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與火之歌》中三頭龍的預言
胡紹晏
這個問題大概只有在看《權力的遊戲》時才會被問及。自從美劇《權力的遊戲》熱播，更多人開始關注原著《冰與火之歌》以及其作者喬治·R·R·馬丁。這部書的特點之一就是馬丁老爺子會寫出驚天的情節，把讀者鍾愛的主要人物殺死。除此之外，猜測老爺子埋下的種種神秘預言也成了粉絲們樂此不彼的活動之一。
大家知道，這套書的第一部1996年出版，已成書五卷，按照計劃還剩兩卷，而每一卷都有800頁到1000多頁的容量，龐大的故事中埋設著許多伏筆，每個人的解讀可能都不一樣。其中最有趣的預言之一就是關於「三頭龍」究竟指的哪三個人。
根據丹妮莉絲在不朽神殿裡聽到的預言「龍有三個頭」，普遍的理解是維斯特洛大陸的重新統一將由三個人促成。鑑於丹妮本人是預言的接受者，顯然應該是三者之一，那麼問題來了，剩下的兩個究竟會是誰？
我們知道，丹妮目前擁有三頭龍，一般認為，這三頭龍需要三個騎手，就是所謂的「三個頭」。粉絲圈中較為流行的說法是，三個頭就是丹妮莉絲、提利昂、瓊恩。看看數學家的分析結果吧。兩位數學家根據《冰雨的風暴》中的人際關係，利用分析社交網絡的數據模型得出結論，並發了一篇論文。如下圖所示，假如兩名人物有互動，互相提到對方，或者同時被提及，數學家就認為這兩人之間有聯繫。於是，就跟現實世界的社交網絡一樣，《冰與火之歌》的世界中出現了幾個「子網絡」，其核心往往都是影響力較大的人物。丹妮莉絲，提利昂和瓊恩正是最大的三個子網絡核心，與粉絲的預期不謀而合！（此處應讚美強大的數學。）
然而第五卷/季結尾處，馬丁老爺子再次發威，讓瓊恩亂刃穿身，多半是活不了，至少不是以現在的形態活下去。劇集中扮演瓊恩的演員表示，他在第六季中只是扮演屍體，而第六季拍完之後，他又把標誌性的長髮剃掉了，簡直鐵證如山，瓊恩絕對是死了。
於是這不得不讓我們再次深深陷入沉思……所以，我們真的可以這樣解讀預言嗎？三個頭就是對應丹妮莉絲的三頭龍嗎？看看馬丁在一次訪談中關於預言的說法吧。
所以你們怕了吧，對於預言，最明顯的解釋往往不是其真正含義。那麼就讓我們再把腦洞開大一點，根據中篇《公主與王后》對「血龍狂舞」這段歷史的描述，龍是可以被殺死的，如果丹妮的三頭龍全掛了，或者只剩下一頭——老爺子沒準真幹得出來——那這個預言又會呈現出什麼樣的可能性呢？要知道，在第六卷已發布的章節中，維克塔利昂的鐵艦隊已經載著鴉眼攸倫找到的「龍之號角」抵達了彌林海灣，誰知道會對丹妮的龍造成什麼樣的破壞。
好吧，首先聲明，本文從此處開始純屬臆測，作為一種腦力激蕩，如有跟其他線索矛盾概不負責。
大家也許記得，梅麗珊卓在龍石島上說過，焚燒國王之血，可以喚醒石龍。實際上，她作過兩次嘗試，第一次企圖燒死勞勃的私生子作為獻祭，但在「洋蔥騎士」戴佛斯的幹涉下沒有成功，第二次她想焚燒「塞外之王」曼斯·雷德的兒子，結果那嬰兒被瓊恩調包，計劃再次失敗。許多讀者/觀眾說，梅麗珊卓對預言的解讀又錯了，這其實指的是丹妮焚燒卓戈卡奧的屍體，致使龍蛋被喚醒，但龍蛋並不是龍，卓戈是遊牧民族的首領，也不算真正的王族，這預言的含義真的很難說。所以我們不妨假設三頭龍之一的確就是「石龍」，那麼誰最有可能成為石龍呢？
龍石島上有龍的雕像，它們可能變成活的龍嗎？以馬丁老爺子對情節把控的風格，不太可能放出這樣明顯的提示，石龍或許隱藏在別處。在冰與火之歌的世界中，有一種「灰鱗病」，患者的身體會逐漸石化，摸上去就跟石頭一樣。史坦尼斯的女兒希琳·拜拉席恩有灰鱗病，獅鷲騎士格裡芬也染上灰鱗病，甚至有一個地區的人全都染上了這種病，被稱為「石民」。也許石龍就藏在這些得灰鱗病的人中間。
