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自述:天塌下來只能自己扛的日子

2021-02-08 30號院

歡迎光臨,點擊藍字關注我們

現實面前,愛情的力量顯得微不足道,我的"牧馬人"轉了身,留給我的只是一個背影……



一場意外的疫情顛復了國人傳統的春節程式。大年初一不見了走親串友,全體國人宅在家中,望著窗外冷清的街道,仿佛還沒明白倒底發生了什麼。


此時武漢保衛戰已打響,全國各地數萬名英勇的白衣戰士逆行而上,冒死馳援武漢。沒有防護服,口罩也不夠用,白衣天使用血肉之軀與武漢人民共同扛起了一片天。


每日看著電視,報紙上各種感天動地的新聞,動情的終日淚流滿面,思緒帶我回到了五十多年前。


外姓人


那年我十九,高中畢業,分配在順義縣X各莊大隊插隊。


農村一年中最忙的季節是夏收一一割麥子和秋收一一掰棒子。夏收的同時還要播種秋季作物,一切要搶在雨季到來之前。


平原的小麥田一望無際,開鐮時每人幾壠麥子,彎腰割起來,一趟就要幾個小時。一般三人一組,中間一人是最強的男勞力,管打舖(用割下的麥子打個繩結),再將割下的麥子放在舖上。第二個人最省力,稱貼舖,只需把割下的麥子放在前邊的舖上。最後一個是最慢的那個,割完後要將三個人割的麥子打成捆。


農村在大田裡幹活的主要是男勞力,老人,學生和部分結了婚的媳婦都在場院裡幹點兒輕活兒。這樣三人一組割麥子,一般是兩男搭一女。我是第一次割麥子,也是最慢的那個,越追不上還要打捆,更顯得力不從心。


打頭的男勞力幹到頭,會把他家的媳婦,孩子接出來,然後一起坐在田頭抽菸,喝隊裡送來的綠豆湯,看沒到頭的人幹活。(說同工同酬,掙高分的人只是幹的快,但決不比別人多幹。)


村裡人都沾親帶故,只有我和一位下放幹部是外姓人。最後所有人都坐在田頭,就看著我和那位遠遠落在我後面的下放幹部了。下放幹部是個中年男人,他不掙隊裡工分,隊裡也不和他計較。實際全村老少爺們就看我一人表演了。汗水和著泥水順著臉往下淌,我全然不顧,看了一眼田頭那桶綠豆湯,嚥口口水,進行最後衝刺。


剛到田頭,腰還沒直起來,隊長突然站起身,手持鐮刀振臂一呼"回去囉!"社員們懶洋洋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準備轉移陣地了。


我絕望的失聲大哭,引得全隊社員哄堂大笑。婦女隊長勺了瓢綠豆湯哄我喝下,我抽泣著隨眾人轉移。臨走偷偷看了一眼那同命相憐的下放幹部,他被一人丟在地裡了。


秋收掰棒子又是一場大戰,男女勞力齊上陣,五人一組配一輛大車。依然是中間一位勞動力最強,掰的是車道。掰下的棒子放在用荊條辮的筐裡,扛到大車邊,倒進車廂圍起的囤中。每個掰棒子的人背後跟著個男勞力,用小鋤將棒秸砍倒,大車也跟著往前趕。分工照例是最慢的排最外邊,距大車最遠。


下鄉後,12年的學校生活就只有體育一門課有用了,這也是我最優秀的一門課。當年學校的體育課練的是部隊大比武中的摸,爬,滾,打,混身每塊肌肉都得到了煅練,如今也覺得每塊肌肉都會幹活。滿滿一筐棒子至少有20多斤重,我將筐放在膝上,用腿將筐用力一抬,屈膝下蹲,準確的用肩接住筐,順勢站穩,踏著標準的拍節將筐扛到車邊,絕不會閃了腰。


這次男勞力大多被分去砍玉米秸,沒人幫他們的家人,我也不用擔心被落下了。


天漏了


剛下鄉時的政策是"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彼時是集體插隊,四十位知青同吃同住。兩年後,政策改為更務實的"安家落戸",知青分散到多個生產隊,每隊3至4人,男女搭配。


