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夏2》擁抱「失控」:五條人臨場換歌,水木年華首場淘汰

2020-12-23 界面新聞

記者 | 劉燕秋1

當重塑雕像的權利出現在《樂隊的夏天》第二季的舞臺上,並且在第一組組內競賽中獲得第一,這一幕讓很多人感到意外——過去十幾年間,操著德式英文唱腔,這支在國內斬獲了不少獎項的樂隊身上被貼上了「小眾」的標籤。

「重塑之前還擔心現場的大眾樂迷不喜歡他們,但最後投票出來你會發現大眾樂迷的票數也很高,大家都被那個現場給打動了。」節目總監製、米未聯合創始人牟頔告訴界面文娛。

《樂夏》做到第二季,延續自第一季的思路是,所謂的「小眾」並不是樂隊的意願,還是要提供更多渠道讓他們跟觀眾溝通。在此之外,牟頔的新感受是,音樂無關標籤,它就是一種很直接的情感連接,當下聽到它的那一刻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這都是很直接很真實的感受,也是很難預測的。

在米未涉足樂隊題材之前,樂隊類綜藝在國內還沒有成功案例。2019年《樂隊的夏天》讓新褲子、刺蝟、盤尼西林等樂隊被更多人了解,也推紅了《莫欺少年窮》《火車駛向雲外,夢安魂於九霄》等作品。在「大眾」和「小眾」之間,在音樂和真人秀形式的結合上,這檔節目找到了微妙的分寸感。第一季快結束的時候,節目組從製造這個新IP的過程中獲得了一種成就感,用牟頔的話說,「那種情緒和氛圍讓大家覺得這是應該有第二季的節目」。當然,最直接的推動力是,第一季的很多商務客戶都追投了下一季。

又一個夏天,《樂夏2》來了,帶著和第一季略有區別的更年輕的表達。《樂夏2》從1500多支樂隊中最終選出33支樂隊,當中有不少重塑這樣成名多年的樂隊,但更多的是福祿壽、Mandarin這樣你可能之前從未見過的新鮮面孔。

在賽制上,《樂夏2》玩得更大膽了。牟頔透露,比賽的激烈程度提升了大概20%。「我們去年在賽制設置上比較保守,每設置一個環節,都會請教王碩、丁太升這樣的圈內人士,這樣玩兒樂隊會不會不高興?因為第一次和樂隊一起錄節目,我們會擔心萬一他們撂挑子不幹了怎麼辦。」

今年在整體推進上順利了很多。第一期分組賽,一上來就是讓樂隊自己選組,這是節目組去年沒敢幹的事。牟頔透露,到復活部分還會有一些更激烈的對抗形式,去年一直想做的樂隊合作賽也會出現在這一季。「去年有很多人一聽是比賽的形式就不來了,但大家看了節目之後,知道節目組沒有惡意,狀態會更打開一些,而且他們也知道賽制是節目成立的一個前提。」

賽制的變化只是一方面,在做《樂夏2》的過程中,米未的主創們從未遇到那麼多意料之外的東西。比如五條人沒有通知任何人就現場換歌,比如在最近的一次錄像中,節目組預想的幾乎所有事情都沒有發生。牟頔覺得這是好事。兩年前,米未「向死而生」,全公司上上下下卯足了勁兒要做出下一個像《奇葩說》那樣的IP,在這種壓力下,《樂夏》成為米未新的起點。但第二季更考驗一個團隊在新起點上的開掘能力。

「如果一個節目做到第二季還能夠贏得關注和喜愛,打破常規和慣性,不要四平八穩,也許才是對的。」這是牟頔和她的團隊最近的思考。

「願意來同時能在節目裡發光的,我們幾乎都放在這了」

第一季打開局面之後,想來的樂隊一下子多了起來,節目組的郵箱收到了1000多支樂隊報名信息,但挑選符合節目要求的樂隊仍然是最讓導演們焦慮的事。

《樂夏2》衡量樂隊主要有兩個維度,一個是天賦,一個是時間的累積。第一期節目中的Mandarin就屬於他們眼中的那類天才型選手。這個樂隊僅僅成立一年,但三個人在各自的領域裡幾乎都是數一數二,組在一起半年就能出不錯的作品。至於時間維度上的代表,則包括Joyside、達達等成立多年的樂隊,這些樂隊成員在一起經歷過太多事情,人和人之間的感情以及作品都有一種時間萃成的濃度。

