麥掙錢,也正是因為他的這次出去,才遇見了田小娥。
田小娥是地主老爺子買來的三姨太,長的年輕漂亮身材又好。她與黑娃第一次見面就兩情相悅,只是礙於身份懸殊,兩人都不好意思挑明。
每次小娥來到地裡,其他麥客都會說些流氓話來消遣過過嘴癮。黑娃也總是為了小娥與其他人爭論,有一次還大打出手。
同時,為了表達自己的好感,小娥還經常為黑娃煮麵,一來二去,這天兩人趁著老爺不在終於偷偷摸摸的發生了關係。
行完房事後,黑娃從脖子上扯下了父親當初給他的銀鎖,送給了小娥當定情信物。
轉眼秋天就快要結束了,麥客們割完麥子也要領錢回家過冬了。臨行的前一天,黑娃和小娥夜裡跑到了地裡的麥堆裡偷情,可不料卻被管家捉了奸。
在當時封建宗教主義下,偷人是要償命的大罪,眾目睽睽之下,兩人被地主老爺找人一頓暴打,虐待了一夜之後,老爺又吩咐其他麥客取了黑娃的性命。
不過最終他們還是手下留情了,留了黑娃一條性命。
日子又過了許久,黑娃和小娥都養好了自己身上的傷,兩人一同回到了白鹿原。鹿三見自己的兒子領回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媳婦心裡美得很。
可白嘉軒卻覺得不對勁,懷疑小娥的身份來路不明,也不好進族裡的祠堂,他讓鹿三到城裡去打聽一下。
調查回來之後的鹿三氣衝衝的就開始在家裡發火,氣憤的將黑娃一頓責打還將黑娃和田小娥都趕了出去。「你給我滾出去,你們都給我從這個門裡滾出去。」
無奈的黑娃只能在好友白孝文的幫助下來到山上的窯洞暫且居住,小娥什麼苦都可以受,只有一個月一兩大煙是少不了的。
黑娃聽後即可欣然同意了願意為小娥奮鬥打拼。「行,只要願意過這個日子,我就去掙。」
逃跑在外的鹿兆鵬接受了馬克思共產黨先進思想的洗禮,再次回到了白鹿原並組織建立鄉裡第一所小學。
隨後鹿兆鵬來到山上看望自己的好友黑娃,他認為黑娃與田小娥之間的愛情就是自由戀愛,還對他們的婚姻大加讚賞,並一個勁的向他們宣傳先進思想。
軍閥混戰的背景之下國軍攻打西安,順便來到白鹿原徵討糧食。冠冕堂皇的楊排長用槍強迫族長徵收糧食。
國軍不僅強收軍糧還在村子裡欺辱婦女。白天軍閥在麥地裡監督百姓割麥的時候遇到了人民的反抗,但不幸還是被軍閥給槍斃了。
年輕氣盛的黑娃聯合白孝文等人趁著夜色放火燒掉了白鹿原的麥子。既然糧食白鹿原的百姓吃不到那也絕對不能便宜了國軍。
楊排長沒有糧食可以收,於是就抓了幾個農民頂罪,隨後徵不到糧食的楊排長就只能帶著部隊離開白鹿原了。
1926年,鹿兆鵬在白鹿原建立起農協會,給村民普及共產黨的先進思想為農民爭奪主權。鹿兆鵬成為了農協會的主要人物,並讓黑娃帶動村民一起砸掉了祠堂。
鹿三知道後氣憤不已,想要殺掉自己的兒子,白嘉軒急忙阻止。附近的鄉長豪紳因為貪汙受賄正在接受批鬥,其中就有鹿兆鵬的父親鹿子霖。
「鹿兆鵬,你把你自己親生父親的頭鍘了,你提著你父親的頭去邀官去。你踩著你爸的屍首革命去。你今天不把你爸鍘了 ,你就是別人的瞎瞎種。」
隨後就到了1927年的國共反目,蔣介石叛變革命圍剿中國共產黨,鹿兆鵬事先察覺不對勁在課堂上就翻牆跑了,靈敏的黑娃和鹿兆鵬在蘆葦叢中拼命地逃亡。
此時在逃亡路上的黑娃突然想到了家裡的田小娥,打算回家安頓田小娥。處於安全起見,鹿兆鵬將手裡的槍交給了黑娃以後就開始倉忙逃命。
夜裡,黑娃回到家裡奔向收拾的東西離開,不成想被埋伏在外面的國軍抓個正著。當初貪汙的鄉長田福賢搖身一變變成了現在的國軍區長。
他將農協會的人全部逮捕然後吊在廣場上唱大戲,並給予這些反抗者以嚴厲的懲罰。
族長白嘉軒在家裡埋怨長子白孝文結婚多年還未能生兒育女,白孝文無奈說出自己不能行房。白嘉軒準備叫郎中給白孝文治病,此時田福賢登門拜訪邀請白嘉軒做白鹿原的鄉約。
