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部分公司都開始上班啦!
但今年回赤壁過年的你,
對這個春節,又有何感受呢?
反正小編的感覺用一句話可以概括
就是車多了,年味卻淡了!
春節回老家,似乎是很多在外赤壁遊子的一次歸途,用家鄉一句話來講:「有錢冒錢肥屋過年。
」回家意味著與家人團聚,意味著去舊迎新,開始新一年的生活。
然而,近幾年回赤壁老家,有一個現象似乎很突出,會發現老家的車越來越多了,有車開回家鄉過年,已經成為在外赤壁人混得好與壞的衡量標準,小汽車滿大街都是。
小汽車不僅在過年走親戚時提供便利,更代表著主人的面子,基本上在赤壁沒有汽車就意味著會被人說:混不好!
你有多少錢,你開什麼車,比你讀了多少書,你在幹什麼,你為社會做多少貢獻更加重要。這種價值觀赤裸裸,坦蕩蕩。
車是多了,而年味卻每年都變得越來越淡了。特別是今年沒有了鞭炮聲,在城區過年的人對於年味變淡更有感觸!
唯一沒淡的是:牌桌上的新年
大年初五早上,小村裡老遠的就傳來吵鬧聲。
一打聽,原來她們夫妻倆把在廣東辛辛苦苦打工的錢都輸光了,好不容易攢下幾萬塊錢回家過年。
年三十那晚村裡沒什麼娛樂,都是成群結隊相約去某一戶人家裡打牌,就在年三十那晚他們倆就在村裡某一戶人家打牌輸掉了4000塊。
輸錢後兩夫妻都很沮喪,但第二天上午,卻又繼續雙雙上了牌桌,想想打工掙錢的辛苦,兩個人都卯足了勁要將頭天輸掉的錢贏回來。
就這樣,竟然輸掉了三萬!看著僅剩的一萬塊血汗錢,兩夫妻你責怪我不該下那麼大的注,我責怪你一開始就不該與人賭博,就這麼著在大年初五的早上吵得全村人都知道了。
而村裡的牌場依然繼續著,並沒有因為她們夫妻倆輸盡打工的辛苦錢而停止。
在通山鄉村過年,除了打牌還是打牌,平常很難將一年到頭外出打拼的遊子攏到一起,只有在春節才是歸家的唯一機會。所以農村春節賭博盛行,過年期間因為打牌輸個精光的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聞。
這種賭博式的年味真的是我們需要的?
現在的過年真的已經與過去不同了
在赤壁還未進入臘月就可以觸摸到年的味道。殺年豬、醃臘魚臘肉、
殺年豬
醃腊味
迎接新年要掃塵
一家人其樂融融去辦年貨
臘三十辭年,團圓飯
真正過年是從臘月三十中午辭年起,才算開始過年。過年分為兩項內容,大年三十除舊,大年初一迎新。
開財門迎新年
大約是在凌晨的寅卯時間,各家的財門大開,迎新活動又展開了。主人將在房前屋後抱一把樹枝或柴草,帶回家中用以應證空手出門抱"財"而歸。
最為壯觀的當正月初一出行了,或一家或幾家或一個自然村落。打鞭鳴炮端杯進酒。你問候我我祝福你。大家笑鬧一團熱鬧非常。至此拜年從這時起。
以前新春裡連續十天半月拜年、串門、互吃「春飯」,是鄉村裡普遍的風景,它甚至承載了或淡或濃的鄉情味和禮儀。
但現在,從大年初一的中午開始,村子裡就基本不見拜年的人走動了。這與我記憶裡小時候挨家挨戶串門拜年的熱鬧完全不同。取而代之的熱鬧場面,出現在了村頭村尾幾個小店裡。那裡聚集了成堆的青年人中年人,他們吵吵嚷嚷,擠在三四張簡陋的牌桌前,下注,掀牌,並不掩上門,也不迴避別人,似乎聚集一起賭博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百無顧忌。路過的村民或者熟視無睹,或者也擠進去掛個角下幾注湊個熱鬧。
這種賭博的習氣在這個鄂南邊陲的小山村已經肆虐很多年,也並不僅僅是逢年過節如此,一年四季村子裡都會有好幾個地方聚集著一批打牌的人。
村民們見面問候早就不說「吃飯了嗎」,而是改成「少了角(打牌湊足一桌的人數),吃完飯你趕緊來啊」了,大家聚在一起唯一的活動就是打牌搓麻將。牌桌上的賭注當然大多數都是小金額,一圈麻將下來輸贏五塊十塊,但也有大數額的。
我記得以前的時候,賭博還沒有盛行,過年的時候村裡會組織年輕人一起玩龍燈,到了年初一出行,要放好多鞭炮,然後一路玩龍燈,玩到街上去。
這些年來,赤壁的年味漸漸在變了。首先是祭祖一項好多家庭已經省略,出外吃團年飯的也有,選擇春節外出旅遊的也有。除夕吃過團年飯,年輕人不一定會坐在家裡守歲,會到茶餐廳、KTV聚會,聊天喝酒唱歌。
一年到頭東南西北的大家難得聚在一起,玩的就是氣氛和感覺。還有不少人省掉了串門拜年的習俗,用電話簡訊以及電子郵件取代。赤壁雖是個小地方,商家特別是餐飲娛樂業,也不會象以往歇業停工,懂得充分利用節日經濟賺個盆滿缽滿.,這些改變主要是受經濟發展的影響,它靜靜地改變著人們過年的觀念,也悄然影響著赤壁年俗的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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