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春芽:我和上師不能不說的事

2021-02-13 有思想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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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點評】如果我們需要信仰,是否我們只能從宗教找到信仰?如果宗教存在亂象,又怎麼在迷失中找到出路與方向?佛教在傳播過程中似乎一直難以擺脫神化、形式化、功利化的困囿,以至於品德高尚、虔誠篤信如今天故事中的柴春芽者,反因這種高尚與虔誠而被束縛並陷入困頓。

在現實世界裡,我們經常會遇見一些人以信佛或修行的名義,自覺或不自覺地成為行為藝術表演者——他們是念珠的收藏者,各大寺廟的旅行家,勤奮的佛經念誦者,禪修愛好者,佛教、經論、造像的研究者,素食小資主義者,避世的隱居者,俗世的慈善家。如果你有足夠的洞察與自省,應該提醒自己對這類行為藝術表演者保持足夠的警醒與距離。

喬達摩·悉達多王子創立的佛教,沒有拯救你的救世主,更不需要迷信,它原本就是生命覺醒的教育。真正的踐行修佛者要做的,不是行為藝術,而是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般若。真正的修行也不是為了遇見佛,而是要遇見你自己。(老妖)


柴春芽:我和上師不能不說的事

周華蕾

佛教,作為一種在宗教學者看來「一出生就比較高級」的宗教——完全否定神的拯救,而極端強調人的覺醒——在傳承斷裂的今天,其傳播似乎走上了鬼狐仙怪的另一極。

我的朋友圈裡雲集著各式各樣的佛教信徒,有十來年裡於寒暑假遍踏祖國河山尋訪寺廟的大學教師,有罹患抑鬱症在寺廟做義工後心寬體胖的研究員,有上訪無門必須長時間躲在寺院念經才能獲得平靜的女職工,有開著茶館和幼兒園的老闆,有逢簡訊必以「阿彌陀佛」結尾的阿姨,也有在雲南香格裡拉開酒吧被住寺活佛追求過的姑娘……其中入得最深的一個,是知名媒體人柴春芽。

深深深幾許?在他和媳婦雙雙皈依藏傳佛教之外,他們的兒子8個月大的時候,被抱去一起聽上師講經。當時小孩特別乖,不哭不鬧,瞪著眼睛豎著耳朵一直聽,上師也喜歡,於是,8個月大的兒子便「被皈依」了。

從知名媒體離職追尋「神性的存在」

2005年,許是「新聞理想的破滅」,許是感受到「新聞本身缺乏對智性的追求」,柴春芽辭去廣州《南方周末》的記者職務,前往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德格縣汪布頂鄉各麥村小學志願教學。從一家全國知名媒體的「名記」變身支教志願者——這是諸多內地文藝青年男女心之所向,但囿於生存壓力,真正邁出這一步的人寥若晨星——媒體圈一時轟然。

回首藏區支教那一年的生活,柴春芽表達了諸多感恩——「30歲那年,我開始思考:人究竟為何而活?帶著這個疑問,我與世俗生活發生了一次決裂。我拋棄了事業、財富和愛情,以一種近乎赤貧的狀態,在一個沒有電沒有通訊沒有公路的高山牧場生活了一年。我堅信:過於喧囂和紛擾的都市生活雖然有利於提升人的聰明,卻會使智性蒙塵。如今回首那一年的生活,我總是滿懷感恩,因為我印證了很多出自經典的真理,也就是那些有關生死、有關精神修煉的真理。我也確實感覺到了超自然力量的存在,或曰神性的存在。」

柴春芽用十年的時間不斷進入藏區,往返於城市的現代文明和遁世的寺院靜修之間,不斷去尋找,不斷地印證,這中間還有批判。而尋找的當務之急,是一位聚德聚慧、可以引領他的上師。可這些年他見到的「活佛」,大都令他失望。

