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治虫,日本偉大的漫畫家,日本漫畫界的鼻祖和靈魂。
手塚治虫一生創作經典漫畫作品無數,手塚治虫所留下的創作近千種,著名漫畫《怪醫黑傑克》、日本第一部多集TV動畫且國人無不知曉的《鐵臂阿童木》、第一部彩色多集TV動畫《森林大帝》皆出自手塚治虫之手。《手塚治虫漫畫全集》總共四百卷,使他成了全世界最多著作的漫畫家,去世時,他尚有3部漫畫連載未完結。
手塚治虫一生所創作的漫畫作品高達15萬頁之多,他在巔峰期間曾同時執筆13部漫畫作品連載,由於工作量大,他隨時攜帶稿紙,在旅行途中的飛機上、汽車上也繼續作畫,他每天只睡不到4小時,有時一天可畫50頁漫畫,速度驚人。他也曾3天3夜毫無睡眠連續畫個不停,即使同時創作漫畫和製作卡通動畫如此地忙碌,也不停歇。
他每年仍抽空看300部電影,因為電影是他靈感的泉源。他曾笑稱漫畫是他一生的老婆,而卡通是他一生的情人。
在他的一生中,有45年的光陰獻給了動漫事業。手塚治虫的創作量驚人。其漫畫能流傳後世仍有所影響,最主要是漫畫作品中那些帶有人性的哲學思想。他強調「不尊重生命與忽視精神世界的科技發展,一定導致人類和地球的滅亡」,所以重視「生命」和「心靈」是漫畫之神——手塚治虫給後世的啟示。
在手塚治虫的領導下,日本動漫逐漸走向國際,日本也從一個製作簡單動畫的國度變成一個具有世界影響力的動漫大國,他不僅是日本動漫發展的領軍人物,也讓世人從他的身上看到了日本動畫積極向上的精神。日式動漫被更多的動漫學者和製作人所引用。手塚治虫在動畫領域貢獻是開創有限動畫的先河,實現日本動畫發展的開端,首創將故事情節連續性帶入動畫中。
他的創作主題多樣,除了他最為關注的生命主題以外,成長主題和人與自然關係都是他反覆思考和探討的問題。手塚治虫的作品內涵豐富、耐人尋味,充滿了東方的智慧以及對未來的思索。
1966年,《COM》創刊,次年一月手塚治虫開始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部作品的創作,這就是漫畫界神話——《火之鳥》。
從1967年1月到1988年2月,手塚治虫在21年的時間裡陸續地創作了12個章節的《火之鳥》,就像有些人說的那樣,這是他窮極一生心力所做的作品。
《火之鳥》至今還是公認為日本漫畫界的神作,其深刻的思想沒有任何作品可以與其比擬。
《火之鳥》貫穿所有內容的,是一隻輪迴轉生,人類飲其血可得永生,且代表永恆輪迴生命的火鳥,它穿梭於任何時代和地區,目睹了人類和生命的變遷。她痛恨人類的互相殘殺和玷汙生命的行為,可以用思想與人類對話,教導人類「生命是為何物」。
但是無論如何,龐大的現狀改過了人類生命中渺小的理想主義,火之鳥重回她棲息的火山口,被火焰和巖漿燃盡,在理想主義的人性光明面之下浴火重生。
手塚治虫完成的這十二個章節分別是:1.黎明篇 2.未來篇 3.大和篇 4.宇宙篇 5.鳳凰篇 6.復活篇 7.羽衣篇 8.望鄉篇 9.亂世篇 10.生命篇 11.異形篇 12.太陽篇。
作者賦予這部作品大量的哲學色彩,實驗性與藝術性並重,使這部作品當之無愧的被奉為「日本漫畫觀止」。該作一直以來被認為是手塚治虫在長篇故事漫畫領域的最高成就。
很多人一直認為這是在迄今為止,所看過的所有動漫畫作品中沒有一部可以與之相提並論的絕世之作,就連手塚治虫的其它作品在它的面前也黯然失色。
「火之鳥是傳說中的不死鳥,它可以穿越時空,不死不滅,阿拉伯人叫它費利克斯,中國人則稱它們為鳳凰,火之鳥不會死亡,它們會在火中重生……」在漫畫中手塚治虫以火之鳥做為線索,探討生命的秘密講述生命的歷程……
《火之鳥》的最後一個章節是現代編,手塚治虫生前曾經表示要在這個章節中對所有的一切做一個總結,經歷了各個時空之後,最後一切都匯總到現實世界,但很遺憾的是這最後一個章節還沒有完成,先生就過逝了。
