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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50年11月28日晚上21時50分時,一場對「聯合國軍」來說非常奇怪的會議,在飄揚著美國國旗的東京第一大廈麥克阿瑟官邸舉行。與會者不僅包括東京「聯軍」司令部的高官們,還包括從戰場上臨時召回的美國第八集團軍司令沃克將軍,以及第十軍軍長阿爾蒙德,在戰場最危急的時刻第一線指揮官被召回也是夠可以的了!
聯軍遭遇險境
對於這兩位來說他們分別是「聯合國軍」東路和西路的指揮官,但在原本持續北進的戰場上,他們被突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中國人打得一時之間手忙腳亂,聯合國軍遭遇險境,那麼此時的美國人應該為之奈何?是抵擋還是撤退似乎讓他們很是為難!
一是對中國人的做法不敢置信,他們不敢相信中國人居然有如此勇氣和魄力。
二是不想讓唾手可得的勝利就此付之東流,這是他們反敗為勝鏖戰了幾個月後應得的勝利回報。
三是如果撤退這無疑是一件丟盡臉面的事,因為聯軍是被一支由農民組成的武裝所擊潰,這些人在衣衫襤褸的情況下僅僅是拿著低劣的武器,就把近在咫尺的勝利從聯軍的手中所剝奪。因此是否撤退成為了一個艱難的選擇!
兩位將軍對志願軍的描述
也就在會議進行的過程當中,從前線發來的電報一封接著一封,其中的主要內容都是部隊再不撤退就可能被中國人打得全軍覆沒。
也就在這關鍵時刻我們有幸聽到了兩位美軍高級將領對志願軍的形容和評價,這種形容和評價帶著一種推脫責任的意味,也帶著某種對於戰場局勢的心驚肉跳。但他們對志願軍士兵在戰場上的表現,所做出的描述卻非常的一針見血。那他們都說了什麼呢?
首先:
兩人分別說到中國人的這次進攻不是局部的反攻,而是一次預謀已久的大規模進攻。他們的部隊指揮有方,紀律嚴謹,進攻時一波接著一波,雖無節奏,但好似永遠都不會停止,會像海浪一樣湧上我們的陣地,他們根本就不拿生命當回事,即使是死傷無數也會發動持續性的進攻。
他們往往會出現在你根本就意想不到的地方,而且都是飛毛腿。在進攻時還會沒完沒了地吹一種特製的喇叭,還有哨子,這讓己方士兵心理壓力很大。
同時他們特別喜歡繞到聯軍的後面切斷退路,並且擅長在漆黑的夜晚發動襲擊,他們的視力仿佛十分奇特,黑夜既不會影響他們奔襲,也不會影響他們作戰,反而給他們提供了我們無從下手的掩護。
其次
沃克將軍還非常抱怨韓國部隊戰鬥力過於薄弱,在中國人的進攻下他們只會四散奔逃,這種崩潰給聯合國軍的側翼帶來了巨大危險,一旦中國人施展迂迴戰術就會切斷我們的退路,這樣的局面不堪設想。
可以看出兩位美國高級將領說出了當時我國士兵不怕艱難、不怕犧牲的作戰風格,還用了很多形容詞來形容我國部隊,這些形容詞很生動。「比如中國士兵的視力十分奇特,他們都是飛毛腿,會像海浪一樣湧上聯軍的陣地。」
這些形容詞很生動地反映了我國士兵當時的作戰狀態,能從美國高級將領的口中說出這樣的描述讓人意外,尤其是阿爾蒙德。
要知道阿爾蒙德和麥克阿瑟將軍一樣,都是積極反對「紅色勢力」的人物,也完全沒有看得上中國人的戰鬥力和敢於進入朝鮮作戰的勇氣,能從他的口中說出志願軍紀律嚴整,指揮有方的話,也實屬難得。
只不過在這種答案的背後是志願軍通過巨大的犧牲換來的,那時的國家剛剛建國、國內一窮二白,志願軍也剛剛入朝,裝備低劣、彈藥不足、缺乏冬裝、後勤不利,種種困難都在威脅著士兵們的生命。
同時蘇聯人的空軍沒有進入半島腹地進行支援,他們援助的陸軍裝備也沒有到位,志願軍是完全憑藉著自身火力在朝鮮人的幫助下才將聯軍打退的。這種犧牲是巨大的,有太多太多的年輕生命被戰火吞噬,如果有可能我們不需要敵人的高度評價,只希望今後和平永駐,這些大好兒女免遭戰火的蹂躪。
▲參考資料:1.《韓戰——王樹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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