到了新知青點兒,就發現農民有農民的智慧。我們一行三人一一二男一女,按縣裡要求,大隊給我們蓋了三間房。這三間房從地下到屋頂沒用一磚一瓦,全部是泥和麥秸搭的。牆是泥和麥秸脫的坯砌的,只在每間房上用了五根木檁。頂子是用稻草舖的,上面抹層花秸泥。炕是泥坯搭的,灶臺也是泥坯壘的。我和兩位知青弟弟分住兩邊屋子,堂屋是灶房。


為了安全,我們又在屋外砌了圍牆,也是用土。從村外拉了幾車土,用木板圍成牆垛,中間加上溼土,用石礅夯實,再去掉木板就成了一堵牆,稱幹打壘。這就是我們今後的家了。


這種泥坯房每年在雨季到來之前,要在屋頂抺一層花秸泥,雨季時才不會漏。泥水活在農村也算是最累的活兒,還要有些技術,因為有兩個男勞力,也就算不了什麼了。如今他們都是快20歲的小夥子,拉土,和泥,抹房都拿得起來。我用泥兜把泥運上屋頂,有兩天的工夫,他們就把三間房抺完了。能保一夏不漏。


這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於平淡中一晃就是三年。三年後,我們依然是同一屋簷下的三條光棍。


一日,縣裡突然傳來首鋼招收知青的信息,兩位知青弟弟還沒回過神來,己被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了,在人們羨慕的目光中搖身變成了工人階級。孤伶伶村裡只剩下我一位女知青。


農村沒有單身女人生活的先例,光說一個女人單獨居住就沒人有這膽兒。農村不似城裡一院住幾戶人家,且院連著院。村裡每戶人家分一塊宅基地,農民在各自的宅基地上蓋房,一家離另一家挺遠,因此家家都養惡狗護院。我是那種人傻膽肥的主兒,更何況一想到他們的春天來了,我的春天還遠嗎?心裡就充滿了陽光,毅然留在院裡繼續我的知青生涯。


一人生活的困難一言難盡。農村的柴,糧,菜全是分在田頭或庫房,農民家有小推車,下工後可以推回家。而我就要等別人運完自家的一份,才能借到車,無論多晚再將自已的一份東西運回家


冬天,荒郊曠野中的茅草屋裡顯得格外清冷,農村沒有煤,全靠用柴取暖。我一人一年只分十幾捆玉米秸,莫說燒炕,燒飯都不夠用,永遠是冰鍋冷灶的。屋裡的水缸結了冰,桌子上的溫度計指著零下6度。炕上比地上都冷,只好在炕上架了塊木板,夜裡,我有一個瓷壺,灌上熱水,抱在懷裡,抗過一冬。


夏天的日子更難熬。泥水活兒我一人幹不了,雨季一到,屋頂無處不漏水,所有的鍋碗瓢盆都上了陣也無濟於事。只好在床上支起了蚊帳,蚊帳上邊蓋了塊塑料布,躲進小棚成一統,任憑外面夏與冬。


外面的天象漏了一樣,瓢潑大雨沒有停的意思,工是上不了了。只是柴禾全打溼了,沒法做飯,只好餓著肚子在床上坐著。等雨小一點兒後,去鄰居家借了把乾柴,回家烙了一疊大餅,放著慢慢吃。


晩上,為了節省燈油沒點燈,摸黑坐在塑料布下,聽著屋裡滴滴嗒嗒的雨聲,心裡默頌起杜甫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並細細玩味起來。「


" 八月秋高風怒號",秋天,我們這兒可是夏日雨季……。"床頭屋漏無幹處,雨腳如麻未斷絕。「秋雨綿綿,倒底是秋雨呀,溫柔多了。我這裡可是夏季的暴雨,就象是把天捅漏了,雨簡直是潑下來的。雨角哪裡似麻線,就是如注……。"自經喪亂少睡眠,"哈哈!這點兒老杜同志可:比我差遠了,不由暗自得意:我可是知青點兒練出來的,二十多人睡一鋪大炕,躺下連翻身的地方都沒有。每晚還有一個例行節目一一集體抓蚤子。每人的衣服縫裡都有成串的蚤子,個個吸得肚兒圓,用指甲一掐,一兜血。屋地中央放著個大瓦盆,正好對著我頭頂,第二天早起滿滿一盆尿,都不知是誰起的夜……不知不覺睡著了。


哨聲中醒來,已是第二天黎明,天晴了,該下地了。


遠去的"牧馬人"