當時,病重中的手塚治虫最後的構想是打算在死前的一瞬間畫下僅僅一格的漫畫作為現代篇,因為這個現代是相對於他本人而言的,因為此前的一切都是過去,此後的一切都是未來。然而最終手塚治虫沒有在死前完成自己的願望,這部《火之鳥》成了絕響。
看過各種各樣的名人追悼活動,無不莊嚴肅穆,催人淚下。印象裡只有兩次特別的傷感,一個是96年藤子•F•不二雄逝世時的靈堂,在遺像周圍掛滿了機器貓、Q太郎和飛人的圖畫。
另一個就是某日本電視臺紀念手塚治虫先生逝世的活動錄象,一群小男孩小女孩在清純的童聲合唱伴奏之下,人手一塊紙板拼出一張巨幅的「火之鳥」,「越過遼闊天空,啦啦啦,飛向遙遠群星……」
《火之鳥》故事破曉於火山的胎動。熾熱中一片古風撲面而來,依稀是《古事記》中的流年。那些逐鹿問鼎的先民以鏖戰拉開了一部大書的序幕。部落的興衰如物換星移,生命卻總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對永生的渴望從未停止。人們追逐火之鳥,捕獵火之鳥,而火之鳥在高處俯視蒼生……
「咻」一聲千百年過去了,《未來篇》的狂風捲起了白雪向我們吹來,鋪展開末日的景象。核戰過後,唯有一個流亡戰士靠著火之鳥的血在末日存活下來。
歷經三十億漫漫長年,他在極度的孤獨中見證生命艱難的進化,直至脫穎者再次出現並直立起來,把文明建立。星球經歷長劫又回到最初的起點,火之鳥卻期望著生命在輪迴中找到破壁的轉機。
遠去了未來的幻象,緊繼於後的《大和篇》又迴旋到「過去」一脈,其物理時間當在《黎明篇》後不久。故事講述了大和與熊襲兩個國家對於話語權力的爭奪和大和王子為反抗殉葬制度所做的努力。
一如既往的悲劇:有情人雁行而不得善終,虛耗生命的君主悔之不及,殉葬的奴隸舔舐火之鳥的血,被活埋在墳冢下歌唱了整整一年,最終還是失去了寶貴的生命。而試圖拿他們為偉業增添光輝的國王轉瞬被歷史衝刷了乾淨。
時間再次跳躍到未來。《宇宙篇》以科幻懸疑的面目凸現在我們面前。素以先鋒式分鏡而為人津津樂道的它純以追憶手法道出了一個生靈屠殺生靈而遭到懲罰的警世寓言。
有趣的是在屬於「過去」一脈的篇章中,「永生」大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相反,在「未來」一脈的故事中,永生卻多被表現為殘酷的極刑。飛行員牧村就是為自己不可控制地滑向年輕而深感痛苦,他一直退化到嬰兒狀態,並被永遠地放逐在流刑之星上。
「大珠小珠落玉盤」可形容手塚治虫22年的筆耕成果。順勢而下,《鳳凰篇》敘述了兩名中古時期的雕刻家茜丸和我王涇渭分明的人生。《復活篇》構想了一個在「人」和「機械」兩種生命形式間徘徊的復活者。
《羽衣篇》上演了人在戰禍不斷的歷史中的走投無路。《望鄉篇》刻畫了移民到外星而渴望回歸故園的女子。《亂世篇》以平源之爭為語境痛悼了赤子之心在族群利益面前的軟弱無力和慘遭扼殺。
《生命篇》是藐視生命的男子自食孽果而終於悔悟的故事。《異形篇》則是陷入永劫回歸的罪人不斷遭受自生自戮的懲罰又不斷救治生靈以求贖罪的荒誕小品。《太陽篇》……不說了。怨靈們去向遠方社咆哮吧,厲哭吧,教它在牢騷聲中幡然悔悟而與時俱進。
綜上所述,不難發現手塚治虫的匠心之一就是過去與未來交織敘事。這種姿態貫穿全書的始終,成為《火之鳥》獨特的骨架結構。凡奇數篇都在講述過去,而偶數篇都是揣想未來,《太陽篇》則跨越古今。十來個章節從時間鏈的兩端一步步向「現在」逼近,倘若手塚治虫健在,這兩條血脈就應該在傳說中的《大地篇》會合,最終完成那個漂亮的環。
全作有兩個神奇的敘事模式:一是分條錯支;二是輪迴。不過「交錯」在這裡只是一種敘事的技巧,「輪迴」卻是全書的眼。
在《異形篇》中,作為個體的生命不斷輪迴著,迷陷於自我重複的悲劇,這其實是全書環狀結構的一個縮微——正如《復活篇》是全書「交錯」格局的縮微一樣。宏觀上整部《火之鳥》都呈現為一個異形篇模式的「劫」。