2019年達達樂隊宣布重組最好的樂隊是兩者兼具,但這很難。因為除了極少數天才,樂隊更多還是時間的產物,經不起一輪一輪地篩選。「《奇葩說》選角一年選一茬,總還有些人出來,如果沒有那麼好,我們還可以集中三個月培訓,但做樂隊急不來。」

選角的成功概率沒有那麼高,對於做節目的人來說,這意味著很大的挑戰。從去年《樂夏》結束到今年開始錄製前一個多星期,花了將近一年時間,節目組才最終定下33支樂隊的人選。「做到第二年,我們自己開玩笑說,願意來同時能在節目裡發光的,我們幾乎都放在這了,剩下的要麼是人家不願意願或者時間不方便的,要麼就是還需要再沉澱一下的」。

音樂本身和人物方面的考量之外,現場的表現能否爆發出能量對於節目組來說同樣是重要的選擇標準。籌備第一季的時候,因為時間和空間受限,節目組並沒有看過入選的每一支樂隊的現場,但今年導演們去到10多個城市看了260多支樂隊的現場演出,最終定下的33支樂隊都是經過了現場這一關考驗的。

觀摩這些樂隊的現場,要麼是在音樂節上,要麼在livehouse裡,還有些是在「樂夏巡星計劃」的比賽上。米未發起的「樂夏巡星計劃」旨在發掘樂隊新星,共有500多支樂隊報名,其中優勝樂隊白皮書、超級斬、號外樂團和ETA伊塔最終都來到了《樂夏2》的舞臺上。

「樂夏巡星計劃」和街聲、秀動這樣的平臺聯合舉辦,但米未有自己的評判標準,會綜合現場表現、音樂類型、作品數量、人物形象氣質、表達狀態等因素。「各個音樂平臺和廠牌辦的比賽都有自己的定位,我們會有更多綜合性的考量。」

做第一季時,牟頔曾明確表示,《樂夏》要做的是樂隊的夏天,不是搖滾樂的夏天。這種趨向在第二季中尤為明顯。《樂夏2》年輕樂隊很多,帶來了更多的音樂風格,現場表現也透著一股生猛的勁兒。如果說上一季節目有些許遺憾,牟頔覺得其中一點就是年輕樂隊走到後面的比較少,但今年她突然發現,節目中來的年輕人身上好像有不一樣的希望。

Mandarin主唱兼合成器 Chace「像Mandarin裡,肖駿是90年的,安雨是94年的,Chace是98年的,福祿壽三個女孩都是90後,他們很年輕,也都是專業院校畢業的,但是又非常有靈氣。」選角的時候,導演組圍在一起聽福祿壽的《玉珍》,牟頔轉眼一看,很多人都在流眼淚。

「沒辦法,我們就是被震撼到了,所以就請他們來。」牟頔說。

「堅定不移地做人物」是節目第一季留下的核心經驗。《樂夏》讓人們記住了新褲子、痛仰、刺蝟這些樂隊,記住了「百萬粉絲」的彭磊,砸琴的趙子健、脾氣差的小樂這些典型人物。

《樂夏2》的策略沒變,仍然是充分挖掘那些有意思的、值得被觀眾記住的人,從選角到之後的策劃、拍攝基本上都是圍繞樂隊中的人展開。今年由於導演們花了更多時間跟拍樂隊,第一次和樂隊見面的那些瞬間、正式進棚之前的採訪……這些前期和樂隊打交道的部分都被記錄了下來,更能抓到他們身上鮮活的部分,《樂夏2》真人秀部分的比例增加了大概20%。片子剪到現在,幾乎每一場比賽都可以剪出兩期節目。

