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阿根廷多家媒體報導,當地時間25日上午,阿根廷球星馬拉度納於家中突發心臟驟停去世,享年60歲。
一代球王就此落幕,不禁令人唏噓不已。
作為一名足球運動員,老馬的一生是成功的,帶領阿根廷隊歷史性的奪得世界盃的冠軍,不僅使他在阿根廷足球史上寫下了油墨重彩的一筆,也使他個人得到了極高的榮譽,一代球王的美譽一直伴隨著他的一生。
和他遙遠東方的幾十萬年前的表親,馬保國大師不同,老馬同志是有真材實料的。雖然上帝之手一直有爭議,但是卻絕不影響他的傳奇色彩。體育運動本省就伴隨這偶然、傳奇、熱血、融合在一起成為讓人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故事。老馬和他的阿根廷隊無疑是這些故事中,令人盪氣迴腸,拍案叫絕的一個偉大篇章。
然而,雖然上帝之手不像閃電五連鞭那樣令人啼笑皆非。但是出名後,老馬卻犯了和馬保國大師一樣的毛病:飄了。我合計這年頭老師、指導、教授這些字眼是不是被詛咒了,一個人一旦出了名,被冠以這些名頭,往往不就就要聽到他們這樣那樣的故事。今天和哪個女明星半夜去約會了,明天又暴打了哪個小服務員了,後天就是改了國籍了。
筆者不禁想到了查克·拉塞爾導演的系列喜劇電影變相怪傑,在電影中,男主角懦弱但真誠,面對自己喜歡的姑娘不敢表達,面對欺負自己的流氓不敢反抗。在得到面具之後,說話利索了,腿腳也靈活了。最後更是帶上面具逆襲成為人生贏家。
孟子曾說:我四十而不動心。誠然每天一個人心裡都有另一個自己。多數情況下,這種釋放個人天性的方法確實能在某些時刻,甚至是關鍵時刻幫我們一把。俗話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在這句話中未嘗沒有鼓勵世人勇往直前、大刀闊斧之意。
然而,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也要把握一個度,適可而止。釋放天性和謹慎自守雖然有矛盾的一面,但卻並非天然對立。在貧困之時,多數人尚可謙虛謹慎,反省自己的一言一行,待春風得意馬蹄疾之時,卻少有人能記得來時的路。用資治通鑑的話說,看一個人就要看他發達時不做什麼。
將繁華一遭用盡,未必是福。五福中以長壽為第一,就是因為時間的久遠在某種形式上讓生命的意義得到了升華,這不僅對平頭百姓如此,對於功成名就的人就更是意義深遠。
老馬走了,身後極盡哀榮。然而對於我們來說,卻應該思考,我們該怎樣選擇自己的一生。
願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