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因為一名黑人弗洛伊德的死亡而引發了全美乃至整個世界的黑人抗議活動,其中在美國還發生暴力打砸事件,不少知名歷史名人的雕像也成了這次運動的犧牲品,例如邱吉爾、林肯、華盛頓、羅伯特·李將軍等。
值得注意的是,對於這次暴亂的原因,以美國民主黨為代表的傳統美國左翼勢力將其歸結為美國制度性的種族歧視壓迫以及川普政權長期的高壓統治,民主黨總統競選人拜登表示,弗洛伊德之死不是偶發事件,說明美國社會存在「系統性非正義」,甚至有不少民主黨議員提出要美國為黑人奴隸後代進行經濟賠償。
諷刺的是,如果我們對於黑人奴隸和相關的種族歧視問題追根溯源的話,美國乃至歐美白人並非黑人貿易的始作俑者,反而是至今一直對此避諱不談的阿拉伯世界國家,而後者卻在這場反種族歧視運動中安然無恙,未受一點波及。
01
阿拉伯世界與黑奴貿易
奴隸貿易古已有之,早在古希臘和羅馬時期就很普及。但是黑人貿易的開創者卻是阿拉伯人。據統計,在阿拉伯帝國時期,阿拉伯人從非洲差不多抓走了1300萬黑奴,而後來阿拉伯人賣給歐洲人的黑奴約有1000萬。(當時不僅黑人成為販賣對象,白人也是阿拉伯人熱衷的狩獵對象,奧斯曼人就經常從韃靼人手中購買斯拉夫奴隸)法蒂瑪王朝的哈裡發穆斯坦西爾就擁有50000名黑奴,而其母親便是一位黑奴。阿拉伯人不僅自己抓捕出售奴隸,同時還蓄養奴隸,作為妾、僕人、閹奴,甚至當作士兵使用,1863年,埃及總督賽義德曾派遣了一支蘇丹黑奴部隊到萬裡之遙的墨西哥鎮壓國內革命。
阿拉伯人捕獵黑人的歷史還對今天很多非洲國家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例如長期內戰乃至於南北分裂的蘇丹,就在歷史上長期成為阿拉伯人抓捕販賣黑人的重要地區,在土埃統治時期,南蘇丹有將近兩百萬黑人被北部阿拉伯人、土耳其人等掠奪販賣,這成為了蘇丹南北內戰的重要根源之一。
在當時的阿拉伯人看來,奴隸貿易,尤其是黑奴貿易是一種再正常不過的、和寶石、絲綢、香料一樣的普通貿易。十四世紀的穆斯林學者伊本·赫勒敦就曾指出:「黑人國度的規矩是屈服於奴隸制,因為黑人根本沒有人性和財產,與愚蠢的動物十分相似。「因此,販奴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一點點的道德壓力,直到上世紀60年代,阿拉伯國家才正式禁止蓄奴和販奴,甚至在今天的茅利塔尼亞,仍然有50萬人口的奴隸。
(中世紀非洲奴隸貿易路線)
需要注意的是,黑人的非洲同胞也是迫害他們最慘的人。當時黑人部落通常會將戰敗的敵對部落戰俘殺掉作為人牲來祭祀,或者當成商品去和阿拉伯人、歐洲人換取武器金錢等。十九世紀四十年代,非洲的達荷美國王哥祖就曾這樣說:「販奴貿易是我的治國之策。這是財富的來源和榮耀」。
而耐人尋味的是,首先提倡乃至武力強迫禁止黑奴貿易並將禁奴令推廣到全世界的,恰恰是如今深受黑人暴亂影響最深的美國和英國。
1807年3月25日,英國國會通過了廢除奴隸販賣法案,正式宣布大英帝國境內任何奴隸販賣活動皆屬非法。
1834年,英國繼續宣布帝國境內的所有奴隸獲得解放。為了讓禁奴不只是一張紙面上的法律,英國皇家海軍還專門組建了一支打擊奴隸貿易的「西非中隊「,據估計,從1808年成立到1860年解散,西非中隊捕獲了大約1600艘船隻,拯救了15萬非洲人,同時英國也在外交上施加壓力迫使那些蓄奴國家進行廢奴。而美國不僅在1804年廢止了北方各州的奴隸制,更是為了廢奴運動而付出了60萬人死亡代價的內戰。
如果西方世界的白左們能夠真正正視這段歷史,做到標準一致的話,就不應該僅僅去砸英美殖民者、種族主義者的雕像,而應該一起把阿拉伯世界的一堆歷史雕像建築物一塊砸了,但是他們敢嗎?
02
美國黑人真的有受制度性歧視嗎?
和販賣到南美洲、留在本土被人吃的黑人相比,留在美國的黑人無疑獲得了更好的待遇,19世紀的美國黑人奴隸雖然生活標準低於美國白人,但他們的平均壽命36歲卻和荷蘭人、法國人的壽命基本相等,而飲食標準更有意思,1860 年,黑奴人均肉類消費量高達 179 磅,同時期義大利產業工人每年只能吃到9磅肉,而當時的清朝大多數農民還一輩子連肉的味道都沒聞過。
而隨著一系列黑人平權法案的出臺和民權運動的展開,黑人在美國事實上獲得了白人一樣的公民權利,包括選舉權、言論自由等。並且黑人的經濟收入、就業也顯著得到改善,1961年——1971年,白人家庭收入增加了31%,黑人家庭收入則增加了55%。黑人中湧現了如麥可·傑克遜、喬丹、泰森等優秀運動員極大地改變了黑人在美國人心中的印象。
但是不少民主黨為代表的左翼進步分子仍然以當今黑人與白人之間的經濟收入差距論證膚色仍然是黑人白人之間不平等的根源,不斷高呼白人仍然系統性地迫害黑人。
事實上,這些指控根本站不住腳。首先,以黑人群體中的西印度群島黑人為例,這部分黑人比起其他黑人收入高出52%,第二代西印度群島黑人的收入甚至高於白人群體,失業率也低於全美平均數。到了1970年,紐約警局職位最高的是清一色的西印度群島黑人,可以稱得上是黑人的猶太人。
之所以取得如此成就,主要原因在於,他們比起南部地區黑人整整早了一代人獲得自由身份,同時「懂得節儉、勤勞、更具創業精神,生育率和犯罪率既低於美國黑人,也低於美國白人,子女學習也比較刻苦。」
這些黑人的存在有力的戳破了民主黨人所認為的當前黑人的失業貧困來源於白人種族主義的說法。
同時民主黨人推出的種種為黑人謀取福利的「進步」法案反而阻礙了黑人的進步,其中的最低工資法案讓不少黑人失去了工作機會,而福利法案又因為過多的福利而讓黑人失去了找工作的欲望,《種族入學與就業配額法》所制定的旨在入學和就業上對少數族裔進行優惠照顧的法令則直接讓其他族群感到深深的不平等,黑人取得了某種種族特權,在普通美國白人公民心中引起了許多不滿,這些不滿情緒又被其他極端種族主義組織所利用,對黑人的歧視不減反增,從而形成了「越平等越歧視」的無解惡性循環。
毫無疑問,從個體角度來說,美國黑人確實遭受個別的歧視,但在制度上黑人不僅沒有被歧視,反而得到了很多憑藉膚色就可以獲取到了種族特權。
回過頭來看,這場暴亂更多成為了一場白左們的政治作秀,他們濫用美國體制下賦予他們的權利、操作種族身份議題收割更多的選票,撕裂美國社會。
參考資料:《美國種族簡史》託馬斯·索維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