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鈞:「我是一個很糟糕的父親」

2021-02-28 環球人物

「我是一個很糟糕的父親,父子關係讓我焦慮。」歌手鄭鈞對《環球人物》記者說。他最近參加了一個親子類真人秀節目——《爸爸回來了》第二季。在節目裡,他想扮演一個「狼爸」,但表現得總有些笨拙、別彆扭扭。

2015年,鄭鈞參加真人秀《爸爸回來了》。

他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但依然不能很好地進入角色。這與他自己幼年的經歷有著很大關係——7歲半的時候,他的父親就患白血病去世了。「我又特別沒耐心,看到孩子被嬌慣得不成樣、以自我為中心,就特別想對他嚴厲一些。」


參加這種通俗娛樂性的節目,鄭鈞受到一些歌迷的質疑。因為他素來是一個有著「高冷」範兒的搖滾歌手,曾經寫出《回到拉薩》那樣不食人間煙火的歌。對此鄭鈞不忿:「這有什麼好質疑的?通過做節目增進彼此的了解,給孩子留個成長的紀念,不是挺好的嗎?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活在別人的期待之中,是個悲劇。」

拍了一部關於藏獒的動畫片


在很多人眼裡,近年來鄭鈞多少有些不務正業。除了參加《爸爸回來了》,還在音樂選秀節目《中國最強音》當評委,可作為一個創作歌手,鮮有作品出爐。實際上,鄭鈞一刻也沒有閒著。最近幾年,可以說正是他沉下心來的耕耘時期。


2008年前後,傳統的唱片公司開始接連倒下,音樂行業的低靡讓鄭鈞心灰意冷。他認為不尊重創意和智慧財產權是這個行業的頑疾,他想到了一種基於網際網路技術優勢的新的唱片業版權模式,「它是對音樂產業的重新定義,希望能藉此重振這個行業」。


但在當時,投資公司的老闆們認為網際網路技術還不足以支撐這個項目,他們倒是看上了鄭鈞手頭的《搖滾藏獒》,想把它拍成一部動畫電影。這對鄭鈞來說是「歪打正著」的意外收穫——那是他自己給女兒畫的一本漫畫書。《搖滾藏獒》由好萊塢頂級團隊打造,《玩具總動員2》的導演阿什·布蘭農執導,投資達到5000多萬美元,鄭鈞參與了動畫形象設計、編劇等重要的創作環節。


人物簡介:鄭鈞,搖滾歌手。1967年出生於陝西西安,1994年發行首張專輯《赤裸裸》。代表作品有《回到拉薩》《灰姑娘》等。近期因發行新專輯和參加真人秀節目《爸爸回來了》第二季受到關注。


故事講的是雪山裡的一頭藏獒,父親原來想把它培養成村子裡的保安,但它迷上了搖滾樂,來到城裡追求夢想。它的命運軌跡徹底改變了,價值觀也遭到各種衝撞。「藏獒是非常高貴的犬種,它忠誠、有尊嚴,屬於雪山和高原。在電影裡,音樂和愛最有力量。」 鄭鈞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部分故事講的都是我自己」。


為了這部電影,他花費了5年多的時間,這是他原先沒有想到的:「通過這一輪我了解到,國內許多片方一兩年就製作一部動畫電影,是一件多麼急功近利的事情。如果一切順利,這部電影將在今年上映。」


其間,他也沒有停止為音樂項目奔走。適逢移動網際網路技術發展成熟,他原先的音樂計劃又獲得了重新上馬的機會。這款被命名為「合音量」的應用軟體,幫助創作者免費發布自己的作品,利用大數據加服務,保護創作者的版權。


「最大的財富是創意,但我們始終不尊重這個財富。為什麼音樂缺乏創意?一是缺平臺,二是缺勇氣。我想讓大家多去開拓自己。或許用創意打開另一扇門之後,你就過上了自由的生活。」

「作」出今天的鄭鈞


鄭鈞早期單曲《灰姑娘》海報。


在鄭鈞看來,搖滾樂的核心就是快樂和自由:「人生最可悲的不是痛苦和失敗,是沒有希望的重複。掙錢、買東西、變垃圾,這樣的生活有什麼意義?」


對這種簡單的重複,鄭鈞是不屑一顧的。而正是不停地折騰,才有了今天的鄭鈞。他小學學畫畫、中學學理科、大學學外貿,專業與音樂沒有任何關聯。大學因為要學英語,才接觸了許多國外搖滾樂。「一聽覺得太喜歡了,真的是拼了命想去幹的一件事情。」後來他自學作詞、作曲,為了學吉他,一個學期每天都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從早彈到晚。


大學時,他組織了一個樂隊,臨近畢業,大家在一起吃散夥飯,有的說去做生意,有的準備進入朝九晚五的生活,只有他說要去當歌手。最艱難的時候,每天的錢只夠吃一個煎餅,但他並不以此為苦。


