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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巨匠布赫賓德攜世界十大交響樂團之
德勒斯登國家管弦樂團強勢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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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道夫·布赫賓德(Rudolf Buchbinder)生於1946年12月1日,是目前世界上少有的優秀鋼琴家與指揮家。
布赫賓德並非出生於音樂世家,他與音樂的結緣竟是一臺老舊的收音機,通過在公寓的鋼琴裡彈奏出他所聽到的音樂,他與音樂的緣分奇妙地發生了……如果說5歲能演奏已經是個不簡單的孩子的話,那麼5歲能進音樂學院深造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了,布赫賓德在5歲那年成為了音樂學院最年輕的學生,更神奇的是當時的他還不認識五線譜。他開始系統地學習音樂,幸運的是,布赫賓德沒有像其他學生一樣學習彈奏貝多芬的《悲愴奏鳴曲》、《月光奏鳴曲》、《暴風雨奏鳴曲》這些耳熟能詳的名作。
他以一種緩慢而又特別的方式一點點接觸貝多芬。開始是演奏輕快小曲,慢慢的是奏鳴曲、協奏曲……10歲時就在維也納金色大廳初次登臺,演奏貝多芬的協奏曲,後來的許多年間,布赫賓德不停地研究貝多芬協奏曲,致力於找出所有不同的版本,並去比較這些版本,他曾說,這像一場冒險,非常得有趣,這也是為什麼人們會認為布赫賓德的演奏是最接近貝多芬本人的原因吧。
他被認為是當今國際鋼琴界海頓、莫扎特、貝多芬、勃拉姆斯作品的權威演繹者,同時被公認為「維也納學派」碩果僅存的代表。2012年憑藉貝多芬奏鳴曲全集錄音,一舉問鼎德國「回聲音樂大獎」年度最佳鋼琴家大獎,同時亦是少數錄製超過100張專輯的現役鋼琴名家。
布赫賓德演奏貝多芬《第29「錘子」鋼琴奏鳴曲》
許多貝多芬的研究者們認為,一定要十分正確地演奏每一個小小的加速以及每一個細膩的減緩動作。布赫賓德也是這樣做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布赫賓德從未停止過研究貝多芬的腳步,他對比研究了32種版本,與無數的鋼琴家、學者探討,與樂團合作彈奏出目前最還原貝多芬風格的鋼琴協奏曲全集。
在我們無數人所瀏覽的資料中,貝多芬鋼琴協奏曲第一,二號是明顯繼承莫扎特與海頓的傳統,而布赫賓德卻認為這是真正的貝多芬的音樂。在第一號第76小節的地方,突然急速強音<subito fortissimo>之後跟隨的是極弱<pianissimo>音符,就已經展現出這種極度的強弱法,這是貝多芬早期的作品,作品15號跟他後來失聰這件事還沒完全沒有關係,貝多芬的音樂處理不是單一的繼承古典樂派,而是一種新的極具影響力的感情處理,這極強與極弱的對比給我們帶來了新的音樂理念,這或許就是布赫賓德認為的最正宗的貝多芬味道。
布赫賓德曾與維也納愛樂樂團同臺獻演
《貝多芬第一鋼琴協奏曲》