位於時間鏈頂端的《黎明篇》,其開頭和時間鏈尾末的《未來篇》的結尾竟然完全接合,連所採用的畫面都是一模一樣的。這就把我們這個星球的「人生」,把生命與文明的整體過程都拖入了一個輪迴神話裡。
由於《火之鳥》中所有的探尋和闡釋都是以輪迴為核心展開的。因此該結構不光是結構,還活躍地參與了故事意義的構成。使全作呈現出骨血渾成的美。
洋洋灑灑一部《火之鳥》,精魂所聚,唯「生命」二字。生命之於手塚治虫,正如環保之於宮崎駿。如果說《風之谷》(漫畫版)堪稱環保題材中的頂上明珠,那麼《火之鳥》便是生命題材中當仁不讓的折桂者。
《火之鳥》有悲,但這悲和後來的很多悲劇都不一樣。它不是悲傷,也不是悲憤,而是慈悲。所謂慈悲,不只是揭示生老病死而已,它更在於探尋一個可能的答案,在最大限度正視困境的前提下,給困惑的生命以出路。<火之鳥>正試圖尋找這樣解答。於是一片冥冥的夜色中依舊保留著熹微的光。
說到光,就要說到火之鳥的存在。這五光十色的大鳥俯仰天地,授人以識。其存在本身是黑壓壓中的一抹亮色。不過從讀者的角度來看,伊可能不怎麼討人喜歡。因為伊實在太喜歡說教了。十句話裡倒有九句是開班會。然而這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信號。
試問火之鳥為什麼要教導人類?已經見證了無數次的興衰,生命一次又一次地重蹈覆轍都被它盡收眼底。如果殘酷的無意義的反覆是世界運轉的必然,一切都終將回到最初的起點,那麼火之鳥何必苦心關懷一種生命的成長呢?教誨的存在,其本身就暗示著什麼。
玩味火之鳥的教誨,最重要的當在於兩點:一是敬畏生命。須彌芥子皆是生命,天地星辰也是生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依存,生來平等。但沒有任何一種生命是以其他生命為中心而存在的。也沒有誰高出眾生,能濫施生殺之大權。
二是參悟生命。「若只是單純地延長壽命,便無法稱之為活著。」個體無止境的永生更為虛妄。不要為終極的死亡煩惱,死亦是生的環節之一,它的存在自有其意義。重要的是如何在自然所給予的時間儘可能實現生命真正的價值。
兩片扇貝打開,出現的卻是一顆出人意料的珠子——「輪迴」。
為什麼選擇了輪迴?這一點頗有意思。不要把故事當作科普讀物或歷史教材來評斷。這張名目古怪的底牌完全可以作更有滋味的解讀。
追究起來,最原生的輪迴觀念也許是產生於仰觀天文、俯察地章的直覺吧:日落如死,而明朝又會升起;草枯如死,而來春又會拔青。月之盈虛、潮水之漲落、四季之更替……無不循環往復。以此推導,人生輪迴就非常自然地從天象輪迴中引申而出。此中其實有濃厚的天人合一色彩。
而《火之鳥》給出了兩種輪迴。一種是宇宙、異形所表現出來的。這種輪迴帶有懲戒意味,表現為自食孽果。它只就本體無限循環,不會轉化為其他生命形式。
生命就是能量的集聚。至於這集聚以什麼物象呈現出來,是呈現為人,還是呈現為蜉蝣,都不過是短暫的「相」罷了。佛門說:「身無定相。」老子說:「吾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及吾無身,吾有何患?」兩句話玲瓏剔透,正堪作這本書的註腳。
還有說得更細的:「逝者如斯(按:指江水)而未嘗往也;盈虛者如彼(按:指月)而卒莫消長也。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而又何羨乎?」《火之鳥》所託正和蘇子相通。所以「輪迴」只是一個名目,其內核是一死生而齊萬物。悟了,人的視野就打開了。
這樣一來,第二種輪迴其實相當於變相的「永生」。我們不妨粗糙地把它稱作「環型永生」,而把拘泥於一個肉身的長生不死稱作「線型永生」。
在火之鳥看來,線型永生都是死胡同,只有環型永生才具有價值。這從它吝嗇於把自己的鮮血賜給人類就可見一斑了。由劇情我們可以得知那點血對它而言根本無足輕重,交付過程也很便捷。火之鳥不肯以舉手之勞賜人長生,理由也許只有一個:生命不能承受不死之重!