1994年,他的第一張專輯《赤裸裸》創造了一個高峰,在一個羞答答的年代,他熱情奔放地唱出了「我的愛,赤裸裸」,震動了時代青年們的耳膜。他的大膽、直白、真實、質樸,成就了這張中國搖滾音樂史上的經典唱片。《回到拉薩》《極樂世界》《灰姑娘》等歌曲,直到現在還被廣為傳唱。


少年成名,隨後就是狂放不羈,夜夜笙歌。有一陣子,白天高曉松跑到他家門口把他叫醒,然後一起去三裡屯喝大酒,不醉無歸。他的生活日夜顛倒,夜裡還要搞創作,經常徹夜不眠,後來生物鐘紊亂,想睡也睡不著。每天惡性循環一般地吃、喝、玩、樂……


忽然有一天,他像是頓悟了,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打坐、練瑜伽,收心養性。情感方面,結束了第一段婚姻之後,與演員劉芸結合,看起來是「浪子回歸」,進入到了穩定的家庭生活。回顧過往,他只有簡簡單單一句話:「當你體驗了不同的生活之後,才知道什麼是自己想要的。」

「音樂裡有我最誠實的態度」


5月8日午後,《環球人物》記者在鄭鈞家的小區會所等著採訪,他來了,對記者說:「這兒有點悶,我們去外面說吧。」在花園裡,我們找了個陰涼地坐下,採訪就這麼開始了。談話時他的嘴角總是微微上揚,笑起來時尤其帥氣——當年,他可是搖滾歌手中的「偶像派」。


鄭鈞原來給人的印象是不妥協、不合作的,近來轉型,變成了「賢夫良父」。但在這次輕鬆隨意的採訪中,能感覺到他骨子裡我行我素、對音樂的執著與堅持並沒有改變,只是更成熟了,對快樂和自由的理解多了一份理性。

《環球人物》:創作的過程是一種享受嗎?


鄭鈞寫歌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旋律和文字合在一塊,會產生超越性的東西。有些歌你聽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下來了,有些歌聽的時候像喝大了一樣的快樂。所以聲音就是能量,痛苦的能量,悲傷的能量,快樂的能量。能夠寫出這種作品,把別人的能量給點燃了,你就是個偉大的作者。


寫《回到拉薩》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突然出現這個旋律,我就把它寫了下來。有個音樂學院學作曲的人,讓我給他講講怎麼構思的。但我真的不知道,它就像藏在我的腦子裡。但有一點我能保證,歌裡都是我最誠實的態度。

《環球人物》:為什麼現在能打動人心的歌那麼少?


鄭鈞:個時代越物質化的結果就是人變得冷漠、麻木、混沌,這是一種其極可怕的狀態。打動人心特別難,那一定是在完全非功利的心態之下寫的東西,表達你最真實的情感。但是現在周圍誰不是急功近利的狀態?我們都是混子。因為這世界需要混子,這個時代不會有大師。原因是沒有人能夠像大師那樣沉下心來去幹一件事,花3年寫首歌?3個月都不會,3個星期也不會!

《環球人物》:你曾經公然抨擊過選秀節目,近年為何頻頻出現在選秀節目裡?


鄭鈞:當年我很憤青,感覺整個音樂行業要完蛋了。最初,我對這個行業印象特別美好。發唱片的時候,我每去一個城市,當地年輕的DJ們帶著我一起做節目,做完節目一起吃小吃,我們都是一幫理想主義的文藝青年,談論起音樂特別興奮。可是現在,這歌打到第幾名,給多少錢,成了一個明碼標價的買賣,這是一個行業的悲劇。我也是在那個時候,失望極了,才轉去做動漫的。


選秀本身沒什麼問題,但它只是個電視節目,它並不是音樂行業,它不生產原創音樂,只生產明星。原創音樂的人才都流失了,那些寫詞、作曲的年輕人基本都寫劇本去了,音樂行業已經休克了。


為什麼我去了《中國最強音》,我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路數。去了學到很多,中國不缺好的歌手,但沒有平臺,選秀成了他們的唯一機會。

《環球人物》:看起來,你進入到了一種穩定的家庭生活。創作激情會不會有影響?


鄭鈞客觀地來說,有一定影響,因為大家所期待的那些搖滾樂,都是我在一種完全自殘、自毀的生活狀態中寫的東西。當時特別憤怒,罵這個罵那個,後來發現,性格越來越暴躁、易怒,變得非常具有攻擊性,最後身體的五臟六腑也出現了問題,反過來讓你變得更加沮喪和鬱悶。
現在我不想增加別人的情緒,而希望能夠化解別人的情緒。我希望能夠幫人找到一些關於生命的智慧,找到一些解脫煩惱、痛苦的辦法。

《環球人物》:你怎麼評價同為搖滾歌手的竇唯?


鄭鈞:我覺得他很牛。一個人的才華和他處於什麼樣的物質狀態,沒有任何的關係。並不會因為一個人坐了地鐵而變得偉大,也不會因為一個人開了勞斯萊斯就變得很墮落。他的內心世界決定了他的境界。生活中,滿足個人的基本欲望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活得快樂自在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作者:《環球人物》記者 趙曉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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