此時的小娥四處求人解救黑娃,隨後便找到了曾經的鄉約鹿子霖。但是同為匪屬的鹿子霖也是沒有辦法。
夜晚,鹿子霖將黑娃半路逃跑的消息告訴了田小娥,借著酒勁鹿子霖不顧禮義廉恥就開始對田小娥動手動腳。
欺負了田小娥之後,鹿子霖還給了田小娥一筆豐厚的封口費,並教訓了欺負小娥的狗蛋。
鹿子霖好色成性,他和村子裡許多婦女有染,他的一生都在和白嘉軒作對,是一個極其容易被感情和欲望左右的男人。
另一邊白嘉軒將族長的身份交給了自己的兒子白孝文,並讓他主持族內的大小事宜。
白孝文主持大會將對小娥和狗蛋的事情處以族規,在二人的身上狠狠地鞭打了一頓。晚上鹿子霖親自為小娥處理傷口,處於報復和鬥爭,鹿子霖給田小娥出了一個主意,讓她去勾引白孝文從而讓白嘉軒顏面掃地。
田小娥也懷恨在心,在夜裡故意引誘白孝文。白孝文無奈說出自己不能行房的苦衷。但是從這以後,白孝文對田小娥的生活可謂是照顧有加,雨夜裡還為田小娥加固房梁。
鹿子霖將這件事告訴了白嘉軒,第二天白嘉軒在山頭看見白孝文的醜行當場昏了過去。
白嘉軒按照族規對白孝文處以嚴厲的懲罰,自己也顏面掃地並和白孝文分家。白孝文和白嘉軒分家之後經常和田小娥私會,這樣一來二去不知道怎麼的,白孝文的病竟然好了。
敗家的白孝準備將自家的房子賣給鹿子霖,白嘉軒知道後氣憤不已但終究還是徒勞一場。隨後,白孝文便拿著錢和田小娥一起在縣城過上了花天酒地的生活。
不久之後,白鹿原開始了鬧饑荒,沒有錢花的田小娥和白孝文飢腸轆轆的躺在炕上。但此時田小娥已經懷上了白孝文的孩子。
白孝文去街上討救濟的糧食,看見國軍正在收兵,二話不說就籤了單子領了錢,隨後就被部隊強行帶上了路。
路上乾爹強行想留下白孝文,白孝文將錢和糧食交給了自己的乾爹,就被國軍強行拉著離開了白鹿原。
鹿三思前想後覺得田小娥是一個紅顏禍水,夜裡帶著槍矛刺死了田小娥,並將黑娃留給她的長命鎖帶走了。
離開時鹿三還不忘拆掉了窯中支撐的柱子。這天夜裡大雨滂沱,小娥的窯洞最後坍塌了,她被埋在了黃土之下。
不久之後,白鹿原遭受到了瘟疫,村裡的人都以為是死去的田小娥作祟,建議給田小娥修廟塑身。
族長白嘉軒以族譜為由堅決反對,並決定建一座青石塔來鎮壓田小娥。愚昧的村民將田小娥的屍體燒毀,將骨灰裝在罈子裡準備鎮壓。
此時白嘉軒知道田小娥子啊臨死前還懷有白孝文的孩子,可為了平息民憤白嘉軒還是最終決定鎮壓田小娥。
逃跑在外的鹿兆鵬是共產黨一員,自然就成為了國軍的公敵。於是區長田福賢就將鹿兆鵬的父親鹿子霖綁了送到了縣城。
在外面混的風生水起的黑娃夜裡來到白嘉軒的家裡,認定白嘉軒就是害死田小娥的兇手,準備替田小娥報仇,便一刀刺進了白嘉軒的大腿上。
這是鹿三突然趕到,講出自己才是殺害田小娥的兇手,「殺人償命,你來朝老子的胸上戳一槍。」
黑娃無奈只能痛打白嘉軒出氣,並割下父親的辮子以示懲戒,並和父親斷絕了父子關係。
第二天醒來後發現鹿三已經上吊自殺了,此時瘋了的鹿子霖回到了白鹿原,白鹿原也不幸遭到了日軍的轟炸。
白嘉軒按著滿目瘡痍一片狼藉的家鄉失聲痛哭,隨後鏡頭便轉到了一片麥田上,電影也由此拉下了帷幕。
《白鹿原》中的田小娥代表的是一個在傳統女性與新型女性之間的一個過渡。她原以為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卻不想自己依舊是命運的囚徒。
她的死,也展現了男權社會對膽敢反抗禮教的女性的徹底圍剿,「悲劇之產生主要正在於個人與社會力量抗爭中的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