望眼欲穿的盼著再次招工的機會,回饋來的消息全是書記的女兒,大隊長的妹妹……把招工指標佔了,她們全進了城,在一次次翹首啟昐,一次次失望而歸中又渡過了兩年,我已是村裡的大齡剩女了。還在堅守著自己心中的底線,村裡的風言風語卻越來越多。


農村的姑娘大多比較質樸,也不乏熱情。可不知為什麼姑娘一成媳婦就變得刁蠻,刻薄起來。一日,一位我覺得和我媽差不多大,有著四個孩子的媽媽突然問我:說真格的,咱倆誰大呀?我告訴她我二十四,她噢了一聲,還以為我比她老,她才四十二。我明白,她弟弟還是單身,給我提個醒。


終於,一次在地裡幹活時,一個婦女高聲喊出了眾人藏在心裡的話:「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尖利的聲音在空曠的田野裡迴蕩,象一把錐子直刺胸膛,無異於在舊傷痕上又刺了一刀。我麻木的站在那兒,任憑全隊人把目光轉向我。


是啊,她的弟弟也單身,隊裡的男人單身的太多了,連生產隊長都單身。我已經這麼大了,至今不能自力,是該想個辦法了。


我家姐弟三人全插隊,只有母親在工廠,每月36元工資,生活實在艱難。


當時有頭腦的人為知青設計了兩條出路,一是走軍門,即當兵,可要求出身好。二是走紅門,即出嫁,一般只有女孩能走通。我決定尋找自己的"牧馬人"了。


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我們見了面,對方是農場職工,與我是同齡人,身高一米八多,和我一樣瘦高身材,且同是知識分子家庭出身。一切都象天造地設一般。沒說話,兩人全紅了臉,朦朧中認定了他就是我的"牧馬人"。聽說他也信誓旦旦要養我一輩子。


沒有花前月下,只是那種心心相印的牽掛,與對美好未來的憧憬。


現實永遠那麼殘酷,當時有條政策是孩子戶口隨母親,這就意味著將來還要誕生一個小農民也需要他養活,沒戸口,沒糧油票,沒布票,沒地方受教育……現實面前,愛情的力量顯得微不足道,我的"牧馬人"轉了身,留給我的只是一個背影……


山盟雖在,錦書難託。那一夜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失眠了,眼睜睜直到天明,沒有一絲睡意……我好累,好盼望著有一付肩膀讓我靠一靠,可有時,天塌下來,只能自己扛呀!


一切已成歷史,如今面對肆虐全球的冠狀病毒,全國人民齊心協力同抗疫情,是呀,天塌不下來!


作者:餘音


本文系授權刊發,歡迎轉發,微信公眾號轉載請轉發作者介紹並註明來源,複製下方圖片。




小院歡迎您投稿,可以是知青時代的流金歲月、逐漸泛黃卻依舊溫暖的年代故事、「80」後與父母的共同記憶、閒情偶寄談天說地等。小院地址:sanshihaoyuan@qq.com


(情意綿綿+古韻悠悠)

微信號:GUYUNSHENZHOU

長按掃描二維碼添加關注



"尋找·重逢"


人世間的相聚與分離,有時隨著時代的漩渦讓人無法回頭,望盡天涯路,有時卻在驀然回首時,找到當初的痕跡。


我們近期特別策「尋找·重逢」徵稿啟示,您可以給我們投稿,講述你們當年的故事,尋找當年的夥伴;您也可以把您與朋友重逢的故事寫出來與大家分享。30號院願成為老知青相聚的平臺。


