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侵我的養父死後,我才活了過來.」

2021-02-10 逸家心理

集中營是人類歷史最大規模的屠殺,

但是我要說,不是的。

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屠殺,

是房思琪式的強暴。

——林奕含

 

1.

桐花

 

我的記憶裡,沒有11歲到13歲這兩年的往事。

 

它們就像曝光的底片,被我壓在了往事的暗房裡,也像從腦海中抽走的U盤,在我腦門上留下一個赫然的缺口,不見了影蹤。

 

我以為,只要藏好了,它們就會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從那以後,我命運裡發生的很多事,都像被施了咒語一樣,讓我在羞恥、錯亂、仇恨和驚恐中,不停輾轉,一錯再錯,卻找不到出口。

 

直到,我31歲那年,養父突發腦溢血死了。

 

聽說他死訊的剎那間,我跌進時光的縫隙,眼前閃現一道強光,記憶的暗房被瞬間照亮,腦海的U盤被再次連上。

 

我看見,在那個開滿紫色桐花的院子裡,11歲的我,站在桐樹下。


我的下體在流血。

 

2.

喜糖

 

我是一個被收養的孩子。

 

我的生母和養母,是表姊妹。作為生母的第三個女兒,我出生三天後,就被在縣棉紡廠上班的養母,從山溝裡帶回了縣城。

 

我5歲時,35歲的養母才生下妹妹。所有來道喜的人,都說是這多虧了我,我家才有這麼好的一個妹妹。

 

我開心地吃著喜糖,在大人們複雜又遮掩的眼神裡,覺得自己是個功臣,卻也暗暗揣測:

 

「妹妹不是從媽媽肚子裡生出來的嗎,怎麼說是多虧了我?」

 

扎個羊角辮的女孩,根本不知道「抱養招子」為何物,更不清楚,同一個屋簷下的倆姐妹,也會有著截然不同的宿命。

 

因為,命運,早在她們出生那刻起,就寫好了暗語。

 

3.

洗澡

 

雖然後來,我有過很多不幸,但我8歲之前的童年,是彩色的。

 

我們家住運輸公司家屬院,我爸是一名司機,在私家車幾乎沒有的年代,開貨車的爸爸,曾是我和妹妹的榮光。

 

他不僅會到北京和上海出差,給我們帶回來巧克力和紅皮鞋,而且會在不忙的周末,開著皮卡車帶我們去兜風。

 

在上世紀90年代,這是可以拿出去炫耀的驕傲。

 

儘管,他和媽媽也經常吵架,但童年裡,我記憶最深的,依然是家裡電視上好看的動畫片,媽媽最擅長做的燜雞米飯,還有每個月15號,爸爸發工資後,帶我和妹妹買小人書的情景。

 

大人們才愛記仇,小孩子更願意記住快樂。

 

但從9歲開始,爸爸開始偷偷地對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特別是媽媽上夜班,或帶妹妹出去後。

 

他總趁我洗澡的時候,推開衛生間的門,非要給我洗。更多的時候,是他洗澡時,非喊我去幫忙,給他搓背,清洗下體。他還問我,學校裡老師有沒有講男女構造,有沒有上過生理衛生課。

 

他還指著自己的隱私部位,詢問我清不清楚它是什麼。

 

我當時很小,懵懂無知,但內心裡生出的那股強烈的羞恥感,異常清晰。

 

這種難以名狀又深入骨髓的羞恥感,支配著我,讓我不敢去反抗爸爸,也不敢和媽媽說,甚至沒有勇氣問大院裡的其他孩子,他們的爸爸是不是做過同樣的事情。

 

多年後,我歷經種種,又回到原點,才終於明白:

 

小孩子無法選擇自己父母,很多時候也無法理解他們的行為,但他們從小就懂得,要順從家庭掌權者的意願,以便讓自己存活下去。

 

4.

月夜

 

自從爸爸總是讓我給他洗澡後,我漸漸不再喜歡他。

 

儘管,他還是會給帶零食、小人書,還有紅皮鞋回來,但我已察覺到,他不是真的愛我,而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我屈服於他。

 

我漸漸變得不愛說話,對大人失去信賴,除了照顧妹妹,和吃飯睡覺,我越來越害怕回家。

 

我不想再給爸爸洗澡,但我又不知道該逃到哪裡去。那時候,我愛上了看雲,總幻想著自己要是一片雲,想飄到哪兒就飄到哪兒就好了。

 

11歲那年的春天,院裡的桐花開了,鄉下的外婆生病了,媽媽帶著還沒上學的妹妹回了老家。

 

那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睡著後,半夜裡忽然感到下體特別難受,我睜開眼,藉助窗口的月光,看清了黑暗中的人影。

 

他不是別人,就是我爸。

 

他用手使勁兒摳我,鑽心的疼痛從下腹傳遍全身,而我竟然沒有哭喊一聲。

 

是的,我失聲了,沒有喊救命,沒有喊「不要」。

 

我怎麼就不知道呼救反抗呢?