樂隊自己提供的素材也更為豐富。馬賽克巡演過程中的趣事就來自於他們自己提供的紀錄片,「他們會請團隊記錄下所有的巡演,我們當時看到那個畫面覺得太珍貴了,因為那不是你做節目能夠設計出來的。」

撕掉類型和標籤,然後感受每一次失控

另一個變化是,第一季中,大樂迷還擔負著給觀眾科普樂隊知識的重任,但在第二季裡,這部分硬知識的比重降低了。這一方面是因為音樂類型大致上就那麼一些,去年都介紹的差不多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比起專業知識,節目組更希望在這一季突出樂隊之間的情感和對音樂的感受。

「去年我們還會在剪輯時突然跳出來告訴大家這是哪一種音樂類型,今年我們會展示一首很完整的音樂作品,讓大家好好聽歌感受。」

更深層的原因是,《樂夏2》想要去標籤。「以前樂隊之間經常會說你是朋克,我是重金屬,但現在這些年輕樂隊,每次問他們是什麼樂隊,他們表現出來的狀態是並不太在意這件事,而且很多樂隊風格混搭,比如超級斬將自己的音樂風格概括為『二次元宅核』。」福祿壽的音樂也具備這種多樣化特質,在牟頔看來,你說她們是世界音樂,但好像也沒有那麼準確,她們的音樂裡同時有搖滾和民樂的元素。

這對主創來說也是一種衝擊,越往後錄製,節目組越發現,概念、類型、標籤這些預設的東西好像都被撕掉了。有一天牟頔跟導演開會時說,你們有沒有發現,年輕人特有的思維方式就是不定義自己,不把自己框在一個類型裡面。就像傻白在現場問大樂迷張亞東,您了解這麼多類型,那您覺得我們是什麼類型?很多老牌樂隊也厭倦了標籤化的表達。重塑曾跟節目組表示,不要再強調他們是後朋樂隊了,「我們不是,我們就是重塑」。Joyside也說,別再叫我們朋克樂隊了。

「玩音樂是一種生活態度。在一起玩樂隊,人和人的交流、連接和感受都是非常當下的,跟你的過去、你身上的標籤沒任何關聯。沒有誰看不上誰,也沒有門類之爭,音樂就是音樂。」

節目組也在跟著「進化」。「第一季的時候因為有很多專業問題不懂,導演去跟一個樂隊溝通的時候會先問,你們是個什麼樂隊?他們說是朋克,導演就記在本子上,回來給別的導演講。」到了第二季反而很少有人再去專門做這件事情了。

那些看似鮮明的標籤實際上並非出於節目組本意。《樂夏》第一季的時候有兩隻男團樂隊參與,這一季裡也有快女出道的劉忻、快男出道的白舉綱和《明日之子》第二季總冠軍蔡維澤三個「偶像」各自組成的樂隊,外界也許會下意識地認為節目組想通過這種設置表達些什麼,但牟頔告訴界面文娛,其實真的沒有。「他們自己想來,而且克服重重困難來了,他們有自己現成的樂隊而且玩的還挺棒的,也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那我們為什麼要say no呢?」

至於來了會是什麼結果,節目組無法向任何一支樂隊做出保證。這就是一個真實的比賽,米未搭臺,裁決權則全權交給現場的樂迷們。「對於水木年華這樣有資歷的樂隊來說,他們是33支樂隊中代表一個年代的色彩,但是如果他們在這個舞臺上沒有被更多人接受,那也是當下的結果。」

從綜藝創作層面而言,不設限反而能帶給人更多驚喜。牟頔將這一季的創作思路總結為一個詞「flow」,這意味需要你更多在當下順著你的感受做事,而不是預設一個東西,然後機械執行。