投稿地址:sanshihaoyuan@qq.com


相關焦點

  • 天塌下來,其實是矮個子先頂
    「天塌下來,高個子先頂。」作為流傳許久的名言,麻痺了太多人。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吧,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兩個人在森林裡碰見了老虎,老虎會先吃誰?除非這個老虎有特殊癖好,不然一定會抓跑得慢的。其實,天塌下來,是矮個子先頂的。
  • 睡前故事 | The sky is falling 天塌下來了
    一天,一隻名叫點點的小雞正在自己家的花園刨土。突然,一顆小堅果從樹上掉下來砸在了點點的頭上。 砰!"哎呀,天哪!" 點點尖叫道,"天塌下來了!我們必須採取行動!" 於是,點點沿著馬路跑,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啊!救命啊!"
  • 「知青歲月」知青經歷留下的不只是記憶
    泉州長途抵達葛坑知青點後, 我與知青點的另兩名男知青Y和C第一次見面認識。隨後, 一名落單的男知青S也匆匆趕到。接下來的日子, 我們六位知青在同一屋簷下, 開始了共舀一鍋飯的生活。在葛坑三隊, 我們的住屋不搭左鄰右舍, 獨自佇立在小山包後山通往葛坑墟集小街的小路上。
  • 一旦淪陷愛情,就算天塌下來也替你扛
    3、TA會突然變溫柔,會把自己覺得好的東西送給你,自己雖捨不得花錢,也要給你花,花多少根本不在乎,只想對你好。TA什麼都想照顧到、變得情緒化、患得患失,如果你只是曖昧,TA會要求一個說法,不喜歡不清不楚的關係。
  • 天塌不下來,只要你有前行的勇氣
    然而剛開始上高中課程時,父親就去世了,人們都非常同情他母親,對她說:「哎呀,你這是不是天塌了,你真是太難了、太苦了。」他母親回答:「沒有那麼難,所有的事情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看到她母親堅毅的表情真讓我動容,孩子腦癱,丈夫去世,我們普通人覺得天塌下來的事情,她可以從容面對。這位普通而偉大的母親還說:「不管他學成怎麼樣,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我付出這麼多一定要怎麼樣。」
  • 從女知青到農村大嫂
    張芬自述:我們從朝天門坐船到涪陵,轉船到彭水,再坐車到黔江黃溪鎮,再走近20公裡山路到黎水。出發時,知青們想到就要到農村那個廣闊天地去施展抱負,都很激動。可晚上到涪陵後,燈光沒了,看到岸邊人家那一盞盞微弱的煤油燈,我開始覺得不安。到黃溪後,無論我們怎麼走,總是在山裡,我哭了。還沒到目的地,我就想回城。從那時起,我每天做夢都在想離開這個地方。
  • 「知青歲月」勐潤初夜
    作為一名69屆初中畢業生,在那個「一片紅」 的特殊年代,我和千萬名知青的命運一樣,「自願報名」奔赴雲南邊疆。69年12月20日,這個極其平凡的日子使我終身難忘。我和龍華中學、東安中學的88名同學一起聚集在上海老北站,含淚告別父母和親友,乘上上海—昆明的知青專列向西南邊疆進發。
  • 江西上海知青老照片故事:在修建井岡山鐵路的日子裡
    在修建井岡山鐵路的日子裡作者:郭敏學  1970年夏天,是我插隊的第二個年頭,我們所在的村前公社更新四隊接到公社通知,抽調10名基幹民兵修建井岡山鐵路平路基、挖土方,時間一個月。要求迅速落實人員、上報名單,幾天後出發。
  • 「知青歲月」無法忘懷——我的知青歲月
    我能養活自己。我們都有兩隻手, 不在城裡吃閒飯」。最後那句話, 其實是當時在大報、廣播裡播報的一篇重要文章的標題。拗不過我的執著, 當我倆疲備不堪地回家時, 母親終於有條件地允諾了。條件是:不得去邊疆, 只能就近插隊;不得在農村結婚生子, 談戀愛也不行。這算那門子事?我不懂母親怎麼提這個要求。但大條件已成立, 小條件可忽略。我說:行!
  • 知青故事:尋找自己的棺材
    對返城的知青來說,北大荒總是個牽掛。這些年不斷有知青回訪北大荒,尋找那片曾灑下過自己青春的汗水和淚水的土地,尋訪曾結下深厚友情的父老鄉親。已經離開自己當年插隊的地方黑河三十多年的上海女知青陳宜芳,2004年8月,又回到了那片深情的土地,她要尋找的卻是她自己的一口棺材!她的故事讓我們回到了那個難忘的歲月。
  • 天山扛木一百天
