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該片的,勾起我觀看興趣的其實也不是導演布蘭德柯南伯格是大衛柯南伯格的兒子。而是安德麗婭·賴斯伯勒的白髮真的好有魅力,看過《零零零》之後我無法自拔。
我也不否認電影的節奏之慢劇情之單薄,過慢的故事推進帶來了大量看的讓人尿急的橋段,只是個人而言還可接受。
編劇: 布蘭登·柯南伯格安德麗婭·賴斯伯勒飾演女主角沃斯
這個故事也是由意識植入開始的,安德麗婭·賴斯伯勒染了一頭白髮,飾演一個利用「意識植入業務」來為公司謀取黑利的關鍵人物——沃斯。
沃斯很孤立,除了她的直屬上司——戈德(詹妮弗·傑森·李飾演)對他的關照和重視。
這個工作一般人做不了,需要有強大的精神負載和理性分辨能力。
當然,最重要的還要敢於「殺戮」。
沃斯通過這樣的「噩夢機器」來操縱宿體
作為戈德的繼任者,沃斯要通過「精神寄生」來控制目標宿體,以完成公司的要求和任務。
而沃斯大部分時候是要幹掉某些人,來讓客戶獲取不可告人的商業或政治利益。
這就是故事的基本背景和人物發展動機。
戈德和沃斯進行健康測試
當沃斯的「客體意識」從別人的身體和意識中「撤出」後,戈德就要對她的「精神健康」進行測評,以保證她自己的意識沒有被汙染,攜帶上扮演他人所產生的「偽裝心理」,從而逐漸失控。
影片中,這個流程是通過沃斯的兩樣私人物品——菸斗、蝴蝶標本,來實現的。
蝴蝶標本暗示著沃斯非凡的身世
也就是說,如果沃斯能夠準確說出這兩樣東西是不是她的、來歷如何,就可以初步證明她的意識沒有問題。
在「意識操控」這個架構上,《佔有者》並沒有採用《盜夢空間》或者《感官遊戲》那樣,著力描寫意識中、或被意識操縱後的虛幻世界,而是把「兩個意識」對一個身體的「爭奪」作為了一個突破點,試圖用存在主義的方式來解讀身體意識和精神意識的關係。
泰特的身體承載了兩個意識
一個原本屬於機體的主體意識,和另一個侵入的客體意識,到底誰會影響誰?身體又會對客體意識做出什麼樣的識別和反應?
很熟悉對吧?
大衛·柯南伯格也是這麼過來的,他的創作也一直都沒有離開「關於意識和身體」的高概念主題。
所以,布蘭登可以說是受到了老爹的高度影響。
沃斯的矛盾
沃斯的家庭已經開始出現裂痕。
她自己曾告訴戈德,老公麥可已經無法給自己「提供安全感」,而由於自己未知的狀態和心態,他們將處在危險之中。
沃斯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家人了
而這種潛意識中的動機,在沃斯工作的副作用下,變得越來越清晰。
任務過程中的場面閃回在沃斯眼前,明晃晃的刀子,無助的脖子,血如泉湧。
這讓他感到害怕、興奮、內疚,侵入期間的意識殘留,讓她的身份邊界開始變得模糊。
麥可的身上出現了幻覺
沃斯是愛麥可的,但她不知道那個沃斯是否是真正的自己。
在操縱影片中最重要的一個宿體——泰特(克里斯多福·阿波特飾演)的時候,沃斯發現自己在扮演男性的時候,有壓抑得到解放的狀態。
顯然之前與麥可的婚姻生活中,她沒有得到相應的滿足感。
而泰特的身體給了沃斯更多的可能性,她開始對男性的身心地位產生了親切感,這體現在他用VR監視器觀察別人生活的「工作」中,也體現在他與泰特女友艾娃的肌膚之親中。
泰特的工作是滲入行動裝置的攝像頭?
顯然沃斯在使用宿體時的經驗和壓力,無可避免地被帶入了自己的意識中。
沃斯的開始對自己的身份產生質疑,也因困在泰特的身體中,開始重新思考自己是誰。
簡單來說,她的心理性別很可能是男,並且她可能不像自我描述那樣「內疚」,而是熱衷於「殺戮」。
沃斯很可能已經由於侵入產生了變態心理
而沃斯自己的人格也滲入了宿體的行為中,她習慣於用尖銳的硬物來「解決問題」,但在用槍自我了結以便退出「連接」時,宿體的求生欲會在自殺即將發生時產生抵抗。
這很危險,任務有可能無法「乾淨」的完成,沃斯也有可能無法及時「撤離」。
沃斯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撤離
其實該片如果拍成短片效果也許會好些,但可能就缺少了布蘭德柯南伯格的個人風格。或者傳統的商業片,快速進入主題,主角改為科林,他和體內殺手對抗或握手言和,最終直搗黃龍殲滅殺手組織,絕對標準的商業動作片
布蘭德所設計的精神融合時的蠟人融化場景,血腥虐殺和精神記憶頭套我倒覺得眼前一亮,算是電影的亮點。
另外關於老嶽父的高科技公司,那看著好像大數據公司,按照後面艾娃朋友所說公司是通過各種攝像頭調查人們的生活細節,那它就是人們生活中的精神寄生蟲。
調查人們生活的同時又用數據分析來影響人們的生活,影響人們的精神和思想,有些諷刺當今的網絡科技影響,也可以當做第四個佔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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