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inDown《飛鳥》
我的媽媽來自飛鳥的故鄉 父親來自海洋
我的樂觀因為遼闊的北方 悲觀因為成長
我想要翻過那荊棘的高牆 可腿上受過傷
我想要躲避那懷疑的目光 和佯裝的希望
我的今天是等待明天的漫長昨天經歷風浪
我的左手在毀滅漂泊和遊蕩右手抓住希望
像孤獨的飛鳥去乘風破浪即使受過傷
還是想要躲避那懷疑的目光 和佯裝的希望
Oh..
我的媽媽來自飛鳥的故鄉 父親來自海洋
我的樂觀因為遼闊的北方 悲觀因為成長
作詞:方小天
作曲:方小天
編曲:GoinDown
主唱:方小天
吉他:陳徵、王博
小號:陳徵
貝斯:郭亮
鼓手:冮韌
製作人:秘密行動
錄音:蔣磊
錄音助理:趙建超
錄音棚:尖音坊
混音:段軒
母帶:韓冬
陳徵:沒含義,就是我大學的時候想組的樂隊,一直沒組起來,直到認識了我的義子(方小天),就把它又做起來了。
為什麼選《飛鳥》這首歌放在合輯《成都2020》裡?方小天:之前我們發了一些歌出來,然後我們近期其實有四首新歌未發表,《飛鳥》這首歌也是我們覺得拿出來和秘密行動合作比較合適的一首歌,因為這首歌實際意義上我們沒有編完,想看看秘密行動會怎麼去製作這首歌。方小天:其實我之前在寫一個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個小說,寫著寫著就寫了這首歌的第一句話「我的媽媽來自飛鳥的故鄉,父親來自海洋。」後來有一個吉他段子歌詞就怎麼也寫不進去,最後發現這個挺好,就沿著往下發展出一套東西。這首歌的意象還是寫得挺明確的,整體還是說成長的變化,特別是我們三十多歲之後一起玩兒一個新樂隊,大家其實跟剛畢業的時候,面臨的問題,包括財務狀況都完全不一樣了。陳徵:吵架正常啊,沒上手都挺好了,因為我們的鼓手是一個特別固執的人,他想單挑每一個人,他是我們的大哥。這首歌的歌詞裡有挺多對比的詞彙,比如「左手右手」、「毀滅希望」、「樂觀悲觀」……是有什麼用意呢?方小天:第二段歌詞是在錄音的前一天晚上改完的,關於這首歌裡想表達的對比和矛盾,比如我們樂隊,除了王博比較自洽,其他的成員都處在矛盾裡面,又想掙錢,又覺得很多事情不應該做。GoinDown為什麼選擇做SKA這種風格的音樂?陳徵:本身我自己一直在做反拍音樂,做了很多年了別的我又不會,琴彈得也不好,當然彈得比王博好一點點。關於SKA,我是一個歡樂的人,也想給別人帶來歡樂。陳徵:SKA在國內也屬於比較小眾的音樂,我們之前參加了中國的第一個SKA音樂節,在上海,五、六個樂隊一起演,現狀就是樂隊太少,加起來最多十多個吧。小眾歸小眾,觀眾對SKA的接受度挺高的。方小天:我們樂隊其實也不一定固定在SKA或者朋克上,因為每個人之前也有樂隊,現在來看就是做一些好聽的歌,然後有律動感,能讓大家高興、跳舞,至於它是屬於SKA還是朋克,我們可能會慢慢相對去淡化這個東西。方小天:成都和我們理念相同的樂隊:有一支樂隊叫異議分子,有一支樂隊叫Jahwahzoo,有一支樂隊叫DEEP WATER,有一支樂隊叫秘密行動,有一支樂隊叫街娃,這五支樂隊跟我們理念特別相同。為什麼每次發新歌都要發起一輪抽獎,並且都是抽一些其他樂隊的東西?方小天:因為人品太差了,沒人幫我轉。抽別人的東西很簡單,首先我們沒有周邊,也沒有錢,所以只能找贊助。SKA本來就是高興的東西,有時候中國會把小眾的東西看成「獨立』或者」堅持「,我們覺得我們已經過了那個時候,就覺得怎麼高興怎麼來。我們抽過三平二滿火鍋底料,DEEP WATER和Jahwahzoo的專輯,卓越老師的《青年》,然後籤上GoinDown全體成員的名字。方小天:創作基本上80%就是我倆,然後其他成員完成自己的部分。