2005到2006年,在康區的戈麥高地,柴春芽所支教的班裡有33個學生,其中兩個是活佛。一個小活佛叫江永才讓。一天,一個縣城的藏民朋友對柴春芽說:我們帶活佛去化緣吧,把你廣州那些記者朋友介紹給我們。柴春芽拒絕了,他感覺江永才讓的人品和學識不足以為人傳授佛法,也不願意自己的朋友成為偶像崇拜者,更何況他一貫認為,利用佛教來斂財是可恥的。

靠其他漢人的幫助,藏民朋友的「活佛」化緣都市行最終策劃成功。小活佛和他的駝背經教師花了兩個月,依次走過北京、廣州、深圳、濟南。回來的時候,他們都換上了嶄新的旅遊鞋,袈裟外面套著名牌衝鋒衣。

幾年後,這名叫江永才讓的小活佛還俗結婚了。

2007年在北京的地鐵裡,柴春芽偶遇一個來自四川甘孜亞青寺的小扎巴。扎巴阿洛19歲,穿著一身乾淨的袈裟,他第一次到北京,沒有朋友。柴春芽把他帶回了家。後來阿洛說準備去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學習佛法,柴春芽和妻子為他買了去成都的火車票,祝福他好好修習佛法,將來成為一名受人敬重的學者型仁波切。

幾個月後,阿洛給柴春芽的妻子發來簡訊,說他要在五明佛學院買一個房子,要她給他人民幣兩萬元。柴春芽意識到一個騙子正在「初出茅廬」,不客氣地給阿洛回了簡訊,希望他守好比丘(梵語bhiksu的音譯,俗稱「和尚」)的戒律。從此阿洛沒了音訊。半年後,柴春芽從朋友那裡得知,扎巴阿洛已經變成了一個「活佛」,在為北京的中產階級們傳授佛法的同時,也收取了不菲的「供養」。

柴春芽還曾在2010年青海玉樹地震採訪時,結識了一位頗有影響力的「活佛」。「活佛」和他曾經是「活佛」的父親操控了整座寺院,並將牧民和遠在北京、上海與廣州的商人弟子捐獻的錢財投資於旅館業。在離寺院不遠的縣城裡,在周邊牧民普遍的貧困之下,「活佛」世家擁有一座最為豪華的賓館。

在他尚未出版的專著《憂傷圖伯特》一書,柴春芽寫下了反思:「如今,面對』活佛』腐敗和僧人違戒,西藏人沒有能力建立一套監督與懲罰的機制。」

尋根究底,與「上師」決裂

康區支教返京,2009年前後,柴春芽找到了他的上師。

「我有一個畫家朋友,很虔誠,他的上師來北京,後來認識了。當時那個上師真不錯,我第一次見他,那時他剛學會漢語,對這個漢語世界很陌生,他有他的淳樸和敦厚,說話也嚴謹。」

一場「灌頂」法會中,這位藏族修行者徹底徵服了柴春芽。

「之前宣布要灌頂,來了很多人。突然上師宣布說不灌頂了,大家學佛法是為了追求真理,不是說要灌頂有什麼好處你才來的。因為現在很多活佛是靠灌頂來吸引信眾,他拒絕了灌頂的做法,他的做法我挺讚賞的。」

柴春芽對上師是絕對的獻祭和臣服,不但他8個月大的兒子也皈依上師,他甚至準備在孩子4歲的時候,送去藏區跟上師一起生活。「把孩子送去寺院,我們就完成大功德了,」柴春芽說過。

不過,大概是柴春芽天性裡的記者基因「作祟」,學佛曆程始終改不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習性。有一次,上師講一個道理,說孔雀是吃毒的(孔雀食毒是西藏一種流行說法),並且可以藉著毒而興旺,它吃毒不但不死,還生成了漂亮的羽毛。柴春芽四處去查資料,確證孔雀是不會吃毒的,「連一個論據都不準確,這個論述怎麼可信呢?」他把問題拋給上師,上師有點不高興。

問得太多太頻繁,上師不大歡喜,慢慢疏遠了柴春芽。「後來交往中,上師北京的弟子越來越多,他一來這兒,有錢的弟子就開著車把他接走了,去家裡念經啊、買個黃財神的唐卡啊,我這種有思考有疑問的人很難見到他。」直到一天,上師再來北京,講經講法,不再通知柴春芽。

