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生活》的第二季是獲得美國「評論家選擇獎」的另一個大贏家!
贏得了喜劇電視劇的最佳劇集,女主和男配。
這是我在2019年最喜歡的電視劇,沒有之一。
但是我很麻木地看到這個獎項,因為真的,整個獎項都衝著《倫敦生活》來了!
金球獎也很受歡迎。
作為編劇/女主/製片人,菲比·沃勒·布裡奇(Phoebe Waller Bridge)獲獎時提到了美國前總統巴拉克·歐巴馬(Barack Obama)。
「我要感謝歐巴馬將《倫敦生活》列入他的年度看劇名單,當然,他在我的名單上!」
哈哈哈哈哈好色哦~
看過劇本的觀眾都明白這句話。
過去的一年是真正的「菲比年」。
首先,《殺死伊芙》的第一季獲得了無數獎項,而兩位巨星則獲得了金球獎和艾美獎最佳女主獎。
當「小變態」喬迪·科默(Jodie comer)領獎時,大聲說:「菲比,我愛你!」
菲比憑藉《》倫敦生活》贏得了三項艾美獎——最佳喜劇劇集,編劇和女主。
贏了太多獎令她感到驚訝,看看嘴巴的形狀,幾乎脫口而出的是「 fxxk」。
現在,她已經成為英美影視界最受歡迎的女人!
與亞馬遜公司籤訂了為期三年的合同,金額為5000萬美元。
一直以來都是男人的世界的007系列,也讓菲比的才華得到了體現。
007團隊邀請她加入詹姆斯·邦德最新作品的寫作團隊,真想知道會碰撞出哪種火花。
菲比熱甚至一直持續到時尚界。
馬克斯·瑪拉(Max Mara)說,今年的春夏系列的靈感來自菲比增添的007,以為女性打造硬朗的線條為主。
似乎一夜之間,這位34歲的菲比·沃勒迎來了她人生中的制高點。
就像這張艾美獎派對的照片一樣,她用左手喝酒,用右手抽菸,舒適地抽菸。
在她旁邊是五個閃閃發光的獎盃。
「向女王致敬!」英國資深喜劇製作人兼攝影師喬什·科爾(Josh Cole)寫道
作家達娜·施瓦茲(Dana Schwartz)在Twitter上也表示羨慕:「這是我數百次夢想過的生活。」
菲比的一生從一開始就充滿了精彩。
她於1985年出生於英國貴族家庭,她的祖父和祖父都擁有爵士頭銜,她的父親是電子交易平臺Tradepoint的創始人之一。
除了她的家人,還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弟弟。
他的弟弟賈斯珀從事音樂行業,而姐姐伊索貝爾是作曲家。
《倫敦生活》的配樂是由姐姐完成的。
這三個孩子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藝術,這與家庭有很大關係——
菲比六歲或七歲時就想成小男孩,她剃了光頭,穿著寬鬆的衣服,並將名字改成了亞歷克斯。
父母對此的態度是:「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父母也非常支持孩子們早期的藝術興趣。
菲比告訴《女紳士》雜誌說,她小時候曾經寫歌,製作廣播劇和與她的姐姐一起跳舞。
每次父母耐心地看完女兒的表演,並作出點評。
在這樣的氣氛中,菲比的想像力和創造力得到了充分釋放。
她喜歡寫作和表演,她17歲那年被倫敦皇家戲劇藝術學院錄取。
但是,當她真正進入技術課時,菲比感覺並不像魚兒入了水。相反,她受到了打擊。
「女孩沒有很好的角色,很多戲劇裡女性甚至都沒有發揮作用。」
而且,學校的老師總是教所謂的「正確的表演方式」,這使她感到自己不會表演了,開始嘗試取悅觀眾。
最後,自信被壓垮了,她感到很糟糕。
事後,菲比回憶那段難熬的時光時說:「我太想做的正確了。」
最終,她堅持下來直到畢業,並且精神壓力沒有減輕。
在她工作的頭幾年,她到處試鏡,沒有扮演任何角色。在她的一生中,一個非常重要的朋友在一次事故中死亡。
