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跪吹「姜文仰視女性」

2021-02-18 柳飄飄了嗎

表妹個人號「柳飄飄了嗎」

第 36 篇推文

上周六晚,表妹去看了《邪不壓正》——

和小姐妹@宋雯婷(美少女影評人、知乎大V)。

表妹想像中的我們↑

散場後,我倆都沉默了一會兒。

那句「我不太喜歡」正要脫口而出時,只聽她憤憤道:

「作為女性觀眾,我感到噁心。」

那一刻,她雙眼目光如炬,而我決定把話筒交給她。

我是這些得罪人的話為了表妹才說的分割線

《邪不壓正》作為老炮兒姜文的新作,137分鐘。

137分鐘,我如坐針氈。

且不說故事線索的荒唐混亂,人物設定的矛盾失敗——

這些,還能被強行解讀為藝術家的「自我成全」。

真正叫我覺得難以下咽的——

各路媒體一齊為姜文戴上了尊重女性、仰視女性的帽子,這就有點呵呵了。

我不知道起下這些標題的媒體,有幾家真正看過姜文電影——

姜文電影尊重女性嗎?

不。


非但談不上尊重女性,更把女性作為一種男性的玩物或者依附,展示於眾人。

姜文電影裡有沒有受尊重的女性?

有,周韻(姜文老婆)。


也就只有周韻能享受到尊重,而已。

左姜文,右周韻

姜文的鏡頭,永遠對準女性的身體

《陽光燦爛的日子》是姜文作為導演第一次成功試水。

這個片子裡,姜文拍了兩個女人。一個是大方開朗、主動親吻馬小軍的於蓓培(陶虹 飾),一個是身體豐滿、女神一般的米蘭(寧靜 飾)。

於蓓培的戲份,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並不多。

可這為數不多的出場中,姜文對她的描繪是跟男同學嬉鬧,充滿了主動性。

事實上,70年代的中國女性幾乎是不可能像於蓓培這般「開放」的,關于于蓓培的各種大膽主動之舉,其實只是馬小軍的想像。

但是馬小軍又不喜歡於蓓培,他喜歡自己得不到的——

豐滿性感的米蘭。

還記得姜文是怎麼拍攝米蘭的吧:

他拍她咬嘴唇。

拍她溼漉漉的頭髮、豐滿的胸部。

拍她飽滿結實的小腿和屁股。

這是不尊重女性嗎?

不是。

起碼在這樣一部影片裡,姜文這種赤裸的欲望視角仍能理解為劇情需要。

公允地說,對於馬小軍那個角色,要體現他成長過程中,「性」、「性幻想」對他精神的無意識塑造,的確需要通過一個客體來實現。

恰如《西西里的美麗傳說》。

導演託那多雷也一樣藉助了莫妮卡·貝魯奇來體現少年雷納多的成長。

但是,我們接著看到《鬼子來了》。

女性的肉體,以更直白的方式閃現。

再往後是《太陽照常升起》。

男人輪番摸陳衝的屁股。

《讓子彈飛》。

姜文的手毫無徵兆、毫無顧忌地握住了劉嘉玲的胸,而劉嘉玲則挑逗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今天的《邪不壓正》。

許晴不僅扮演廖凡「風騷」的情人,影片還專門拿她的屁股大做文章。

而當同類鏡頭多次出現時,我們就會認為導演在有意強調這類鏡頭——觀眾看到的電影畫面,其實是攝影機拍到的內容,而攝影機就相當於導演的眼睛,他看到什麼,我們就看到什麼;他想讓我們看到什麼,我們就看到什麼。

《邪不壓正》姜文想我們看到許晴的屁股。

「許晴 臀」已經上了熱搜。

我想,如果我說:

姜文的鏡頭對於女人的肉體有一種執著的熱情。

這句話並不過分。

《讓子彈飛》

可,熱衷於拍攝女性肉體就是不尊重女性?

也不是。

最多……只是……油膩……而已……吧?

可從這些一而再、再而三,極具挑逗的男性注視中,我們已經能夠感受到姜文看待女性的眼光走向。

並有理由懷疑——

他投射在女性身體上的目光是充滿徵服欲性意味的。

這絕不像他自己宣稱的那樣:

「仰視女性」。

不止是這個電影,從第一個電影開始都是把女人拍成「神」的

姜文電影裡的女性,沒有實現過個人價值

《邪不壓正》中,我看到了一個有趣的鏡頭:

周韻扮演的巧紅在喝茶看報。

我下意識地搜索了一番我記憶中姜文電影裡的女人——

無論是米蘭、於蓓培、魚兒、完顏、唐鳳儀……她們沒有一個,是看書的。

陳衝扮演的護士或許享受過類似的片刻寧靜,但她當時在織一件毛衣,而視覺重心也在她小腿的曲線。

不光外在呈現,連人物設置本身也是依附於男人的。

或者乾脆說,她們大都非常沒有「自我」,同時,往往還帶有一種或封建、或愚蠢的色彩。

可是為什麼,大牌如劉嘉玲、陳衝、舒淇、許晴們從無怨言呢?