妄求永生,只會壓垮生命——火之鳥為什麼會做出這種判定呢?為什麼環型永生優於線型永生?
這又要回到「生命的困境」這個問題。
我們說:生命是一個神秘的、令人痛苦的謎。生命受制於殘酷的命運而處於這樣的境地:即,哪怕生來就是息息相關的一個整體,生命彼此之間卻無法溝通。而且為了生存和發展,生命常常選擇以犧牲其他生命為代價,不斷犯下殺戮之罪,使自己陷入悲劇的泥沼。
生命並非沒有光明面。相反,出現在各種生物身上的優秀品質,最強烈至自我犧牲,常常使人扼腕感嘆。但種種美德往往只貢獻給他們的同類。他們拒絕與非其屬類的其他生命休戚與共。這是就「隔」。頑固的「隔」。生命所能享受的環境始終如此狹小,不在其他,正在於「隔」。
因「隔」而產生的不幸和遺憾在《火之鳥》中俯拾皆是:混沌初開的先民對非我族類者不是殺就是強迫為奴,垂名歷史的鏖戰和螻蟻間的廝殺並無兩樣;被放逐的猩猩和流浪狗也曾親如手足,可一旦成為各自族群的領袖就只能廝殺到同歸於盡;為了收視率,電視臺可以喪心病狂地把複製人推入殺戮遊戲然後以一句「他們不是人」為自己開脫;太空人恩受外星妻子的種種好處,卻僅因一個「她不是人類」的念頭就將其殘酷射殺;漂流在太空中的望鄉者無論如何也不能與她所登陸的星球上的生命溝通,如同超級電腦瑪利亞和哈裡路亞的程序不能相互兼容;而《復活篇》中人工化的尼奧的視角更令我們感慨不同物種間(沒錯,在這裡,人造生命是被當作「物種」看待的)的耳聞眼見竟然有那麼大的區別……
生命之間存在差異,這不可否認。但始終堅持差異只是表象,生命的本質卻是相通的。他特地設計出「夢媒」這種生命以寄託自己的想法。夢媒可以存活於任何環境,也可以變成任何形象,和任何生物交配、繁衍。
夢媒是一種烏託邦式的生命。很多人認為它代表了手塚治虫對於生命的觀念,同時也是那位大師理想中的生命。夢媒萬變不離其宗,生命無論以什麼形式出現,都始終是生命。模樣不過幻相罷了。拘泥於幻相而相互對峙,就遠離了宇宙的大道。
因此手塚治虫要求生命去體驗其他生命的存在,去了解彼此的感受,並意識到彼此都處於同樣的境地。這是一條把「小我」化入「大我」的道路。
試看鳳凰一篇,那惡貫滿盈的我王為什麼能勝過衣冠楚楚的茜丸?很簡單,因為我王在顛沛流離中吸納了他者的痛苦,開拓了自我生命的境界。他怒,他狂,是因為路人的悽苦他感同身受。而當他的眼神終於平靜下來時,自我的苦厄就已經和天下的不幸融為一體了。茜丸的鬼瓦只屬於他自己,我王的鬼瓦卻為一切生靈而塑。這是悲憫的境界。超越善。
回到輪迴。輪迴迫使生命由一個物種向另一個物種轉換。這種轉換是強行令生命體會其他生命的處境與感受。它試圖消除來自單個物種經驗的偏見,由此開拓生命的體驗。這就是第二種輪迴所特有的更新意義。相較於走向僵化的線型永生,環型永生更有希望成為一條把生命帶出隔膜,帶向大同的道路。
由此,重新想起了盆景般的《異形篇》。火之鳥對主人公說:你犯了罪,因此你受到輪迴(第一種輪迴)的懲罰。但只要贖清罪過,你就可以跳出輪迴的枷鎖。而自我贖救的辦法就是將人和「百鬼」(在這裡象徵著各種非人的生命)一視同仁地對待,為他們療傷——這是《異形篇》唯一的出口。事實上,也是整部《火之鳥》的出口。