會不會是第五卷出現的小格裡芬？書中有許多暗示，甚至明示，他就是坦格利安家族的人，而且他的養父獅鷲騎士也染上了灰鱗病。不過根據丹妮莉絲在不朽神殿裡看到的畫面：石巨獸從一座冒煙的塔上展翅騰飛，噴出陰影之火。注意，狡猾的馬丁大神在這裡說的是「巨獸」而不是龍。丹妮知道龍長什麼樣，所以這裡的石獸可能是獅鷲，這個預言其實指的是獅鷲騎士會把「黑火」家族的人（對應「陰影之火」）帶到維斯特洛！所以，小格裡芬是與坦格利安王族同宗同源但互為死敵的「黑火」族人，與丹妮的聯盟或許只是權宜之計，將來兩者必有衝突，因此小格裡芬不太可能是三頭龍之一。
再來看看希琳·拜拉席恩，其曾祖母是雷蕾·坦格利安。在第二卷《列王的紛爭》裡，希琳曾夢到巨龍要來吃她，而這或許意味著她將跟龍合為一體。在第五卷，希琳跟隨母親來到黑城堡，此處作為防禦異鬼的最前沿，難保不會藏有關於龍的秘密（有四通八達的地道和一個地下大圖書館）。再加上梅麗珊卓魔法的幹涉，在瓊恩被殺後的混亂中，一直默默無聞的希琳或許有機會成為預言中的三頭龍之一，與丹妮結盟。
除了「石龍」，在維斯特洛大陸的傳說中，還有一種「冰龍」。根據《冰與火之歌的世界》記載，顫抖海和白荒原有冰龍巡遊。據說它們比瓦雷利亞的龍大得多，全身由冰構成，眼睛就像藍色的水晶，翅膀透明而巨碩。它們的吐息也不是火焰，而是冰冷的寒氣。冰龍死後會即刻融化，因此沒有留下能證明它存在的確鑿證據。在第五卷中，瓊恩曾經三次想到老奶媽故事裡的冰龍。
臨冬城陷落後，所有史塔克家的人都離開了，波頓入駐臨冬城，此時城內變得異常寒冷，甚至超過北方的絕境長城。那麼，臨冬城底下是不是有什麼古怪？比如說，有一頭休眠的冰龍？即使城裡沒有冰龍，由此現象而產生的極寒天氣或許也會吸引冰龍來到北境？所以，這才是「凜冬將至」的真正含義？
如果冰龍真的存在，誰又能駕馭它呢？說到這裡，不得不提一下馬丁早年的一部童書《冰龍》。
這本書最初出版於1980年，比《冰與火之歌》早了16年。故事的主角是個小女孩，每當寒冬來臨，她會在雪地裡搭建冰城堡，也喜歡與人人畏懼的冰龍作伴，騎著冰龍在空中翱翔。雖然這是一部童書，但也充滿冰與火的激烈衝突，血與淚的殘酷體驗，從某些層面來講，跟《冰與火之歌》十分相像，而溫暖中帶著苦澀的結尾也跟馬丁計劃中要給《冰與火之歌》安排的大結局具有類似的氣氛。書中對於冰龍的描述和《冰與火之歌的世界》裡幾乎一模一樣。所以，馬丁會在《冰與火之歌》裡借用相似的概念嗎？重複自己或許不是馬丁的風格，不過《冰與火之歌》裡的確也有個搭建冰雪城堡的女孩——珊莎·史塔克。這其中意味著什麼，請大家發揮想像，真的是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好了，關於三頭龍的預言就說到這裡，喜歡請點讚，謝謝！最後再說明一下，前文提到的《冰龍》將由海豚傳媒引進出版，翻譯由《冰與火之歌》的譯者屈暢擔當，可以肯定，這將是一本精緻有趣，老少鹹宜的讀物，不要錯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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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5月20日（周五）13:00-17:00
北京·中國國家圖書館綜合樓五樓多功能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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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辦單位：海豚傳媒股份有限公司。最終解釋權歸主辦方所有
本期編輯：baozhenyuawa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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