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在到處打聽《縫紉機樂隊》那個可愛的鼓手「炸藥」是誰

2021-01-09 電影之島

去年十月,金馬提名記者會,臺北氣溫三十多攝氏度,曾目睹李鴻其穿著一件長袖厚毛衣進入會場。所以這次專訪他用仙人掌形容自己時,我在心裡默默一萬個贊同「扛熱確實還是你厲害」(雖然他想表達的並不是這個意思)。

半個月前,我曾在《映畫臺灣》上向大家安利過一波李鴻其小哥哥。半個月後,我和李鴻其面對面從「老鼠」聊到「炸藥」、從《醉·生夢死》聊到《縫紉機樂隊》《地球最後的夜晚》,再從演員表演聊到他的導演夢想。

採訪:陳卡卡

專訪間隙送上了卡卡我捏的「炸藥」泥人,看到「自己」的李鴻其,呈現出「黑人問號」臉

醉生夢未死

卡:《醉生夢死》裡面的「老鼠」一角,對你而言意味著什麼?

李:我常講說,每部電影都像我的一個紀錄片。我現在可以像老鼠那樣生活嗎?沒辦法的。拍攝《醉·生夢死》的那段時間我還沒有出道,我當時可以想做什麼事情就做什麼事情,可以很隨性地生活。所以「老鼠」就是本色出演,那個階段就是有內心的某個影子,是我當時的一個狀態,生命中某一段歷練,某一個經驗。可能會因為天氣原因、可能因為失戀、因為跟家人吵架,因為種種心境的變化而去詮釋出不同的角色。那你如果問這意味著什麼,我覺得老鼠就像過去的一張照片,記錄了當時的我的一個狀態。

《醉生夢死》三個版本的人物海報,兩個都以李鴻其為中心人物

卡:之前給獄中的張作驥導演寫信但他好像從來不回覆你,聽聞張作驥導演已經出獄,你們有聯繫過嗎?以後還會繼續合作嗎?

李:聯繫呀,寫信是不回的。因為我寫信就是寫得感情很強烈,我相信你做文字的會很容易理解。有時候那個情感是很容易丟進去的,不修邊幅,像寫日記一樣,但監獄的人看到可能會覺得你像在high。合作這個的話,張導是我恩師,如果他需要我,我肯定會出演的,不過這還是要看他後期的作品,有沒有適合我的角色。

卡:華岡藝校畢業後進入文大學戲劇,然後出演張作驥導演的《醉生夢死》走上銀幕,再到來這邊發展,你覺得目前人生當中的哪一個階段對你的演員生涯來說,汲取養分最多?

李:我不會去做一些沒有價值的事情,所以每一段都很珍貴。當初拍完《醉·生夢死》算正式加入電影圈,那這段經歷對我而言就是一個很重要的開始;電影上映之後,又是另外一個裡程碑,通過這部作品大家開始認識我,於是人生又發生了一些改變;再然後到了這邊發展,我認為我同樣也是成長了。所以我不能說哪一個階段是最好,每一段時光都很珍惜。

臺北電影節最佳男主角(2015)

卡:拿到臺北電影節最佳男演員和金馬最佳新人之後,在影視圈沉寂了快一年時間,這期間你組了樂隊、念了哲學研究所,對新人來講乘勝追擊非常重要,做出當時的決定是為什麼?

李:我覺得我以前就蠻成熟的。當時獲獎之後,確實有很多劇本來找我,沒有接的第一個原因是我認為當時沒有遇到一個好的角色,第二個就是我覺得我還不是很懂電影。(獲得金馬獎)一方面是張作驥幫我很大忙,他把我某一些天賦拉出來;另一方面,我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所以我在拍攝過程中一直有上很多的表演工作坊。臺灣經常會來一些很有名的歐洲、印度表演工作坊,我都會去上課,直到現在我都還是會去。表演就是一個一直成長的過程,我認為我那時候我演完了,我把我前面二十五年的人生經歷歷練都丟上去(《醉·生夢死》角色的表演上),所以那時如果我直接接別的角色,也不會演太好。如果要問我人生下一個最進步的點會是在哪裡,那可能就是我成為一個父親吧,那個時候的話我整個觀點就不一樣了。同理,拿了獎之後,我開始成為一個演員,開始讓大家認識我,開始演藝圈對我有一些期待,那個角度又不一樣了。所以我一直在等,希望能做出最好的東西。當然沒有最好,現在我知道沒有完美,但是至少希望我對觀眾是負責任的。

金馬獎最佳新人獎(2015)

卡:為什麼要選擇進哲學系研究所呢?