 

此後20多年裡,每當我大汗淋漓地從噩夢中醒來,或者頭暈欲裂地想要從高樓上跳下去,我都這樣問自己。

 

今天,我有了答案:

 

當一個孩子,遭受的痛苦,超過她的理解和承受範圍時,她會用靈魂出竅的方式,保護自己:


把身體停留在現場,讓靈魂卻飄向遠方。

 

她用這種支離破碎的自我解離,為傷害她的人開脫,卻把自己推向沼澤。

 

5.

失眠

 

從那晚開始,到13歲我從家裡逃離出來,我爸前前後後共侵害了我八九次。也就是從那時起,我落下失眠的毛病。

 

我不敢在深夜裡睡熟,家裡的貓夜裡走動一下,我就以為是他來了,我和妹妹睡一張床時,他摸我,我甚至不敢動一下,生怕驚醒妹妹。

 

十來歲的我,把這個稱為父親的男人的醜陋和罪惡,都當作是自己的錯,並以袒護的方式,不讓自己淪為罪人。

 

這種紮根心靈的可怕認知,才是這段糟糕經歷,最歹毒的遺產。

 

直到時光過去很多年,我讀了很多書,見過很多人,犯過很多錯,心中那個「我是有錯的,我是不好的,我是不乾淨的」的聲音,時不時還會驟然響起。

 

原生家庭對一個孩子最大的傷害是什麼?

 

不僅是毆打和辱罵,不僅是控制和勒索,更是用日復一復的罪行,在她心頭培植下的黑暗信念。

 

6.

逃跑

 

由於內心的信念,出現了問題,我整個人都變了樣。

 

我不再穿裙子,剪掉了一頭烏髮,我牴觸任何成年男性,包括中學的班主任,我也討厭身邊的女性,怕她們一眼就看穿我,覺得我不再純潔。

 

我和我媽的關係越來越糟糕,我什麼事兒都和她對著幹。惱羞成怒之際,我媽有次摔了碗,指著我的鼻子痛罵時,說漏了嘴: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時候,要不是我把你從山溝溝裡抱出來,你現在說不定早嫁人了,還讀什麼書!」

 

就這樣,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一下子明白了我爸性侵我的緣由:

 

我是被遺棄的孩子,我不是親生的孩子,我和他沒有血緣關係。


但僅僅因為這,我就活該被他禍害嗎?!

 

 

7.

孤兒

 

我想要離開這個家。

 

一個孩子,一旦鐵了心要逃跑,她就會想盡辦法,哪怕是以犧牲自己前途的方式。

 

我們家,就在縣一高的邊兒上,但我不想上高中,因為離家太近,我不想看見我爸。

 

我想上中專,中專在市裡,這樣就能離家遠點。從初二下半學期開始,我故意荒廢學業,成績節節敗退,如願以償地考上了中專。

 

我一個月也不回家一趟,為了少回家給父母要錢,我16歲就開始邊上學邊打工。我發過傳單,給人當過家教,還在餐館當過服務員。

 

看我老不回家,我爸就往宿舍打電話,我不接他電話。他就跑到學校來找我。

 

「你怎麼不回家?」他問。

 

「我不想看見你。」像個假小子一樣,穿著運動裝的我,生平第一次反擊他。

 

他把頭低下去:「你妹妹天天念叨你,你回去看看她。」

 

「我沒有妹妹,我是孤兒,你們誰也別管我了!」站在學校食堂的大門口,我哭著吼他,發抖的手將飯菜散落一地。

 

有些孩子,看起來有個完整的家庭,其實早已淪為孤兒。她感受不到愛,也失去了和父母的連接,就連唯一的退路——家,都成了監牢。

 

8.

