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殘》江陵的間幕——光風霽月墮入眠(不喜勿入
韓霽月又夢見自己回到了幼年的年紀,那些曾經被遺忘在心底最深處的殘段記憶,也支離破碎的交替浮現了出來。依稀被破門而入抄拿的富華家門,被當場砍殺血流成河的男人和被當作牲口一樣發賣出去的女眷。
她唯一完整的印象,就是將她給帶回來的閣主,還有各種殘酷而又艱難的訓練,以及終日不斷輸灌要為大唐不惜此身的報效念頭和剷除世間亂臣賊子,奸邪妖佞的偉大宏願。這也是她們這些人兒,能夠存活於世的唯一意義。
而她又是其中尤為特殊的,因為自小體制有異的緣故,只要一發急就會眼眸充血變得暗紅起來;因此被視為降生的妖異而差點就被扼殺在了襁褓裡。因此,她專門修習了一種靜氣平心的遏制法門,而把自己當成另外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物。而以不同的身份進行藝文與擊刺之道的雙倍修習。
此外為了方便日後的行事,她還從小內服和外敷一種獨門鍛骨藥方,而讓自己的生長變的遲緩下來;以維持住讓人缺少防備的嬌小體型。然而隨著天下局勢的敗壞,閣裡派出去的人能夠回來的也越來越少;太白山中偌大的密營之內,最後居然空蕩蕩的沒剩下幾個人。最後,失去了一隻手而滿身傷痕的閣主也終於回來了。
然而,這也意味著剩下這些人等為之報效君父的最後時候到了。但是她出山之後卻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履行為君父剷除叛逆和姦賊的天家之刃職責;而是將她帶到了一位氣度非凡的老者面前。然後,她也知道了對方就是當朝的堂老。
而她則在一夜之間從沒名沒姓只有代號的影子,成為了昌黎韓氏的別支,當朝翰林學士韓儀的庶妹,前虞部郎中、睦州刺史韓瞻的妾生女韓霽月。然後,就這麼帶著秘密使命被送到了河陽境內的韓氏故宅,在同伴的護持下以韓氏小娘的閨閣身份,很是衣食足裕安穩無慮的生活了幾年。
而隨著朝廷為逆賊所篡奪,無論是堂老和閣主都已然音訊全無;就連護持的同伴也不知什麼時候不再露面;當她差不多要忘卻了過往,而想要全情投入這個陌生家庭中所扮演的身份當中,卻突然傳來了閣主最後的指令讓她驚醒過來。
畢竟,她存在世上的最後意義,難道不就是捨身為國,剷除霍亂天下的妖邪麼?。只是這一次她一直為之準備的目標卻是變了,不再是長安城裡那個天下草賊的首惡黃逆,而是在南方攻城略地創出偌大名聲來的當代妖僧周氏。
再接下來說服名義上的阿母,一個頗具威嚴也很有主見,卻對乖巧聽話的小兒女格外網開一面的老婦人,讓自己現行南下去投奔另一位一直給家裡寄信寄錢的族兄,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然後韓霽月的記憶就變得紊亂和支離破碎起來了。直到在她面前出現了一隻抽動盤旋著無數尖刺觸枝的巨怪,就這個捲動著她的腳踝和手臂,填充著她身上每一處暴露在外的間隙,而將其生吞硬咽下去,又慢慢剝裂開肌膚內裡而嚼碎成了無數細細的渣滓。。。。
當韓霽月再度從夢魘中醒來之後,卻發覺全身以一種奇異的自臺北固定著,而每一寸肌膚之下的內裡都在抽搐和酸脹當中呻吟著。這幾天下來的遭遇,讓她仿若是被經泡在了粘乎乎的體液當中,而當幹透了之後卻又變成在肌膚上皸裂翹起,而依舊還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包裹窒息和拉扯感。
下一刻,在她渾身毫無遮掩的涼颼颼激靈中,身上每一個部位的記憶都霎那間回來了;而那個妖魔一般的男人宛如魔音貫腦而帶著某種亢奮、欣賞和的聲線,仿若還是歷歷在耳:
「作為一個死士,既然落入敵手之後,相比就做好了承受一切代價的後果了吧?」
「身為女子之身,這世上其實有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我自然也不會讓你輕易一死百了就這麼解脫了去的?」
「你知道有一種叫海豹人的東東麼。。也許你不曉得海豹這種東西,也未嘗見過;但你總看過史書,也聽說過人彘吧。」
「當然,我又不是呂后、武周那些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的小肚雞腸之輩,自然也不會將其至於廁中任其爛死。。相反我會把你養得白白胖胖、活的好生生的,好用餘生為你的行為贖罪吧?」
「會武藝,心懷不忿也沒有關係的,只要把四肢都齊跟切了,再小心縫好創口重新養好了之後;就是一個毫無威脅的天生抱枕了啊!當然了,你還可以咬我啊!」
「但我也可以再把牙齒逐一敲掉,雖然從今往後就只能讓你吃流食過活了,但只要諸竅孔穴都還在,卻便是肉蟲、人蛆一般上好的活生生閨房樂趣和玩具,豈不美哉。」
「殺了我。。」
韓霽月還記得墮入絕望和夢魘當中的自己,只能像是破爛玩偶一般的往復喃喃道:
