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英雄,一個漫畫製作者,活在自己英雄夢裡,現實裡的他太過懦弱。生活中有個小細節表現鈴木與女朋友的關係,鈴木在吃麵的時候發出響聲,而他女朋友在看電視,電視機人物正好是聊賺不打到錢的男怎麼好麻煩女朋友之類的,她故意把聲音調大了,鈴木吃麵不敢發出聲音。明顯能看出他倆關係存在了裂痕。夢想終究沒得抵得過現實的煎熬~
鈴木獲得新人漫畫獎已經過去十五年了,現在依舊一事無成,在刊登漫畫的雜誌社碰到了同一期的(獲得新人漫畫獎)的Korori,Korori混得風生水起,兩個人成了鮮明的對比,鈴木甚至連房租都交不起,生活日常拮据。其實這也反應了日本社會現實,工作競爭壓力大,失敗者太多了,有的人不堪重負甚至自殺,有些則陷入迷茫期,默默躲在角落藏起來,人際關係十分冷淡,沒有了安全感,內心只能無力地嘆息。
當原本秩序井然的城市變成了殭屍肆虐的狩獵場之後,鈴木只能帶上他的那把槍(護身符),路途遇到了一個女高中生呂美,她美麗善良,並且相信鈴木是個能保護自己的英雄,對此,她堅信不疑。後來在遠離城市的路途早,鈴木才知曉了呂美被一個嬰兒咬到了,遲早要變成喪屍。
令人欣慰的是呂美輕度感染,並沒有完全變成喪屍,還有脈搏的跳動,鈴木被迫成了要照顧呂美的一個「英雄」,雖然鈴木的名字叫英雄,但是這就好像在被諷刺自身一樣。不過這是鈴木蛻變的開始。
日本的這次喪屍感染病毒之後竟還有生前的意識,等公交的、購物的、還有一個大boss——穿著內褲的運動員。他們雖被病毒感染,但依舊按部就班地做自己的事,整個社會一直是機械地做事,這在這部電影裡可以說是個創新點。雖是一個災難片,並不是為了血型重口味而拍攝,他反應了日本當代社會文化,以及日本的價值取向等。
相較與韓國的《釜山行》著力表現對人性的批判,真實的底層都是陰暗,灰沉沉的,沒有生機。不過最後《釜山行》的結尾是一個點睛之筆,一個孕婦還有一個小女孩,代表著未來的希望,代表著光明。
鈴木與呂美和一群倖存者待在一塊兒,不幸的是人心變了,倖存者頭目的一句「在這裡,我即是法律」,讓人一驚,更讓鈴木覺得不安。影片中的護士藪起到了關鍵作用,因為她和呂美都是讓鈴木蛻變成真正英雄的關鍵人物。
像鈴木這種都市小人物,缺乏勇氣,身上帶的槍直到最後才有勇氣開槍,為了保護身後的人,那份勇敢爆發了出來,為了生存,為了保護藪和呂美,他都必須像個男人一樣站起來。
讓人噁心的喪屍片,直擊人心,鈴木英雄終於變成了英雄,這部根據漫畫家花澤健吾的同名原作改編的電影總體來說還是可以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