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是柏林愛樂最帥的演奏家 | 訪埃曼紐爾·帕於德

2021-02-08 橄欖古典音樂

Emmanuel Pahud © Josef Fischnaller licensed to EMI Classics

這個標題可能會引發爭議,一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對「最帥」的標準,二來以「帥」或「美」來評價一位古典音樂家,總覺得有點不太合適。

但可能事實就是這樣,埃曼紐爾·帕於德(Emmanuel Pahud)於1992年成為柏林愛樂樂團長笛首席,年僅22歲。

熟悉交響樂團舞臺座位安排的讀者應該都知道,長笛的位置基本都在樂團的最中央C位,正對著指揮。長笛作為所謂木管樂器中的「女高音」,也多次在樂隊中獨奏旋律。自然而然地,我們就會發現,在柏林愛樂樂團的音樂會視頻中,我們總是可以數次看到帕於德的臉部特寫,次數甚至超過樂隊首席,而僅次於指揮。

有沒有找到正對著指揮的帕於德?© Monika Rittershaus

所以,我們說帕於德是柏林愛樂的「顏值擔當」也無甚問題。

2020年7月,帕於德在柏林與丹尼爾·巴倫博伊姆策劃了「新音樂節」。究竟何為新音樂,它與貝多芬等人的「舊音樂」又有什麼傳承和發展,就此,橄欖古典音樂與帕於德進行了一場訪談,訪談內容刊登在雜誌書《今天,聽什麼貝多芬》中。

能進入世界頂級樂團柏林愛樂做長笛聲部首席,必定有其紮實的演奏功底,這可能體現在傳統曲目——巴赫、莫扎特、貝多芬那裡,然而埃曼紐爾·帕於德(Emmanuel Pahud)並沒有止步於此。籤約EMI Classics的第二張專輯,他就和老朋友鋼琴家勒·薩吉(Éric Le Sage)玩起了杜提耶、梅西安、米約等人的「新音樂」。20多年後,新冠疫情肆虐之時,在空無一人的柏林皮埃爾·布列茲音樂廳,他和另一位老朋友丹尼爾·巴倫博伊姆創辦了一個可能是一次性的新音樂節(A Festival of New Music),面對其無法成為商業模式的無奈,連音樂節名稱中的冠詞「a」都透露出謙卑。與此同時,他與法國電影作曲家亞歷山大·德普拉(Alexandre Desplat)合作的新專輯進入了發行周期,下一張貝多芬室內樂專輯也已經完成了錄製。從貝多芬到新音樂到電影音樂,從獨奏家到室內樂手到管弦樂團,除了作曲,可能沒有帕於德未曾涉獵的音樂領域了。

 

2020年7月中旬,新音樂節結束之後,《橄欖古典音樂》趁熱打鐵與帕於德進行了訪談。關於新音樂,關於貝多芬,關於電影音樂,以及藝術的重要性,他熱情地進行了分享。

帕於德在新音樂節演出 © Monika Rittershaus

橄欖古典音樂:讓我們以一個簡單的問題開始,什麼是新音樂?

帕於德:新音樂是新寫就的,它的結構是新的,它處理音樂的想法是新的,可能連接受它的方式也是新的。偉大的作曲家在自己的時代都在創作新音樂,向前這可以追溯到人類文化的起源。巴赫、泰勒曼為管風琴寫新音樂,莫扎特為單簧管而寫,貝多芬為鋼琴而寫,新音樂的實踐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今天。新音樂肯定不是聽眾熟知的,這就意味著重複聆聽的必要性。在新音樂內化進入個人的生活之前,聽眾要首先學會接受它。

帕於德與法國廣播愛樂樂團合作的當代長笛協奏曲作品專輯

橄欖古典音樂:作為演奏者,演奏莫扎特的作品和布列茲等人的新音樂作品有什麼不同嗎?