李:你不覺得哲學很重要,他全部都在講人嗎?

卡:對,我們做電影文字評論的也是一樣。電影是門綜合的藝術,他內容涵蓋太多,你勢必需要多讀哲學、社會學、心理學等等各個人文領域的書籍來闡釋你對電影內容的理解。在這些學科當中,哲學雖然不是唯一能讓人獲得獨立思考能力的學科,但卻能讓你培養這種能力。所以我能理解你的選擇,但更想聽聽你的想法。

李:因為哲學一個很重要的概念,我提出一個方案,我來去評判你的方案,就是一直在思辨的過程。這就像我們很常思考的,一個火車撞一個人還是一群人的問題(這邊大家可以自行百度哲學上的電車難題)。我假設啦,假設柏拉圖就選擇撞一群人,因為他要追求的東西就是要有最大的誠實。你再看拉斯·馮·提爾的《黑暗中的舞者》,就是在追求一個誠實,「我要真實」,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背叛我的宗教信仰,所以當初就是選擇我一定要撞一群人。但如果換一個哲學派別,我就是要撞那一個,不能撞一群人,這也是合情合理的。所以,演員也是同理,我選擇的過程也類似於哲學理論選擇的過程。

卡:學業和事業現在兼顧得過來嗎?

李:我覺得我可能沒辦法畢業(笑)。不過我已經知道哲學的原點是什麼了,它在於你怎麼去解讀,怎麼樣去解讀老子,怎麼樣去解讀孟子,怎麼樣去解讀劇本都是。我當然也希望我可以拿到一個碩士文憑,穿著碩士服風風光光地站在畢業典禮上,這種場面確實很棒啦,但我念哲學並不是尋求一個結果,我最終的選擇是我還是要好好當演員。不過即使我畢不了業,但是我還是會回去上課。我後天就要回去上課啦。(笑)

去年和宋芸樺一起宣布金馬獎入圍名單

你要什麼,我給你

卡:之前和你合作過《幸福城市》的何蔚庭導演提到你時曾經說,他覺得你很適合藝術電影,如果慢慢沉澱,未來五年會成為臺灣發光發熱,數一數二的男演員,那究竟是什麼樣的理由促使你選擇來這邊發展?籤約了現在的經紀公司?

李:第一個是因為現在的經紀公司尊重我的選擇,可能很多人就是會逼你一定要賺錢,得到某一種利益,但我公司的人不是這樣。就舉畢贛的例子好了,我拍《地球最後的夜晚》兩個月但我實際拍攝只拍了五天,劇本很少,一場戲都很長,都十分鐘那種。不拍攝的時候每天待在劇組也沒有具體事情要做,一般的公司可能都不會給演員空出這個時間吧,但他們就很尊重我,讓我一直待在劇組拍戲。所以咯,我認為他們是很尊重我的,所以我就會跟他們合作。

李鴻其和黃璐主演《幸福城市》

卡:《縫紉機樂隊》是你來這邊的第一部商業喜劇片,第一次出演喜劇角色感覺如何?

李:我覺得第一個,不要給自己局限。李屏賓曾經有跟我講,他說「小夥子,我以前拍片,十年拍十部,夠厲害吧,可是我還是覺得自己是井底之蛙」,因為他認為他看不到外面的世界,那我今天來這邊發展,跟這群人在一起是不是打開了我的認識?但是我依然沒變啊,你今天讓我有機會再去演何蔚庭的片,演張作驥的片,我還是沒變啊,可我都成長了,我的戲路和類型更開拓了。我不會說因為出演了喜劇就改變了我的表演,所以我認為出演喜劇對我來說是好事。這是一個商業考量,但這並不是我妥協下的商業考量。不是說我從此以後要變成一個超級偶像,我從沒想過要那樣。只是說,我今天就是要讓別人看到《縫紉機樂隊》,之後上檔是畢贛的藝術片。我不想要受限,當演員本來就是要讓人摸不透,一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你要什麼角色,我給你。

大鵬在偶然的機會發現李鴻其是專業鼓手,於是演了《縫紉機樂隊》

卡:那炸藥這個角色成片呈現出來的結果你滿意嗎?