姜文對這些女性形象的呈現往往極具迷惑性

《讓子彈飛》,劉嘉玲扮演了一個「縣長夫人」的角色。

她一心想當縣長夫人,為此嫁了五次人,還讓自己的丈夫花錢買個縣長來當。

姜文飾演的土匪爬上她床的時候,她說:

反正呢,我就想當縣長夫人

誰是縣長 我無所謂

這個女人看似聰明,實則天真。

女性角色的「迷惑性」也就在這裡:

乍一看這是一個多麼強大的野心家——只要能當上「縣長夫人」,她能捨出自己去。

可這種強大是經不起審視的:

一來,這還是男權社會的價值體系,「婦憑夫貴」;

二來,人物何其短視,她想當縣長夫人,那麼任憑千人騎、萬人跨也要當縣長夫人,各位,這樣上位的縣長夫人還是「縣長夫人」嗎;

三來,縣長夫人,說到底還是***的夫人。縣長可以換,夫人就不可以嗎?

退一萬步講,就算她成功,也是男性話語體系下,一個女人/妻子的成功,不是作為一個人的成功——

姜文「仰視」女性,卻還沒到給她們一個「覺醒」的份上。

這是他的「仰視」。

再看《一步之遙》,居然也一模一樣。

舒淇飾演的完顏愛上了馬走日,一個勁地逼問他愛不愛自己,期盼他有朝一日能說出「我愛你」和「I do」。

她的姿態或許是強硬的,她的命運卻是軟綿的——

馬走日愛的是周韻演的武六,得不到男主垂青的女二,只能含恨收場。

再看今天的《邪不壓正》。

唐鳳儀(許晴 飾)是朱潛龍(廖凡 飾)的情人,和當年的劉嘉玲一樣,她也是一個習慣利用肉體來獲利的女人。

第一次出場,是在協和老亨德勒的辦公室裡。

一席紅色旗袍,曲線畢露;一條腿架在白色的病床上,一條腿放在地上作為支撐,高開叉。

小亨德勒,也就是李天然(彭于晏 飾)給唐小姐屁股上扎了一針,反而充滿了挑逗。

李天然說唐鳳儀看上去年輕,唐小姐說自己已經70歲了。李天然說,是69歲。唐小姐不以為忤,嫣然一笑。

這梗落在「69」這個數字上——

在兩性話題語境下,它有非常露骨的性指示。

打完針,唐鳳儀掏出小費和名片問李天然,「American style or Chinese style?」(美國套路還是中國套路?)——如果李天然拿了名片(中國套路),就意味著可以去她家。

你看,這個風月場上的高手能非常熟練地給男人下「套」。

李天然選擇了小費,她才會誇他,「smart boy。」她誇他聰明,因為他不進「套」。

偏偏這還是唐小姐初出場,想必姜文是不介意這樣給唐小姐定調的。

與此一以貫之的是唐小姐和警察局長朱潛龍的關係——

它是純肉體的。

注意,這與《色,戒》裡的易先生、王佳芝關係不同,在那個故事裡,他們有一種精神層面的惺惺相惜,他們每一次上床又不僅僅是上床,而是精神層面的試探和博弈。

可惜,唐鳳儀與朱潛潛之間從來沒有這些東西。

畫面中,出現過兩次他們發生關係的場景——

無一例外,是後入

後入,只關於徵服和發洩有關,無關精神合鳴。

局長騎在唐小姐背上進入,而她則向他提出「結婚」的請求。

局長摸到唐小姐臀上的「根本之印」,一個巴掌打下去;唐鳳儀聽到電話響,跑去接電話,局長跟過來,再次後入,並搶走她的電話。

這段關係裡,唐小姐是一個「乞討」的形象,她是「跪下」的。

而與李天然的關係呢?

她要求李天然跟他私奔,說自己在馬爾地夫買了兩座小島的時候,鏡頭久久地對準唐小姐的兩個半圓形乳溝。

李天然就躺在她的乳房下,拒絕了她。

兩個男人,一個無心娶她,一個愛著女主(還是周韻),唐小姐的命運就像姜文電影中所有女二的。

可是今天還有人說,唐鳳儀是典型的「男人徵服世界,女人來徵服男人」——

六國飯店那四個巴掌就是明證。

這又是我之前所說的「迷惑性」,那場戲是怎麼拍的呢?

六國飯店,四男一女。

朱局長當眾問老亨德勒關於唐小姐臀部的事情,唐小姐面露不爽,悄聲問朱,「這件事情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然而朱不理,眾人鬨笑。

朱繼續逼問,唐狼狽,拗過頭給朱眼色。

「啪」,朱一個巴掌下去。

唐受了委屈,沒有出聲,只能任由男人們繼續男人間的談話。

唐的「四個巴掌」是什麼時候還回去的呢?

法國侍應走過來,說這裡不歡迎打女人的男人,請朱出去。

「啪」「啪」「啪」「啪」,唐小姐於是站起來給了四個巴掌,邊打邊細數他對不起她的地方,如她的臀、如印章,如娶她。

以牙還牙,有仇報仇?