畸愛

 

18歲時,我中專畢業,在親戚的幫助下,我來到鄰市,進入了一家規模不小的旅行社當導遊。

 

我如願以償,四海為家,天天帶團出門,見識各種各樣的人,看各色各樣的景,和完全不需要深度連接的人,保持短暫旅程後,一拍兩散。

 

我不談戀愛,對任何人都關上心門。馬不停蹄的勞累和奔波,甚至一度治癒了我頑固的失眠症。

 

我在想當然中以為,自己走出了噩夢。但一場戀愛,就把我打回原形。

 

我愛上了一個比我大17歲的男人,他離婚後,帶著9歲的兒子生活,原來自己開公司,離婚後把公司給了前妻,和我們老闆成為合伙人,幫忙拓展市場線路。

 

我們相識時,他正值壯年,但沒有雷厲風行的氣魄,總是溫文爾雅的樣子,但他的業務能力非常厲害,用一個客戶的話說:「看見他,就像吃了定心丸。」

 

一個21歲的小女孩,愛上一個38歲的男上司,這註定是個悲劇:一個愛得局促不安,一個看得風輕雲淡。

 

我們中間,不僅隔著17年的歲月,還有著無法用年齡權衡的人生。

 

9.

疼痛

 

他明白了我的心思後,並沒有拒絕,在工作上處處照顧我,這更讓我陷入幻想,覺得他也愛我。

 

有一次,我黃金周帶團回來,公司聚餐,大家都喝高了,他送我回出租屋,擁抱親吻了我。

 

但,就在他的手想進一步探索我時,我猛地推開了他,大聲尖叫起來:「不要碰我!不要摸我!壞蛋,走開!」

 

他一下子愣在那裡,驚慌失措地看著我,我清醒過來:

 

我的身體,一直停留在11歲的受害現場。直到今天,我的靈魂才敢表達反抗。

 

隨後,我向他道了歉,沒提自己被養父性侵的事兒,只是說以前有過不美好的經歷。

 

他表示理解。

 

但他漸漸冷淡了我,沒有多久,就有了新的女朋友。那個女孩子比我大4歲,家庭條件很好,人也長得漂亮,做民宿旅遊,在我們這裡小有名氣。

 

最最重要的,她不會像我這樣,小小年紀,早已千瘡百孔。

 

他結婚前,我們還見了一面,他送了我一件玉佛吊墜當紀念,說希望佛祖保佑我,不念過去,不畏將來。

 

我握著那個吊墜,久久說不出話來。

 

我愛過他,我更愛的,是一直缺席的那個父親形象。他終究不是我幻想的父親,也無法給予我足夠的耐心和寬容。

 

10.

隔閡

 

25歲以後,我迫切想有一個自己的家。

 

我穿回了裙子,留起了長發,愛上了化妝,試圖從形式上彌補內心裡缺位太久的性別角色。

 

我也試著去理解,父母的錯,不等於孩子的錯;童年的錯,不是今天的錯;別人的錯,不是我的錯……

 

但這種表面的道理,無法拯救我受傷的內心。

 

26歲那年,我結了婚。丈夫是比我還小一歲的同齡男孩子。我們認識7個月後,就步入了婚姻。

 

但,直到結婚一年多後,我經歷諸多抗拒、疼痛和乾澀,才在性事上接受他。好在,他一直很溫柔。

 

但不知為何,我一直覺得我們無法像別的夫妻那樣,親密無間。

我們之間,始終隔著一堵牆,我在牆的陰影處,而他在牆的陽光面。我看著他的康健與明媚,愈發覺得自己的殘缺和幽暗。

 

好多次,我都想把心裡的黑洞扒拉開,給他看看到底有多深。但我又怕傷著他,只好用荒草把洞掩埋。

 

11.

抑鬱

 

由於我性冷淡,結婚兩年後,才懷上孩子。

 

是個女兒。

 

她大哭一聲來到我身邊時,醫院7樓婦產科的窗外,紫色桐花開得正豔,我抱著渾身血跡的小人兒,在心裡默念:「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但我還是食言了。

 

女兒出生後,我長期休息不好,失眠症捲土重來,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焦灼。

 

公公婆婆來幫忙帶小孩後,我在無法自處中,開始疑神疑鬼,總覺得公公偷偷脫寶寶的衣服,偷偷摸她的小身體,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有一次,我去超市回來,推開臥室的門,看見剛滿一歲的女兒躺在床上,公公勾著頭蹲在孩子腿間,我拿起水果刀衝了上去,險些把公公扎傷。

 

真相不過是,孩子拉了褲子,老人在給她換尿布。

 

我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失眠也越來越厲害,頭髮大把大把地掉,頭頂和後腦勺都有了斑禿,太陽一落山就忍不住流淚。

 

有天晚上,孩子哭鬧,我甚至想把她悶在被子裡捂死,幸好老公發現異樣,把孩子搶走。

 

是的,我患上產後抑鬱症,很嚴重的那種。

 

12.