「不要急,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那個男人卻是輕描淡寫的道:然後他憑空拍拍手,就見帷幕背後走出了幾名風姿各異卻是絕豔各長的女子來。
「刺客世家,聶氏門第聶九(聶無雙),見過蒼山雪月」
「刺客世家,荊家門第荊十三娘,見過凌雪閣的同道。。」
「刺客世家,平康南曲七秀坊葉芷青,見過韓小娘。。」
而在這一刻,她突然有些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被輕易的識穿來歷,並且一切都坦露無遺了。
然後,本以為會遭到酷刑拷打的韓霽月,就這麼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幾名刺客世家的前輩,毫不知廉恥的對口環抱抵身交纏在了一起;就在那個妖異之人的面前,仿若真正的男女一般的裙裳盡褪而捨生忘死的纏綿起來,又在嬌啼婉婉聲中變得完全不分彼此,而儘是發自由心歡愉與眷戀蹀躞。
韓霽月從來沒有想到過身為女性的身體,可以如此的妖豔綻放和承受花樣繁多的器具;又可以在深入淺出的動作當中,被各種手段給極度約束和擴張到極致的銀靡動人;那種就連她身為尚未及笄的小女子,都感到血湧心悸和情難自禁的激烈感官刺激。
然後不知曾幾何時被全身束縛著的韓霽月,就已然在失神之後成為了這些女子之間,被全身上下塞得滿滿,又左右前後同時輪番包抄夾攻的核心所在了。於是,她在一次次的昏闕和崩洩當中不斷的脫水,然後又被清醒或是不清醒的情況下,同時接受調教式的餵食和推拿,以接受下一輪驚濤駭浪的到來。
她畢竟只是個未聞人事的小女子,也沒有專門受過床第之間韌性和耐力的訓練;更不要說以身飼人的內外柔媚手段。因此,在全身各私密處在無數次讓人激烈到極致的羞恥中昏闕過去,又被強行刺激著醒來的逐一開發過了之後,也就像是被烈火焚盡之後的餘燼,而在神智和精神崩壞不可收拾了。但是,對於另一個「韓霽月」而言這又是格外清醒的感觸。
然後,藏在她心底另一個「韓霽月」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在一步步被羞辱和展示的交替過程當中,順應身體的本能下向著那個男人屈服了;而在全身捆綁和束縛之下憑著無意識的條件反射,隨著外部的刺激和反應而主動擺動出各種羞憤欲絕的姿態來;乃至就像是一隻舔犢小獸似的努力迎合和服侍起那個男人的欲望所在。
就像是那個男人說過的話語:「不用急著讓她的內心順服,只要先讓她用身體徹底記住我的形狀就好。。就像是訓練聽話的貓狗一般自然而然好了」;因此在那個男人離開之後,她的噩夢也並沒有結束,只是變成了另一種方式。
或者說,她完全低估了這些曾經同為刺客世家的背叛者,所能夠發揮出來的手段和決心。比如,在每次開始之前那些女人給她灌洗全身上下和體內體外;給她強行能讓肌肉鬆弛的藥物,令她連用牙齒咬痛舌頭的氣力都沒有。
比如,給她餵食口味甚重的流質,然後不得不喝上過量的飲水,再用言語羞辱和器物刺激的手段,隨時隨地的強制排洩來一點點的挫磨她身為小女子廉恥心下的精神和意志。不許她輕易的獲得睡眠,而只能在強烈的刺激和抽搐當中一遍遍的被驚醒過來。
比如,在不著片縷而蒙眼的情況下,被約束器具變成只能手足抵地宛如貓狗一般爬行的情況下,依靠嗅覺的聽覺,迅速的找到目標,以獲得舌頭舔食和痛快排洩的獎賞,或是因為失誤而接受懲罰性的調教。但是就沒有任何實質上的傷害,而影響到她體表的整體外觀。
在這個沒日沒夜的過程當中,她就慢慢接受了另外一個正在塑造成型的「韓霽月」。那個會因為男人的一聲口哨,而主動撅起小女子最為美妙的私密處,而祈求獎賞的恩澤或是懲罰手段,乃至為此歡喜的憑空就能隨時隨地失禁的「韓霽月」。
當她正在某種悲哀絕然又自我嫌棄的情緒裡徘徊往復著,突然筆直厚重的簾幕又被悄然無聲的掀卷了起來。那個化名金雁兒而渾身成熟飽滿的仿若是要在下一刻,嬌豔欲滴流淌下來的美婦人荊十三娘,也腳步輕巧的篤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副託盤。
只見她用一種看待某種物件的奇異表情,慢慢的打量著韓霽月頭尾的每一寸肌膚,以及不由自主的反應使然,最後才露出一絲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意,而從託盤拿起一隻帶著鋸齒夾的細小金鈴道。
「先適應一下吧。,只要打上郎君的標記,就可以在一起快樂的玩耍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卻是探手順著領人豔慕的飽滿胸口、盈實小腹、圓潤的大腿根兒一路摩挲下去,最後突然就掀起了大幅的裙邊來,頓時露出底下被剃得光潔溜溜的淺顯溝壑,以及穿透鑲嵌在晶瑩剔透要害處的一枚鑲寶金環,在暗淡的燈火之下卻是翻出璀璨動人的光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