我問柴春芽:「你如何判斷一個上師的學養?」

他回答說:「有沒有學問,實際上拿常識去判斷就可以了,可是中國人大都喜歡神秘主義。年紀輕輕就跑到大城市來傳法的,基本上都是騙子。整個佛教培養體系非常艱難,一般20多年到30年你才能拿到格西學位(博士學位),進入上下密院就更難了,每次密修沒有七年八年是出不來的。年紀大有修為的上師就不出來了,他們會去西藏更窮的地方傳法,而不是北上廣深。」

2015年,柴春芽對於傳法上師的思考轉變了,也打消了送孩子去寺院的念頭,「許多藏區的寺院教育和現代科學文明絕緣,很多孩子從小硬背許多經文,僧人少有分辨,一生消耗很多時間在學習偽科學上。僧人很少運動,許多學校沒有運動場。」

當然,他曾經就現代化轉型問題同藏區僧人「辯經」,包括一些受過良好佛學教育的格西們。

「有些人接受現代科學,有些人只談心靈,還有些人一談就把問題歸咎到政治。」柴春芽對他們說,中國的佛學院必須建立現代物理學、化學這些現代科學的教育,否則,「你們這樣的割裂會把自己推向死亡。」

如何做一枚新世紀的佛教徒

柴春芽依然是一個藏傳佛教徒。他把佛教理解為一門精深的生命科學,他還是頗為迷戀藏傳佛教關於生命科學這一體系,有時間讀經、打坐,試圖讓佛教成為他創作的源泉。

他曾如此表述自己的焦慮:「西方的詩人和小說家能夠從宗教中吸收很多思想資源,但漢民族沒有宗教,所以一直沒有養料。……藏傳佛教的這一套思想體系跟基督教文明的思想體系,在智力上至少處於同等水平。受制於成長環境,我們跟基督教非常疏離,但跟佛教,至少從小就能夠建立某種或隱或顯的關係,因此,我試圖讓佛教來開啟我的想像力,以及智力。」

他不再做記者,而是改行當起了電影導演。在他入選2013年鹿特丹國際電影節及臺灣金馬電影節的電影《我故鄉的四種死亡方式》中,他用「地、火、水、風」這藏傳佛教中創世的四大元素為邏輯,討論了靈魂和故鄉的消亡。片頭語是哺乳了藏傳佛教的婆羅門教經典《奧義書》中所說:「人死後,身體回歸地,汗毛回歸草,頭髮回歸樹,血液和精液回歸水,言語回歸火,眼睛回歸太陽,思想回歸月亮,耳朵回歸方位,氣息回歸風。此時這個人在哪裡?」

2011年,他終於去了印度,希望找回佛教創始人喬達摩·悉達多及其後的那個時代,自由探究佛學與人生的哲理。在那裡,他遇見了「一位頗具現代科學精神和人道情懷的格魯巴大師」,他與對方探討,如何做一個21世紀的佛教徒。結論如下:

其實很簡單,只要我們返回原教旨的佛教,以佛教創始人喬達摩·悉達多(公元前560—前480年)為標準:

A.作為王位繼承人,他拋棄了權力,因為權力並不能解決生命的終極問題,當然,也跟真理無關。

B.他對那種以剝削和奴役為主要特徵的半奴隸半封建式的極權主義實施非暴力的抵抗,從而避免了復仇和暴力的惡性循環。

C.他終生拒絕擁有財產。

D.他堅決反對偶像崇拜,否認救世主的存在,竭盡畢生心血,致力於生老病死之現象與本質的實驗、研究和教授。


佛教,作為一種在宗教學者看來「一出生就比較高級」的宗教——完全否定神的拯救,而極端強調人的覺醒——可是,在傳承斷裂的今天,佛教傳播似乎走上了鬼狐仙怪的另一極。

然而「佛」字本意,並非人之外的神怪,而是「全面覺醒的人」。

「我還是一個佛教徒嗎?我們是否正以佛教之名,而行反佛教之實呢?」有時,柴春芽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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