帕於德:當然了,差別大多了。我記得17歲時參加作曲家布萊恩·費尼侯(Brian Ferneyhough)的大師班,學習他的作品《卡珊德拉夢之歌》(Cassandra’s Dream Song)費了我很大勁兒,它對靈活性、技術的要求極高。

之後我開始準備比賽,重返舒伯特和莫扎特的世界。我發覺舒伯特的音樂並不要求我做出迅捷的變換,演奏技術上容易多了,但對音樂光影、色彩、視野的要求卻更高,我也在舒伯特那裡感受到更多的人性。這就是我20歲前感受到的差異,說真的,現在我的觀點也沒有改變很多。但我對兩種音樂產生了同樣的熱情,我不會區別對待巴赫和新音樂。但多次和爵士樂隊、在世音樂家合作後,我必須說,在結構、即興、音樂裝飾上,我學到了很多,反過來這也影響了我對巴赫、亨德爾、泰勒曼的演繹。

橄欖古典音樂:今天的新音樂有沒有共享巴赫、貝多芬的傳統?

帕於德:當然!我在利蓋蒂的音樂中聽到了庫普蘭和舒曼。今日我們所有的文明,音樂也包括在內,都植根於從遠古流傳至今的普世價值中。西安的兵馬俑、埃及的金字塔、希臘的古建築……不同文明的藝術之間有著難以置信的聯結。藝術通過權力傳播,軍事、宗教或權貴是載體。另一方面,舞蹈和流行音樂更多來自民間。對每個文化來說都是這樣,我們今天演奏的音樂或者明天將演奏的音樂都來自這些傳統。未與傳統有機結合的音樂很有可能無法吸引人。

橄欖古典音樂:新音樂以其複雜性而顯得有距離感,我們該如何與其保持親密?有趣的是,距離/親密(Distance/Intimacy,新音樂節的策展主題)不僅是新音樂面臨的問題,也是當下世界面臨的。

帕於德:新音樂和聽眾的關係就像一場關於誘惑的遊戲,跟人際關係一樣,你不可能在初次見面時就洞穿一切秘密,這還關乎了解對方的欲望和對方傳達的信息。如果你第一次聆聽新音樂就知曉了它傳遞的全部信息,那它就不再神秘,聆聽的張力得不到維持,你也失去了繼續了解的欲望。在馬勒和布魯克納的交響曲中也是這樣。音樂的思想、結構和它傳達的故事以及故事的講述方式,不管我們稱之為巴洛克的、古典的、浪漫的、當代的還是新的,這些元素都在。

當代(contemporary)音樂意味著新(new)音樂或現代(modern)音樂,當代音樂意味著我們時代的音樂,為我們時代的人而寫的音樂。當代的不一定是新的,但卻是符合當下潮流的。新音樂展示了作曲和演奏的新可能性;現代音樂是指那些超越時間的,也許是幾百年前寫就的卻時時與現實保持關聯的。對每一個科學領域,我們都可以對其分門別類並貼上標籤。但我們為什麼討論這個話題,這是個問題。因為對音樂來說,聽比說要好得多,聽覺空間是無限的,詞語能形容什麼?

橄欖古典音樂:重複是理解新音樂的唯一方式嗎?這會不會有點霸道?

帕於德:重複是提高的方式。小時候如果不了解什麼事情,家長或老師會將它拆解,一點一點慢慢教給小孩子,如果某一天我們可以獨立完成這個步驟,就代表我們學會了學習。不管是新音樂還是舊音樂,熟悉是很重要的。第十次聽維瓦爾第《四季》相比第一次,我們可以聽到更多細節,對一個你完全不知道的曲子也是這樣。

橄欖古典音樂:除了像菲利普·馬諾裡(Philippe Manoury)、約爾格·魏德曼(Jörg Widmann)等人的新音樂,在莫裡康內、德普拉、坂本龍一的電影音樂中也有新音樂元素出現,我們可以稱這些電影音樂為新音樂嗎?