不。

打完第一句話,唐小姐對侍應生說,「這樣可以了吧」——這樣,就不算他打女人了。

各位,這不叫為自己爭氣,這叫替男人解圍。

這還叫委曲求全、百般隱忍、體貼入微,叫姜文認可的、舊式女人的「智慧」。

不難,特別過癮,那個設計的特別好,等於唐鳳儀在救他,解圍嘛……(許晴答記著問)

當然,作為演員,許晴的表現無可挑剔。

何為迷惑性?

角色以為自己是救世主的時候,她其實還處於那桌人裡,食物鏈底端。

解圍過後,朱唐坐下。

這裡有三個問答。(大意如下)

朱:我剛剛說到哪兒了?

唐:娶我。

朱:不是,上一個。

唐:印章。

朱:再上一個。

唐:我的臀。

回到臀部,眾人再次鬨笑,話題繼續。

你看,這話茬她辯解過、抗爭過、挨了巴掌,可是既然是朱的女人,她還得把這話茬親手送出去。

她沒有征服男人,她在男人面前跪得死死的。

後來一幕,朱局長把她帶到了刑訊室,唐小姐嚇得跪了下來,立即說出在自己屁股上戳印的是小亨德勒,並且加上一句:


「我這麼做,都是為了知道你愛不愛我。」

她一直在示弱,是靠示弱活著的。

像所有姜文電影裡的女性(女二號):一個虛榮、可憐、諂媚、悲哀的身影。她們沒有一個人是「幸福」或者「善終」的,越想要什麼,就越得不到什麼。

《邪不壓正》中,日本兵進城後,唐小姐明白自己是不可能當上局長夫人了。

她跳下了城樓。

一切美,都屬於周韻

難道是姜文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錯把「俯視女性」當做「仰視女性」?

不。

他很懂「仰視」,只是一切「仰視」都獻給了周韻。

男導演喜歡用自己的老婆當女主角,這不稀奇。

可是管虎「醜化」自己老婆梁靜,陳建斌讓蔣勤勤扮老,賈樟柯全方位展現趙濤的大方臉……

只有周韻是真正意義上美麗的、不流俗的、不受侮辱的——而其他女人沒有這個權利。但凡這世界上女人可能會遇到的悲哀,姜文都安排給了其他女人。

周韻,跟這些悲劇毫無關係。

如果姜文電影中真有「神一樣的存在」。

周韻,便是這尊神。

《邪不壓正》。

她和彭于晏談戀愛,場景多在天台、塔樓——

靠近天空,那是離「神」最近的地方。

她是裹過小腳,可是自己放了足,每天騎自行車鍛鍊。

作為一個有著神秘過去的女人,她充當起彭于晏的精神導師——

教他立即行動,不要怕。

彭于晏愛上她,喚她「你才是(治癒)我的大夫」。

她又代表先進。

和彭于晏告別,他問以後怎麼見面。

她頭也不回,來無影去無蹤:「我說了,我能找到你。」

這又是什麼buff?

她屬於陽光、勇敢,屬於現代、獨立,屬於愛情和自己。

彭于晏對她一見鍾情為她殺人放火,華北第一影評人給她當「雜役」,有她在天上會掉錢,從小腳變大腳有美國醫生相助。

周韻扮演的女性才是被「仰視」的。

除了人設,還有鏡頭——

在多部姜文電影中,無論是她扮演的瘋媽、武六、或是巧紅,姜文的鏡頭從來不對準周韻的身體,從不把「赤裸的眼光」投射在她身上。

還記得嗎?

「仰視女性」。


《太陽照常升起》《一步之遙》《邪不壓正》

我們當然可以說,這說明姜文愛老婆啊。

是的,姜文是非常愛他老婆。但是,也僅僅是愛他老婆而已。

對於絕大多數女性,無論是吸引他的、不吸引他的,無論是剛毅的、魅惑的,至少在他的電影中,她們永遠都無法獲得智慧、自由、獨立和快樂。在女主是周韻的情況下,女配還要格外愚蠢一些——

《邪不壓正》最後,朱局長闖進藍青峰(姜文 飾)的府邸,忠心耿耿的女家奴踹了朱局長一腳,隨即被他擊斃。

朱局長自言自語了一句,「她平時就這麼勇敢嗎?」

很多觀眾都笑了。

但這是勇敢嗎?這是極大的愚昧。

這種遜色,從戲內到戲外。

對於女性角色,姜文導演在「俯視」「仰視」間的偏頗或許只是不經意流露的「潛意識」。

它不是是非之爭,不是藝術創作的原則問題——

可至少,「仰視女性」的說辭不該被媒體以「指鹿為馬」的方式來吹捧。

這種眼力勁,我們得有。

否則,我們就繼續浸淫在男性視角下的女性文化——

一邊享受言語上精神按摩,一邊為它大唱讚歌;

否則,我們就繼續誤讀下去——

將閃閃發光的「雄性荷爾蒙」,解讀出了千萬種隱喻、智慧和天才。

否則,下一個「苗苗」被起鬨跳舞——

我們也跟著拍手叫好,兩眼放光地說,「真好,又一個女演員受到了提攜。」


你也被「苗苗跳舞」噁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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