五條人在現場臨時換歌,比觀眾還沒有心理準備的是節目組。牟頔回憶當時的場景說,本來現場導演在那坐著,旁邊是核心導演團隊,等到仁科張嘴的第一聲,對講機就炸了,耳機裡面全是亂七八糟的喊聲,好像每一個人都失控了——她眼看著旁邊節目製片人李楠楠從自己的座位旁邊「彈了出去」。「我沒看彩排,不知道之前彩排的是哪一首歌,我只知道他們在群裡對信息的時候說,五條人有兩首歌都想唱,問了節目組的意見,最後定下來了一首,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唱的竟然是另外一首。」

五條人的即興發揮打亂了節目組的規劃。以燈光為例,現場的燈光都是預先設置好固定程序,跟著音樂的節奏播放,五條人臨時換歌,燈光老師就沒有辦法按下「play」鍵,只能投下一片黃色的固定光。很多現場的樂迷也會困惑,這個秀怎麼沒有任何設計?

「這要是五年前剛開始做《奇葩說》的那個團隊碰到五條人,肯定所有人都不知所措了。」但在《樂夏2》的現場,導演組很快接受了這件事,迅速拋開慌亂和抱怨的情緒,趕緊拿真人秀的機器上去,問他們為什麼換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得把這些東西記錄下來。

所有的反應都出於即刻做出的判斷。「那也是一種flow,你只能活在當下去處理這些問題,而不是對抗。而且,如果所有的東西都是四平八穩地按照你的設計去玩,內容就不鮮活了,有意外大家反而能真的投入其中。」牟頔相信,失控會帶來情緒,那個狀態對於綜藝創作來說才是對的。

米未聯合創始人、節目總監製牟頔界面文娛對話牟頔

界面文娛:《樂夏》第一季結束之後你們覺得這個節目成功了嗎?會從哪些維度來評價?

牟頔:比較重要的是,你自己感受上覺得它是不是一個好節目。我覺得這個問題在全團隊來說肯定是有共識的,至少我們覺得第一季做完心裡有一種成就感。因為很多數據都有層級劃分,在所有外部數據裡面,我最相信的東西就是商業上的反饋,第一季結束,我們很多客戶都追投了第二季。

界面文娛:今年有很多新樂隊亮相,內容更輕鬆愉快了,節目在受眾定位上是不是也會更年輕一點?

牟頔:做什麼樣的內容就會抓什麼樣的用戶。只能說這一季在內容呈現上年輕面孔會比較多,至於結果我們現在也不知道。做第一季的時候,我們原來預想的是女性觀眾會比較多,因為我們導演組基本上都是女生,感覺上做出來的東西會更容易吸引女性,但我們看最後的數據發現,男性觀眾佔比超過了大部分綜藝,也出乎我們的預料。

界面文娛:第二季參與的樂隊整體心態和之前的樂隊會有什麼不同嗎?

牟頔:樂隊會更緊張,更在意,更努力。我那天看到場記群裡有人說,一個樂隊和一個偶像合作一場比賽,看了那個偶像之後說,樂隊成員感慨說,原來真正做藝人需要這麼自律,自己原來活得太懶散。樂隊以前都是自由生長的,很多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新褲子在上節目之前很多年的狀態也是過得相對輕鬆的,但是參加《樂夏》讓他們進入一種職業狀態,把這件事從愛好變成事業。這一季的樂隊來了之後都會迅速進入一種緊張排練的狀態,大家或多或少都是想贏的。我覺得這是好事。

界面文娛:有樂隊是因為《樂夏》而重組的嗎?

牟頔:一些樂隊反映看了去年的節目之後收到了一些鼓勵,本來快要解散的,看了《樂夏》沒解散,也會有重組的。節目去年給了大家一些力量,讓他們覺得原來玩樂隊也可以有一些前景,可能原本很多年輕人覺得玩樂隊過時了,看了這個節目之後也會知道其實組一個樂隊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這些對行業來說肯定是正向的刺激,但產生影響需要時間,比如節目可能會讓更多小朋友願意學樂器,但多年之後才會有結果,至於一些短期的急功近利的行為未見得是好事。

界面文娛:你之前說過《樂夏》並不肩負振興搖滾的責任,只是要做一檔好看的節目,節目火了之後,你會對這個節目的意義進行重新思考嗎?

