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並沒有真正的科學價值,它的唯一目的乃是教育別人。——喬治·屈維廉(英)
文章類型|歷史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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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美援朝時期,在攻破臨津江戰役正式打響之前,志願軍39軍安排了一支古怪的部隊,給他們布置了一個除了「挨打」之外毫無益處的奇怪任務。
這個奇兵就是115師344團。他們被賦予的任務是:在敵人認為我軍最有可能選擇的突圍地區,換句話說,在臨津江北岸,高浪浦和通往政府,漢城的道路兩側,佔領進攻起始陣地,積極以兵力和火力佯攻,騷擾牽制敵人,並組織假渡臨津江,暴露自己,儘可能吸引敵人空軍,炮兵,坦克的火力,兵力和注意力到團陣地。
下達這一命令前,集團軍軍長吳新泉明確告訴344團團長徐鵬,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隱蔽作戰企圖,牽制和迷惑敵人,儘可能製造戰鬥的突然性,確保集團軍主力突破臨津江的任務圓滿完成。
也就是說,軍長交給三四四團的任務,其實是在九葉山上「打」他們。為了贏得全局,團長徐鵬欣然接受了「挨打」的任務,沒有更多收穫。
1950年12月27日午夜,徐鵬帶著前衛隊來到了高浪鋪。在人民軍隊在臨津江北岸修築的壕溝裡,我見到了被派往當地進行武裝偵察的先遣隊隊長高科。
高克向徐鵬介紹了敵情和地形。將防守交給344團後,他率部向左師主力靠攏。
根據部隊和師長的命令,徐鵬首先消滅了臨津江北岸原昌裡地區的殘敵,完全控制了江北。
為了順利完成軍,師指派的掩護軍主力準備突破「三八線」的艱巨任務,徐鵬在會上說:「要不惜傷亡,積極佯攻,吸引敵人火力和注意,把二營放在前面,二營把六連放在袁塘以南的八七高地,以防備江南。」
同時,他派副營長帶小分隊到臨津江渡口偵察結冰情況。
30日13時,江南鬥二裡,周嶽之敵約一個連在炮火和航空兵支援下向六連陣地進攻,被擊退。當天夜間,為了掩護陸軍主力前進進入進攻出發陣地,第6連轉移到更容易觸動敵人「神經」的九葉山。
九野山都是堅硬的巖石山,無法設防。但在江灣突出處是制高點,能有效牽制敵人,俯瞰敵人陣地。這座山也在通往政府和首爾的道路右側。地勢險要,是楔在敵人陣地前的釘子。它對敵人構成了巨大的威脅。江南韓軍1師團11團拼命搶佔高地。
六連控制九葉山後,指導員白毅全連深入動員。連長張忠芳和副排長認真勘察研究地形,周密安排各排班任務。
31日是最緊張,最苦的一天。敵人發現志願軍已經控制了九葉山。從早晨開始,他們集中空中,火炮和坦克火力,對九葉山六連陣地進行轟炸,掃射,投擲凝固汽油彈和炸彈。剎那間,彈片和巖石碎片如暴雨般飛來。
13時10分,在炮火支援下,敵軍從排到增援連分不同方向向六連陣地進攻。
此時,徐鵬在三福洞團指揮所看著九葉山六連陣地被敵人炮擊,炮轟,掃射,敵機燒毀,十分焦急。
但左翼軍突擊群除了3,4團提供的槍械和少量火炮可以支援6連外,還加強了炮兵26團,6山45團,野炮營和炮兵連所屬的8團近百門炮兵,只能盯著9個野山陣地挨打。為了絕對隱蔽,不暴露戰鬥企圖,這些炮火無法提供支援。
當時,軍,師,團,單位都沒有配備高火力槍械。這時,他們只能用輕重機槍對付低空投彈掃射的敵機。
敵人衝了上來。六連戰士以巖石為掩體,從容應戰。他們把敵人放到離前線30米遠的地方,各種槍械一起開火,大量殺傷敵人,將其擊退。
之後,敵人又發動了猛烈的炮擊轟炸,六連的傷亡不斷增加。
14時40分,敵人從左側向六連三排進攻。當3排9排只剩下趙永善一人時,他依然沉著應戰,用衝鋒鎗和手榴彈迎擊敵人。
當他發現側後方有敵人拿著手榴彈逼近時,他又跳又撲向敵人,與敵人扭打在一起。
這時,敵人機槍猛烈掃射。趙永善不幸中彈身亡,與他混戰的敵兵也被擊斃。戰後,趙永善犧牲時被發現咬敵人耳朵。
九班全體職工在九爺山灑下了最後一滴血。
344團官兵堅持到17時30分,志願軍突破臨津江「三八線」。他們沒有讓敵人翻越九葉山,引起了敵人的注意,消耗了敵人大量的炮火,為戰鬥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116師在距敵150至300米,東西寬2500米,約3.5平方公裡的範圍內。隱藏的7個步兵營,6個炮兵營,8個團,隸屬於炮兵連第一師。團指揮所約有7500人,但敵人兩晝夜都沒有注意到。
其中,除了他們師嚴格的偽裝指令和防空紀律,以及30日一夜小雪的助力外,還有陸軍首長的英明部署,命令344團積極佯攻,吸引敵人火力和注意力。
戰後,六連受到軍令表彰,六連三排榮立集體二等功,榮獲「九葉山守備英雄排」光榮稱號。部隊還追記趙永善,杜壽山特等功,王長友一等功,沈傑,王建二等功。
此外,116師王師長,石英政委還專門寫信,讚揚344團圓滿完成了這項只能「挨打」而不能獲益的艱巨任務,並向他們討要功勞。
39軍軍史在描述這段歷史時寫道:「第344團在準備主攻部隊突圍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路是腳踏出來的,歷史是人寫出來的。人的每一步行動都在書寫自己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