跟很多樂隊不太一樣,我們不是在排練中產生作品的。從疫情到現在,我們才做了4、5首新歌。方小天:最早看到秘密行動的時候他們還是一支後朋樂隊,跟現在偏電子的秘密行動不太一樣,這次我還以為秘密行動會給這首歌加一些電子的音色,最後梁藝他們覺得希望保持我們純正的東西。陳徵:有一點感受,因為我們的鼓手是秘密行動的燈光師,平時一個問題說五遍可能還不能解決問題。秘密行動來了以後,他就是「要得」「好」。方小天:結構改了,其實我們在學習他們的編曲方式,段落是全部打散然後重新來。原來的編曲比較頂特別傳統,他們加入了小號和採樣,包括類似大海的聲音,讓整個作品更豐富了。2020疫情期間,GoinDown發了一首《This City》,這首歌的MV還挺特別的,是怎麼構思的?方小天:其實疫情期間,口罩是一個符號,所以MV我們選擇了這個標誌性的符號。2020,疫情給我們的感受就是「不穩定」,世界還是不穩定,因為到現在也不知道它(疫情)是怎麼來的。在這個天天討論所謂的全球化的時候,全世界都在下沉,我們其實在重複以前的東西,我們樂隊的意思就是「下行」「電梯下行going down」,現在感覺是在倒退。疫情期間,方小天還發起了一個拍攝計劃「口罩城市」是吧?是怎麼開始這個計劃的?方小天:其實就是因為那個時候啥也做不了,甚至買東西都很難買到。街上空空蕩蕩,我當時的第一想法就是出來看看,還有誰能上街,然後在幹嘛,我覺得我可以把這個東西記錄下來。2020,疫情之後你們跟成員之間有什麼微妙的變化嗎?陳徵:沒啥變化,就是「雲喝酒」,酒肉朋友」挺好的,實在,都是兄弟。方小天: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因為綜藝和平臺都進來了,資本進來了,目光進來了,但是他們只養了一撥人,但我覺得這也是(符合)一個基本商業邏輯。方小天:第一個要靠小酒館的這張合輯哈哈,第二我們暫時不想籤公司,我們想靠DIY的這種方式往下做看能做到多久,如果DIY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狀態,這是最好的,我們今年就會把專輯錄出來,然後會小範圍去巡演。方小天:《成都2020》這個合輯最好的地方,是讓兩組樂隊或者兩組音樂人,他們互相成為製作人和本身的音樂創作者,這是最好的一個方式。它和成都這個城市最像的一個地方,就是能包容地交流。比方說我們跟秘密行動是風格完全不同的兩個樂隊,我們在合作的時候都能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有這種理念上的交流,是最好的事情。陳徵:我來成都十幾年了,這就是我的第二故鄉,我當年從山東出來的時候有好幾個選擇,最後覺得成都最好,還有小酒館可以看演出,那時候剛開始玩兒樂隊所以就落腳了。每個人都說成都慢,我覺得確實成都是一個適合慢慢生長的地方。方小天:所有在成都的人,都覺得,哪都不如成都。去了那麼多地方,還是覺得成都最好。我從內蒙過來,也是這麼覺得,少不入川是對的。如果哪天你們樂隊發展得夠好,會選擇移居北京或者上海嗎?方小天:我覺得不會,因為大家願意在成都做樂隊,或者說做文化相關的事情,是因為成都沒有北京上海,這種所謂的「文化煙火氣」,「文化煙火氣」的意思就是它有個「圈子」,然後有等級,有不一樣的門檻,成都是那種比如一個火鍋店,一個歌迷,一個rapper,一個搖滾樂手,一個DJ,雖然互相不喜歡彼此的音樂,但他們都可以坐在一起吃火鍋的一個地方,很難得。合輯成都《2020》相關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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