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月 4 日,臺灣朋克先驅趙一豪在北京樂空間舉辦了新專輯《牛郎織女》的首發演出,如今該專輯中的曲目已經正式上線,與此同時,分別將於 6 月 9 日、10 日舉行的趙一豪杭州、義烏雙城專場也已正式開票。
曾有評論言:若把現在閃閃發光的獨立音樂場景譬喻為已經拋光幾近完成的鑽石,趙一豪即為初始切割鑽石所消耗的鑽石原石。他是被犧牲的美麗,失落夢想的結晶體。對於年輕一代的樂迷而言,趙一豪傳奇色彩的經歷、他在音樂與生命之路中的榮光與坎坷,是理解他的的一把重要的鑰匙。
1986 年,在解嚴前的臺灣,趙一豪將青春悸動與不安,混合成粗糙、恣意狂妄的變異樂章——《白痴的謊言》——所謂的 INDIE ROCK 誕生之前,趙一豪就已經悄無聲息地投下了這樣一顆被後人稱為「第一張臺灣 INDIE ROCK 唱片」的炸彈。《白痴的謊言》於頹廢中帶著末世的華麗,雖然音樂披著朋克的外衣,但它的骨子裡,卻是六七十年代 THE DOOR 的迷幻幽魂,於絕望處隱匿著恍惚的鬼魅之味。
隨後,他的個人專輯《把我自己掏出來》成為一個巨大的話題:一張「18 歲以上才能購買的唱片」。但最終,新聞局的極權鐵腕封禁了的威權時代對思想感知的桎梏,「十八禁」變成了「全民禁」,滿腦反骨的趙一豪成為臺灣新聞局眼裡的一顆釘子……當審查制度廢除之後,過往的損失無從追究,亦無法平反。如今回過頭來看,《把自己掏出來》是勇猛真切的,一如它的唱片名:把自己掏出來!趙一豪用利爪掏出了自己的五臟六腑,並把他們供奉在時代的祭壇上。
在幾年前的一篇專訪裡,導語如此寫到:趙一豪雖然沒有死在「戒嚴」時代的槍口下,但實質的「趙一豪 」已隨著硝煙,成為臺灣音樂光景中一隻迷離的遊魂。
「我頭腦的末梢充滿電視線路電晶體 我的頭腦的末梢變成秀逗趴呆電晶體」——一如趙一豪在《電視低能兒》裡所唱,威權時代的終結之後,娛樂世代又開始粉墨登場,全民娛樂中,作為「遊魂」 躋身在流行音樂正典的縫隙裡的趙一豪沒有放棄自己的創作,1996 出版的《直接愛恨》又一次申明了他敢愛敢恨的真性情。近年來,他開始了自己的電音創作電音。從《旅行》到 2015 年的《漫步北緯 40 度》,再到如今這張新鮮出爐的 《牛郎織女》。
《牛郎織女》中的兩首主打作品《愛情的陷阱》和《小星星》已在先前發布,《愛情的陷阱》中湧動的是在絮絮叨叨表面之下的一汨汨暖流,,而《小星星》則是五味雜陳的英倫搖滾與現代電音的混合體。
它們可以說是趙一豪近年電音創作的一個延續,而專輯中的其餘曲目,也是各有特色:《忽然》用冷骨的節拍訴說著隱藏在人性深處的玄妙,《旅人》則用隱約變形的 Synth Pop 交響描述著一個過客的心路,《瞬間的你》則是在狂喜中對無限無極的悵往,《搶走》是在浩瀚宇宙中的一次神遊,天地乾坤,暢遊神往。《不夜城》在歌唱著永不停歇的思念與愛情,《西北雨》則是在心門敲打的一支小品。
在 5 月 4 號,趙一豪攜帶著去年年底組建的新樂隊陣容,在北京舉辦了《牛郎織女》的首發演出,區別於先前他與臺灣樂手組建的充滿 FUSION 與 JAZZ 味道的班底,他的這一新的樂隊陣容以合成器、雙吉他、貝司、鼓手為基本編制,充滿著濃鬱的原始搖滾力量,時而盈滿爆裂,時而飄忽迷離,粗糲的線條與細膩的肌理共同構成了趙一豪獨有的性感混沌的現場表現力。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改變》、《七月一日生》等深入人心的那些經典老歌,新專輯中《愛情的陷阱》、《小星星》等作品,也在現場以樂隊的全新演繹的形式呈現出了完全區別於錄音室作品的面貌。
在趙一豪白痴的謊言:《牛郎織女》北京首發專場」之後,6 月 9 號、10 號,趙一豪將攜樂隊分別在杭州、義烏獻上兩個專場。這也是他首次在杭州、義烏舉行專場演出,細膩的江南水鄉將迎來這一勇敢的搖滾駭客,趙一豪曾經謙遜地說:音符將在空氣飄蕩,隨緣隨喜;我們能在幾億人中相遇本是緣分,期待是好,但能相遇格外祝福。6 月 9、10 兩天,我們相聚! 來看躲在面具背後的趙一豪掏出白痴的謊言、掏出真愛的告白!
華語朋克先驅趙一豪「白痴的謊言」全國巡演杭州站
時間:【06月09日】周五 20:30 - 22:30
票價: 預售 80 現場 100
風格: 朋克
預售: 酒球會微店,戳閱讀原文即可購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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