人們總是說,第三協奏曲是『偉大的鋼琴協奏曲』,但布赫賓德認為第一號至少跟第三號享有同等地位。有一點神奇而又驚人的地方,第一到三號這三首協奏曲的第一樂章都有相同的速度符號,都是標記輕快板<allegro conbrio>,這是可以給快板所做的最快標記了。第四鋼琴協奏曲突然變成中庸的快板<allegro moderato>,這是最慢的快板<Moderato>,所要指示的不是速度,而是性格,它在速度快板中要求一種緩慢的音樂性格。除了鋼琴家運用巧妙的觸鍵結合踏板的運用,整個樂隊成員都要把每一個音的力度把握好,這是極大的考驗。鋼琴家與樂隊的配合要求極為嚴格,以確保平衡的美感,讓聽眾達到一種靈魂的歸屬與共鳴。
鋼琴大師 魯道夫·布赫賓德-自彈自指
貝多芬《第四鋼琴協奏曲》反映出貝多芬的創作正從他所繼承的音樂語彙轉化為具有強烈個人色彩和巨大能量的音樂語言。第二樂章,音樂在一種深邃而略帶傷感的氛圍中娓娓道出,讓人很容易聯想到奧爾菲斯。美國音樂學家歐文·詹德曾提出一個頗具說服力的論點:在協奏曲醞釀初期,音樂往往與那些經常上演於維也納街頭巷尾的神話故事相匹配。除樂曲高潮,貝多芬一般在從弱(p)到強(f)的音樂段落標示出琴槌的敲擊由二弦到三弦;而在由強(f)到弱(p)的音樂段落則會標示音槌的敲擊由二弦變為一弦。
在今天的鋼琴上演奏與貝多芬要求相一致的音樂--正像今天的唱片錄製--是一項異常嚴格的工作。經過一個長長的華彩樂段,當音樂停留在那個帶有某種神秘色彩的"#F"上(b小調屬音),樂隊迸發出一個重複曲調,在此之上是一個富有成效的轉位屬七和弦,其"解決"將音樂引向結束,但獨奏家的表演並未就此止住,他需在終止之前作一番自由婉轉的"獨白"。有時,這個終止片斷的反覆可達5次之多。貝多芬音樂最實質的特徵在於某個樂思的最終解決,常常折射出它從開始朝氣蓬勃的向上到最後充滿幻想的迷茫。
這正如一個欣喜若狂的極樂表象,只有回歸到理智的冷靜狀態中,才可能得到最終的解脫。末樂章音樂從一個"錯誤"和弦--C大調主三和弦上展開。這恰是一記妙語!它在貝多芬另外一首作品--《拉蘇莫夫斯基四重奏》(OP·59之2 ,e小調)中也有體現。借用這個"錯誤"和弦,作曲家得以順暢轉調,從而使音樂在整個樂章間展開,並最終循環回歸主題。一個最初呈示的、深具潛力的樂思,在樂隊全奏與演奏家獨奏的輪迴中,爆發出內在潛藏的張力,給人以極大的精神享受。第二主題,貝多芬最大程度地發揮了那個時期鋼琴的持續踏板,使有限的音樂素材與整個樂隊織體產生共鳴,將外在的熱烈與內在的熱情恰到好處地融為一體。在彈奏連續跑動的音階時布赫賓德運用了顫音踏板,讓聽眾可以清晰地聽到旋律的流動。
貝多芬的這首降E大調鋼琴協奏曲(《第五鋼琴協奏曲》)是於1809年完成的,當時由於拿破崙率領法軍佔領了維也納,使得本曲遲遲不能上演。而貝多芬那時也失聰了,再也無法演奏鋼琴,這部作品於1811年11月28日在德國首演,擔任鋼琴獨奏的是斯納德,3個月後,1812年2月在維也納首演時,彈奏鋼琴聲部的是貝多芬的青年學生車爾尼,但貝多芬對車爾尼在演奏時隨意進行技巧性的裝飾並不滿意。