帕於德:一方面,我們有純粹的音樂項目,我與巴倫博伊姆聯手呈現的就是其中翹楚。另一方面,像我之前說的,文化、宗教、軍事、或民間活動也塑造音樂。

對電影來說,音樂是無法割裂的存在。20世紀初的默片時代,演員的表演看起來很怪,因為他們只能通過肢體語言表達情緒,而音樂則在傳遞情感上起關鍵作用。蕭士塔高維奇、普羅科菲耶夫也是電影音樂作曲家。

帕於德與德普拉 © Parlophone Records Ltd

今天很多職業器樂演奏家也為電影音樂服務,當然電影音樂的語言比較常規,存在一些激起觀眾情感的套路。

我從一些電影製作人那裡得知,音樂是電影成功的關鍵之一,有時候音樂創作會先於影像。我很榮幸可以與亞歷山大·德普拉共事,他出身於古典音樂領域,對樂器有全面的了解,這點你可以從他的配器中發現。他也曾是長笛樂手,很擅長運用木管樂器在音樂中製造流動,在《水形物語》中他甚至用了十支長笛,讓人驚嘆。

柏林愛樂新總監基裡爾·別特連科上任音樂會

於柏林布蘭登堡門演奏貝多芬第九交響曲

© Monika Rittershaus

橄欖古典音樂:我聽說你下張專輯是與朋友們合作的貝多芬室內樂作品。你喜歡貝多芬嗎,他在你的萬神殿中處於什麼位置?

帕於德:哈哈,在貝多芬年開始前,就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很簡單,作為長笛樂手,我可以放一年假了。除了管弦樂,他大概就為長笛寫了時長一小時的室內樂作品。

對我來說,貝多芬音樂最有力的就是鋼琴奏鳴曲、弦樂四重奏和交響曲。在鋼琴奏鳴曲中,貝多芬對鋼琴的掌控時常令我驚訝。在柏林愛樂,我很榮幸經歷了阿巴多、西蒙·拉特以及別特連科(Kirill Petrenko)的時代,我們有新任首席指揮時,他們都會在上任的第一樂季安排貝多芬交響曲的演出,通常是第七、第九或第五,就像宣言一樣,宣告全世界這就是我看待音樂的方式

基裡爾·別特連科指揮柏林愛樂演奏貝多芬第九交響曲第二樂章

橄欖古典音樂:你可以說出幾個當代的貝多芬嗎?

帕於德:唔……這個問題有點難,需要好好想一下。時代不同了,貝多芬的時代發生了很多革命,而且有著對理想世界的憧憬。當今的時代不再給音樂家這個發展空間了,但我還需要想一下這個問題。但有一點毋庸置疑,貝多芬依然是現代的(modern)。

橄欖古典音樂:去年夏天在布蘭登堡門你們給上萬觀眾演出貝多芬第九交響曲,半年後,受疫情影響,現場觀眾數量斷崖下跌至零,你們又在空無一人的愛樂大廳保持演奏,你懷念觀眾嗎?

帕於德:這兩件事情都太獨特了,我從來沒有為5萬現場觀眾演出過,也從來沒有為零現場觀眾演出過。一個是極端受歡迎的活動,一個是極端私密的活動。

從四月中到今天,我們一直持續在空無一人的音樂廳進行演出直播,得益於數位音樂廳免費30天的計劃,音樂觸及到了更多人。我們作為音樂家和藝術機構有責任為大眾播撒希望,傳遞包含能動性的信息。雖然疫情的影響是方方面面的,但社會也不一定非要變得癱瘓。

柏林愛樂在空無一人的音樂廳中演奏 © Monika Rittershaus

在安全第一的基礎上,根據每個國家和地區制定的規則,藝術家們腦洞大開,在夾縫中傳遞希望的信息。但我還是要說,這不是商業模式,我們無法在零觀眾零票房收入的情況下保持演出,並免費播送高質量內容。這只是我們在全世界陷入震驚時,為每個希望走出困境的個體搭把手而做出的努力。這也給了我們復活演出的新思路。現在一些地方已經可以進行有限觀眾的現場演出了,還有些地方已經完全沒限制了,這帶給我們希望。我們不能將維護健康的職責交給權力機關和衛生部門,每個人都應該參與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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