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奧斯卡影帝尼古拉斯·凱奇最近在奈飛Netflix 主持的喜劇節目《髒話史》(History Of Swear Words)非常火,我們正好通過這檔節目來了解一下這些我們「耳熟能詳」的髒話,畢竟,又有誰學一門語言最先學會的不是髒話呢?
《髒話史》一共分為6集,單集片長約20分鐘,這6集呢,分別探討的就是使用次數排行最高的6句髒話:Fuck、Shit、Bitch、Dick、Pussy、Damn。
節目的主旨就是:說髒話可不等於沒文化!
01
FUCK
說到英語中的髒話,那是永遠離不開 Fuck 的,這個詞永遠不會過時,在英文單詞排行榜上永遠都是第一名。Fuck 用途多樣化,有助於我們宣洩不滿,能傳達我們的情感;把它放在句子中的任意部分,似乎都是通順的,而句子的含義一下子就有情感、有情緒了。甚至有人說,如果只能帶一個單詞去荒島,那必須是the F word。不過,「Fuck yeah!」和「Fuck you!」雖然都情緒強烈,但前者聽起來可以交到朋友,後者卻是在罵人。So,謹慎使用喲。
我們說,無論中文還是英文,大部分罵人的話似乎都與「性交」、「生殖器」聯繫在一起,fuck似乎就是這樣。但歷史上的fuck其實直到14世紀初才與「性交」掛鈎。最初有一種說法是,fuck最開始的意思是「在國王的允許下行房」,也就是說,哪怕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國王不允許你們也不能圓房.由於這種說法過於bullshit因此自然沒有人相信了。詞源學家們推斷,這個詞很有可能來自於荷蘭語,原意為「to blow,to hit,to stirke」,詞根詞綴字典也告訴我,很有可能來自「擊打,拳擊」的意思。02
SHIT
Sugar-Honey-Ice Tea,看起來多麼美妙的一杯飲料啊——蜜糖冰茶。然而,把它們的首字母連起來,你會得到一個和人們的身體功能密切相關的新單詞,沒錯,shit。妙極了。
Holy shit、Fuck shit、Damn Shit、bullshit、I don't give a shit.shit的用法之靈活、之多變,令人咋舌。
專門研究「shit」的歷史的PhD Melissa Mohr介紹,其實像這些所謂的髒話單詞,一開始並不是髒話,它們是在歷史的某個時間節點突然被劃到粗俗文化的範圍之中的。
一說這個詞起源於古英語 scitan,表示的自然是排洩物;還有一說這個詞來自盎格魯撒克遜語。
最搞的是,到了中世紀,如廁這件事情逐漸變成一種社交模式,原因是——那時候的公共廁所是沒有獨立隔間.這真是,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呀!
關於shit人們還編了一個詞源故事,我也根據節目內容簡單整理了一下。
19世紀時,人們經常用船隻把糞便(功能是用作肥料)運送到世界各地,shit其實是「Ship High in Transit」的首字母縮寫(沒錯其實不是蜜糖冰茶啦),但化肥嘛,裡面滿滿的都是甲烷.這個結果,你們也能預想得到的。
不過,這只是玩笑,切勿當真!
Anyway,據分析,人們在說「shit」時的舒適程度和你真正排洩時候的舒適程度是差不多的。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麼大家這麼熱愛這個聽起來不太得體的單詞了!
03
BITCH
所有人的第一反應當然是,這個詞可不行,這是對女性有極其侮辱性含義的。不過,在英語中,很多時候似乎它的性別指向性又沒有那麼強。
節目中凱奇也貢獻出自己在個人代表作《變臉》中的片段來試圖佐證這一觀點(果然多帥氣的人罵髒話的時候臉都會變形啊)。
不過,still,Bitch的威力非常強,很多時候罵別人「bitch」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這次連語言學家們都無法否認,bitch是罵人的話了。
Bitch來自英語單詞 bicce,事實上,這兩個詞都是表示「母狗」的意思,事實上,當你去查詞典的時候也會發現,bitch的含義包括母狗、母狼、母狐等等。
學者們解釋說,它一開始是用來形容the 「uncontrollable」、the 「too loud」、the「too opinionate」(也就是難以駕馭的、太過聒噪的、固執己見的)女性。
所以如果有人(尤其是直男)這麼說一位女性,那對方是必然會感到被冒犯到的。
而如果這麼去形容一位男性,他也一定會被冒犯到,是在向這個男性表達「you are bad」,且是因為他的行為像女性,才會bad。這也就相當於說,做女性、像女性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那麼自然而然,不僅這位被罵的男性會感到被冒犯,所有的女性也會被冒犯到。但如果把情景轉換一下,自己稱呼自己「bitch」,或者女性朋友之間互相如此稱呼,就問題不大了。語言學家甚至認為,這在女性之間是一種互相激勵的行為。
想像一下這個場景:你在某次考試中考了第一名,你的朋友高興地喊你bitch,很明顯在這種語境下有一種「You did it」、「Good for you」的意味。
男性之間經常說對方「You son of a bitch!」在合適的場景下也會有這種意味。
Anyway,使用Bitch需謹慎,因為它的性別歧視意味,真的非常非常濃。
04
DAMN
終於來到「Damn」了。
1939年,電影行業有一個著名的《電影製作守則》(又稱《海斯法典》),明確規定了一些「禁詞」不能在電影中出現。這其中包括:Damn、Lord、God、Jesus(Christ)、Son of a bitch、Hell.
當然,現在在我們看來,damn真的非常溫和了,——中文裡面也就相當於「我靠」吧。它也是唯一一個出現在《聖經》中的髒話。
這個詞之所以顯得更溫和,一個原因就是,它和dam(水壩)同音。「Damn it」和「Dam it」在英語中也會有類似的諧音梗笑話。
不過,它又是極具殺傷力的(字面意思)。原因是,damn-=harm,表示「傷害」,它們都來自拉丁語damnum,原意是宗教用語,意為「獻祭、傷害、損失或詛咒」,可能體現的是古人對神既敬畏又反感的複雜心理。
同時它們又跟damnare有關,有「to sentence or judge as guilty」(審判、定罪)的含義,詞義是不是一下子就高級起來了?
我的感觸是,果然,罵人的話不是屎尿屁就是生殖器,不是罵人就是罵神.
至於damn的用法,其實這期節目中還提供了很多空間。
Anyway,就如節目裡面所表達的,「你罵髒話,是因為你在乎」。我認為還挺有道理。
最後,來個小小的總結吧。前面也介紹了,《髒話史》一共6集,分別介紹的是Fuck、Shit、Bitch、Dick、Pussy、Damn。篇幅原因,dick和pussy在這裡就沒有細說啦。
我在這裡呢,其實講的也是有趣的髒話史中,非常皮毛、非常淺層的一部分。
大家如果想了解更多內容呢,歡迎網上搜來看看,有不少字幕組都有搬運喲。
看完你大概也能對這句話更加深有體會:說髒話可不等於沒文化,髒話的內涵可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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