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國產音樂綜藝離「網絡神曲」遠一點

2020-08-28 時髦咖啡人


事實證明,聽膩了網絡短視頻熱門神曲的人差不多已經無路可逃了。


尤其是當你打開《樂隊的夏天》,試圖在搖滾樂中釋放自己無處安放的荷爾蒙與情懷時,卻發現最新一期的改編賽中,節目組提供的備選歌單光看到名字就有聲音了:


「我們不一樣(不一樣~)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境遇……」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微微就是秋天裡每片落葉……」

「talking to the moon 放不下的理由……」



觀眾不禁有點迷惑:一定要這樣的話,為啥不直接打開某音刷它個痛快呢?


於是,上周末的朋友圈裡,該節目一半的觀眾在為五條人樂隊被淘汰惋惜;


另一半人在慶幸,得虧五條人還有首伍佰的《Last Dance》可選。


01

「這歌單是不是在整我」


上周末播出的那期《樂夏》裡,看樂隊們選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多精彩,比有些表演還好看。


五條人就要在節目組提供的「網友好喜歡」範圍內——也就是上文的那個歌單裡,那選擇自己的改編曲目。


選歌的過程中,眼看著仁科的眉頭逐漸扭曲、語氣逐漸焦躁,一首接一首地揮手PASS,並貢獻了又一耿直金句:「這批歌單是不是在故意整我們。」



直到《Last Dance》壓軸出場(不知道是不是為節目效果故意安排的),天降救兵,五條人才終於得救了。


另外一邊,後海大鯊魚樂隊和大波浪樂隊PK的主題是廣場舞


在歌單裡看到《愛情買賣》《酒醉的蝴蝶》《咚巴拉》這些名字的時候,後海大鯊魚成員臉上的表情就漸漸凝固了。



坐下來選曲的時候,樂隊成員也毫不掩飾自己對這些曲子的無奈,吉他手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我這輩子怎麼會現在坐這兒看這個?」邊說邊順手給了自己一巴掌的畫面,還被鬼畜地播放了好幾次。



經歷了數次精神昏迷之後,最後後海大鯊魚終於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選了西遊記插曲《天竺少女》,理由是:


至少它還像個歌。



這話的言外之意可能會冒犯到不少人,可是也沒人好指責他們為啥嫌棄別的歌曲連個歌都不像。


畢竟要完成改編和表演的是他們,就像五條人在接受採訪時說的:「你至少多少有一點喜歡這首歌,才可能去改編」。


當然,要說所有參賽的樂隊都不喜歡這些網絡神曲,也不是。


玩新浪潮電子樂的大波浪樂隊,一上來就愉快地決定了要改編《愛情買賣》。


主唱李劍表示這首歌跟自己樂隊的編曲風格其實很神似,rap的部分也很有味兒,甚至希望大波浪可以一舉打入中國大媽廣場舞這片藍海乘風破浪。



最後改編呈現的效果得到了很多網友的好評,原因可能是因為大波浪版《愛情買賣》完全顛覆了。


愛情買賣大波浪 - 樂隊的夏天2 第7期


一邊是「墨鏡一戴誰也不愛」的神經質式瀟灑,一邊是歇斯底裡嘶吼的表演,和電子化的編曲交織在一起,徹底地把原版簡單的「動次打次」和土味歌詞撕裂了。



另外兩支樂隊,椅子樂團和白皮書樂隊,不約而同都改編了《騎上我心愛的小摩託》(是的就是你腦子裡出現的那首),也幾乎是原曲一點影子不留。


小確幸風的椅子樂團把它變成了「騎著小摩託和你在海岸兜兜風」的閒適浪漫,白皮書樂隊則演出的是「騎上我最牛X的大哈雷」的狂野不羈。


但這恰恰也是它們最受觀眾好評的地方。


不管是前衛的編曲、略微的變調還是歌詞的改寫,都是在極力消解這首兒歌平時早已在人們腦子裡烙下的印記。


即便這樣,還是有不少觀眾不滿於節目組為什麼非要用這樣的方式「考驗」這些樂隊,強行讓兩種八竿子打不著的音樂發生碰撞,讓人「把0分的歌改成60分」;



也有人並不覺得樂隊們拼了老命改出的新版神曲是多麼高明的結果,因為原版的威力實在太大,「再怎麼改編,土的歌還是土」。



就像福祿壽樂隊改編的《少年》,不管往上面堆了多少層編曲、新加了多少歌詞,只要那句最洗腦的「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一出——