但是,這一作品確實是劃時代的偉大作品,獨奏鋼琴技巧艱難,靈鮮竅活,時而川流奔瀉,時而沉思,時而昂揚,時而振奮,協奏威容堂皇,整體結構紮實,曲風雄渾,既具備外觀的華麗,又兼備藝術的深度內涵,據說當時聽眾中有一位深受樂曲感動的法國軍官歡呼說,這部作品是"協奏曲中的皇帝",於是這一鋼琴協奏曲就有了」皇帝「的稱號。這首鋼琴協奏曲同樣包含了3個樂章: 第一樂章:快板,<Allegro>。在全樂隊演奏的一個氣勢恢弘的和弦開始,鋼琴緊接著一長段氣勢磅礴的華彩,它所掀起的浪潮遍及鋼琴鍵盤的整個音域,其豪邁雄壯的音調直接導入樂章的基本主題;再接著樂隊還有兩次表達,每次表達後都是鋼琴類似狂歡的爆發,沒有一個樂章像這樣震撼人心。
貝多芬《第五鋼琴協奏曲》(皇帝)第一樂章 片段
關於第二樂章,法國作家羅曼·羅蘭在德國法西斯希特勒佔領法國期間撰寫的論貝多芬的最後一部著作中曾有這樣一段記述:「……在遭受考驗的日子裡,貝多芬永遠都在我們身旁……當絡繹不絕的撤退的人流在我故鄉高原的縱橫交錯的道路上奔逃,而敵人進襲的喧囂聲在以太中跟蹤而來的時候,你可知道,誰是我的同伴?在敵人臨近的當兒,在我的腦海中浮現出貝多芬《第五鋼琴協奏曲》中的一首美麗的歌曲(第二樂章的主題)。在那3天3夜之間,我一直聽到這美妙的歌聲,它就象活在我心裡一樣。這首歌曲純潔而明淨,它駕凌在這世界的廢墟之上。它照亮了理智,有如在烏雲空隙的藍天一般……。」開頭的兩個小節組成一個樂句,這就意味著,我們不可分開小節線來斷開這個完整的樂句,並且是要讓人們在聽到這個樂句後感到有一個呼吸,這個呼吸的存在是生命,而並非死亡。
第三樂章:迴旋曲快板,<Allegro>。第二樂章的末尾,在法國號的持續音背景下,鋼琴已經精神飽滿地奏出最後樂章的主題了。這兩個樂章之間的不間斷過渡,使人不得不凝神靜聽。最後樂章的基本主題非常活躍有力;不久,鋼琴又奏出了樂章的第二主題;第三樂章是一首氣勢雄偉的迴旋曲,貝多芬揭示出鋼琴這一獨奏樂器的全部光輝,使鋼琴和樂隊完美地匯合起來,共同體現出音樂的宏偉構思。在金色大廳與維也納愛樂合作版開頭的部分,布赫賓德運用了斷連奏,配合踏板的運用,還原最有原始味道的貝多芬,想必將於長沙音樂廳如法炮製。貝多芬當年的自彈自指被布赫賓德所延用,也是世界上目前極少鋼琴家能做到的。
左/2013年布赫賓德指揮維也納愛樂樂團演奏貝多芬鋼琴協奏曲集;右/2006年的貝多芬鋼琴奏鳴曲集,並獲2012年德國回聲獎器樂獨奏大獎
布赫賓德在5歲時夢想成為一個鋼琴家,在他8-9歲的時候夢想成為一個指揮家,這小小的夢想推使他成為了歷史上少有的雙料大師。在自彈自指中,與樂隊緊密配合,呈現出絕美樂章,布赫賓德曾說樂隊不是鋼琴的伴奏,而是夥伴,只有所有的樂隊成員與鋼琴家指揮家同心一致,才會給聽眾帶來最完美的呈現。
德勒斯登國家管弦樂團是德國資格最老的,也是全世界歷史最悠久的交響樂團,它比德勒斯登愛樂管弦樂團創建早300多年。樂團所演奏的德奧古典音樂格調高雅,音響飽滿,具有美妙的德國古老傳統色彩。布赫賓德攜手該團,一定會為我們帶來最純正的德奧之音,讓我們一起期待這兩場空前壯舉。
(撰稿:李佳鑫 審稿:胡偉)
路線二:乘2路、357路、111路至北辰時代廣場站。
長沙音樂廳特惠票:為每場演出最低票價(數量有限,售完即止);
觀眾需持有效證件(老年證、軍官證、學生證、教師證、殘疾人證等)至景觀塔售票中心,以最低票價購買長沙音樂廳特惠票,每人限購1張,不得轉讓/售賣,觀演時需出示本人有效證件 人證合一方可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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