李:雖然戲份不是很多,但我覺得重點是讓別人看到我打鼓的樣子,一個很炸裂的狀態。我希望給別人看到我很誇張的一面,想讓別人看到說,李鴻其之前演的《醉生夢死》,之後演了《幸福城市》,李鴻其又演了「炸裂鼓手」,所以他到底是哪一個?摸不透。

卡:聊聊紋身吧,我記得《醉生夢死》裡面有個片段,你跟啞女介紹你的紋身,然後這次在《縫紉機樂隊》裡面,紋身也成為推動情節的一個因素,它似乎已經成為你的一個標籤了。

李:就好比說你演哭戲,哭可以不流眼淚就哭得很好,但是當你流眼淚就是加分的。紋身這個的話,我這樣說好了,我覺得當一個演員的同時我也不能失去當人的權利,我本來就有這些,而且我還要繼續刺(紋身),繼續紋。我有聽過很多人講,你今天很火,那你就不能去超商,你就不能吃路邊攤了,但是我不想要失去這個我可以所成長的東西,演戲的話最後還是要你這個人的氣質,你這個人的演技。

《醉生夢死》裡的紋身戲份

地球最後的夜晚

卡:畢贛、湯唯、張艾嘉等等這些關鍵字都讓《地球最後的夜晚》成為整個華語電影圈非常關注的一部作品,和畢贛的合作是怎樣促成的?

李:我一直很想在我某一些年紀演到某一些片子,我現在很想演一些在於我這個年紀可以演的,例如說,社會新鮮人、上班族菜鳥、在我現在這個面孔,這個姿態,這些都是可以演的。畢贛之所以會找我的原因是他說我的形體很像他劇本裡面的一個人,他跟我講過一個故事。他有一次看電視,他看到他朋友上電視,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臉,可是他看到了他的紋身,他敢保證這個人肯定是他朋友,他又剛好看到一個演員有紋身,於是就找到了我。

卡:合作的過程又是如何呢?能給我們簡單地介紹一下你的角色嗎?

李:其實我目前為止並不知道我角色的全貌,如果你懂得剪輯的話你大概能明白,最後的呈現還是在於他的剪輯點,我能夠透露的是我在這部作品中代表的是「童真」。畢贛的電影很注重符號學,畢贛講我的符號是「風」,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闡述這個符號的意義,一個導演的作品就像雕刻一樣,米開朗基羅在那顆石頭還沒雕刻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是大衛了。

《路邊野餐》臺灣上映時李鴻其前往捧場

卡:「大衛」是一個借用的符號,所以「風」也是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符號。

李:很深奧,跟畢贛談就是要談這些深論題(笑)。

卡:《地球最後的夜晚》囊括了很多新元素,會不會擔心超出畢贛的能力掌控範圍?

李:畢贛這次其實跟大鵬一樣,之前的《屌絲男士》《煎餅俠》都有很多的技術上、劇情上的問題,這次你看《縫紉機樂隊》,大鵬進步就很大,他就說好了一個故事。畢贛也是如此,他也會根據之前對他作品的不同聲音而進行調整,不論技術上、卡司上、場景上、團隊上全部都是提升了幾百倍,我覺得硬體條件對於對於一個導演而言是一個很珍貴的東西,而他個人風格的那些也都還在。就像全世界只要一個蔡明亮就夠了,那現在中國出現了一個畢贛,他也有他的位置存在。

卡:為什麼說畢贛是個瘋子?

李:你敢給一個演員兩個月只拍幾場戲?他一個場景可以拍四五天,過場戲,小戲哦,就我從這邊走到哪裡,我從這邊拿一個東西給你,這種微不足道的小戲,他可以拍四天吶(笑)。

卡:說這些怕不怕被畢贛看到?

李:不怕,他自己也常常這麼說自己,看到我們會說「哎,要不要再給你拍幾天」(笑)。

卡:和劇組的演員合作怎樣?

李:張姐(張艾嘉),我跟她私底下聊的時候就真的覺得是我們看到的張艾嘉,臺上臺下是完全一樣的。我從以前就非常欣賞張姐,你看她本來其實能夠好好休息,可就是仍然很拼啊,又當金馬主席,持續又有電影上映,然後又來支持新導演(畢贛),我覺得她就是一個熱愛電影的人。那湯唯的話,如果我做的不好的地方,她會跟我指導,會一直跟我分享一些表演上的經驗,她不會說你演你的,演壞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坐視不管。然後覺哥(黃覺),就是每天跟他啪啪啪(大家不要誤會,這只是相機聲音的擬聲詞)拍拍照啊,聊聊藝術啊油畫啊,跟他相處的感覺就像兄弟,他能把我拉回到生活。

卡:一個很有趣的發現,《醉生夢死》全程飈臺語,《縫紉機樂隊》是一個東北方言味道非常重的片子,而據我所知《地球最後的夜晚》你是要求講貴州話(凱裡話)的,所以在不同方言環境中表演體驗會有所不同嗎?