說前功盡棄也不至於,但總歸難免把聽眾拉回了一個現實:


再怎麼改,在爭奪眼球的混戰中,勝利的還是那首在大街小巷讓你聽到耳朵起繭子的神曲,沒有一絲絲改變。



02

不來首神曲,

音樂節目仿佛不完整


先不論《樂夏》的一些樂隊和觀眾是不是天然瞧不上網絡神曲,這策劃被網友diss很大程度上可能只是因為一種無處可躲的無可奈何:


到底為什麼,在每種媒介上都逃不開那些最火神曲的包圍?



且不說如今許多綜藝節目的配樂早已被網絡神曲霸佔,讓你恍惚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刷手機;


各種晚會,你平時已經被動聽了千八百遍的土味歌曲永遠不會缺席,還往往是一些不會唱歌的演員一本正經地對口型。


火箭少女101成團首秀,就是在晚會上演出熱門神曲串燒


選秀綜藝裡,節目組也總要安排那麼兩首人人早就被洗腦的神曲,用偶像團體編舞和炸裂式編曲將其強行「愛豆化」。



對於這種「無孔不入」,唱歌的人自己也頗有微詞。


去年芒果臺的跨年晚會上,《聲入人心》一群唱音樂劇出身的選手激情獻唱「你說嘴巴嘟嘟,嘟嘟嘟嘟嘟」。


不僅粉絲很摸不著頭腦,後來鄭雲龍被問到當時心裡啥想法,回答的也是:「說了你也不能播,所以就不說了」。



一次次出現這種「歌手自己都不樂意唱卻還是唱了」的情況,讓人們不得不去思考這件事兒:


音樂節目和歌手們,到底要與「大眾的喜好」有多貼近才合適?


專業歌手和網絡神曲打破次元壁,這個風潮大概是從2016年的《天籟之戰》開始的,它也是第一個吃到甜頭的節目。


今天華晨宇改編《我的滑板鞋》,明天費玉清改編《香水有毒》,後天莫文蔚改編《大王叫我來巡山》……每次都很「神」,每次都能也因為專業歌手能把「口水歌」變成自己的歌而在網上引起不小的熱度。


改編神曲其實並不是這檔節目的全貌和主旨,卻迅速成為了它最有特色、最與眾不同的特點。



從這之後,音樂節目中要是不搬出來幾首熱度與爭議並存的網絡神曲,仿佛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但值得注意的是,2016年還沒有火爆的短視頻APP,《天籟之戰》裡選取的所謂的土味神曲都顯得原教旨很多。


《老鼠愛大米》《香水有毒》,是2010年前的網絡歌曲野蠻生長又退潮後留下的遺骸,已經成了華語樂壇某個階段的標誌;《我的滑板鞋》則從一開始就是一個不斷被解讀的文化符號。


節目組做出這樣的安排,促成的是「學院派」和「野路子」的狹路相逢。


關於為什麼要這麼幹,《天籟之戰》音樂總監的回答是:「因為神曲太簡單,所以太難改。」節目的賽制就是要逼他們直面這種最簡單又最困難的東西,激發出不一樣的創造力。


華晨宇改編《我的滑板鞋》


但如今的情況,很顯然已經變成了「啥歌最火、最洗腦就咔咔往上整」的簡單思路。


上一檔節目裡選的《學貓叫》,可能三個月後的晚會上就無人問津,變成了《嘴巴嘟嘟》;無論《沙漠駱駝》在多少節目裡當過頂流,等它過氣之後也絕不會再出現在節目組的歌單裡了。


這背後,還是對即時注意力的追求。


觀眾對當下最火、最洗腦的歌足夠熟悉,也最容易被調動起來。


在競賽中用它們,更吸引眼球,更能和大眾拉近距離,更容易營造反差感……這些套路都太好用了,以至於屏幕前要看節目的人們早已對這些到處都是的神曲有了生理性反感也不重要。