牟頔:做節目就是「但行好事,莫問前程」,把節目做好,能帶來什麼就是自然發生的,而不是反過來,這跟創業是一樣的。

界面文娛:節目之外,米未對《樂夏》這個IP還有哪些長期的運營計劃?

牟頔:我們比較慢,沒有想過太多,而且規劃沒有太大的用處,很多都是順其自然發生的。樂隊火了之後,樂隊的經紀和商務約自然就做了起來,部分優勝樂隊未來一年的商務都是米未來處理。新褲子這一年的一些商務比如宜家、Keep基本上都是我們在幫他們談,走得還挺好。這些多多少少證明第一季還是OK的,他們確實也被更多人看到了。回頭看,《奇葩說》那時候也是這樣,節目火了之後,我們開始做藝人經紀,因為人的運營對節目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

去年我們還做了巡演,因為疫情,原本計劃的部分城市巡演也暫時擱置,已經去過的幾個城市效果都還挺好,基本上都是上線秒售罄。但我一開始做《樂夏》的時候沒有這些規劃,是節目火了之後很多人才跟我說你們應該做一下巡演。到了那個節點,大家都覺得你該幹這件事,收益成本也都看得見,那就做唄。米未追求共鳴,希望所有參與的人都不要擰巴,能有一個共同目標。這次還會有什麼新的事我還不知道,我們更傾向於一件件把手頭的事情做好,一個新機會來的時候,再獨立分析它的可行性,如果值得做那就努力做,也不用那麼要。

我最近還在反思,覺得我們公司最大的問題就是戰略上太保守了,不是那種擅長規劃型的公司。但我們很強調擁抱變化,一步步活在當下。所謂衍生,先計劃出來的就不是衍生了。我很害怕買櫝還珠,本來應該好好做節目的,結果先想怎麼做衍生,最後可能就是節目沒成,你的計劃也沒有意義。

界面文娛:《樂夏》和《奇葩說》這兩個品牌之外,米未今年還在籌劃新的項目嗎?

牟頔:今年的時間應該來不及了,如果明年疫情好轉一些,操作的空間更大一些,我們也確實想做一些新的東西。米未差不多兩年就會經歷一輪周期性起伏,明年正好是新周期的開始。兩年前米未向死而生,卯足了勁兒要做下一個像《奇葩說》那樣的IP出來,感覺公司再沒有一個好的IP出來就很危險了,那時候就是一個新的起點。到了現在這個階段,手裡的事情差不多幹成了,總得再上一個臺階。米未成立五年了,我們自己也在考慮下一步該去哪裡,但明年一定會有一個新臺階要上。

界面文娛:今年對節目的播出效果有怎樣的預期?

牟頔:盡力做事,剩下的交給時間。說實話,去年節目也是到後半段才好起來,前三期壓力很大,所以不能帶著對去年結尾的預期來預測今年的開頭。這個節目確實不是那種大流量的一上來就能博眼球的節目,還是需要慢慢進入樂隊的故事,所以我們也不用被外部的環境、競爭所綁架,踏實在自己的節奏裡有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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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撕白舉綱 怒斥水木年華《樂夏2》「專業」樂迷成功出圈
    可是這四期節目看下來,讓筆者印象最深的除了口出金句的五條人、rustic樂隊之外,「專業」樂迷卻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吸引了大眾的眼球最後五條人樂隊差了16分沒能晉級,慘遭淘汰,不得不說就是輸在專業樂迷手上,這引發了觀眾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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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水木年華淘汰還被罵油膩」,另一個就是「被五條人笑死」,五條人樂隊本來只活躍在歌迷圈子裡,這次通過節目出圈,讓我們認識了一個寶藏樂隊! 看五條人很久前的一個演講視頻,仁科開頭說我們是五條人,英文名是wutiaoren,不是five people。當時就知道他們很好玩,有正經也有搞笑,他們歌裡的故事很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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