失憶

 

聽說我患病的消息後,我妹妹來陪我。我工作後,很少回家,她考上了大學,又讀了研究生。

 

為逗我開心,她老是說我們小時候的事情。

 

什麼偷爸媽的錢啦,什麼在廚房學做飯啦,什麼我為了她和別人打架啦……她說得繪聲繪色,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就瞎編吧。」我說她。

 

「姐,小時候,你真的非常非常愛我,到哪裡都帶著我,好吃的都留給我。」她忽閃著大眼睛,「後來自從你上了初中,就不喜歡我了。」

 

我盯著她清秀又好看的臉龐,忽然想到,她說的這些事兒,都發生在我11歲至13歲這段時間。

 

而這段時間,在我的記憶裡,始終被一片空白的疼痛霸佔,再無快樂可言。

 

我屏蔽掉那段記憶,藉此粉飾過往,保護自己,但也在逃避中,弄丟了愛我的人。

 

 

13.

告別

 

為了自救,我辭掉了工作,在藥物治療的同時,接受心理治療。

 

在治療中,我一遍遍回到童年,回到那個桐花盛開的春天,回到那個紅磚綠樹的院子,推開那扇半開半掩的家門,一次次把那個捂著臉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女孩,從深夜裡,衛生間,木床上,沙發上,抱起來。

 

我給她擦掉眼淚,為她揩拭血跡,把她攬入懷中,一遍遍撫摸著她的後背,就像媽媽將嬰兒攬入懷裡:

「對不起,讓你受傷了,你是最好的,你沒有錯,你配擁有這世上所有珍貴的東西,而我永遠永遠愛你。」

 

這是一場漫長而痛苦的治療。

但我知道,為了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我必須直面。

 

2019年的夏天,我做完治療,剛走出診室的門,接到了我媽的電話:

 

他死了,你回來吧。

 

是的,我媽說的,不是你爸死了,而是他死了。

 

已經退休的他,在打了一下午麻將後,走出茶館,一頭栽在馬路上。而50米遠的地方,就是我家。

 

放下電話的瞬間,我感到天旋地轉,渾身顫抖,冷風驟起:

 

自從11歲的那個晚上,我就無數次向蒼天禱告,期待他能突然死掉。

如今,他真的死了,我卻沒有一絲喜悅。

 

他給過我彩色的童年,供我讀了10年的書,但這並不代表他沒有罪,就可以被原諒。

 

14.

接納

 

我沒有回去送他。

儘管,我生活的城市,距離老家小城,不過400公裡。但我不想見他最後一面。

 

這讓我在整個家族,再次落了個「白眼狼」的罵名,但我不管了。我要聽從內心的聲音,不再委屈自己。

 

他的葬禮辦完後,我給我媽寄回去了5萬塊錢。

 

兩天後的一個晚上,我摟著孩子就要入睡,我媽忽然給我打來電話。

 

電話中,她說著說著哭了起來:「媽對不起你。媽看見過一次你爸禍害你,媽沒有上前扇他的臉。媽錯了……」

 

我握著電話,沒有出聲,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流個不停,似乎要把整個房間,和我的所有苦難,都覆蓋。

 

他死後,我又歷時半年的治療,才慢慢好起來。

 

我沒有原諒他,依然覺得他有罪,但我不再拿他的罪,去懲罰愛我的人。

 

疫情爆發前,我已不再當導遊,我一邊自己帶孩子,一邊做微商,收入還算可以。

 

我依然沒有和丈夫分享這隱秘的苦楚,但我在清晰地直視了那些痛苦後,明顯感受到,它們在慢慢萎縮,消退,沉澱。

 

我知道,它們不會消失,因為它們已構成我自身的一部分。

 

但我更知道,它們不會再控制我,因為我已接納了自己。

 

15.

女孩

剛剛過去的清明小長假,丈夫帶著我和女兒去郊遊。

 

走過村莊和田野時,路邊突然出現一棵又一棵梧桐樹。

 

粗壯的枝幹伸向雲霄,碩大的花朵,淡紫色或淡粉色,連成片地開滿枝頭,如夢如幻,如雲如煙。

 

女兒問我:「媽媽,這是什麼花?」

 

我說:「這是桐樹,這叫桐花。這是晚春時節,最美的一種花。」

 

我沒有告訴女兒:


桐花,也是一種寓意情竇初開的花。

 

就像每個成長季的少女,要在父母毫無保留的愛和信賴裡,才能捱過早春的寒,仲春的雨,在晚春的暖裡,開得如雲如霞。

 

閒時花開(ID:xsha369):作者劉娜,心理諮詢師,情感專欄作者,原創爆文寫手,混跡媒體圈十餘載,發表文字量百萬字,能寫親情鄉愁故事,也會寫教育職場熱點。

-END-

這是一場團體的精神分析,

這是一場無意識的字謎,

讓我們再次走進我們的無意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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