汪峰上《歌手》的時候就極為順應民意:《普通disco》搖得不亦樂乎,網友讓唱《空空如也》就唱,現場觀眾也確實都嗨得不行。


樂評人耳帝評價其當季的表現是「徹底把娛樂化的選歌進行到底」,但最終「一首有力量有內涵的演繹都沒留下」。


可是他成績總是很好,這樣的選擇也總是很引人注目,這就夠讓人眼饞的了。



在現在這種「注意力為王」的大環境裡,要是再說什麼「如此選歌是為了激發出音樂人不一樣的創造力」,怕是沒人會輕易相信。


畢竟,這年頭是點擊量、熱搜排名、網絡討論的轉贊評數把持著「成功」的標準。


嗨完了之後整一個「誰誰誰改編愛情買賣」的熱搜,或是引發一場觀眾自發的口水戰——


看起來可都比那些樂隊的任何一個原創歌曲名惹眼多了。


03

靠神曲到底能討好到誰?


所以,觀眾中也會有一種聲音認為:有些歌手/樂隊那麼糊,就別不知好歹了吧。


唱些很大眾、很接地氣的歌,哪怕是向流量屈服,也先有了知名度再說別的,不好嗎?


的確,我們很容易認同需要「恰飯」的人總要妥協些什麼,有錢掙就得了。


但問題是,那個虛無縹緲的「大眾」到底在哪兒呢?那些因為對華語歌曲抱有期待而點開音樂節目的人,真的能輕易對神曲甘之如飴嗎?


有網友在反感節目用網絡神曲博眼球、造話題的時候,就問了一個非常扎心的問題:


「我選擇看你這節目,不就是為了不聽到這些歌嗎?」



這樣的想法中雖然包含一些覺得神曲low、土的評判,但它的重點更像是渴望這麼一幫搞原創的音樂人聚到一起,能有更多機會弄點兒不太一樣的東西出來——


和「某音熱歌榜」的千篇一律不一樣,和流水線的炮製不一樣,和空洞蒼白的歌詞不一樣。



與其說人們是揪著一期節目和幾首歌小題大做,不如也可以理解,長久積累的對華語歌和音樂節目的失望、不甘和無奈,都發洩在這裡了:


除了向洗腦、魔性、「嗨」等要素靠攏,並在熱搜上抓住一席之地、在社交軟體上病毒式營銷。


是不是就真沒法子讓更多人注意到然後出圈了?


可是,到底是什麼讓人們都堅信著,蹭上「大眾」的熱度就是成功的捷徑呢?


有些東西似乎被本末倒置了。


去年《樂隊的夏天》第一季,刺蝟樂隊也在規定範圍內改編了一首張杰的流行歌——《只要平凡》,而且反響相當好。


刺蝟主唱子健其實對張杰不感冒,新褲子彭磊對此「幸災樂禍」


不管刺蝟到底對張杰的歌是啥態度,看過節目的都知道,他們最終把朗朗上口的流行歌完全變成了刻著刺蝟DNA的風格。


並不是歌曲夠有名,而是這大刀闊斧裡的自我,才是去年刺蝟躥紅背後最致命的吸引力。


今年,大波浪樂隊在改編《愛情買賣》的時候,目標其實也是讓它變得足夠符合自己音樂審美的「高級」。


最終被表達、被記住的也是「大波浪能玩的音樂」,而不是「愛情買賣」。



再回頭想想,這幾年還能讓聽眾覺得「華語樂壇還有救」的人們——


《樂夏》第一季每次表演都能刷屏朋友圈的新褲子、九連真人;


在《歌手》上驚豔過觀眾的徐佳瑩、吳青峰、劉柏辛們;


還有周深、袁婭維、梁博這種一步步從選秀走出來,紮實積累著口碑的新生代歌手。


他們面向的的確是大眾,但有誰的被欣賞、被認可,靠的是一味「媚俗」嗎?


當然,觀眾對音樂節目們抱有過於理想化的期待和情懷,可能一開始就使錯了勁兒。


畢竟米未的COO牟頔曾在採訪中說,做節目就是要堅守住「大眾的娛樂產品」這個陣地:「如果你做這個節目不好看,你說我有一個偉大的音樂理想有什麼用?偉大音樂理想從來都不是米未的事。」(來源:娛樂資本論)


還對華語樂壇的生命力抱有期待的人,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期望一點點距離:


音樂的可能性,離霸佔注意力的粗暴手段遠一點,離盲目追隨流量遠一點,離永遠不會持續超過三個月的流行之風遠一點。


從來就沒有誰,能通過不斷變換姿勢討好那個喜怒無常的「大眾」就立於不敗之地。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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