李:演員就要做到最大的誠意,我認為說這本來就是一個演員該做的事情,凱裡話我學了一兩個月,每天練每天練。《縫紉機樂隊》一起合作的韓老師(韓童生),年紀那麼大了演一個吉他手,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吉他,韓老師他就是有那個feel,儘管六十多歲了還是很賣力很投入進他的角色,他在舞臺上就是呈現出了一個很專業的樣子。表演最重要說不是你表演得多好,我認為說是你符合不符合這個電影。就跟電影配樂一樣,好的配樂就是要襯託整個電影,一環扣一環。我不能說我在縫紉機裡面演得跟梁朝偉一樣,很痴情很深情,這完完全全沒辦法,我就是要那樣演。凱裡話也是一模一樣演,方言學得好痛苦,但是沒辦法,演員就是一個一體兩面的東西。

卡:要拍一個大IP《解憂雜貨鋪》了?能談談你這次出演的角色嗎?

李:我的戲份已經拍完了。我演那個賣魚的,音樂歌手,最後被燒死那個。

李鴻其在中文版《解憂雜貨鋪》的角色依舊和音樂有關

導演是我的最終理想

卡:最喜歡哪部電影?有沒有特別想合作的演員和導演?

李:我不要只挑一個,我要挑很多(笑)。麥可·哈內克片我都很喜歡,北野武《花火》,樸贊鬱金基德李滄東我都很喜歡,《春風沉醉的夜晚》婁燁,侯導《南國再見,南國》,侯導是我特別想合作的導演。我很喜歡風格極端的導演,喜歡誠實的電影,但我不想限定在某一類,賈樟柯,王家衛、周星馳、陳可辛我也都很喜歡啊。

卡:最近幾年演員跨界到導演實在很稀鬆平常了,之前張作驥導演找你拍《醉生夢死》的時候,你最初是拒絕的,理由是因為剛開始是想從事幕後、拍攝的工作,那其實也聽說你有拍攝一些自己的作品同時也寫劇本,所以以後會有跨界到導演的打算嗎?

李:我明年想要拍我的電影作品。我原本就是想當導演的,很多人跟我講,怎麼我跟你講話你的感覺這麼像導演,我就說我就是要當導演的人啊。

卡:你大概要拍什麼樣子的電影?

李:劇本我已經寫完了,但是拍不拍得成還不知道。15歲這個年齡階段,是一個人生的十字路口,你對於人生的話會產生很多的選擇可能:你可以選擇喜歡男生還是女生、選擇交往什麼樣的朋友、選擇要不要叛逆的生活。同時15歲這個年齡階段也是非常美妙的,你看《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故事就發生在14歲。所以這個年齡是一個不論是對於戀愛、家庭意識、金錢觀、性取向上都是可以(展開討論)的時期,正因為如此,我的電影故事講的就是兩個15歲小男孩在他們這個年齡階段,短暫相遇相知又分別的故事。三天的時間,對有一些來說,那個人是你一輩子是永遠記得的朋友,有些人覺得那只不過是我人生當中短暫的三天的故事。

李:卡卡,我說的這段故事你好好總結,寫得好的話,以後我電影如果拍出來就用你這段做故事大綱(語重心長)。

卡:

(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左邊為大家實力詮釋「開心得像個兩百多斤的胖子」

卡:商業電影和藝術電影兩者不是二元對立,也不存在孰高孰低之分,但是對於演員而言在二者之間卻是有適合不適合之說的,未來在兩者之間的取捨有過考慮嗎?會擔心自己變成流量藝人嗎?小眾變成大眾,會對自己有影響嗎?

李:完全不會有影響,我到這邊來發展之後,我必須要拍到作品讓別人認識我,擴大受眾對我認識的程度,但是我不會變,我還是那個最初拍《醉·生夢死》的我。我從小就是看藝術片長大的,如果別人叫我去看好萊塢商業片,我不會特別去看。我舉個例子好了,我認為我就是一個仙人掌,我到了哪邊我都還是仙人掌,你把我刺拔光了,我也仍然還是仙人掌,我的本質還是那樣。如果我真要變流量藝人,我就不會接畢贛的戲。就像你說的,商業片和文藝片不是二元對立,而且一定程度上商業片是擴展演員戲路的一個很好的幫助。只有我自己最懂我自己,我自己永遠是我自己。我認為我自己的夢想永遠還沒達成,我不會說我現在當了演員之後賺了錢就不當導演了,不會啊,我還是要當導演,我永遠還是會把文藝片或者是劇情片擺在第一位。如果今天是一個大型文藝片和大型商業片,我肯定會選擇大型文藝片,但我也還是願意嘗試更多的東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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