    ,如果算上後續還有上海知青即將到場,以及一批南京軍區復轉軍人及家屬的來場安置,住房問題的已經成了非解決不可的頭等民生大事。第二天,由隊部召集各連隊帶隊負責人開了會,明確了工作任務、注意事項,並發放了勞防用品。工作任務是:木料全在山溝原始松樹林內,每根長 5 至 6 米,木料的小頭直徑在 20 公分以上的,每天兩個人為一組扛一根;小頭直徑小於 20 公分的,一個人一根,一天趕一趟來回扛到羊圈儲木場,備料自己解決。
  • 知青|林子容:在美彭村同灶共餐的日子!
    而凝結在心底的是知青之間的患難與共以及由此產生的愛情和友情。    我與梁立得都是來自漳州市的知青,我們都在美彭大隊下彭自然村插隊落戶,這個自然村有兩個生產隊,她在八隊,我在九隊。最近,梁立得與我聊起美彭村時,感慨萬千地說:「上山下鄉留給我的都是灰色的記憶,唯有你、楊麗天等人留給我的是金色的回憶。我很慶幸在美彭村結識了你,和你在一起,那些苦日子就不那麼難熬了。」
  • 那些上山下鄉的女知青,我說的差不多了,你們也說說吧!
    我們的卡車每到一個連隊,便下來一些人。我在第×連下車,一同來到這個連隊的知青大約有六十人。我們被領到一個很冷很黑的大房子裡睡下。由於天黑,什麼也沒有看見,只覺得滿地泥汙。太累了,倒下立刻睡著,連夢也沒做。第二天醒來一看,傻了!我們全傻了!哪裡是房子?原來是個極大的老式帳篷,縫縫補補,撒氣漏風;帳篷裡邊也滿是爛泥,長長的野草居然從床底下長起來。
  • 抖音你說天塌下來你會陪我是什麼歌? 王源新demo《世上沒有真正的...
    抖音你說天塌下來你會陪我是什麼歌? 王源新demo《世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時間:2019-04-29 14:59   來源:愛福清網   責任編輯:沫朵 川北在線核心提示:原標題:抖音你說天塌下來你會陪我是什麼歌? 王源新demo《世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最近在抖音裡有一首歌曲十分的火,受到了不少網友的搜索。
  • 我那不堪回首的知青婚姻
    結婚後不久,就在1975年12月2日那個大雪紛飛的早上,自己冒著生死兩離別的險境,讓自己的老婆在沒有任何生命保護和醫療措施的情景下,從頭天晚上8點過,女人就一直分開雙腿忍受著四壁灌進知青房內的雪風,在那疼痛無法忍受的叫喊中,赤裸著下身,背靠在小木床邊上,坐在一個沒有一滴水的腳盆邊沿上,下體不斷地破著羊水。
  • 電視劇《知青 》全45集 手機觀看!
    七連收割大豆的任務順利完成,知青們在扛大豆的時候,搞了個比賽,一時間工作幹勁十足。沒有扛大豆經驗的趙天亮逞強要背,結果摔了下來還灑了一地的豆子,擔心他安危的張建業一氣之下訓了他一頓,還罰他去寫檢查。趙天亮因為扛大豆的事情還受著處分,所以男一班重新選舉正副班長時只有選舉權,沒有被選舉權。經過投票,男一班班長仍由齊勇擔任。
  • 沈喬生|知青返城後
    面對生活了十年的黑土地、黃土地,他們在心中一遍一遍問自己,真的結束了嗎?他們忽然發現,這好像不是自己,是另一個「我」的經歷。不少人告訴我,很多年了,他們還在做一個夢,在這個夢中,他們被告知,回不來了,將永遠留在那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人心就是奇怪,那時他們急於離開,要過很多年,他們心裡又重新產生對這塊土地的眷戀。
  • 人生都是硬扛,當你扛不住的時候,記住這五句話!
    2、最黑最暗的那段時光,只能靠自己熬過去人生總有不如意的時候,當你失敗了,落魄了,跌入人生低谷的時候,這是你最艱難的時刻,也是最難熬的時光,你只有熬過去了,做人要懂得,最難走的路,往往沒人陪伴,只能獨行,最黑最暗的那段時光,只能靠自己熬過去。你熬得住,你將出眾,你熬不住,便只能出局,所以,我們必須熬住,且熬出來。
  • 留守陝北的北京知青,聽他講述自己的婚姻故事
    二隊隊部就兩孔破窯,裡面堆滿了農具和雜物,會計辦公都要去隊長家或在自己家,哪還有供知青們居住的地方。考慮再三,三隊隊長趙長河把六名男知青領回自己家,騰出他家那孔裝雜物的窯洞讓男知青們居住。六名女知青就住在了小隊會計郭明德家的一孔閒窯裡。好在趙隊長家離郭會計家不遠,相隔幾十米,六名男知青也回到郭會計家來吃飯。
  • 掃黑除惡 | 自述:那些年,我在黑社會的日子……
    掃黑除惡 | 自述:那些年,我在黑社會的日子…… 2018-09-12 17:24 來源:澎湃新聞·澎湃號·政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