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之藍湛:你視我為畢生知己,我卻想做你的命定之人

2020-12-28 靜室塵情

前言:

情至深處難自禁。

百鳳山上,我心心念念是你,天馬行空也是為你,明知很不對,卻無法控制自己。

魏嬰,你若回頭,便會看見一直看著你的我。

魏嬰,百鳳山上再見你,我心裡既喜又憂,還有怯。喜的是這幾日又都能見到你,憂的是我該如何尋機為你演示我修習的琴譜?貿然上前嗎?你又會作何想法?怯的是自己為了你居然擅闖藏書閣禁室,這樣的我已經脫離了自小既定的軌跡,我深怕自己還會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我正在思慮中,耳畔響起你的聲音,「藍湛,借你抹額一用!」你又開始打我抹額的主意。一貫的頑皮,這是第四次了,魏嬰,你當真不懂抹額對我藍氏的意義嗎?我記得我早告訴過你——非父母妻兒不可觸碰,你是故意為之嗎?父、母、妻、兒,這四種身份你想做哪一種?你怎能為我父,怎能為我母,怎能為我兒……至於其他……我倒是不介意……你若私下借抹額,我當雙手奉上,這眾目睽睽之下,對抹額意義最清楚不過的兄長亦在場,你讓我如何相借?如借,我又是承認了你何種身份?

極力克制自己的心猿意馬,甩掉自己的天馬行空,轉頭不理你,心裡又怕你因此不理我,唉,你為何這般纏人?

你朝我努努嘴,一臉不屑地走開,隨後解下袖口的黑綁帶蒙上了眼睛。難不成你借抹額是做這用途?魏嬰,你是純心撩撥我的吧。

我心中無語,但很快被你蒙眼五箭齊發、發發中靶的英姿再次撩到。不愧是我意中之人,我心底笑意盈盈,面上還是不為所動。

百鳳山上,所有人都在尋找自己的獵物。我亦如此,循著你的笛聲尋找我心中的「獵物」。

一眼望見你獨自坐在樹底下,我沒有絲毫猶豫就走向你。近日來對你的思慕已痴纏得我夜夜有夢,大多數夢裡卻尋不見你的身影,只有我一人流連於你我曾經共處過的地方:雲深屋頂、藏書閣、寒潭洞、玄武洞……去路渺渺,迴路茫茫,我心悵然。唯有一次你終捨得款款入夢,卻依然愛撩撥又愛顧左右而言他。你可知,我有多心傷?這回,就讓我走向你!

越走近,心跳得越快,卻要故作平靜。當我提出要為你彈琴靜心,你又開始像只刺蝟般地要扎人——「藍忘機啊藍忘機,我是你什麼人啊,我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管啊!」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你一聽這話愣住了。而我,卻一點兒也不驚訝。因為這句話我已經在夢裡對你說過無數次,無論你在不在我面前。

你說:「我曾經把你當作我畢生知己。」

畢生知己?有些失望,我心底浮現的是另外的詞語——「命定之人」。

如此地痴心妄想,我知道很不對、很不對。心裡掀起驚濤駭浪,表面還是要強作風平浪靜,我怕驚嚇了你,只能隱忍地順著你的話說下去——「現在仍是。」目前有這個身份就讓我很滿足了,你我來日方長。

你我就那樣對視著愣在那裡。我不知你作何感想,但於我而言,仿佛時間已經停止,心裡一直在呼喚:

若可以,讓我為你撫琴一曲,允我傾訴一次相思,可好?

若可以,讓我深擁一次,解我一腔相思,哪怕只有一次,可好?

奈何不容我多想,你的注意力便被金子軒和你師姐的爭論吸引過去了。

看你如此關注、護著你師姐,我心裡莫名地嫉妒和泛酸。明知你對她只有親情,但每次看到你為之緊張,為之失控,我無法不心酸。有時會想,如果換成是我遭受攻擊、面臨危險,你是否也會如此呢?

「向我雲夢江氏魏無羨道歉。」金子勳諷你是「家僕之子」,你師姐勇於相護,言語擲地有聲,不愧是你摯愛的師姐。

不知為何,我心底有個聲音不自主地又響起,「我哪天也可以像她這麼光明正大地說一聲『我姑蘇藍氏魏無羨』呢?」當察覺到自己有這想法,心裡不由暗嘆,何其妄想!

經過這番爭吵,你無意繼續夜獵。在眾人面前,你唯獨對我說「藍湛,我走了」,說明我對你的不一樣;但你去逛蘭陵城,卻不叫上我,說明我對你還不足夠「不一樣」。

魏嬰,你若回頭,便可見我眼中的不舍和失落。你若一聲召喚,莫說蘭陵城,天涯海角我都會隨你去。

然而,這一切你都不會知道,我只能站在原地,默默看著你離去的身影,心裡也頓時空落落了。

多希望你一直在我身邊,陪我走過任何一個地方!情至深處難自禁,金陵臺上,我忍不住對兄長說:「我想帶一人回雲深不知處,帶回去,藏起來。」

魏嬰,你可知?

待續/靜室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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