菲比在20多歲時就處於焦慮狀態。
特別是對外觀和性吸引力缺乏信心。
她經常敦促自己:「抓住機會利用青春時期,否則將沒有太多時間了!」
直到幾年後,她遇到了劇院導演/編劇維琪·瓊斯(Vicky Jones)——她十多年的朋友和夥伴。
兩人在東倫敦的一所小房子裡建立了drywrite戲劇公司。 菲比對《時尚》雜誌說:「那時候我的生活開始變得有意義。」
雖然這只是一棟小小的老房子,但兩個朋友擁有一個自由的創造世界。
它還吸引了志趣相投的英國演員和作家來安排戲劇和交流藝術思想。
Vicky Jones鼓勵Phoebe,何必專注於這麼多「正確」的事情? 只有發洩情緒,才能真正開始寫作。
因此,2013年,現年28歲的菲比在單身劇《倫敦生活》中寫下了她早年的不安,焦慮和憤世嫉俗。
三年後,它被製成電視劇。女主人沒有名字。她被稱為Fleabag,意思是「邋遢鬼」。
她嘴巴惡毒而且冷漠,她對各種形式的人類情感感到困惑。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與家人,朋友和戀人的關係一團糟。
第一季氣十足,第二個季節好了一些,Fleabag被愛拯救了。
戲劇中直接的憤怒和困惑在英國幽默中非常罕見。
當然,正是這些挫敗而赤裸的線條像一把利刃一樣刺入觀眾的心中。
第二季最引起共鳴的是對女性身份的思考。
菲比藉由一位成功的女人說:「女人的痛苦是天生的,這將貫穿一生。」
唯一的享受方式?只有在更年期之後。
當女性特徵消失時,她們將不會被視為「有零件的機器」而成為沒有性別的人。
對女性被物化的這種憤怒一直被困在菲比的喉嚨中。
她在2017年對《衛報》的一次採訪中說:女人總是要甜蜜,善良和討人喜歡,這是一場噩夢。
「作為女性,我們從小就被教導如何成為好女孩。但是,與此同時,他們說,好女孩不能改變世界,甚至不能激起轟動。」
女人應該是什麼樣的人?溫柔的革命者?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菲比認為她的作品是「繼續獲得表達憤怒的權利」。
「我做得越多,我就變得越有力量,就越有機會講出女性遭受的痛苦。」
當然,「女權」是不夠的。 Phobe關注「問題生活」以及如何與「不正確」調和。
就像在倫敦舉行的關於女性生活的女權講座中一樣,發言人問道:「有人願意用五年的生命來換取所謂的完美身材嗎?」
在沉默的聽眾中,只有弗萊巴格和她的妹妹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手。
環顧四周,兩個男人笨拙地縮回了雙手。
fleabag說,我們真的是不合格的女權主義者。
菲比說:在編寫剪輯時,她對剪輯的「正確性」有所擔心。
但是經過深思熟慮,她決定寫下自己的真實想法:作為女權主義者,她可能會有「錯誤」的想法。
因為自由表達的能力比正確表達更為重要。
因此,在菲比的著作中,她永遠不會正確定義,完美描繪或告訴你「看,這才是真正的「女權主義者」。
相反,她很勇敢地說出她們的想法,並寫下了可能被罵死的臺詞-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喜歡菲比和Fleabag。
她好色,說髒話,無法處理任何親密關係,遇到困難時茫然無措,總是笨拙地解決。
隨著她的痛苦和成長,我們會發現這一切都很好:我們可能會脆弱,生氣大,但是可以大聲說出內心的想法。
然後笑起來,發現生活並不那麼糟糕——
就像菲比的世界一樣:80%的喪+ 20%的溫暖,但最終它終究是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