這觀念有點像歐爾非斯教。該教派認為肉體為靈魂贖罪之所。罪孽尚未贖盡而肉體已死,則必須另求新的肉體以繼續靈魂長程之旅。與這種教義類似的是《火之鳥》也主張輪迴,同時主張出口的存在,並由此肯定輪迴本身的意義。如一個朋友所說:「這鐵屋不是完全密閉的。它可能沒有門,但卻有窗。」輪迴的存在正是為了打破輪迴。
因此,為什麼要把握現有的生命,為什麼不要把生命浪費在追求不死……這些答案都漸漸地清晰起來。即使面臨著火山口一般嚴酷的生存環境和生命脆弱不堪的事實,我們所經歷的一切也都是有意義的。
雖然活著就有無窮的苦痛,但只要還活著,就要在苦痛中努力地活到底;雖然文明的進化每每輸給反覆的毀滅,但無論毀滅當前還是飛越毀滅,生命都要選擇持續進化……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出口,那個也許模糊,卻終不能放棄的希望。
「火山口上,火之鳥沉思著,在沉思中度過了漫長的歲月。生物毀滅後再次出現,進化後又再次毀滅,這樣的循環火之鳥已不知目睹了多少次。然而無論多少次地覆轍,生物都會一如既往地重蹈……火之鳥一直在想……是否任何生物都無法避免誤入歧途?是否文明的進步總是把自己驅入死胡同……『但這次不一樣。』火之鳥想,『我希望這次不一樣。』『這次的他們一定會善待生命。』火之鳥深信著……」以音樂捕捉它的奧古納的性善、以智慧雕塑生命的茜丸和我王的性靈、以勢單力薄之身締造一個星球歷史的洛美的性頑……都曾經打動過火之鳥。
這些星星點點的光斑或許就是使生命在輪迴中找到出路的基石罷。
我們在世界之中,世界也在我們之中。以痛苦拯救痛苦,以輪迴突破輪迴,這是火之鳥苦心的試驗,也是生命的試煉。
看火之鳥,就像看倫勃朗晚年的畫,大片大片的黑暗,一丁點光。
可是那黑暗是情感飽滿而豐富的黑暗,一層層的生命隱匿深處,那光細小卻耀眼,蛛絲般的形體承載著整整一個世界的重量,穿透了時光而直擊人心,讓人難忘。
1989年2月9日手塚治虫先生因胃癌,在東京都千代田區麴町半藏門醫院逝世,享年61歲。
一隻火之鳥悄悄地從天上飛下來,接走了我們的漫畫之神,而他在逝世前所說的話是「給我鉛筆」……
作者:馮志亮,號渤海居士,別署集雅閣主人,河北秦皇島人,佛教信徒。被譽為IT培訓師、品牌推廣人、姓氏文化學者、修譜師。2013年受聘為北京大學民營經濟研究院與宗教學系(原宗教學院)客座教授。曾編寫《百家姓尋根手冊》三百餘部,著有《渤海詩詞集》、《姓氏溯源與民俗探究》、《怎樣修家譜》、《怎樣編家史》、《怎樣寫自傳》等。個人微信:BOHAIJIANKE 公眾號:FHNP2017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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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編有語:靠哲學處世,依信念生活,沉浸於歷史,表達在文章,寫出來的只是包裹的衣裳,看不見的才是真實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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